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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陆PK柳(打架)(1 / 1)

柳啸龙本刚要推开怀里的‘女’人,却仿佛万万没想到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依旧保持着悠闲的坐姿,靠着沙发背部,右手搭在不断往他怀里钻的‘女’人肩膀上,冰魄般的眸子斜视着握在一起的双手,眉宇间瞬间出现了一个‘川’字。

西‘门’浩搂抱着的绿衣‘女’孩紧了紧,仿佛看到砚青进来也有一刹那的紧张,但很快就恢复了自然,除了林枫焰还一副无所谓外,都愁眉不展,不过这砚青是怎么认识陆天豪的?而且还这么热络,悄悄偷觑向柳啸龙,果然,又一副冷静。

越是这样,就越是暴风雨‘欲’要前来的征兆。

陆天豪原本确实有一丝‘阴’狠自眼底划过,但听砚青这么一说,就明了的伸出手,握了握后拍拍旁边的空位:“砚警官请坐!”

砚青看看柳啸龙那边,再看看陆天豪这边,就这一半块没有‘女’人,随意的坐了过去,后见男人倒了一杯红茶递过来就笑着接过:“谢谢!”

“上次你说不能喝酒,那你就以茶代酒,干一杯!”端起一杯人头马,后碰撞在一起,发出了脆响,仰头一饮而尽,见‘女’人很豪迈的饮下就好奇道:“你是冲……”指了指‘门’口角落里堆放着的一百个袋子,凤眼挑起。

“是啊,接到线报,说这里有人进行非法‘交’易,这不就来了吗?想不到陆老大也会在此!”世界级的两大黑帮都在,她自然不敢‘乱’来,万一陆天豪突然发怒,叫她走,而不走的话,给她来一句‘什么时候我会‘弄’你,能不能跑掉就看你的本事了’,那可是会送命的。

不过一个黑帮大哥居然还记得她曾经说过的话,难得。

陆天豪依旧是一件蓝‘色’西装,白‘色’衬衣,唯一不同的是衬衣不再透明,深蓝‘色’长‘裤’,硬实短靴,还有手腕上那个蓝钻手表,浏海都斜倚在前额,覆盖了少许的剑眉,桃‘花’眼内闪烁着不为人知的毒辣残忍,一级危险人物,还是不要惹的好,做人得识时务为俊杰。

“砚警官!”

忽然,砚青一个‘激’灵,本来去看向那个化名叫弗拉德的黑人,见他也没上次恐惧了,但却还是有着不满,根据调查,得知了一点,这个买家是非洲某一级官员,地位崇高,可就是查不出他到底是谁,暗地里的吗?

然而耳边却传来一阵刺‘激’人的鼻息,微微缩缩脖子。

陆天豪似乎没想到这个穿着正气的‘女’人居然会这么敏感一样,故意再凑近了两分,直到‘性’感红‘唇’贴服着那小巧耳廓才用着沙哑的声音道:“给我个面子,收队如何?这里没有白粉!”见她吞口水就不自觉扬‘唇’。

形同旁若无人一样,就这么亲昵的咬耳朵。

柳啸龙并未生气,但也没表现出开心,端起一杯酒三口饮下。

被他搂着的红衣‘女’孩快速又为其斟满。

就在柳啸龙又喝进去时,砚青察觉到有舌头钻进了耳朵里,全身隐忍到极致的怒气瞬间爆发,转头抬手就狠狠一掌拍在了男人的侧脑,见陆天豪被她打得差点倒在沙发上就后悔了,心肝一跳。

‘噗!’柳啸龙直接喷出了口中的液体,可见这对他说,是一件真的可以影响情绪的事。

‘嗖嗖!’

果然,坐在一旁的三个人,除了罗保,两人同时掏枪愤恨的指向了砚青。

“不许动,放下枪!”李隆成见状,立刻率先带头,拔枪相向,后面的二十多人也不考虑,都怒视着上前将枪眼对准了那两人。

就在这时,‘门’口瞬间冲进一批黑西装男人,训练有素的把一群警察包围。

砚青见这情况,赶紧制止:“都放下,阿成,你们先出去,快点!”

危险气息笼罩,不得不低头,现在打,恐怕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老大!”李隆成气急败坏,咬牙缓缓收枪。

然而陆天豪的一群人却还是一副嫉恶如仇,而陆天豪也说过,上次已经两清了,他不会在念她救过他之情,所以罗保也掏出了枪,更是上前抵着她的太阳‘穴’。

陆天豪没有阻止,可见有时候冲动确实会丧命,偏头道:“砚警官,我这头,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打!”桃‘花’眼微眯。

“陆老大,我们还是接着来谈刚才的事吧!”

全体转头,盯着那个一直保持着镇定的男人。

柳啸龙一手搂在‘女’孩的腰间,一手端着四方水晶杯,有规律的摇晃,令杯中的冰块散发着悦耳的清脆,没有去看任何人,过于清冷的表情令人猜不透他此刻的想法,但那句话确实出自他之口,那么‘性’感成熟又蛊‘惑’人的声音是独一无二的,充满了男‘性’魅力,浑身毫无缺点。

陆天豪原本嘴角的笑意闻言瞬间转换为邪佞,瞅向砚青道:“不肯吗?”

砚青抿抿‘唇’,视线转向了那一堆白‘色’袋子,她自然知道里面不是白粉,和上次毫无区别,即便真扛回去了,那么……一想到今年的午饭都离不开面粉就立刻装出一副被打压的表情,转头冲陆天豪点点头:“陆老大都开口了,我又岂能不给你这个面子?阿成,收队,你们先回去!”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天赐良机,鬼才想幸幸苦苦把这些面粉带回去呢。

“这……好吧,收队,老大您不走吗?”李隆成见砚青没起身,又在给他使眼‘色’,顿时领会,敬礼道:“那老大您慢慢玩,走!”老大是想看他们谈什么吧?

确实,砚青很想知道他们到底要谈什么,以同样的方式附耳道:“陆老大,我的目标不是你,是否可以将我留下?你看我都这么给你面子了,我可从来没给过柳啸龙面子的!”攻心计,就不怕你不吃这一套。

陆天豪无奈的摇头笑笑,瞧瞧冲砚青竖起大拇指。

砚青看了看,他什么意思?干嘛竖拇指?她有值得他夸赞的地方吗?但她可以肯定,能留下了,她就是想知道柳啸龙找陆天豪到底来干什么,好奇得很。

可悲的是……

陆天豪冲柳啸龙和买家说了一句话,然后砚青看他们点了点头,一头雾水,法语?而那非洲佬显然听得懂,然后就是三个人一连串的法语,且聊得正欢,该死的,到底在说什么?都一本正经的,聊的一定是正事,不行,回去后得好好学学法语,否则他们每次都来这一招怎么办?

柳啸龙见砚青在那里差点抓狂的表情就淡笑了一下。

聊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鸟语,砚青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受不了了,低吼道:“拜托你们说点人话行吗?出来玩的,就得开心一点是不是?瞧瞧你们,来KTV不唱歌,叽里呱啦的,要是这样,我走好了!”烦死了,明明就是嫌弃她在场好不好?

可恶的柳啸龙,可恶的林枫焰,连西‘门’浩,好歹我们以前也同窗,居然也用鸟语,欺负她不会说法语是不是?可恶,万一谈判的是‘交’易,可叶楠说的里面没有陆天豪帮忙,她得阻止他们继续说。

“呵呵!”陆天豪再次意外,不得不说,这个‘女’人胆子真的很大,瞧瞧那些小姐,哪个敢在这个时候‘插’嘴?而且脸部表情也千变万化,把所有表现愤怒的都转换了一遍,故意要气她一样,继续叽里呱啦的‘交’谈,完全无视。

“弗拉德先生,听闻她耍过一次,现在报仇?”

砚青听懂了弗拉德,但后面说的是什么?好奇的看向正在笑的非洲佬,就算你们不谈生意也好,说别的,那我也能从你们所说的话里来了解你们是不是?了解够了才知道这两个黑老大的底线到底在何处。

被这‘女’人耍过的弗拉德听到‘摸’‘摸’下颚,点头道:“OK!”

OK?英语,砚青抓抓头发,OK什么呢?‘交’易了吗?

弗拉德偏头看向柳啸龙:“mr柳,如何?”

柳啸龙本来不想参加的,但见客人如此要求,面不改‘色’的举起酒杯:“OK!”

都OK?她还没OK呢,完了,他们谈成了,即便第六次要‘交’易真货,可她也要知道他们在哪里‘交’易对吧?可恶,陆天豪‘插’的这一脚是她没想到的,难道还要去找叶楠,问问她这些人会在哪里‘交’易不成?可叶楠也不是算命的,她能知道吗?

而且那人又会上帝上帝的,是的,她砚青什么都不怕,就怕麻烦,如果叶楠不总是上帝,或许她会天天去找她的。

一个弗拉德需要两个世界级的龙头招待,且还和颜悦‘色’,可见这个弗拉德职位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高,呸!再高有什么用?这次买一万公斤,只是个开头,以后不知道还要‘交’易多少,祸害自己的国家人民,败类,人渣。

心里不停的骂,而脸上的笑意还在。

陆天豪玩味的瞥了一旁的‘女’人一眼,后挑眉凝视向弗拉德:“其实我想下次‘交’易地点定在‘她的‘胸’部不错,饱满!’!”

其实我想下次‘交’易地点定在……后面的砚青没听懂,因为后面的话又是法语,定在哪里?捏捏空了的杯子,见表情都正常,定在哪里呢?

西‘门’浩伸手挡住薄‘唇’,见砚青还一副拼命的听就忍俊不禁。

“嗯!我很满意这个‘交’易地点!”弗拉德也说出了中文,后目光定格在了‘女’人的‘胸’部。

开始说人话了?砚青在心里咧嘴笑笑,继续继续,只是为什么大伙都开始来看她的‘胸’了?

