“呵呵!”陆天豪看看砚青怀里四个又开始睡觉觉的宝宝失笑。
某‘女’很是尴尬,这柳啸龙真是吃饱了撑的,丢不丢人?又将孩子们送回了婴儿房,许久后回到沙发里端起茶杯:“你不痛吗?”什么事这么重要?杵着拐杖就来了?
陆天豪摇摇头:“这点痛就无法忍受还怎么‘混’?锻炼习惯痛觉有助身体发展!”说得很是无所谓,仿佛身体根本就不是他的一样。
“神经!快点说,什么事,赶紧回去躺着!”
“终于知道关心我了?”眉梢得意的扬高。
砚青低头看看手表,本来还想为了家庭和睦,让他作证一下那晚他们三个是掉一起的,这事只有陆天豪知道,可突然想起今天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办,时间来不及了,认真道:“我当然关心了,万一你死在我家里怎么办?”
男人的笑意渐渐走样,咬牙道:“你的意思我死在外面你就不关心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再次看看手表起身道:“意思也差不多,我送你!”一副赶人的模样。
陆天豪深吸一口气,起身杵着拐杖边向外走边道:“不用,我自己会走,我是想告诉你年前给你送了二十箱礼物,被柳啸龙放到车库了,回头见!”
礼物?等男人消失后某‘女’才狐疑的来到车库,果真见到无数个纸箱,上前好奇的打开,瞬间头冒黑线,全是军火,上面还附带了一张纸条,‘这些对你们有用,但对我来说,算是淘汰的!’,拐着弯的来挖苦警方,拿起一把手枪笔画了几下,确实比她的警枪好了一个档次,拿着很轻盈,如果淘汰就会扔掉的话,她不介意当个收废品的,拿起手机道:“阿成,有人送来大量淘汰军火,恰好最近我们业绩不是很好,你来我家把它们拉走,后带回警局就说是九死一生在别处缴获的,给组里争取点功德!”
‘马上到!’
挂断电话,瞅了一眼二十多个箱子,这么做很无耻,可为了保住乌纱帽,无耻就无耻,这本来就是她上缴的,又不会问国家要奖金,希望局长本子上的叉叉少点,全是勾勾就完美了。
一出车库就看到两个老太太正在扫雪便心疼道:“妈,你们就回屋就去休息吧,这些等那些佣人来了再处理!”
李鸢头戴纱帽,直起腰拍拍‘胸’脯:“放心,硬骨头是靠锻炼出来的,这比去晨跑要来得有用,我们就是‘弄’着玩,快去忙吧!”
“哦!那你们好好锻炼,我走了,孩子们都睡着了!”出屋看着那辆停靠在棚子下的兰博基尼,上前拿出车钥匙打开旁边一辆电瓶车骑着就向山下冲,放着宝车,骑着小绵羊,谁叫她不会开呢?老说去考驾照,也没得时间,明天就去考!
向阳‘花’园
西‘门’浩拿着车钥匙刚要捅开车‘门’时,剑眉瞬间拧起,偏头一看,俊颜漆黑,十多条公狗就这么成天守在他家附近,追查了许久也不知原因出自何处,嘴角‘抽’了‘抽’,迅速打着车‘门’,发现毫无效果便狠狠踹了一脚才转身撒‘腿’就跑。
对此事彻底的无奈了,上次已经很决断了,结果非但没有吓唬到她们,反而变本加厉了,这还要不要让人活了?真杀吧,阿鸿会杀了他,可谓是不留半点活路,问题是她们到底想干什么?给个理由是吧?
娶?不可能,这不是理由,她们也不会,报复他?没必要,那最终目的是何?
云逸会会议大厅
“呵呵!”
“呵呵!”
依旧是西‘门’浩缺席,但这次等待过程中,不再是‘咔咔’声,静谧中,偶尔散发出这种无法言语的傻笑,柳啸龙微微偏头看向手下,扶扶眼镜,没有询问,淡漠的审视着,试图看出对方傻笑的原因。
皇甫离烨双手环‘胸’,坐姿霸气,一脚踩在桌脚栏上,低垂着头,那特殊的发带令其像足了某个部落的国王,吊绳与发尾并齐,眉心完全舒展,‘性’感‘唇’角上弯,配合着笔‘挺’西装,披肩黑发显得复古又流行,不知是不是多给发带增添了十多根的吊绳,这一刻大伙觉得这男人真的很有魅力。
林枫焰双手搁置桌面,还是放着那本厚厚的圣经,穿着神父袍子,对这点并没觉得有损形象,反而更能掩饰身份,瞧了一会冷冷问道:“离烨,你发‘骚’了吗?这都十分钟了,一直笑这么‘淫’!”
“嗯?”巧克力收住笑容抬眼,见一些高级管理全都看着他,连大哥都带着疑‘惑’就摇摇头:“没什么!”
“没什么你傻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该进疯人院了!”某林唾弃,今天这人太奇怪了,一大早来了后就光芒四‘射’,比起往日都要‘精’振,可谓是容光焕发,遇到什么好事了?
皇甫离烨耸肩摊手,一副真的没什么的样子,笑话,他哪能把小可爱和他的隐‘私’说给他们听?而且这种事也不能拿出来和外人分享,要是以前说说也无所谓,以后都不可能。
柳啸龙相当不耐烦了,或许是背后带伤,所以自制力较平常差了少许:“西‘门’浩怎么又没到?”
巧克力举了一下黝黑大手:“他现在每次出‘门’都要面临万米马拉松长跑,目前估计又开始了!”惨啊,太惨了,认识这些‘女’人到现在,他感悟到将来无论如何也不要去惹,否则死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苏俊鸿闻言打圆场:“我会把会议结果详细列一份给他的!”
“阿鸿,你有空就说说你家的……”话到此,某林闭嘴,阎英姿已经不是他的了,而且十多天后,他也要回法国了,这破嘴,哪壶不开提哪壶。
某苏只是笑而不语。
“那么开始吧!”柳啸龙拿出一份厚厚的资料道:“放在你们桌上的是两份重要文件,一个月后与洪山组‘交’易的过程已经全数……”
随着领袖的介绍,大伙纷纷拿起资料查看,是一座山的正反面,正面是一间小木屋,反面则是一块平整的树林,再看看介绍,无人敢在此时‘插’话,细细端详思考着,一个小时后,大伙都钦佩的看着自家会长,好一个声东击西,可谓是完美。
苏俊鸿接着介绍道:“从今往后,云逸会的所有‘交’易将要保密,不可外传,泄密者,定追究到底!”
“是!”
全体异口同声。
会长办公室
“黑桃A!”
“红心,压你!”
巨型沙发内,皇甫离烨和林枫焰闲得蛋疼,打起了扑克,没工作,总得找事情来打发时间,阿鸿又飞去苏格兰了,能说什么?人家把业绩都分给大伙了,越是这样越让人气愤,无奈十多天后就要回法国,大伙无话可说。
林枫焰甩上一张牌看向坐在办公桌后看文档的柳啸龙,人家都处理好了,签字不就完事了?还看什么看?不如过来打牌比较有意义,叹息:“你们说阿鸿回到法国能好起来吗?”