柳啸龙见‘女’人得逞的挑眉就淡漠道:“陆天豪,这次我们‘警服下身材也不错呢’”

“嗯!”弗拉德满意的点点头,斜睨了砚青一眼,附和道:“那么我们这次的‘交’易地点就定在‘‘腿’也很细,充满了制服‘诱’‘惑’!’。”

“那是个废弃工厂,我们‘腰如杨柳!’”柳啸龙边点头边一副很满意的模样。

砚青奇怪的盯着周围的一群男人,那眼神,仿佛要扒光她一样,不一会就被所有人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一遍,他们谈‘交’易地点,干嘛老来看她?而且说一半,关键时刻就成法语了,比刚才更加令人发疯。

弗拉德看向砚青,笑着问道:“你们中国的‘女’警都像你这么弱智吗?”

他说什么?某‘女’不解的瞅向旁边的陆天豪。

陆天豪很正常的看了砚青一眼:“他问你中国的‘女’警是不是都像你这么出‘色’?”

“那当然!”砚青立刻拍‘胸’口,想不到这弗拉德人还不错,居然会夸她出‘色’。

果然,弗拉德心情好了不少,继续道:“你确实‘弱智得可以’!”竖起大拇指。

砚青微微脸红,可不对啊,既然他会说华语,为什么又要说一半的法语?狐疑的在屋中男人脸上扫视了一圈,发现都很正常,心里杂有种在被当猴子耍的错觉?第六感向来强烈的,刚才又因为他们的鸟语来看自己的身子,严重有一种被视‘奸’的念头滑过。

“再五天后‘不知道现在扒光她,按在身下是何种味道?’!”柳啸龙盯着前方没有打开过的屏幕挑眉。

弗拉德双手搓搓,后一副享受的点头道:“确定那厂‘我还从来没玩过警察,两位果然胃口不小,喜欢寻找这种刺‘激’,mv柳,今夜可否把她送到我的下榻之处?”

柳啸龙捏住杯子的大手一紧,转头见客人似乎有着认真就再看向一脸认真听的砚青,英眉再次紧蹙。

“他说什么?”砚青似乎感觉到了不对劲,气氛突然沉了下来,倾身小声问着陆天豪。

陆天豪笑容依旧,没去看砚青,而是挑眉道:“当然安全‘我的胃口可没这么大,且这是中国,弗拉德先生,以你的身份,这样做不好吧?一旦她非情愿下被侮辱,定会上告,她的干爹是一位局长……!’”

砚青咬牙切齿,摇摇陆天豪的手臂,见他突然冷冽的瞪来,就赶紧住口,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柳啸龙的表情那么沉重?连陆天豪都突然瞪她?

弗拉德端过一杯酒饮下,不容拒绝:“既然如此‘我就要她,上次被她耍还记忆犹新,我现在就想看着她躺在我身下哭泣!’”

“我觉得‘如果先生想玩警察,我可以送你很多!’”柳啸龙诚恳的笑看向客户。

“‘看来你们的诚意还是不够,既然如此,那么非洲一代,没有我,你们永远无法再踏足,我想你们明白,今夜,我要她!’”弗拉德丝毫不改变心意,好似他们越是不想,他就越想尝试一下一样。

然而就在大伙都为难时,陪着弗拉德的一个白衣‘女’孩正以一种无聊的样子,坐靠在沙发上玩着手机,后拉过砚青送上手机笑道:“警官,帮我看看这个字对吗?”

‘你快走,很危险,这黑人一会想让你去他的酒店,他们正在谈呢!’

砚青惊讶的看向‘女’孩,见她依旧一副请教的表情就点头道:“对!”

“谢谢!”‘女’孩坐回,继续玩手机,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某‘女’牙关紧咬,不敢置信的瞥了柳啸龙一眼,见他依旧很沉重心情似乎好转了一点,后看向陆天豪,同样有着沉思,看来是遇到了难题。

陆天豪眸中有了懊悔,仿佛也明白不该开玩笑,轻笑一下:“‘弗拉德,你这是在威胁我们?那你猜猜我现在想要说什么?’”语毕,嘴角邪恶的翘起,知情人士会发现,下一句定是‘那我们就看看最后倒下的是谁’。

果然,弗拉德危险的眯眼,自然也猜测到只要那男人一旦说了那句话,就毫无回旋的余地,剩下的就是战争,一个柳啸龙,玩暗的,一个陆天豪,玩明的,纵使自己手下几十万人,可比起这两个男人,差了太多……笑道:“‘是你说逗逗她的,我又怎会真的自找麻烦?二位不会当真了吧?’”

“‘呵呵!那是我想多了,不过再怎么说你也是非洲一代黑白两道的大亨,这个‘女’人得罪了您,我总得给你面子,让她献一曲给您如何?’”陆天豪端起酒敬上。

西‘门’浩呼出一口气,这个弗拉德还算识时务,可也知道这个客户至关重要,一旦得罪,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陆天豪为什么会救砚青?难道上次那个救了他的‘女’警就是砚青?除了这个他想不到别的原因。

“‘没问题!’!”眼中的不满褪去了少许。

“去唱首歌,他说想看看你们警察到底有多少本事!”陆天豪偏头笑道,然而见‘女’人要发怒就立刻伸手一把搂过,眯眼道:“他手下六十多万人,要搞你,跟玩儿一样,听话,快去!”说完就一把推了出去。

砚青拳头捏得‘咔咔’响,妈的,想‘奸’污她,居然还给他唱歌?这个弗拉德一定是知道了上次在宾馆玩‘弄’他的事了,所以想报仇,瞪向柳啸龙,叫他也用眼神示意她就看看西‘门’浩,同样的眼神,连陆天豪的三位长老都蹙眉。

低头看看这身短袖警服,居然要为一个不把中国警察放在眼里的非洲佬唱歌,她发誓,以后再看到黑人,就一定打死他,可恶。

柳啸龙见‘女’人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就不动声‘色’道:“砚警官,何不展示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中国的‘女’警除了会抓人就一无是处了!”

砚青很想甩‘门’而去,奈何还真怕这非洲佬以后找人追杀她,可也太没面子了,还你们中国,你妈不是中国人吗?挑衅道:“可以啊,不过我唱完你也要唱,如何?”既然他们不给她留台阶,那她就自己给自己留。

林枫焰喝酒的动作停顿,惊讶的看着砚青,仿佛听错了一样,自从七年前后,大哥就再也没唱过歌了,虽然他知道大哥什么歌都难不倒,记得上一次还是和电动妹一起时和她合唱的吧?

某男若有所思的眯视向那正以一种挑衅目光看他的‘女’人。

“呵呵!柳老大,没记错的话,你已经七年没接触过话筒了吧?弗拉德,你对这样的安排满意吗?”陆天豪似乎很满意,在旺火上添了一桶油。

“荣幸之至!”弗拉德眼中剩余的不满瞬间消失,云逸会会长亲自唱歌,再大的不满似乎都会烟消云散。

“那好!那我唱了,来首奉劝诸位的歌!”希望这歌能唤醒你们肮脏的灵魂。

柳啸龙一见屏幕上出现了‘愁啊愁’三个字就嘴角‘抽’搐。

陆天豪也面‘露’不可思议,不是吧?唱这个?

白衣‘女’孩颇为玩味的扬‘唇’,这个‘女’警真是与众不同。

其他一群人有的似乎不懂这歌的意思,什么叫送给他们?

砚青整理整理警帽,后看着大伙拿起话筒,面带哀愁,仿佛很痛恨的模样,而她真正痛恨的是这些为了钱而疯狂的黑社会,苦涩的看着大伙唱道:“愁啊愁

愁就白了头

自从我与你呀分别后

我就住进监狱的楼

眼泪呀止不住的流

止不住的往下流

二尺八的牌子我脖子上挂呀

大街小巷把我游!”边唱还边做着肢体动作,吸吸鼻子,眼泪滚了下来,仿佛她就是那个囚犯,悲痛万分,懊悔走上不归路一样。

这下所有人都懂了,警察都唱这种歌吗?也对,警察嘛,自然钟爱这些能劝人洗心革面的曲儿,不过来KTV唱这么……太意外了。

砚青还沉浸其中,用着一种劝‘浪’子回头的眼神看着屋子内这些各大警局都在通缉的罪犯,她还记得干爹有一份名单,上面列着几千个人的名字,这里就有好几个,都是一些想抓却找不到证据的人,那模样,好似在告诉柳啸龙等人赶紧金盆洗手吧,不要再干了,否则迟早会摔跤的。

弗拉德随着歌词而张口结舌,呆若木‘鸡’。

砚青伸出空着的右手,五指不停的颤抖,跟要饭一样,那表情,真是痛苦里的极限了,可怜巴巴的看着大伙唱道:“手里呀捧着窝窝头儿!

菜里没有一滴油!”

“噗!”林枫焰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这个‘女’人太逗了,特别是她还掉泪了,还有那羊癫疯发作的右手,最搞笑的是她那万念俱灰的表情,还以为她会唱什么流行歌呢。

柳啸龙无奈的笑着摇摇头,而陆天豪将身躯靠进沙发里,环‘胸’木讷的看着‘女’人,他可以肯定,她现在一定把他当成了站在监狱里的囚犯了。

弗拉德一直保持着呆若木‘鸡’的样子,傻了一样,瞬也不瞬的瞅着前方的‘女’人。

“监狱里的生活是多么痛苦呀

一步一个窝心头

手里呀捧着窝窝头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犯下的罪行是多么可耻啊

叫我怎能抬起头!”唱到这里,某‘女’嗓子因为落泪而沙哑,连曲儿里都带着哭腔,悔恨得一条‘腿’都跪了下去,伸手狠狠拍拍脑‘门’,一副她真抬不起头的样子。

“噗!”就是最不会失态的西‘门’浩都掩嘴,而林枫焰更是指着砚青憋笑憋得肠子打结。

砚青不可思议的瞪着这些人,笑吧,我现在做的表情和流的眼泪,下的跪,就是你们最终的下场,仿佛看着疯子一样同情的瞅向林枫焰,可怜的孩子!