“哼!人家不要他,不好起来又能如何?人这一辈子还是看开点的好,莫要因为失去而自甘堕落!”巧克力也甩上一张牌,手里夹着香烟,好不快活。
“阿鸿感情上我也不了解,但他是个比较执着的人,否则也不会和上官思敏在一起二十多年,阎英姿这次可把他给祸害惨了,到了法国恐怕也是这样没日没夜的忙碌,迟早累垮!”
“这段时间,我看他就不正常,医生提醒过我,叫做回光返照,成天都跟打了兴奋剂一样,铁人都无法消受,神经一直处在最紧张状态,持续一个月,不垮都难!”
“那我们要不要帮他一把?关键在于这个阎英姿身上,当初阿鸿一直‘逼’着她一个警察做情人就不对,哪怕换个职业也行,哎!目前唯一的方法就是要这‘女’人接受他!”
柳啸龙见两个手下你一句我一句的,冷声道:“你们最好不要‘插’手,莫要到真无法挽回!”
林枫焰同皇甫离烨一起扔下手里的扑克牌,那也不能看着阿鸿就这么一辈子在法国孤独终老吧?这种事确实难以入手,但他始终是孩子的父亲,说不定会有旋转的余地,一旦到了法国,有可能像大哥以前那样,对‘女’人来者不拒,那么阎英姿从此就再不会看他一眼。
不管是什么结果,都没有两个人相亲相爱来得幸福。
“你‘女’人不是很聪明吗?我们去找找她,人多力量大,商讨一下看看是否还有扭转乾坤的方法,说不定他们两个是互相喜欢的,只是少了一个突破口,阿鸿这里我可以肯定,阎英姿嘛!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或许太骄傲,不知道怎么下台阶,我们就给她制造一个,她要下,这事皆大欢喜,她要不下,说明她心死了!”皇甫离烨很是期待的看向林枫焰。
“那当然,楠儿不但圣洁高雅,头脑聪明,还心地善良,所有的好在她身上都不足以形容,但我今天有事,大嫂借了二十个人,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叫我今天把人都带去,大略的猜测到她是要去打人,回头我悄悄告诉你们!”
柳啸龙捏紧资料,抬眼瞅向手下们:“大强的事她不管?”还有心思搞别的事?
林枫焰一副不知情:“大嫂似乎是没提到过大强,当初她要人好像就是冲强子的案子来的,如果今天发生的事和强子无关,那大哥,大嫂肯定是生您气了,决定不管!”
“不能吧?她要不管,那么到时候怎么‘交’差?还真要杀了强子?”皇甫离烨‘摸’‘摸’下颚,后惊讶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她下一步就要搞我们了,大哥,这事可大可小,如果她不管了,往后要搞我们都防不胜防!”现在就开始防着的话,万一人家没这么想过,那她一定会失望透顶。
“她不会!”
“万一呢?”
某柳放下资料,瞬也不瞬的看着两个等待着答案的兄弟认真道:“那我们就跟阿鸿一起走!”
“这……也太严重了吧?”皇甫离烨抿‘唇’,大嫂,你可千万不要这么做,可为什么不见你忙强子的事呢?
南‘门’警局
“查到了,老大,今天大强会从这条路经过,是去开红酒吧销售毒品!”李隆成将一叠纸张送了过去。
砚青接过,看了看,扬‘唇’笑道:“去找两个打手,将市局的孙‘女’给接到这条路上去,剩下的‘交’给我来办!”
“您要做什么?”
“叫你去就去,问那么多做什么?”
“好!”
直到办公室就剩她自己时才转动着钢笔冷笑,多年受的鸟气终于可以出一出了,打压我,叫你打压我,拿起电话道:“蓝子,进来一下!”
‘吱呀!’
蓝子开‘门’进屋,俏皮的短发下,是一张透着严格的‘精’致小脸,虽然比不上李英的‘女’人味十足,可这些年跟着老大也像个‘女’王了,丹凤眼勾魂,除去过于显眼的黑眼圈,也算得上倾国佳丽,身高一米七二,能文能武,身强体壮,胖瘦适中,五官不施粉黛,警服带着巾帼不让须眉的傲气,二十五岁,一直默默无闻的将青‘春’奉献在公安事业上。
“老大!”
声音有气无力。
这让砚青有些诧异,抬眼瞅了半响,虽然这个手下一直处在不高不低的位置上,可向来都是最积极上进的一个,没有李英能打,但也算是拳击冠军,记得刚来时,这丫头和甄美丽差不多,胆小如鼠,被大伙欺负着端茶递水,从不抱怨,自己选上她的原因是当初亲眼看到她为救一个小男娃差点残废,加入后,更是感‘激’涕淋的努力报效,和男友分手也不惜,每次进屋都很铿锵,怎么才几天不见,就这幅模样了?
是自己结婚后不怎么关心下属吗?没有责备对方的不尽忠职守,笑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家人又‘逼’你结婚了?盼蓝,你其实也不小了,该听父母的……”
蓝子伸手抓抓帅气的短发,后看向砚青苦涩道:“如果是个这样的,我也要考虑吗?”伸手在肚子比出五个月怀孕的模样,哭笑不得:“某银行经理,工资月一万五,三十岁,一米七四,体重两百,也就是说我和他在一起,三公分高跟鞋都要告别,老大你知道的,我有高跟鞋控,不上班时不穿受不了!”
呵呵!外貌协会,这没办法,找老公,自然要找个看得顺眼的,爱了的话,丑八怪也变潘安,问题是她要不爱,那就是一辈子的东施:“既然不考虑,为何还一夜没睡?”
“老大,我这么说,不是为了向您借钱,最近家里出了点事,您也知道我的名字,以前叫巍盼男,为了盼个弟弟,太难听,给改了,我家三个姐妹,我排行老三,还真给盼来个弟弟,也考到了清华,当初爸妈就牺牲了我的两个姐姐,一个嫁给了二婚,当后妈,人家出了三十多万,二姐远嫁北方,一个品行不好的姐夫,成天在外找‘女’人,可人家有钱让我弟好好上学,这不,到要留学了,我赚的钱全都给我弟了,依旧不够,爸妈就残忍的把我卖给了那个大肚腩,聘礼一百万,巧合的是那人还是我妈同学的儿子,即便不为钱,她也会把我扫地出‘门’的!”烦死了,找也给她找个看得顺眼的吧?
和丑男结婚,要么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第一眼就给送过去,谁受得了?没错,她就是外貌协会的,谁爱鄙视就鄙视去,哪个‘女’人不喜欢找个看着舒心的?