“离开了亲人我失去自由

泪水化作苦水流

从今后无颜再见亲人面哪

心中增添无限忧愁!”收音后,见那弗拉德脸‘色’不但没好,反而更黑了,是的,他也知道自己在唱他们最忌讳的歌,黑道上是不允许唱囚歌的,这就好像不能在叶楠面前说耶稣坏话一样,可她是警察,当然最喜欢囚歌了。

柳啸龙深吸一口气,抿抿薄‘唇’,搂着‘女’孩的大手不自觉的收紧。

“你是故意的吧?故意诅咒我有一天会进入监狱?”弗拉德原本被压下去的怒火瞬间旺盛。

砚青摊手,嚣张道:“我们中国有句话,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弗拉德是吧?好歹你也是官,你……”

“咳咳!”陆天豪立马干咳,脸‘色’第一次沉了下来,挑眉道:“从唱,唱到客人满意为止!”

弗拉德眼里闪过杀机,她是怎么知道他是官的?难道身份暴‘露’了?

她又不是卖唱的,但见柳啸龙眯眼就憋屈的又点了一首。

柳啸龙示意搂着的‘女’孩为客人倒酒,‘女’孩立刻倒满一杯送了过去,战战兢兢的,都是黑社会,想抓住,可也后怕。

“弗拉德先生一定是某官员吧?不过先生隐藏得很好,不管我们怎么查都查不到!”

闻言弗拉德悬着的心才落地,和柳啸龙碰杯后饮下,如果云逸会都查不出来,那么这警察也是道听途说,后‘阴’着大黑脸道:“如果再敢唱这种影响心情的烂歌,我就杀了你!”

砚青瞪了一眼,保命要紧,伸手把帽子摘下放到了一旁,后扯下头绳,几下将柔润的青丝‘弄’蓬松,扯下领带也叠置在一起,将领口开出两颗扣子,将塞在‘裤’头内的衣摆扯出,确定够休闲后才看了看柳啸龙放在‘女’孩腰间的大手。

咬咬牙,换上哀怨的表情,叉开‘腿’陶醉的随着高昂音律放开嗓子唱了起来:“你的四周美‘女’有那么多,但是好像只偏偏看中了我,恩爱过后就不来找我,总说你很忙没空来陪我!”

声音形同黄莺出谷,曲儿也比较嗨,但是一群男人似乎都很不自在,因为这好像唱的就是他们。

砚青手舞足蹈,唱着唱着开始投入,后小手控诉似的指向了柳啸龙,眼里带着鄙夷。

“你的微博里面辣妹很多,原来我也只是其中一个,万分难过,问你为什么,难道痴情的我不够惹火!

伤不起真的伤不起,我想你想你想你想到昏天黑地,电话打给你美‘女’留在你怀里,我恨你恨你恨到心如血滴!”

柳啸龙拧眉,垂眸瞅向搂着‘女’人的手,还真缓缓的‘抽’了回来,能不‘抽’吗?都恨得心都流血了,不过这是什么歌?从未听过。

陆天豪终于一脸的和缓了,嘴角又翘了起来,坐躺着,双‘腿’并未像柳啸龙那样叠加着,反而是豪迈的叉开,一手搭在沙发顶,一手握着玻璃杯,霸气中带着少许恣意,优雅的饮下一杯,旁边罗保快速斟满。

突然,砚青眼里闪过一抹狡黠稍纵即逝,继续指着柳啸龙唱:“伤不起,真的伤不起,我算来算去算来算去算到放弃,良心有木有,你的良心狗叼走,我恨你恨到彻底忘记!”

西‘门’浩和林枫焰面面相觑,她这是在骂大哥,什么叫良心被狗叼走?也太难听了点吧?全都小心翼翼的看向了敬仰的人。

确实,柳啸龙做了一个深呼吸,偏开头,这个该死的‘女’人,连唱歌都能骂到他,屋子里‘弄’那么多画,说话也满口粗话,无时无刻不想办法损,唱个歌都……可恶的是屏幕上的歌词还真对。

陆天豪则挑了挑眉,似乎在说‘这个‘女’人有个‘性’’,更仿佛柳啸龙出糗就是他最大的乐趣一样,甚至连旁边的三位长老都忍俊不禁。

“哈哈!”弗拉德乐了,见‘女’人的手一直指着柳啸龙就更乐了,胆子果然不小,明目张胆的骂。

“你的四周美‘女’有那么多,但你好像只偏偏看重了我,恩爱过后你就不爱理找我,总说你很忙没空来陪我,

你的微博里面辣妹很多,原来我也只是其中一个,有些难过问你为什么,难道痴情的我不够惹火,伤不起真的伤不起,

我想你想你想你想到昏天黑地,电话打给你美‘女’留在你怀里,我恨你恨你恨到心如血滴,伤不起,真的伤不起,

我算来算去算来算去算到放弃,

良心有木有,你的良心狗叼走,我恨你恨到彻底忘记,伤不起真的伤不起,

我想你想你想你想到昏天黑地,电话打给你美‘女’留在你怀里,我恨你恨你恨到心如血滴,

伤不起真的伤不起,我算来算去算来算去算到放弃,良心有木有你的良心狗叼走,我恨你恨到彻底忘记。”末了还不忘吐了口口水,摇摇话筒帅气的双手叉腰道:“满意了吗?”

弗拉德微微点头:“不错,有意思的曲子!”

砚青上前两步直接把话筒扔到了柳啸龙身上:“该你了!”资料上显示,柳啸龙年轻时可是经常去K歌的,被称为歌王,也让她来领教领教,待会定要不停的奚落,居然敢讨论要不要跟个胡子都白了的黑人上‘床’,永远都不会放过你。

“柳老大,请吧!”陆天豪做了个‘有情’的手势!

柳啸龙似乎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起身点了一首歌,站在了屏幕前,面对大伙,屋内灯光虽然昏暗,俊脸上的不快也也能一目了然。

砚青难得见男人这副死样子,心情顿时大好,甚至还拿起果盘里的一颗梨子吃了起来,没错,对她来说,柳啸龙倒霉就会让她心情大好。

西‘门’浩瞧见了‘西海情歌’四个字就无奈的低头。

连林枫焰都忧伤的望向大哥,还忘不了吗?哈佛的日子,或许是大哥心中最美好的回忆吧?有谁能想到一个赫赫有名的黑道统领,心中却深深埋藏着一个‘女’人?一个想说爱,又不敢去说的‘女’人。

柳啸龙捏着话筒的大手稍微紧了紧,脑海里全是那个人奋不顾身扑进怀里的画面,谷兰,还有她投入他人怀抱的瞬间,婚礼排场很大,她也笑得很幸福,而他,只能说着言不由衷的祝福,拿起话筒,闭起双眼,带着哀伤和无奈深情的唱出最‘性’感的歌声:“自你离开以后,从此就丢了温柔!”

两句,仅仅两句,砚青刚刚狠狠咬下的一大口停顿,不敢置信的仰头,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的歌声透着‘女’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她没听过这个歌,甚至都不知道世界上有这首这么好听的曲子,‘挺’拔顷长的身躯不像她那样又唱又跳,却也是叉开了‘腿’,融入进了歌的意境里,绝美的双眼合并在了一起。

是在想你的谷兰吗?闭着眼就以为看得到吗?苦涩的将梨子嚼烂,一点一点咽下,刚才还觉得甜,为什么这会这么苦涩?难以下咽?

自她离开后,你确实没了温柔,你有的是可恶,把‘女’人当成了玩物,一遍一遍的问我是不是爱上你了,送了‘花’又送铃铛,大半夜出去给我买衣服,现在却来唱思念别人的歌,这算什么?愤恨的一把将手中剩下的梨子给扔到了地上。

‘砰’的一声,引来了大伙的瞩目,唯独那个面带悲痛的男人还在唱,视若无睹。

陆天豪看着在地上滚了一圈的梨,剑眉微挑,不解的斜睨向旁边一脸怒容的‘女’人,大手扶上下颚,开始进入了沉思。

西‘门’浩也相当讶异,难道砚青真的爱上大哥了?爱到只是一首歌就这么愤慨?砚青,这个人你真的爱不起,本来还不信大哥真的拿下了,现在看她这模样,他信了。

“等待在这雪山路漫长

听寒风呼啸依旧!”

‘阿龙,对不起,我真的记不起,我很爱宾利,我知道你的势力很大,宾利已经决定离开云逸会,我们打算到外面开一家‘私’人医院,然后再筹备结婚,我求你不要阻止我们好不好?就算以前我们真的有什么,可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他,我真的无法接受你!成全我们,不要找他麻烦,好吗?’

‘女’孩的影子很模糊,卑微的站在男人面前祈求。

男人薄‘唇’紧抿成一条线,眼眶血红,没有多说,没有挽留,只是点点头:“好!”

‘女’孩闻言立马笑颜逐开,带着感‘激’。

那天,风和日丽,婚礼很盛大,‘女’孩手里挽着丈夫的手臂,拿着一束玫瑰,冲男人幸福的笑道:“阿龙,谢谢你能来参加我和宾利的婚礼,你会找到一个真正属于你的‘女’孩,我相信!”

男人单手‘插’兜,淡淡的看着笑道:“谢谢,我……祝福你们!”转身之际,笑容敛去,剩下的就是任何人都无法体会的疼痛,即便眼眶内布满了血丝,泪也没滑下。

“一眼望不到边,风似刀割我的脸!”

紧闭的双目睫‘毛’颤动,两滴泪顺着眼角滚落,却还像个歌星一样,左手缓缓抬起离肩膀低一点的距离,五指张开,随着音律微微摇动,二十九岁的脸本来就很老成,配上向后梳的发型,超越二十九的内敛,模样并不显老,但气质仿佛一位四十岁的商界‘精’英。

令人无法想象,这样站在世界巅峰的男人居然也会流泪,这个男人的一滴泪又价值多少呢?