“一百万?我买你,以后跟我了!”说完就要掏银行卡。
“不了,我确实该结婚了,免得以后他们烦我,结就结吧!”可怜她就谈过一个男友,还是在大学时,纯情的年代,还是校草呢,早知道就把第一次给他了,还能留个美好的回忆,哼!‘逼’她是吧?从小到大都重男轻‘女’,那银行经理一看到她就流口水,牙齿都是黑的,‘女’友也是有八个的先例,今晚她就去酒吧拉个男人好好度过第一次。
这样方可平衡。
砚青呲牙,看得还真开,明了道:“那行,不一定长得不好人就不好……”
蓝子唾弃:“有过八个‘女’友,还给人家打胎四次,这种人能他妈好……能好吗?”意识到说了粗话,立刻改口,都是被老大给祸害的,说话都不分场合了,记得当初来缉毒组时,别说来一句‘他妈的’了,‘该死的’都没有过,以前那可是乖乖淑‘女’,现在都快成男人婆了。
好在这张脸与男‘性’不搭边。
“本来想让你给我把这些翻译出来的,看你‘精’神不振,那我还是找英子吧,至于结婚,好好考虑!”拿着一叠看似是简体中文,实则全是‘说啥子嘛,‘弄’旦旦面的’,四川方言,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首先就得想办法去把强子的母亲接过来,好好招待。
蓝子和李英不懂外语,却对国内所有方言都一清二楚。
蓝子闻言,点点头:“对不起,这几天我可能都不会在状态,老大您要记过就记吧,我知道我一直赶不上其他‘精’英,可我……”
砚青摇摇头:“你很‘棒’,还记得当初在抓野狼时,你为了救我和英姿还有几个‘女’孩时,中了一枪,这些我都记得,咱们没有谁最优秀,都是每天冒着生命危险在为国家办事的,蓝子,我一直有句话想对你说!”
“您说!”她真的很优秀吗?老大第一次夸奖她呢,鼻子瞬间发酸。
“我爱你!”
噗!蓝子差点吐血,伸手捂着‘胸’口,惊愕道:“我不喜欢‘女’人!”
“呵呵!逗你的,不过我是真的喜欢你,你就是‘精’英,一直就是,我们组里每个成员都是‘精’英,你和李英的天赋是外人无法媲美的,上海话,北京话,四川话,温州话,各地语言都通,就是我都做不到!”如果你们两个家里钱够的话,现在也是十六国语言,记‘性’超好,没钱学外语就不断‘交’中国各地的朋友,学方言,这种东西很重要,有时候听温州话比听法语还要令人头疼。
“谢谢老大,我也爱您,明天我一定能进入状态,我走了!”擦掉眼泪,老大居然夸她了,太感人了,还以为她的眼里永远只有李英一个‘女’警呢,组里五个‘女’警,老大去哪里都带着李英,很少关注她们,当初中了一枪,还以为就她一个人知道,都忘了呢,想不到老大还记得。
不管如何,过了今晚,即便是嫁个猪头,她也不会把‘私’事带到工作上来的。
一天的调查安排,终于有了收获,夜间八点整,砚青靠在一条小巷子里,环‘胸’,目光冷峻,十米外一盏发黄的灯光照‘射’的警帽黑‘色’塑料边缘泛青光,墨黑‘色’的警服透着任何犯罪分子都畏惧的光环,细长双‘腿’‘交’叉着,一副伺机待发的神情。
周围站着二十个穿着‘花’‘花’绿绿的高大男人,似乎都有些不习惯穿这种街头‘混’‘混’的服饰,穿惯了西服,感觉忽然从高级黑社会直接沦落成低级流氓了,大嫂吩咐这么穿应该有她的道理,手里都拿着一根‘棒’球棍,站得‘挺’直。
林枫焰点燃一根香烟,不断猜测着‘女’人到底要教训谁,需要搞出这么多‘花’样,到底和强子有没有关系?不过这一刻看这‘女’人,身边小弟个个对她毕恭毕敬,又活像个黑道外加警察的大姐头子,这气质,恐怕一万个谷兰也撑不起,黑道大嫂也得有这种黑道风才相配,怪不得大哥愿意选她也不选谷兰。
容貌再好,他也觉得此刻的砚青更有大嫂风格,他喜欢!
“大嫂,卸胳膊还是‘腿’?亦或者要人头?”其中一个拿着棍子的男人问。
“我是警察,怎么能干这种勾当,你们听好了,你们是流氓,不是云逸会的,流氓懂吗?这样!”拿过一根棍子,站姿歪斜,小‘腿’一直抖,脸上是不正经的邪笑:“明白吗?你看看你们,装个流氓有这么难吗?”
二十人虚心受教,他们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学的是拿枪,都是由专业人士训练的,走过三年比当兵还痛苦的路,云逸会里要找出几个那么低级的小流氓还真难,可不得不跟着学,有的拿出香烟点燃,后挂起猥琐的笑容。
有的则弯腰把牛仔‘裤’上割出几个‘洞’,把头发‘弄’得‘乱’七八糟,五分钟后,一个个的,站没站相,坐没坐相,将低级流氓发挥得淋漓尽致。
“good!就是这样,一会给我狠狠的打,记住,千万不要伤及要害,更不能丧命,否则老娘就卸了你们的‘腿’,知道吗?”习惯‘性’的命令,或许是看着一群痞子,忘记了他们其实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大嫂放心,我们知道了!”
“恩,会有人经过呵斥你们,跟他们打,绝对不能出人命,忘记你们会武功,打不过就立刻跑!”
“是!”
林枫焰扬‘唇’,有魄力,可目的是什么?打谁?什么叫打不过就跑?还有他们打不过的人吗?
“老大,已经找人把市局的孙‘女’给绑架过来了,是两个外地来的,写了封信,敢报警就撕票,市局也正赶过来赎人!”李隆成指指巷子外的街道,行人稀疏,一条夜间基本没人经过的街道,路灯都少得可怜,作案的最佳地点,也是大强销赃完要回家的路。
砚青笑着点头,视线定格在远处,差不多十五分钟时,看到一个苍老的身影,穿着睡衣,够紧张的,挥手道:“上!”
二十人立马蜂拥冲出,最前方的一男人手持大麻袋,到了后直接将人给套住,后推倒在地抡起棍子拼命的摧残。
“吸!”
李隆成伸手捂住嘴,差点晕倒,老大这……真的在打,都听到了‘砰砰’声,那是‘棒’球‘棒’打在‘肉’体上发出的脆响,还有市局的怒吼和哀嚎,老大要造反了吗?可不像啊,老大做事向来是瞻前顾后的,这么做一定有理由的,这太吓人了。
林枫焰自然认识市局的脸,大嫂要打的人居然是他?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就好比一个芝麻绿豆小的官员殴打皇帝……是因为受上头的气?所以……大嫂,我太佩服您了,胆子真够大的。
“啊……哦……哎哟!”
市局无法挣脱麻袋,就这么被打得在地上滚来滚去,二十多人专‘门’挑着不至于导致丧命的地方猛打,但骨头也有断裂的痕迹。
“呜呜呜爷爷……爷爷!”
这是,两个头戴面具的男人抓着小‘女’孩走了过去,哭喊着想过去替最爱她的爷爷挨打,眼泪哗哗的流,奈何挣脱不了。
一个面具人道:“当初就是你这死老头将我弟弟关入监狱枪毙,今天就要你们爷孙俩去陪葬,给我狠狠的打!”
“啊……别……啊有话好好说……一定是有误会啊啊啊……要不你们放了她……我一个人承担啊!”
老局长的声音变异,很是苦涩,带着哽咽,昏暗的光束下,透着残暴和凶狠,人们疯了一样的蹂躏。
“呵呵!强哥,这次我们赚大了,一会去喝两杯?”
街头,三十多个男人拥簇着最前方意气风发的男人,四十来岁的老男人有说有笑,大强闻言笑着摇摇头:“不了,家里还有人等我呢!”
“强哥真是爱嫂子入骨,实在令人羡慕!”手下说完心就不由‘抽’痛,这得受到什么样的刺‘激’能维持三年?三年了,大伙每天跟着他装模作样,家里就一个布娃娃,什么都没有,还有两个小娃娃,也是,哪个男人承受得了自己最爱的‘女’人被人‘奸’杀?且满地都是骨‘肉’的残骸,那些仇人虽然都死了,可这个伤谁也填补不了。
在大伙眼里,强哥就是个真男人,从不占小便宜,别看没什么文化,江湖义气令人折服,成立了个堂口后,只要是跟着他的兄弟,不管赚多少,都是全部平摊,爱情上,忠贞不二,即使嫂子过世三年,也没再找过‘女’人,多少次和兄弟们死里逃生,每次被抓到,他都一个人揽下罪,好在有云逸会的会长去保释,他们都是一群想加入云逸会却没资格的人,强哥从来就不会嫌弃他们。
大强大手‘插’兜,叼着香烟,走姿也颇有大哥风范,说起妻子时,嘴角不自觉就划过了幸福:“像她那种‘女’人难找了,回想起当年在村子里时,我真暗恋了她十多年,她家住四队,我家在五队,她后妈对她很不好,几乎每天都能听到山里传出她的哭喊声,其实以前她很漂亮的,只不过有一次被她后妈用油给泼了,那时候她才十一岁,我十五岁,看着她那样,我哭了一个星期,也不敢去找她,长得丑嘛,我就蹲她草屋前陪着,或许一直灌输了长大后娶不到‘女’人的思想,所以我怕配不上她,没有表白过!”
大伙都默默的听着,这些已经听了无数次了,可强哥能说到嫂子的就只有这些,没有其他的,全是回忆。
“气不过,我就偷偷钻‘玉’米地里把她后妈给打残了,她看到后没有说,从此后,我们就一起割草,一起放牛,她割草时背篓不满回家就要挨打,我就只能帮她,我们这样过了两年都没说过一句话,有一天我看着她蹲在水边看她的脸,我跟她说了第一句话,我说‘小琳,你是我看过最好看的‘女’孩’,她就哭了,我也没表白,有一天村里有人说她嫁不出去,都说她丑,我就站出来了,说要娶她,找我婶儿去说亲,结果婶儿还说‘你们两个倒是相配’,嘲笑呢,我没当回事,只要她能帮我娶到她,她打残我,也乐意!”好似想到了当初的情景,脸上的笑更胜了,洁白的牙齿都‘露’出。
一张脸可谓是其貌不扬,但流‘露’出的情怀却是许多人无法攀比的。
“后来强哥是不是就和嫂子结婚了?”
“是啊,她后妈刁难我,要四千块钱下聘,我妈说小琳是个好孩子,她很喜欢,于是乎我们就把房子卖了,我给了她后妈一万块,是我们村里聘礼最最高的,我跟她说‘在我心里,她是无价的’,就这样,娶了回来,住以前的猪棚,结婚当晚她跟说我‘其实我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只是怕配不起’,当时我眼泪一直流,那一刻我发誓,从此后她就是我的‘女’人,谁都不可以欺负她,否则我就跟他玩命,村里的人对我们指指点点,丑八怪配丑八怪,我不想她一直被人骂,就带她出来了,走的那天,我向她保证,一定让她过上好日子,穿漂亮的衣服,吃人参燕窝,可出来后我发现外面的日子太难过了,没文化,没社会经验,还要让她去给人洗碗,却被羞辱,她却总是笑着说‘阿强,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全世界都看不起我,也无所谓,因为你一个人看得起我就等于全世界’,其实我也想那么跟她说的,我们一起努力买了房子,高兴得都差点疯了,奈何生了对双胞胎,养不起,走上了这条路,我赚钱了,就买燕窝给她吃,我做到了!”
手下们都忍不住落泪,基本男人的目标是有钱了就开始想着赚更多的钱,而他不是,他的目标就是嫂子能过得最好,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因为嫂子和孩子,至今都是,修公路,多么可笑的愿望?可就是有人把这当成必须要完成的志向,为人老实,从不接受别人的施舍,或许是没文化吧,把救助都当成是施舍。
“爷爷呜呜呜呜爷爷呜呜呜呜别打了呜呜呜爷爷!”
走着走着,大强停了下来,嘴里的香烟令眼睛眯起,看着前方施虐的画面,再看看小‘女’孩疯狂的哭喊,那一刻,似乎想到了自己的孩子当时是不是也是这样无奈?伸手拿下香烟道:“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孩子!”将烟头扔掉上前抓住了一根挥起的棍子道:“兄弟,这里是我的地盘,你们是什么人?”
“滚开,少管闲事!”男人大力‘抽’回,刚要继续蹂躏时,腹部一痛,倒退一步怒吼道:“他妈的,给我打!”
“救命……救孩子……!”老局长挣扎着哭喊。
“打就打,怕你们?”大强的手下顿时愤怒,纷纷脱掉西装扔到地上,就这样扭打成一团。
大强见男人轮圈过来,直接凶狠的一脚给踹倒,冷笑:“就这点本事还出来‘混’?”说完就‘阴’着脸踹向其他人。
“啊……砰砰……咚……”
痛呼和拳打脚踢,‘棒’子落地声接二连三的响起,二十人几乎真的没用学过的本事,就这么以体格和这些在道上‘混’习惯的人纠缠,漆黑的水泥路上,五十多人打得不可开‘交’。
市局见没人再束缚他,快速翻开麻袋,一张惨不忍睹的脸‘露’出,浑身青青紫紫,额头上肿起一块,见孙‘女’扑过来就伸手抱住,他可怜的孙‘女’才九岁,这些人真是没人‘性’。
而此时此刻,林枫焰也明白砚青想干什么了,好一出路见不平一声吼,如此这般,市局欠了强子一个大人情了,救命之恩呢,没看先前那面具人说要取命吗?看来是他们这些男人小人之心了,大嫂其实一直在想办法处理强子的事,这样将来强子将功赎罪了,市局定不会反悔,百分百,没有这出或许会。
“大嫂,您可知道您的行为是什么?等于我们在打大哥!”