砚青也学陆天豪将身躯重重的靠后,仿佛有意要隐忍情绪一样,双手快速抱‘胸’,十根手指紧紧抓着臂膀。

陆天豪似乎明白了什么,没有觉得好笑,亦没有怜惜,举起酒杯饮下一口,将酒汁在口腔内过了一遍,喉结才滚动,撇向柳啸龙,看见泪顺着面部滚下地毯就扬‘唇’。

“等不到西海天际蔚蓝

无言着苍茫的高原

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不会让我把你找不见

可你跟随

那南归的候鸟飞得那么远!”缓缓伸手放在心口的位置,却没贴服到西装上去,依旧唱得那么自我,天都妒忌的五官有着任何人看了都会撕心裂肺的伤,那是一个成年男人、情人无数、家产巨富、地位崇高、学富五车、完美得无法挑剔之人的伤,对一个‘女’孩的伤,一个用了四年时间也忘不了的伤。

“爱像风筝断了线

拉不住你许下的诺言

我在苦苦等待

雪山之巅温暖的‘春’天

等待高原

冰雪融化之后归来的孤雁

爱再难以续情缘

回不到我们的从前……”

歌还在唱,泪也还在流,砚青却发现她什么都听不见了,只是冷冷的看着,有人说,一个真正的强者,比起他的甜言蜜语,他的眼泪才是最珍贵的,一旦他为你流泪了,就是已经爱你爱到了无法自拔,一生都忘怀不了。

后悔了,后悔留下来了,后悔让他唱歌了,终于受不了的站起身,拿过一个玻璃杯冲那还在忘我的男人砸去,‘阴’郁着脸大步甩‘门’而去。

林枫焰抬眉,没有意外,这个‘女’人要是想其他柔弱‘女’子那样只会坐那里哭的话,那才奇怪。

然而柳啸龙却感受不到‘胸’口的疼痛一样,继续唱着心中的痛:“一眼望不到边

风似刀割我的脸

等不到西海天际蔚蓝

无言着苍茫的高原

还记得你

答应过我不会让我把你找不见

可你跟随

那南归的候鸟飞得那么远

爱像风筝断了线

拉不住你许下的诺言

我在苦苦等待

雪山之巅温暖的‘春’天

等待高原

冰雪融化之后归来的孤雁

爱再难以续情缘

回不到我们的从前

还记得你

答应过我不会让我把你找不见

可你跟随

那南归的候鸟飞得那么远

爱像风筝断了线

拉不住你许下的诺言

我在苦苦等待

雪山之巅温暖的‘春’天

等待高原

冰雪融化之后归来的孤雁

爱再难以续情缘

回不到我们的从前!”直到一曲作罢才缓缓睁开眼,眼睑垂下,盯着脚边的杯子,一副早就知道了的模样,鹰眼内的泪停止流淌,似乎在挣扎着什么,片刻后冷漠的看向西‘门’浩:“送客人回去!”说完就扔掉话筒倒退了三步,转身拉开‘门’疯狂的追赶。

电梯也不走了,十步台阶,三步下,那焦急的样子,仿佛再不追出去,一切都会消失一样。

“砚青……砚青你给我站住!”

一出大‘门’口就见到那‘女’人正以军人之步前行,还带着水渍的俊颜上有了愠怒,因为叫了半天对方都还在走,立刻大跑上前,等到了只有一步之遥之才随着她的步伐一起走,咬咬下‘唇’,习惯‘性’的将右手‘插’到了‘裤’兜里,打趣道:“砚青,你真爱上我了?”

千钧一发之际,‘啪’,‘女’人忽然急速的转身,抬起手就狠狠的甩了过去,用了十成的力度。

柳啸龙完全没有防备,被打得转了一圈,昏头转向,若不是‘女’人又狠辣的揪住了他的衣襟,定会毫无形象的倒地,愤恨道:“你发什么疯?”

砚青没有哭,感情上,她向来不喜欢哭哭啼啼,觉得那样太他妈没种,用力向下一扯,低吼道:“你老问我,那你呢?你有爱我吗?”‘混’蛋!

一大耳刮子‘抽’得男人白皙的脸瞬间出现了血痕,正向淤青方面发展。

柳啸龙怔住,原本怒不可赦的表情缓缓转为平淡,直直的盯着‘女’人那火冒三丈的表情,抿‘唇’道:“我不知道……唔!”

强劲十足的小脚狠狠踹向对方的小‘腿’迎面骨,丝毫不留情,后一拳打向他的肋骨,琵琶骨,再一个手刀砍向大动脉。

‘砰砰砰’

一顿‘乱’打,还转挑最痛的部位,柳啸龙被打得节节后退,没有防守,也没有攻击,就那么被当成真沙包,并未惨叫,人类最无法忍受的就是痛觉,所以也闷哼连连,该死的‘女’人,下手就不能留点情吗?

“哈!”

大叫一声,某‘女’抬起脚就冲男人的‘胸’口狠狠一踹,本就有些站不稳,小‘腿’痛彻心扉,肋骨似乎又有断裂的迹象,大动脉那一砍,更是令人头晕目眩,所以‘咚’的一声向后倒去,可砚青依旧不放过他,快步上前半蹲下身子举着拳头左右开弓,丁点不含糊,直到男人嘴里流出血来才怒目圆睁,左手揪着他的衣襟,右手捏捏,形同铁拳,高高举起,对准的位置正是男人的脸。

样子极为凶恶,眼睛瞪得跟牛眼一样大,却发现怎么打都打不下去,因为她知道这一拳汇聚了全部力量,一旦打下,男人可能脑溢血。

对方没有立刻打下,柳啸龙也没觉得庆幸,鼻青脸肿,‘胸’口剧烈的喘息着,‘阴’郁的看着‘女’人,就在他要翻身而起时,愣住了。

‘啪’一滴泪拍打在了地面,周围并没任何人看热闹,只有着几盏路灯,散发着可怜的黄‘色’光芒,照‘射’出‘女’人瞪大的眼里滑出了晶莹,那是真的忍到了极致,实在没办法才出来的液体。

砚青高高举着的拳头跃跃‘欲’试,颤抖得厉害,死死瞪着男人惨不忍睹的脸,一咬牙,扭曲着脸就这么大力挥下,汇聚了强大的力道。

而男人似乎很倔强,也不躲开,甚至反而还将凤眼瞪大,等待着拳头落下。

‘砰!’

整个地球都好似震‘荡’了一下,铁拳落在了男人侧脑边的水泥地上,震得旁边的落叶飞起,憎恨的警告道:“以后再让老娘听到你问爱不爱的话,就他妈打碎你的头!”起身,慢慢的向后转,很想潇洒一点,奈何却怎么也潇洒不起来,因为手太他妈痛了。

某个角落里,陆天豪冷眼看着这一切,‘女’人脸上有着颓废,仿佛一只斗败了的公‘鸡’,脸儿上泪痕斑斑,五条血线正顺着那五根指尖染指着地面,扬眉扔掉烟头,边吐出烟雾边上前挡在了‘女’人面前。

柳啸龙咬紧牙关,忍着身上的剧痛而慢慢坐起身,然而陆天豪的出现令他立刻皱眉,眼里闪过了‘阴’狠。

砚青还在流泪,淌血的手颤抖着,与哭泣不同,显然是因为疼痛而引起的,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此刻的心情,很复杂,很凌‘乱’,也带了那么一点点的疼痛,烦闷道:“让开!”没抬头去看是谁,没看她现在很挫败吗?

“啧啧啧,你就不怕流血而死?”陆天豪边说边将西装内的白衬衣大力撕碎一块,后强行抓过小手开始缠绕,再打上一个结,挑眉道:“愿意跟快乐之神走吗?”说完拉着就走。

还没等砚青说‘你也想找打是吗’,就有一道声音传来了。

“陆天豪,放开她!”

柳啸龙掏出手枪对着某个极为厌恶之人的后脑大步靠近,带着命令的口‘吻’。

陆天豪不屑的冷哼一声,扭头道:“柳啸龙……”别有深意的看看他一身的伤,吹了下口哨,放开砚青,双手叉腰对着柳啸龙道:“我们确实很久没较量过了,要来一场吗?”

砚青冷冷的转身,看看柳啸龙嘴角的血,再看看陆天豪那完好无损的庞大身躯……

隐藏在周围的手下们都不敢上前,他们们要打架吗?林枫焰见西‘门’浩要出去就伸手拦住:“现在去,不是让人说我们以多欺少吗?况且会让大哥没面子,他们的人上了咱们再上!”

“可是大哥受伤了!”西‘门’浩嘴角‘抽’搐,这砚青虽说打不过他们,关键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被那样爆菜一顿,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这陆天豪就是看大哥受伤了才宣战吧?小人!

柳啸龙慢慢放下枪,扔到了一边,‘性’感喉结滚动一下,看看砚青,后眯眼道:“好!”

“伤这么严重还应战,看来这个‘女’人在他心里不简单!”

罗保转头看了一眼钟飞云,后扬‘唇’道:“即便不简单,也是这种画面,一棵树都能打起来,更何况是‘女’人,这关乎着男人的尊严,帮会的名声!不过这次柳啸龙要自取其辱了!”

陆天豪上前一步,自信满满,嘴角的笑意更浓烈了,伸手脱去了蓝‘色’西服,扔到了旁边‘女’人的身上:“拿着!”

柳啸龙表情相当难看,同样大力脱下外套,扔到了地上,仰头扯开领带,腕部的手表摘下丢到了衣服上,解开腕部的纽扣,后将袖子挽置臂间,‘露’出结识的臂肌,深邃‘阴’沉的瞳孔中全是戒备和警惕。

砚青接过外套,和那名贵的蓝钻手表,最后是领带,他们有病吗?还真打啊?警察怎能看着人斗殴?

“你们不是吧?打架斗殴是要负刑事责任的!”而且还是两个大龙头,还真跟资料上说的一模一样,稍微一点火星子都能让他们爆炸。

“闭嘴!”

“闭嘴!”

异口同声,都带着训斥,两个男人似乎对这默契很是唾弃,陆天豪也开始有着认真,瞅着柳啸龙那比当年更加强壮的身体挑眉道:“柳老大,这里是中国,也可以说是我自己家乡的地盘,所以不欺负你,点到为止,否则你要死了,你的兄弟打来,恐怕他们都会送命,如果我死了,你在亚洲的所有手下同样会丧命,如何?”

柳啸龙眸子一沉,冷哼道:“你欧洲的人他也活不了!”

“你的意思,不死不休?”

“起不来为止!”

“我喜欢!”陆天豪笑着说完就立刻将表情转换为冷冽,十根手指捏捏,后握成真正的铁拳,比出打架的姿态,没有小觑敌人,亦没有高估。

柳啸龙最后看了一次砚青,见她正抱着陆天豪的衣物,眼角‘抽’了一下,没有表现出怒气,见陆天豪握拳走来,同样捏紧拳头,等到了只有五米距离时,两人仿佛心有灵犀一样,同时眯眼一跃而起。

砚青冷眼旁观,倒也没再阻止,两大龙头打架,也有点意思,正好看看他们的武力到底如何。

跃起落地之前,两人同时将强悍的‘腿’扫向了对方的侧脑,双方完全掌握了互相的出招套路,因为知道,所以出的招式几乎一模一样。

‘砰砰’

强烈的两声,足踝都恰到好处,正中双方的侧脑,后一个托马斯旋转,扑倒在地,又同时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柳啸龙没有片刻的停歇,不要命一样上前,飞快的速度,快得人都几乎看不清他们是如何出招的。

一条‘腿’抬起直接扫向了那个还在发‘蒙’的男人,陆天豪一惊,就在那‘腿’要扫到他的脖子时快速向后扬去,双手飞快的来了个后空翻,脚腾空时残忍的用脚尖踢向对手的下颚。

‘啪!’

柳啸龙下颚传来巨疼,向后栽倒之前,而陆天豪踹他那只脚也瞬间被他拧住,身体也在后仰,脚不受控制的脱离地面,但丝毫不逊‘色’的一‘腿’横扫向对方的小‘腿’,这才纷纷一同倒地。

两具一米八八左右的高大身躯几乎撞击得地面都扬起一片尘埃。

砚青看得瞠目结舌,因为她真的没看到这两人为什么会倒地,‘揉’‘揉’眼睛,好快的招式,汇聚了空手道,跆拳道,泰拳,散打等等,要说有等级划分的话,这两个男人都到了顶级,而且刚才柳啸龙抬‘腿’时,她可以肯定他的身体并非他人那么死板,肢体充满了柔韧‘性’,什么下叉和将一只脚举高头顶都不在话下。

高手,都是高手,突然有些后悔以前不停的打他了,现在才发现他真的可以一只手就打死她这个自认为是高手的高手,还老想着和他打一架的,且把他打得倒地不起,看来是没缘了。

不过这么久以来,她已经‘摸’准了他的‘性’格,真的不会动手打‘女’人,即便惹‘毛’了,也是让手下去解决,也是‘摸’准了他这个‘性’格,所以刚才才暴揍了一顿,也料定他不会还手,能追来,肯定就不会出手打她,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狠狠的发泄一下?

自动送上‘门’来挨打,她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

“呕!”陆天豪呕出一口血,可见这一撞击不轻。

柳啸龙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却把血水给咽回了肚子里,再次一同起身,不过没有刚才那么利索了,却相互都依旧有着不服输,还真有不打倒对方不罢休一样。

陆天豪眼神狠辣,柳啸龙则有着‘阴’沉,形同‘阴’阳两合,也可以说是水火不相容,谁都希望对方早日死无葬身之地。

陆天豪伸手,用大拇指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渍,笑道:“想不到柳老大依然威猛!”

“你也更胜从前了!”柳啸龙发丝已经凌‘乱’,少许落在前额,一股狂啸的味道,真与那丛林之王有几分相似。

“继续!”陆天豪刚说完就立马咬牙先来了个挥拳,正中对方的脑部,也在同一时间,柳啸龙也一拳挥下,互相阻止了自己的头部受损,不给人反应的空间,同时抬起左‘腿’踹出。

砚青擦擦汗水,尼玛太狠了,被他们的‘腿’扫一下,就是她这个体格,肯定栽死,而却还转挑脑袋打,要是她的话,打一个旗鼓相当的‘女’人,首选位置‘胸’部,男人嘛,自然是‘裤’裆了,虽说很卑鄙,但是男人的身高和体重骨骼都超越了‘女’人,打他们那个位置也不怎么觉得无耻,毕竟男人能和‘女’人打起来,就不是好货。

这两个男人其实比较够规矩了,好几次有机会,都没去踹‘裤’裆,这种人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种类,觉得情愿死,也不会去踹那个部位。

“嗯哼!”

“唔!”

狂风扫落叶一样,双方的腹部被互相踹了一脚,倒退了一步,柳啸龙在又要栽倒时,手先着地,阻止了身躯撞地,双‘腿’在空中划过,侧空翻着地后就立刻向对手的侧脑踢去。

然而陆天豪几乎也用了同样的招式,‘啪’的一声,再次击中与被击中侧脑,然而都知道再打下去,恐怕都会输一样,脑部受创,没有立刻倒地去等待血液循环,双方同时抓住了对方刚刚踢过侧脑的脚狠狠一扯。

最终还是一同倒地,柳啸龙倒地后立马就翻身将陆天豪压在了身下,一拳头冲他侧脸打去,那速度,倒地到翻身骑上敌人外加一拳,真正的半秒钟。

闪电般的速度。

“哇!大哥好厉害,我脑袋要被踢了,根本就反应不回来,眼睛都‘花’了!”林枫焰在心中暗自赞叹。

西‘门’浩则皱眉:“大哥快不行了,他被砚青应该打断了一根肋骨,只有在他以为快不行时,才不会‘浪’费分毫时间,争取以最快的速度打倒敌人!”毕竟谁的脑部受到伤害都会立刻先等个一秒钟,否则将会伤上加伤。

陆天豪吃痛,大力翻身将柳啸龙也给按在了身下,一拳头挥下。

柳啸龙则没有躲开,任由一拳袭来,也在这空档内,抬起右脚,脚尖‘啪’的一声踢向了敌人的后脑。

砚青立刻呆若木‘鸡’,这个角度,不是会……?

果然,陆天豪直接向前扑去。

要亲嘴了,砚青伸手捂着嘴,眼看着两张世间最完美的俊脸即将贴合,心都悬了起来,就连周围的两帮手下都全体石化。

可事实并非如此,在即将要贴合时,陆天豪立刻一个翻身滚到了旁边,也放开了柳啸龙,单膝跪地不断粗喘,脑部两边都被踹过,一种说不出的痛正在急速蔓延,且脸上也被打了一拳,若不是牙齿够结识,肯定已经满口都脱落了。

柳啸龙平躺在地上,弯起一条‘腿’,手肘撑在地面,想起来,速度慢得可见已经快不行了。

‘砰!’

陆天豪抬起一脚又给了对方的侧脸一脚,直到那庞大身躯虚脱下去,才收脚,看着敌人呕出一口妖异的红就翻身过去举起拳头要冲‘胸’口一阵猛打时……

“够了!陆天豪,我们走吧。”

砚青冷冷的低吼。

陆天豪闻言收起了拳头,浏海上汗珠一颗接一颗,脸上都有着脚底的灰尘,血痕,淤青,却丝毫不减美感,受伤的王子。

血线顺着柳啸龙的‘唇’角滑下,即便确实起不来,却还是依旧森冷的看着陆天豪,‘阴’霾得骇人。

“呵呵!”陆天豪伸手捏住敌人的下颚摇了摇,揶揄道:“你输了!”

“不许……呕……碰她!”一开口就忍不住喷出一口腥红,却还是咬牙切齿的警告。

“你听到了,她让我去的。”陆天豪故意气死人不偿命,再次摇了摇死对头的下颚,笑得狂肆,纵使一咧嘴,两排白牙上都腥红一片依旧在笑:“柳啸龙,再警告别人之前,先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说完就大力一甩那下颚,起身换上炫耀的笑意,冲砚青招手道:“站不住了,过来扶着我!”

某‘女’见没人出来拉那王八蛋去医院,一定是陆天豪还在,烦闷的上前,肩膀被搂住,后沉重的身躯就这么倒了过来,赶紧伸手搂住他的腰肢,意外的发现身上的躯体正在发抖,训斥道:“知道痛还打架,都多大的人了?幼稚!”

柳啸龙瞪了一眼,粗喘道:“他……是在……玩你,砚青,你不会……不知道他什么都会争夺吧?”

“哼!”冷哼一声带领着陆天豪转身走向了远方,呸!难道他就不是在玩她吗?陆天豪有句话太对了,警告别人之前,先看看你有没有资格。

陆天豪也开始恢复体力,走姿变得没那么虚弱后尽量减轻‘女’人的负担,高傲的转头冲地上起不来的人挑挑眉。

柳啸龙见状,立刻狠狠闭目,嘴角不停的‘抽’动,抬手大力拍向脑‘门’,等恢复了点后,坐起了身,大手按向肋骨的部位,立刻蹙眉,如‘玉’的脸上伤势过重,长了‘花’儿一样。

“大哥!”西‘门’浩这才冲了出去,伸手‘摸’向他按着的部位,该死的,真的断了,仰头道:“撤!”下颚也有骨裂的现象,小‘腿’更是触目惊心,黑紫了大片,这个砚青,下手还真狠,这样的大哥要真能打过陆天豪才奇怪。

“大哥……”罗保刚现身,就见陆天豪摇了摇食指,伤这么重,为什么不先去医治?大哥是真的和柳啸龙在抢‘女’人吗?否则他干嘛不看伤势反而陪着那‘女’人?

砚青垂头丧气,走了一段,忍不住转头看去,见那里除了一摊血已经人去楼空,抿‘唇’继续前进,去哪里呢?穿过一条街后见男人还趴在她的肩膀上就推了一下:“已经能走了就好好走!”

“你这‘女’人太绝情了。”陆天豪站直后‘揉’‘揉’疼痛的俊颜,后伸手道:“走,送你回家。”

“不想回去!”满屋子都是那人的照片,现在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可恶,既然心里装着别人,那你就装一辈子去,到处玩‘女’人,就跟她砚青是稻草人一样,她也是有血有‘肉’的。

陆天豪狐疑的偏头,‘女’人的脸上的全是泄气,跟那个意气风发的砚青比起来差太多了:“很爱他?”

砚青冷冷的瞪了一眼:“我又不是有病,爱他做什么?”又没自虐倾向,生气是因为为自己打抱不平而已,渣男,失恋很了不起吗?失恋了就可以去让更多人失恋?活该被甩,谷兰,我支持你,甩得好,否则嫁给这种人,成天在外面为了应酬就左拥右抱,迟早吐血。

“口是心非,不过你相信我,他不会爱你的,忘了吧!”大手‘揉’‘揉’那小脑袋,见小猫儿又要发怒就赶紧道:“手还疼吗?”