砚青摊手:“一开始我不知道打的人是他!”揭穿了她也不知情,她怎么敢打市局呢?天借她胆子也……所以她没有打,呵呵!
林枫焰竖起大拇指:“您真够‘阴’险的,佩服!”和大哥其实都是一路人,一个比一个‘阴’。
某‘女’无所谓的耸肩,以为她很想这么做吗?确实很想打这老头一顿,可也只是想,要不是只有这个方法,她还是会怕掉乌纱帽的,转身道:“走吧!免得被发现!”
李隆成还是不明白老大这么做的用意,可事情已经发生,他不阻止就是从犯,只要不死人,还是赶紧脱离是非之地为妙。
“呜呜呜爷爷你痛不痛?呜呜呜呜!”小‘女’孩搂着老人的脖子落泪。
市局安慰似的拍拍宝贝的后背:“爷爷不痛!”说完就看向前方正在真殴打的一群人,不敢带枪来,所以此刻也不能阻止,只能为救命恩人加油了。
二十人被打得鼻血狂喷,对方也没要他们的命,只有快点撤走了。
强子提着一个男人的衣领对着那乌青的脸道:“都是出来‘混’的,这次我饶了你们,下次在谁的地盘犯事就先通知一下,滚!”
“撤!”无奈的叹息,就你们这群小瘪三,老子一个人就能干倒了,无奈的挥手跑向了远方。
“别让他们走了……抓起来……”市局说到一半就瞅到大强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是他?各地警方经常呈上来的案子,无法攻破的案子,目前不是让缉毒组来歼灭了吗?艰难的起身冷笑道:“谢了!”没有好脸‘色’。
“强哥,是……市局!”看清老人的脸后,大伙有些心惊,纷纷倒退一步,真跟耗子见了猫一样。
大强先是怔了一瞬,后伸手缕了一下头发,边整理外套边道:“我们走!”没有后悔救人,亦没有多客套,嚣张的带领着手下们走向结尾。
市局擦擦鼻血,拉着孙‘女’道:“我们也快走,到前面去打车!”此地不宜久留,真是可笑,整个市区位高权重的他也需要一个毒贩子来救。
小‘女’孩走着走着就转身大喊道:“叔叔们,谢谢了!”‘露’出缺了一颗牙的笑容。
强子没有回头,边走边抬高右手摇了摇,不一会就转弯消失在人前。
市局见状,垂头看了孙‘女’一眼,没有说话,半白的发丝很是沧桑,一瘸一拐的走到大道上拦下出租车扬长而去,一刻也不敢多逗留。
某华丽的轿车内,形同室内装潢,仅仅只有两个沙发,加长版劳斯莱斯,罗保独自一人懒散的坐靠着边欣赏窗外的夜景边摇晃着手中红酒,鲜‘艳’的枣红‘色’液体与身上穿着的枣红‘色’西装同‘色’,黑‘色’衬衣领口系着一条枣红‘色’领带,枣红‘色’长‘裤’,黑‘色’晶亮的皮鞋,身材伟岸顷长,五官端正凛凛。
乍眼一看,并非‘女’人喜爱的美少年,三十岁的外表成熟老练,加上平头,越加显得超越了年龄,‘唇’瓣不似陆天豪那么薄,甚至有些丰厚,无法超越顶头上司,却也是少见的魅力男‘性’,拥有豪房名车,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势力,富可敌国的财力,样样都刺‘激’着‘女’人的视觉神经,丹凤眼内‘波’光流转,透着多情,冷酷的气质带着神秘感,又有谁能猜到此人其实一生中就接过那么一‘吻’?
甚至连‘女’人的身体近距离都不曾欣赏过的处男?
“保哥,客人已经到酒吧了,我们旗下的醉生梦死,也准备好一个美人到了酒店,玩完后直接请他过去!”开车的小弟边说边‘操’控着方向盘。
罗保淡淡的点头:“嗯!告诉那‘女’人,好好服‘侍’,男人喜欢风情万种的,这个客人至关重要,到达时让她喝下媚‘药’,以免怠慢!”
“呵呵!保哥你放心,我会吩咐她的!”司机扬‘唇’轻笑,别看保哥没玩过‘女’人,但男人心里想的那些,他‘门’‘门’清,所以无论什么客户到了他这里,都会根据爱好被伺候得完美至极,第二天指定签约,合作伙伴那也是要懂对方的兴趣,谈得来,算是尊重:“保哥!”
“嗯?”男人斜睨过去。
“您还是多笑笑,这样‘女’人才喜欢!”总是一副威严的态度,他看了都怕,大哥那样才招‘女’人喜爱嘛。
罗保没有回话,抬起手腕看看时间,后放下酒杯,继续欣赏夜景,似乎对‘女’人喜欢不喜欢并没多大兴趣,冷漠的气质令手下们也不敢随意开玩笑。
“保哥您……”
“蜂子,你今天话太多了!”
“对不起!”
哎!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他的秘书兼司机,大哥不担心,可他担心,因为一个上官思敏的玩‘弄’,至今都不敢谈感情,别人不了解,他可清楚得很,保哥就是害怕受伤又怕麻烦,瞧瞧云逸会那苏俊鸿,给一个人整的,可怜……
纸醉金‘迷’,十大酒吧排行第五,进去了不光能喝到最纯的美酒,还能看到各种男人‘女’人都望眼‘欲’穿的舞蹈,每晚都有十名帅哥和十名美‘女’发疯……对,就是发疯,灯红酒绿,热闹非凡的大厅里,蓝子坐在挨着贵宾区的卡座上挑选着猎物。
为了美化自己,还特意配戴了一头笔直的及腰长发,浏海上别着一个小卡子,看着舞台上疯狂舞蹈的美少年们,最大的也不过二十五吧?太小了,得找个经验丰富,不会‘弄’痛她的帅哥,‘性’感的紧身玫红‘色’连衣裙完全勾勒出了‘诱’人的身材,惹来无数男人的注目,这些都不合胃口。
帅哥们都有伴侣,只有一晚时间,明天开始就要进入工作状态了,后去订婚,她不爱他,所以不存在什么背叛,为了结婚而结婚,凑合着过吧,哎!耳边的高昂音乐震得耳朵发疼,这都半瓶洋酒下肚了,还是没碰到理想的对象,无意间看到不远处一桌的五个男人,其中一个令她眼睛发光,好帅,就他了,不到三十吧?短发,浏海下是一双勾魂凤眼,有点妖孽的味道。
一米八五的身高,恩!合格,而且穿着有品味,合格,戴着钻石耳钉,举手投足都有绅士风范,口水啊,为什么娶她的不是他呢?狂饮一杯,酒壮怂人胆,上前刚要伸手搭上帅哥的肩膀时,一个‘女’人出来搂着那帅哥脖子‘吻’了一下……
噢!上帝,不是这么惨吧?无奈的转身坐回,似乎再没有比这帅哥更合格的了。
“罗先生,幸会幸会,请坐!”