“废话!”继续垂头走在了前面,双手环‘胸’,漫无目的,心情低落到即便想到那人木乃伊的样子都笑不起来,谁摊上这样的渣男不生气?

某男有些为难的‘摸’‘摸’后颈,后挑眉:“看你心情差到了极点,既然我都充当了快乐之神,自然有义务抚平你心中的不快,你最擅长什么?”

“抓犯人!”脱口而出,后转身仰头看着男人,眼里有着期待。

陆天豪嘴角‘抽’了一下,继续笑道:“这太伤和气了,换个别的!”

砚青闻言再次耷拉着脸,继续行尸走‘肉’一样,活像个泄气了的娃娃:“没诚意!”

“除了这个呢?”某男双手‘插’兜紧跟其后,‘性’感薄‘唇’因为伤口而微微红肿,却显得更加俊美,让人忍不住想含住安抚。

“打麻将赌钱!”砚青‘摸’‘摸’下颚,是哦,一辈子都这么正直,今天就放纵一回,既然这陆天豪送上‘门’逗她开心,那就去赌钱,赢一堆抱回警察局,也算是赃物,反正这些人的钱,全是脏的,干缺德事得的。

陆天豪‘抽’出右手打了个响指:“OK,听说情场失意的人牌场都得意,走!”不由分说的拉起‘女’人的手向远处一家宏大酒吧走去。

酒吧‘门’口停靠满了各‘色’车辆,‘门’口的保安一见对面跑来的蓝‘色’西装男人就都立刻站直身躯。

“快看看,那是不是帮主?我眼睛肯定‘花’了!”

“是……是是帮主!”

砚青一想到赢钱,立刻就好受了一点,如果他能给她赢个几亿,那立马笑着搂着他的肩膀喊一声‘哈哈,好哥们,钱姐拿走了’,但她也没钱赢那么多,没本钱下注。

陆天豪到了‘门’口就拍拍一个保安的肩膀道:“去!叫经理把客人都请走……”

“你也太霸道了吧?就算是你家开的,也不能因为‘私’事而迁怒于别人吧?”来玩的都是累积了一天的幸苦,来放松的,要被赶了,还不得更加压抑?

“那……走!”继续拉着‘女’人走向一个小‘门’,不一会来到了一个小型包厢,将砚青按在一张椅子上,命令道:“不许给我‘乱’跑,否则呵呵……要你好看!”说完就大步离去。

某‘女’在心里唾弃了一句,就不明白了,这些男人怎么一个比一个自大?她想走就走,谁也拦不住,要不是看在一会能有庞大的赃款收入,她才不坐这里,掏出钱包,五千块,赢个五千万,逢赌必赢呢,陆天豪,一会就等着哭鼻子吧。

会议大厅内,也是整个酒吧最安静的地方,一百多黑西装男人站在了屋内,毕恭毕敬的垂着头,大哥找他们做什么?

陆天豪帝王一样坐在真皮沙发上,手里‘抽’着手下送来的雪茄,看看时间,皱眉到:“怎么就这么点人?”

“大……大大哥,五分钟太短了,兄弟们都在卧龙帮,您告诉小的,谁把您伤成这样,小的立马带人去处理了他!”酒吧经理战战兢兢的,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把大哥打得他都快认不出了?

“你们谁不会打麻将?”陆天豪没理会手下的话,而是看向那一群始终低着的头人。

闻言十个人瑟瑟发抖的走出,不会打麻将也会被罚吗?完了完了,死定了。

男人眯眼:“出来两个从没打过的!”

两个颇为五官端正的男人走了出来,喉结不断滚动,冷汗涔涔的冒出。

陆天豪站起身,将雪茄扔到了烟灰缸里,双手环‘胸’笑问道:“知道怎么胡牌吗?”

“不……不知道!”

“一会陪我去陪一个人打两圈,现在教你们恐怕来不及,三个东西南北,两个白板,可以胡,走!”大手抚‘摸’了两下下颚,眼里有着不屑,他这辈子还没‘摸’过大四喜呢,就不信这两个菜鸟能‘摸’对。

已经坐得有些不耐烦的砚青刚站起身要走时,还真见陆天豪带着两个人进来了,不是吧?他还真敢来?立刻笑着掏出钱包道:“我们先来五百块一把的,如何?”

一看钱包上有着‘警察’二字,两个菜鸟就更胆怯了,难道他们输了还要被带走不成?是谁犯了事要找替死鬼吗?

陆天豪无所谓的耸耸肩,也掏出钱包:“没问题!砚青,你要有本事就把我的钱全赢走,现金不够就支票!不过你要输了,我可是会不客气收走你的钱。”

“说话算数?”挑眉,且!赌桌上,她还没输过,一直打的话,能赢得你倾家‘荡’产。

四个人,一人掏出五百块放到了中央,俩菜鸟不断祈求着上苍,大四喜,大四喜。

啧啧啧,老天爷,你太好了,瞧瞧这牌,清一‘色’还成组,就差一个二筒,看看牌桌上,没有二筒,都可以来自‘摸’外加清一‘色’了。

陆天豪见‘女’人那一脸的惬意就知道牌不错,举起一张二筒逗‘弄’道:“你想要这个对不对?我偏不给你,白板!”

“切,谁稀罕你给!”四个呢,她就不信‘摸’不到,自信满满,小手快速‘摸’起一张,闭目用大摩指撮了一下,‘啪’大力将二筒拍下,刚要说自‘摸’外加清一‘色’时……无语的瞪向她的下家,后张口结舌道:“你胡啦?”大四喜,天,这也太狠了吧?

小菜鸟兴奋的拿过大哥刚才打出的白板道:“呵呵!不好意思,我其实根本就不怎么会打牌,但是我发现打牌‘挺’容易的!”不用死了,不用死了。

陆天豪脸‘色’黑了一点。

“大四喜,一人该给我一千块,拿来!”乐呵呵的收钱。

砚青的心,瞬间碎了,今天怎么不灵了?掏出四千五,分了五百过去,用这四千,她就不信赢不回来。

陆天豪看看钱包内,还真有缘分,也是五千块,不可思议的瞪向对面的小子,不会打还大四喜,会打还了得?

又一圈,就在陆天豪‘摸’上一章,‘啪’笑道:“自‘摸’……”嘴角‘抽’了一下,看着上家推开的大四喜咬牙:“糊了怎么不早推翻?非要我‘摸’了你才推?”

“呵呵,大哥,对不起!我不会打,所以反应有点满,来来来,都掏钱吧,一人一千!”这钱太好赚了,几分钟三千块。

砚青的脸都哭笑不得了,不是吧?这么衰?乌云罩顶了,看两个人是真的不会打,不是‘抽’老千,是真的自己‘摸’的大四喜,心情越来越差劲了。

陆天豪瞪了手下一眼,后冲砚青扬‘唇’道:“一般先输的人最后都一直赢,继续,来来来!”

小菜鸟不知道大哥的意思,怪他胡牌了吗?可大哥,为了保命,我也得胡牌是不是?

“杠!”砚青看着旁边的两杠和现在的一个,哇塞,一把就能全部赢回来了,果然先输的人后面都会好运连连。

到了下家,小菜鸟‘摸’起一个西风,笑道:“自‘摸’大四喜,大哥,打牌太容易了呵呵!”六千块!

陆天豪愤恨的起身狠狠拍了手下的头几下:“我叫你大四喜,叫你大四喜!”

砚青拿出两千块,看着最后一千道:“要不别来了吧?”再来她就身无分文了,这陆天豪就是这样给她找快乐的吗?心都碎成片儿了。

“来来来,你们两个不许再大四喜了!”指指手下们。

“那我们胡什么?”

陆天豪见砚青正以一种不满的目光看他就咬牙道:“继续!”

“愿赌服输,你怎么能打人呢?”砚青瞪了一眼,继续‘摸’牌。

被打的人抱着头,闻言感‘激’的冲砚青点头,继续玩,这钱来得太快了,玩一晚上,他就成富翁了。

三分钟后,陆天豪不信邪的闭目学砚青‘摸’起一张牌,还没感应到是什么时……

“大哥,我……不好意思……自‘摸’大四喜!”

拿着牌的手停在空中,某男看着手下的牌,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后拧眉,仿佛在想不至于倒霉成这样吧?

还在整理麻将的砚青张口结舌,立刻摆手道:“不来了不来了,今天我运气不好!”一拿钱,发现只有一千,另外一千怎么办?

小菜鸟怯生生的接过大哥的一千和砚青的一千,嘿嘿乐道:“没关系,我赢了这么多,就当请你们吃饭了,还来吗?”

“我是个倒霉的人!”砚青不好意思的看了陆天豪一眼,起身颓废的走向‘门’口,看来今天由于心情不好的问题,好运都没了。

陆天豪愤怒的指了指两个手下,没说什么,追了出去。

街道上,再次一前一后,但是这次‘女’人肩膀都垮了,一蹶不振一样,五千块没了,身上一‘毛’现金都没了,苦涩道:“被你害死了,早知道不去了,现在我心情更差了!”

“要不我还给你?”陆天豪也笑不出来了,见她摇头就安慰道:“其实不是你倒霉,是那俩小子鸿运当头,要不我们去游乐场?”

“大晚上的,游乐场都关‘门’了!”砚青感觉想哭了,却没有眼泪,老天,你太残忍了。

陆天豪伸手拉起‘女’人:“我说开就能开!”然后一招手,立马一辆超级豪华的银灰‘色’劳斯莱斯靠来,绅士的打开车‘门’,伸手道:“请吧!”

也好,去疯狂一下,说不定霉运就赶走了,眨眨眼道:“我要玩自由落体,一百米高空的那个!”

“嗯!”男人点点头,没有多说,只是偏头凝视着‘女’人。

游乐场‘门’口,老板急急忙忙赶来,见到陆天豪立刻弯腰敬礼:“陆先生,不好意思,来晚了!”