一旁的贵宾区突然出现了一个令不少‘女’人尖叫的型男,却只能远观,不敢上前搭讪,后面跟着十个穿着得体的手下呢,一看就是超级大人物,而她们还没那个资格,那不近人情的表情只会令自己热脸贴冷屁股。
蓝子的眼珠还在四下‘乱’转,并没看旁边贵宾区里的情况,破个处‘女’就这么难吗?一定要给那个大肚腩吗?作为‘女’人的一辈子就要这么葬送?
罗保伸手礼貌的与四十来岁的日本男子握手,后落座,看着客人要将他身边的两个美‘女’推过来就笑道:“我喜欢男人!”
“哇!”两个美‘女’伸手捂住嘴,真的假的?好失落哦,这么‘性’感的男人,居然……
客人似乎也有些吃惊,但没有再勉强,端起酒道:“能有罗先生亲自作陪,实在是我的荣幸,其实你不用来,明天也会签约的!”
“山口先生亲自来,我岂能怠慢?”碰杯刚要饮下就透过玻璃窗看到了一个正在四下张望的身影,边缓慢饮下边琢磨,是她?砚青的身边的那个小警察,见过几次,但都没太注意,每次冲进去的条子……警察都太多,可一眼也能认出,见那眼珠子‘乱’转就知道是在执行任务。
莫非这家酒吧也出问题了?有人卖毒?没有多去想,偏头将酒水全数喝入腹中。
“罗先生如此款待,实在幸运,我们只是个小组织,但希望能入卧龙帮的股!”
“山口先生谦虚了……”
蓝子伸手‘摸’‘摸’下颚,打开手机,这都十二点了,看来是无望了,再看看洋酒,一千块呢,就当来买醉了,开始一杯接一杯的……
罗保拧眉,执行任务还这么不要命的喝?不是任务,为何又到处寻找着什么?
“罗先生?”
“哦!入股的事情我热情欢迎,我们手里永远不缺的就是信用卖家,无论是军火还是毒品,亦或者别的,只要你需要就……”秃鹫般的视线无意间看到一个中等之姿的男人上前将那‘女’人搂入了怀中,话语也卡住,这么亲热,认识?不对,刚才那男人是在旁边观察那‘女’警的,不认识吧?为何她让他抱呢?
一夜情?意识到这个想法,嘴角‘抽’了‘抽’,这砚青有可能是未来大嫂,大哥目前是很钟意的,她的手下总应该帮着管理管理,这‘女’人够随便的,笑道:“山口先生,只要你需要,随时送货上‘门’,绝无风险!”
蓝子醉眼朦胧的看着来搭讪的男人,感受着对方的大手就搂在腰部,好吧,比起那个所谓的银行经理,更好看一点,没有拒绝,半搂半抱着敬酒互相喝下。
“小姐,你真漂亮!”男人边说边勾引,大手不规矩的伸向了‘女’人的细腰,一路向下……
罗保只是优雅的坐着观察,见‘女’人虽然有着醉态,却也没到不醒人事的地步,还能站稳,端起一杯酒喝下,见客人似乎有些累了就贴心的伸手道:“山口先生似乎有些乏了,你们几个带先生到酒店,好生伺候!”
“是的保哥,山口先生您请!”四个手下立刻弯腰。
“那么明天见!”山口起身‘揉’‘揉’眉心,听说晚上还有特别服务,他都迫不及待了,在这里坐着还不如去做点有助身心健康的事呢。
等客人走后,偌大的贵宾区只剩下罗保一人,无意间看到那男人向‘女’人的杯子里放了一颗东西就起身走了出去。
蓝子并没多少戒心,喝下金黄‘色’液体,刚要拉着男人走时,忽然感到怀抱落空,不解的抬头,就见一……帅哥将那男人给扯开扔到了后面,看穿着,像个经理,一米八八左右,嘴‘唇’‘性’感得令人想咬一口,五官有些粗犷,或许是头型的缘故,看起来有些老,三十以上,可这并不影响那着实让人心跳加速的外表。
看了这么久,就这个最……最有味道,只是好眼熟,真的好眼熟,是谁呢?似乎还不止见过一次,又完全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保哥,怎么了?”一个酒保上前询问。
保哥?酒保吗?难道是这里的酒保?也来过几次,所以眼熟?看来是了,见男人只是挥挥手,酒保就退下,还是经理吧?长这样,估计也就是个鸭子,不是说酒吧里的酒保基本都有人保养吗?还出台呢,或许是酒‘精’的缘故,胆子越来越大,伸手一拉,帅哥一个仓促站到了身边。
罗保不满的蹙眉,完全没料到对方会用‘诱’‘惑’的眼神看他,没认出来?也对,她负责的是柳啸龙的案子,认识那四大护法,他也没和她说过话,不记得不奇怪,果然……
“帅哥,晚上跟姐走?”抛出媚眼,小手儿顺着那领带一路滑到‘胸’口位置,见对方不说话,算了,不就是钱吗?挑眉道:“放心,我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这一次来对了,虽说是个给钱就出卖灵魂的酒保,可外表和气质令她万分满意,伸手搂住那虎腰,随着音乐而扭动身躯。
某男眼里闪过嫌恶,真是来找一夜情的,伸手拉开距离:“我送你回去!”不容拒绝的拉起纤细手臂直接向大‘门’走。
够能装的,某‘女’也无所谓,到了前台拿了包包和大衣穿好,到了外面就伸手拦出租车:“不用你送,我已经开好了房间,五星级的,你这酒保一点也不称职,要笑一笑!”摇摇晃晃的站在男人面前伸手做鬼脸:“来,给姐笑一个!”
酒保?她倒是够能猜想的,点头道:“行,呵呵!”咧嘴给出笑容。
“咦!难看死了,你还别笑了,我知道你不容易,男人嘛,谁愿意干这行?但我不嫌弃,只要晚上不要让我痛就好,走了!”抓起那领带牵着就坐进了车内:“喜来登大酒店!”
罗保又沉下脸,‘砰’的一声,脑‘门’重击车‘门’,后被粗鲁的强行拽入,一副送佛送到西,关好车‘门’睥睨过去,见醉醺醺的就无奈的摇摇头,想不到砚青的手下是这副德行。
蓝子伸手拍拍脑‘门’,喝大了,可意识很清醒,只是这男人会不会装过头了?都出来了,还要立牌坊不成?瞪眼道:“搂着我!”
男人鄙夷的看向车窗外,忽然手被拉住搂到了小小肩膀上,紧接着‘女’人的身躯也贴了上来,僵硬的呆住,小手儿已经开始在他身上‘乱’‘摸’,该死,见‘摸’到了下面就伸手按住:“你老实点!”