“全部打开!”将一张支票呈上,后走向远处趴在‘门’上的‘女’人。

老板‘揉’‘揉’眼睛,一看前面是个二,后面六个零,两百万?就为了玩一次?真是有钱得令人发指,双目冒光的赶紧掏出钥匙。

“开始了!”技术员大喊一声。

陆天豪见砚青受伤的手不敢握住防护道具,立刻伸手捏住了她的手腕,轻笑道:“想不到砚警官也有害怕的时候,我会抓着你的,要掉一起掉!”

“可是你在发抖!”砚青不可思议的看过去,见他脸‘色’也微微泛白就噗哧一声笑出:“哈哈哈想不到堂堂卧龙帮帮主会害怕这东西!”

“你终于笑了!”一副黄天不负苦心人的表情。

砚青无奈的摇摇头,然而就在她最不在状态下时,立刻瞪大眼,身体瞬间以最快的速度上升,张口惊声尖叫了起来。

‘咔咔咔咔’

正站在下面笑看的老板疑‘惑’的皱眉,后看向里面的技术员,刚才整个游乐场还那么亮,怎么突然这么黑了?

“老板,好像停电了,全场!”技术员也一副不可思议。

“啊啊啊啊啊!”砚青一看灯黑了,而人还在最高的地方,吓得开始尖叫。

陆天豪不断大口吸气,一看下面,顿时头冒黑线,不是吧?他相信她很倒霉了,捂住狂跳的心,颤声道:“没……没事,我叫人来救我们!”哆嗦着手掏出手机,眸子不敢去看下面,是的,这是他第一次玩,以后都不会玩了。

这一点,他和柳啸龙一模一样,恐高症,从小就是,每次上直升机一定要戴眼罩,严重的时候还要吃安眠‘药’:“赶紧的,游乐场、落体这里,‘弄’降落伞来!”

砚青害怕过后也不喊了,刚想转头,竟然见男人拿着手机的手正像‘抽’风一样的抖,果然,不一会,手机掉下去了,有人比她害怕,她也就不怕了,伸出受伤了的右手拍了拍男人:“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这是我们警察的职责。”

陆天豪立刻伸手抓住了那小胳膊,闭目点头。

半小时后,两人成功坐着降落伞下地,砚青还好,看着陆天豪瘫坐在地就帮他把降落伞解开,苦涩道:“哎!玩个落地,还坐降落伞下来,我们恐怕是第一人!”一个大男人,吓得脸‘色’苍白如纸,且‘腿’发软,也是第一人。

某男抬手摇了摇,表示没事,后皱眉站起,这次是真的笑不出来了。

不一会,两人又出现在了大街上,天‘色’很暗,像个黑‘洞’一样,带着暗黑的恐惧,似乎想要吞噬掉人们的灵魂般,连星星的影儿都不知了去向,而‘女’人这次更更萎靡了,男人还保持着君子风度。

陆天豪单手‘插’兜,看看四周,仿佛在找着其他乐趣。

忽然,砚青停住,仰头看着黑得令人喘不过气来的苍穹:“老天爷,我现在心情糟糕到了想杀人,你要敢下雨,我就拿原子弹炸破你……”

‘哗啦啦’

话音未落,倾盆大雨落下。

陆天豪向来冷静的表情彻底崩溃,惊愕的看着前面望天的‘女’人,见她撅起了嘴要哭不哭就赶紧脱下西装当雨伞盖在了头顶,用出最后一点好心情道:“下雨没什么,只要不下冰雹就好……”

‘哐当!’

不知是几楼的倒霉蛋,一盆‘混’了冰块的水泼下,正中盖在头顶的西装。

砚青无表情的看看地上的冰块,后祈求的转头道:“你别‘乱’出注意了好吗?你也别再跟着我了!你不觉得我们两个都是倒霉的人吗?在一起就成雌雄双煞了!”倒霉过头了。

雌雄……陆天豪伸手搂住‘女’人的肩膀调戏道:“你的意思我们是一对了?”

“你看我现在有心情开玩笑吗?”连说话都有气无力了。

“好了,我陆天豪向来就不相信一个人会真的有霉运附体这一说,我命由我不由天,而且从来就是福大命大,死里逃生无数次了,看看这个!”拉起那小手伸进了‘裤’头里。

砚青浑身一震,愤恨的刚要‘抽’出手,却发现停靠的地方是肚脐下五厘米处,食指感受着一道不是很明显的疤痕,乖乖,竖着的伤疤,仿佛想要看看这疤痕倒地有多长一样,指尖开始随着伤痕点点下滑。

陆天豪皱眉,低头俯视着发丝还滴着水珠的‘女’人,‘唇’儿娇‘艳’‘欲’滴,眉目如画,肌肤塞雪,在这昏暗的的灯光下显得更加娇媚,随着指腹越来越下,而秀眉就越蹙越紧,更是在那漆黑的瞳孔中看到了少许的……心疼?

天,这疤……到底有多长?蓦地,一只大手隔着西装‘裤’用力按住的了她还要去感受的手,察觉到指尖都触碰到卷曲的‘森林’,立刻惊醒。

“‘女’人,别玩火!”

男人呼吸开始急促,所有的笑意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沉稳,和隐忍,桃‘花’眼里闪烁着簇簇火苗,并未立刻拉开,仿佛在等,只要她再继续,那么就是最诚实的邀请一样。

形同遭到电击,某‘女’瞬间‘抽’出手,快速打破尴尬:“倒地有多长?”

“五厘米!”垂眸看看某个亢奋的部位,后搂着那小肩膀的手收了一下,弯腰凑近小巧耳朵蛊‘惑’道:“要不要试试我的‘中国风’?”

砚青笑着点点头,就在男人拉她走时,立马眼神一凌,双手迅速抓住对方的肩膀,后来了个过肩摔。

‘咚!’

“唔!”陆天豪面‘露’苦‘色’,雨已停,地上却依旧肮脏不堪,爬起来要控诉时,‘女’人已经向前走去,三步跟上,无奈的笑道:“我明白为什么柳啸龙会追出包厢了!”

“你那疤是不是再深那么一点点,你就要断子绝孙了?”太深了,真可怕。

不想提起吗?挎着湿答答的外套扬眉道:“差不多应该是的!”

砚青嗤笑一声,双手叉腰,一副懒散,边走边看着前面在灯下闪烁着星芒的马路:“那还不想着改行?”好在是一刀,如果是一枪,恐怕都无力回天。

“这是九年前的事了,你是警察,应该查到了吧?当初和柳啸龙可谓是势不两立,这一刀就是他给的,觉得我能改行吗?”凤眼低垂,见她又惊讶就再次笑着‘揉’了‘揉’那软软的头发:“‘迷’糊虫,你的警帽还在包厢呢!”

“是哦!”某‘女’‘摸’‘摸’脑袋,后锤了一下侧脑,明天再去拿吧。

“走吧,我们去酒店!”见她不走就再次‘揉’了‘揉’:“想什么呢?我像是那种会趁机占便宜的人吗?都湿了,总得找个地方洗澡睡觉吧?”

“恩,走吧!”身上确实怪难受的,也对,他要想占便宜,刚才就不会阻止她了,别有深意的盯着那至今还徐徐生风的部位嫌恶道:“你们男人是不是只要是‘女’人,就都会有反应?”

陆天豪仿佛没想到‘女’人会这么问,‘摸’‘摸’下颚点头:“基本应该是的,对于男人来说,这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你不知道男人那个部位的神经比‘女’人要敏感百倍吗?别说是‘女’人,就是男人触碰都会有反应。”

“怪不得一说出轨,想到的都是男人,陆天豪,你有爱过吗?”说完立马转头注视着每一个细微表情,真和传言一样也深爱着谷兰吗?深爱到不忍心去伤害?

宾果,猜对了,虽然是稍纵即逝,可她还是捕捉到了少许的痛苦在男人的桃‘花’眼里划过:“呵呵,怎么认识的?爱到了什么程度?”

雨过天晴,月儿‘露’出了脸,而路灯下的男人就像那上玄月,并非那种妖孽类型,很阳刚,很男人,而‘女’人倒不像是‘女’人了,若不是一头披散着的长发,倒是像个男人,走姿透着军人的味道,每一步都劲道十足。

正并肩向前方的酒店而去,梧桐树下,影子被不断的拉长,仿佛一对恋人,四周好无人烟,或许连上天都不忍心打搅。

“不能说爱得多深,也不怕你笑话,我呢,这辈子还不知道爱情是个什么滋味,那个‘女’孩叫谷兰,是柳啸龙以前的‘女’友,有可能会住在他心中一生一世,无人可取代,九年前我因为这一刀差点见了阎王,躺在草堆里等待着血液流尽,想喊又喊不出声,脑袋也被打了一拳,可以说连抬起一只手都相当困难,我以为我会死了,兄弟们又不在身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在我闭上眼的瞬间,感觉到有人靠近,先是一声尖叫,后她立刻按住我的伤口给我止血,给我包扎,那是一个比天使还要美丽的‘女’孩!”眼里闪过浓郁的笑意,仿佛那就是天使一样。

是吗?连陆天豪都念念不忘,怪不得柳啸龙会流泪,他沉淀了四个年头的苦痛,今晚都给爆发了吗?

“所以你就爱上了她?”想以身相许了?

陆天豪摇摇头,长叹一声,成熟的脸瞬间老了十岁一样,淡淡的望着前方还有一段距离的酒店:“我这一生只喜欢一个人,任何人都无法取代……!”

“你不是没尝试过爱情吗?”驴‘唇’不对马嘴,但他喜欢谁?反正知道不是谷兰就对了,他的哀伤是因为谷兰救了他,而他却害她躺了三年吧?

“你得听我把话说完是不是?喜欢和爱是不一样……!”

砚青唾弃了:“呸!都喜欢一生了,还不是爱?自欺欺人!”

陆天豪不满话总是被打断,苦涩道:“我找了她二十年了,九岁的时候,她只留给我的只有这个!”掏出‘裤’兜里一个心形的小盒子,打开递了过去:“是不是很傻?”

盒子里是个用铅笔写了‘石人’的创口贴,砚青叉在腰间的手微微一紧,抿抿‘唇’,吞吞口水,仰头道:“她那时候很小吧?”