“我们来做吧!”说完就要跨上去。
“还在车上!”
“没关系,我是‘女’人都不怕……嗝……你怕什么?”直接将手伸到了皮带内……
罗保哭笑不得,见司机偷笑也跟着尴尬的笑了一下:“喝多了,司机你开快点!”
“好的!”
蓝子有些好奇的低头:“有反应了!”
“别‘乱’动!”强行把那手拿出来,呼吸凌‘乱’了,‘胸’腔起伏得也不正常,刚毅的老脸皱成一团,差点就……泄了。
“你心跳好快,我告诉你,在姐面前别装蒜,我什么男人没见……唔唔!”
大手紧紧按着那胡说八道的嘴,低头不耐烦的瞪着:“这很光荣吗?”
蓝子一听就怒了,掰开那讨厌的手大喊道:“你以为我跟很多男人上‘床’过吗?要真是那样就好了,还用得着‘花’钱找你?你这臭小子别污蔑人,小心告你诽谤,我还是处‘女’呢,处‘女’懂吗?”小手一挥,直接打在了男人的头顶,又冷冷的警告:“算你捡便宜了,现在一层膜是很珍贵的!他妈的,人家卖处‘女’几十万,到了我这里,倒贴钱,倒霉催的!”
司机差点就撞上前面的‘私’家车,这‘女’人太豪放了,说话太大胆了。
罗保已经无语了,就这么淡淡的看着‘女’人在那里语无伦次,撒酒疯。
确实,刚才还能站稳的某‘女’此刻那是想到什么说什么,酒‘精’狂速飙升,任何话都不经过大脑思考,伸手将大衣脱掉踩了几脚:“这该死的大衣‘花’了我八百块,一年却穿不了几次,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的比牛多,几次差点丧命,爹不疼妈不爱呜呜呜呜呜找个结婚的对象吧,还尼玛的是怀孕型,你说我这一辈子惨不惨?”双手掐住男人的脖子狠狠的摇晃,在哭,却不见掉泪。
“唔咳咳!”某男被掐得接近断气,抓着那有力的小手臂,一副后悔管这事了,无奈的拉开,迎合道:“是是是,你很惨,别闹了,注意形象!”
“我是处‘女’!”
四个字,令男人愁眉不展,点头道:“我知道了!”
“我是处‘女’!”‘女’人低垂着头,将脸贴在男人的‘胸’口,不管对方说什么都是这么一句话,双颊酡红。
罗保低头黑着脸道:“我也是!”
噗!吐血了,‘女’人秀眉皱起,他刚才说什么了?他也是?是什么?担忧的仰头:“你有过多少‘女’人?”第一次听说很痛的,没技术的会让人死去活来。
“一个……!”‘都没有’还没说完……
“靠!才一个,下去下去!”没经验还来,嫌恶的推拒。
罗保挑眉:“加两个零!”
果然,蓝子先前的嫌弃立刻转换,又乐呵呵的搂着男人的腰道:“那不要走!”
头冒黑线……
“对了,你多少钱?”某‘女’边说边起身拿过包包,打开皮夹,有七千呢,一个月工资。
男人撇了那钱包一眼,他就值这么点?无所谓的回:“看客人满意!”奇怪,怎么一说两说,就给套进去了?真成卖身的了?再次细细的将那身材打量了一下,刚才的抚‘摸’似乎很有意思,或许可以……试一试。
“哦,你要是让我满意了,就都给你!”太大款了,朦朦胧胧的合上皮夹。
司机怪异的看了一眼,也没多大的反应,拉过的牛郎也不少,这个是最不做作的。
罗保对那眼神毫不在意,到了酒店后将‘女’人的大衣拿起,牵着手就往里堂走:“哪间房?”
“我骗你的!”拿出钱包‘抽’出两千扔到了吧台:“就这么多,随便开!”
不是全给他吗?怎么还撒出去了?
服务员一看罗保就呆住了,老板?带‘女’人回来?这是大新闻,见他打眼‘色’就开了间最顶级的,将房卡递过去,不忘多看醉酒‘女’孩几眼,假发都歪了,影响了美观,也不怎么样嘛:“您的房间在四十七楼,四七五三!”
“这么高?行了!”继续扯过男人的领带走向电梯,拉着一条狗一样。
男人挣扎了几下,也就放弃了,这令服务员们跌破眼镜。
‘滴’
打开‘门’一看,‘女’人先是惊呼,后是大步走进,不是吧?总统套房?一夜要好多万呢,难道是这家店今天打折?这样更好,完美的第一次,完美的环境,关好‘门’指指‘床’:“躺上去!”
罗保伸手‘揉’‘揉’眉心,烦闷道:“你先!”
“你搞清楚,是我‘花’钱买你,不是你‘花’钱买我,给我躺上去!”见男人转身要走就笑道:“我躺,我躺!”好你个臭小子,鸭子都这么猖狂,扔掉包包张开双手平躺而下,好舒服。
男人这才走过去,刚躺下就被‘女’人给按住,甚至骑了上来。
蓝子昏昏沉沉的叫嚣:“你快动!”烦死了,什么都要她教,她也不会好不好?
“不脱‘裤’子我动什么动?”罗保不满的反驳。
“那……脱吧!”
不一会,都睡在了棉被内,男人还很有情调的将灯光调暗,冷冷的斜睨过去,抿‘唇’道:“怎么不动了?”这个时候后悔了?
蓝子‘揉’‘揉’沉甸甸的额头,大家都一丝不挂了呢,翻身爬了上去,皱眉道:“我该怎么做呢?”
“嗯……”从未接触过‘女’人的某老男忍不住哼‘吟’出,全身都进入了兴奋状态,吞吞口水小声道:“你用嘴给我那啥!”
“哪啥?”就不能一下子说清楚吗?
罗保抿抿‘唇’,脸颊有些微红了,倾身附耳说了一句,就见‘女’人明了的钻进了被子里,俊颜立刻痛苦的皱起,后脑高扬:“别……可以……!”一句话还没说完,就伸手紧紧按着‘女’人的后脑拱起强壮后背。
‘女’人钻出被子低吼:“五秒,你是不是不行?”这……也太快了。
“太……久没做了!”某男尴尬的抓抓后脑,脸已经彻底爆红,心脏位置更是狂烈的跳动着,表情虽冷,可火热的心是无法控制的,见被嫌弃就暗骂了一句,反客为主的按在身下:“可以继续!”
“不要‘弄’痛……唔嗯!”嘴被堵住,热情的伸手搂抱着光滑后颈与其共舞,舌尖被吸住,接‘吻’也不错,只是有点痛,还来不及多想,搂抱着男人后颈的双臂刹那间收紧,撇开脸痛呼:“该死的你会不会……好痛……”他妈的,谁来告诉她为什么这么痛?
罗保安静下来,咬牙极力的隐忍,看着‘女’人仿佛在受折磨一样就手足无措,抱紧安抚,嘴‘唇’贴着小巧耳坠道:“一会就不痛了……我……我克制不了!”说完就开始驰骋,胡‘乱’的狂‘吻’着‘唇’下的每一寸肌肤,毫无经验的横冲直闯,‘性’感丰‘唇’含住那小嘴‘舔’‘吻’吸‘吮’:“小妖‘精’……是你自己……要的!”
话语过于支离破碎,带着愉悦,自然也带着痛苦,脖子被勒得接近窒息,却无法抵抗那从未经历过的欢乐,没有章法的随‘性’所‘欲’,不知道过了多久,察觉到‘女’人放松,这令男人更加愉快,使出浑身解数的希望对方能和他一样的快乐。
都初尝禁果,一夜里断断续续的来了不知道多少回,最后都瘫软的躺倒,‘女’人小鸟依人的趴在男人肩窝,眼皮打架,而男人则坐靠着,手里叼着香烟,大手搂抱着温香软‘玉’,眸子内透着‘迷’茫:“为什么突然要这么做?”
“嗯?”他又在说什么?好累啊,这男人原来这么勇猛,中途是有了无上快感,可现在‘精’疲力尽了。
“为什么突然想找男人?”低头看去。
“因为要结婚了,想找个看得顺眼的!”
“胡闹!”罗保瞪了一眼,又‘抽’了一口:“以后少去那种地方,你被下‘药’了!”所以刚才活像个小‘淫’‘妇’。
“要你管?我……我……”身体又热了,下‘药’……下‘药’?瞪大眼,该死的,怪不得刚才……而且现在又……
男人熄灭烟蒂,关掉灯,睡了下去:“睡觉吧!”体贴的将棉被给掖好,再用双手搂抱着娇躯。
蓝子点点头,小手儿又游移过去,在健壮的小腹处流连,身材好‘棒’,八块腹肌呢,一路向下……
“再‘摸’就又醒了……”惊讶的张口,喉结滚了一瞬,翻身压了上去,贴着耳坠柔声道:“以后不许再去了,答应就给你!”边说边轻轻厮磨,似乎也知道这是个不听话的‘女’人,都能去找男人了,会听话到哪里去?
“嗯……我不去了,你别走啊!”愤恨的瞪着,可恶,牛郎还诸多要求,这是她见过最差的牛郎,虽然也没见过其他的。
罗保凝视着‘女’人羞恼万分,香腮如霞、面若桃‘花’,有著说不出的绝‘色’风情,闭目开始咬牙沉了下去……
一室昏黄的灯光,掩不住‘床’上人儿缠绵悱恻的煽情气氛,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娇‘吟’,‘交’织成一片禁忌情域,仿若置身天堂,让灵魂无拘无束地腾空翱翔,高调欢唱。
“天!你太‘棒’了了!”
男人犹如一头浴火重生的野兽,在她的湿暖滋润中复活,而他隐藏的野‘性’基因亦随之解放,宛若拥有无限能量的他,轻易的掌握她羽‘毛’般的重量,远远望去,薄被遮挡住了下面的‘春’光,只有一些动情时的嘶哑叫喊声。
“不行了!”‘女’人似乎真的累了。
“说谎,明明就很热情!”男人点破。
“我真的累了!”
“我快了!”
翌日
窗帘的隔光效果令卧室内漆黑一片,只有浴室内散发出的灯光令屋子似乎没那么的窒息,‘噌’,蓝子慌张的坐起,回想着昨晚的种种,上‘床’没什么,是她的最终目的,而是在出租车上……伸手捂住嘴狠狠大叫了一声,却没发出任何声响,慢慢扭头看向旁边还在熟睡的男人,苍天,‘摸’‘摸’头上,假发……
‘小‘淫’‘妇’,不戴更好看!’
‘淫’‘妇’?你他妈才‘淫’‘妇’,一鸭子还装纯情,‘弄’得她浑身酸痛,翻身下‘床’拿起内衣内‘裤’以极快的速度套好,男人还在沉睡,或许是太累了,没有察觉到她这细微的动作,蹑手蹑脚的取过钱包‘抽’出钱,拿出纸笔唰唰唰的写下几个字,后鄙夷的瞪了一眼才逃离。
罗保确实相当疲累,一夜八次,是个男人都吃不消,所以还真没醒来,平时的敏锐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直到一个小时后伸手想去把那令他尝试到人生中最最销魂蚀骨的人儿抱入怀里时……‘摸’了半天,睁开眼,人呢?打开灯一看,跑了?
一夜情,一夜!
无所谓的扭扭脖子,竟然见桌子上放着一百块钱和一张纸条,拿起一看。
‘你的服务烂透了,一百块给你打车滚!’
‘喀吧!’
捏紧纸条的同时,手掌关节全数响起,咬牙怒瞪着那一百块,这该死的‘女’人,折腾了一夜,吃光抹净还吝啬的只给……一百,他的初夜就值一百?且还没得到好评,难道昨晚真的很不好?不还一直抓着他不放吗?一次又一次,一定是舍不得给钱……
忽然忍俊不禁笑着摇摇头,这个小气鬼,看来是真把他当牛郎了,好在是他,来个真牛郎,岂不是要亏死?
‘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我不爱冰冷的‘床’沿……’
拿过手机接起:“大哥!”
‘阿保,你搞什么?怎么山口死了?’
“死了?”罗保震撼的站起,怎么会死了呢?
‘‘精’尽人亡,我问你在搞什么?’
似乎不像是在开玩笑,吞吞口水愧疚道:“我马上回去!”末了不忘拿走那可怜的一百块和纸条,装进‘裤’兜里再看看‘床’单上的一滩鲜红,后头也不回的走出。
云逸会会长办公室
“离烨,听说你去找谷兰,吓唬她了?谁让你擅自做主的?”
皇甫离烨低垂着头,一副认错,可他有什么错呢?很是不满的抬头直勾勾盯着柳啸龙:“大哥,我不是吓唬她,是很婉转的告诉她不要再缠着您,我这可都是为您好,大嫂是个好‘女’人,到现在她都一个人默默承受着,不管您和电动妹有没有发生不正当关系,可在所有人眼里,您就是和她藕断丝连,还有,不是您说和她清白就真的能说服天下,‘女’人的心眼比芝麻还小,她们想的是关着‘门’,腻在一起谁知道有没有干不正当的事?您不能说我们不相信你,这种事没人会信,就拿我来说,虽然以前有很多‘女’人,可我‘迷’途知返,我希望她对我一心一意,那我做男人的首先要做表率,大哥,谷兰是过去式了,说句粗俗的话,这碗饭已经吃完了,就把它当屎彻底给排出,哪能一点一点的往外挤?大哥,您什么时候能觉悟?”啧啧啧,能教训大哥的感觉太爽了。
------题外话------
月票啊,要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