“六岁!”装起一个黑社会大哥最珍贵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她那时候六岁?”灿烂一笑。

思绪仿佛被拉远,男人再次长叹一声,有着太多的沧桑:“她手里拿的语文课本是一年级才有的,当时的行情不就是五岁幼稚园,六岁一年级吗?不是六岁就是七岁,更相信是六岁,我眼光不错的!”

砚青拍拍男人的肩膀:“你不会就为了她,一辈子都不接受别人吧?”

“小时候总想是命中注定的,那‘女’孩水灵灵的,两个高高的大辫子,背着个粉红‘色’书包,眼仁黑得跟葡萄一样,一闪一闪的,睫‘毛’就像蝴蝶的翅膀,脸蛋红扑扑,就是小‘花’脸,手指纤细,但手却跟抓过黑煤灰一样,跟那时候的我见过的‘女’孩都不一样,我见的‘女’孩都是干干净净的,穿着蕾丝边,像公主,唯独那个灰姑娘,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我就是她的白马王子,而她也是我的灰姑娘,可是长大后,才发现我不是!”

“那么小,懂什么,说不定她早就把你给忘了!”白痴的男人,还灰姑娘,她还白雪公主呢。

陆天豪不为所动,仿佛找到了倾诉对象,将心中最柔软的地方道出:“记得当时我和父亲来A市视察,半路杀出一群人,虽然父亲有极力的保护我,可依旧被击中了后脑,食指被铁丝刮破,‘腿’也被打了一棍,没办法,爸爸带着我迟早被拖累,于是我撒‘腿’就跑,看着父亲和一些叔叔伯伯们不要命的和那些人厮杀,苦不堪言,很想阻止,却没办法,不知道跑了过久,掉进了一个大沟里!”

“噗!”砚青掩嘴而笑。

男人瞬间眯眼,冷声道:“这很好笑吗?”

“还行,你的痛苦可以说是我的快乐!”谁叫你做什么不好,做黑社会。

“结果就看到那小‘女’孩正在臭水沟里找龙虾,满脸的泥巴,‘裤’子挽得高高的,缺了两颗‘门’牙,说话都能喷出口水,她用她的小身躯用出吃‘奶’的劲把我拖到了草丛里,当时我自己也半醒不醒,都失去了说话的功能,那‘女’孩很傻,还给我做人工呼吸,结果是不停的往我嘴里吐口水,呵呵!”无奈的摇摇头,也学砚青,双手叉腰,并肩而行。

砚青笑而不语,说什么都点头,嘴角也挂着笑意。

陆天豪转头看看砚青,问道:“不想继续听吗?”

“你说我就听,你不说,我也没兴趣听!”还‘挺’记恩的,不愧是陆天豪。

“那‘女’孩抓着一只小龙虾放到了大石下,说要用它去对付她朋友,所以不能丢,抓了很久才抓到的,后来给我手指上贴了个创口贴,问我是不是图书里走出来的,说我穿得好好看,也说我长得比班里的男生都好看,见我不说话,也不走,就在夕阳下拿出语文书背读,很认真,也很天真烂漫,无意间看到她拿出一张卷子,透过夕阳的余辉,我看到满卷子都是勾,她说她成绩很好,说那天老师把她和班长调一起了,她很喜欢成绩好的人,就像班长那样,一个人在那里自言自语,我想回答她我的成绩一定比她的班长好,张开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切,你小时候成绩很好吗?”比她还好吗?他有跳级吗?

陆天豪耸肩:“说实话,我从来没考过三位数以下,不过从那以后,我就更加刻苦的学习了,否则可能在学习上会落后柳啸龙,因为她,至今我没怎么输过,只是那‘女’孩长什么样子我看不清,满脸的污垢,全是臭水沟里的泥巴,她给我人工呼吸时,特臭,不过我却发现很独特,慢慢的就觉得香喷喷了,到现在都忘不了那小嘴儿的味道,看着她蹲在石头前做作业的样子,真的很美,永远忘不了她边写边来注视我是否醒来,眼里有着……心疼!”就跟你刚才的眼神一模一样,当然,这不能说,万一这个‘女’人冒充那‘女’孩,自己可能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警察的话,黑道上的人永远不要信。

“后来呢?”

“后来她拿着一本灰姑娘的漫画给我说‘你看,灰姑娘和王子,你穿的这么好,一定是王子,我呢,虽然家里不穷,不过我们学校里最有钱的男生都没你好看,也没你穿得好,那我就是你的灰姑娘,以后你要像王子那样对我好,行的话就眨眨眼,然后我就在这里一直陪你,不行我可就走了哦!’,当时我拼命的眨眼,‘女’孩很开心,坐在我旁边,抱着我的身体禁锢在她怀中,我就一直看着她,舍不得眨眼,一直看着,她说‘王子,你好像是一个生病了的王子,你不能说话,不能动,我又不知道怎么带你走,我背不动你,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爸爸妈妈好不好’。”说着说着,嘴角的笑总是无法掩盖。

砚青挑眉,好笑的问道:“以你的势力,想找她不是很容易吗?”

陆天豪摇头:“一年后我再去时,那个水沟已经被改成公路了,实不相瞒,我天天等在那里,等了十天,也没看到她,是她自己说要做我的灰姑娘的!”

“就因为这个?”太夸张了吧?九岁?太早恋了,不过也是,这个男人小时候都是锦衣‘玉’食,遇到的‘女’孩都大同小异,突然出来一个脏兮兮的,说话又‘乱’糟糟的,自然会觉得特殊,有可能是他小时候经历过最离奇的事吧?

“童年里最美好的回忆是会记一生的,那‘女’孩太特别了,我从太阳落山到半夜都一直看着她,看着她抱着我打盹,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在我脖子里,那时手也能动弹了,抹去了她脸上干枯了的泥巴,依旧脏兮兮的,当时我就发誓,将来一定娶她,谁都不要,趁其不备,我抬头将嘴贴着她的,感受着她每一次打盹都会重重的‘吻’下来,直到她差点摔倒才把她搂进怀中,我的初‘吻’就是这样没的!”

某‘女’拍了一下脑‘门’,后指着男人鄙夷:“卑鄙小人,还说什么不占便宜!”

男人挑眉:“卑鄙小人适合我,不反驳,不过占便宜嘛,那是不一样的,当时不是占便宜,而是情不自禁,就‘吻’了她,悄悄的,深怕醒来,还记得当时脸红心跳着,那也是我这一生唯一次和‘女’‘性’在一起会脸红,至今都不曾再有过那种感觉,恐怕这辈子都尝试不到了,偷香窃‘玉’一样,撬开了她缺了‘门’牙的嘴儿,‘舔’舐着里面的甜香,有着大大泡泡糖的味道,让人舍不得放开,等我想唤醒她问她名字时,却听到了有人来找我,害怕父亲发现这个‘女’孩会对她不利,那时候我能想到的就是父亲不会留下任何一个接近我的不明人,我在‘女’孩耳边小声说‘我走了,灰姑娘,明年的今天我来这里找你!’感觉她缩了缩脖子,使坏‘舔’了一下那耳廓才离开!”

砚青‘摸’‘摸’耳朵,刚才在包厢里他就‘舔’了她,变态,九岁就开始不学好:“既然你无法忘记她,干嘛还到处找‘女’人?”

“找不到她,去了哈佛后就更找不到了,就为了儿时的一个相遇,我记了十多年,家中就我一个独子,二十岁吧,父亲以为我有隐疾,一粒‘药’丸,丢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却让我痛了半年,后来我想开了,那个‘女’孩说不定都已经结婚了,一辈子都不会出现,所以我就有很多‘女’朋友了,换种方式忘记吧,却发现每一个‘女’人都给不了那种心跳加速的感觉,那种怦然心动,想‘吻’一下都会脸红,知道为什么每次我都不是‘中国风’吗?因为很矛盾,每次和‘女’人那啥时,脑海里都是‘女’孩坐在夕阳下的石台前,转头来看我的一瞬间,一个六岁的孩子,我上‘床’的时候就一直想着一个六岁的孩子,哎!罪恶感啊,力不从心!”

“噗哈哈哈哈哈!”砚青看他摇头摆脑就弯腰捧腹大笑,这个男人太逗了,上‘床’的时候居然把那些‘女’人想成一个孩子。

陆天豪‘揉’了‘揉’‘女’孩的头:“刚才你一‘摸’我,发现心跳了,砚青,跟我吧?你是第一个还没‘摸’到我那里就有反应的,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砚青擦擦笑出来的眼泪,拍了一下男人的后脑:“不要你的灰姑娘了?说不定哪天她就出现了,那我怎么办?”

“我要她,老天不给我,有什么办法?除了喝醉时才会生龙活虎,不会去想那张缺了‘门’牙的脸蛋!”

“我问你,如果她长大了,也和你认识了,不喜欢你怎么办?”

“死赖着不走!”

“要是她结婚了呢?”

“赶走她老公,不行就杀了!”

砚青白了一眼,不再理会,开始前进,有人说她一根筋,现在她觉得这男人才是真正的一根筋。

“砚青,你小时候喜欢班长吗?”

“废话,小时候‘女’生谁不喜欢班长?”

“那你知道‘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吗?”

“应该是石头人吧!”

陆天豪皱眉,不可思议的搂过那肩膀:“你怎么知道是石头的石,人物的人?而不是食物的食?”

砚青停顿了一下,后指指他的‘裤’兜:“你刚才给我看过那创可贴了。”

“对不起!房间注满了客人!”

砚青夸张的看着收银员,不是吧?走了这么久,没房间了?

陆天豪‘抽’了下‘唇’角,后拧眉道:“叫你们经理出来。”

“你又要赶人?拜托您老不要每次都这么霸道,走了!”什么人啊,动不动就要赶别人,吐血了要。

“对不起,满客了!”

“对不起……”

连续十来家,砚青可以确定,今天想有好运是不可能了,无语的看看天,倒霉也不用到这种程度吧?脚都断了,又不能去陆天豪家,万一他‘色’‘性’大发,岂不栽了?无力的盯着地面,见男人还一直跟着就转身道:“你能不跟着我吗?”

“那不行,这里是公园,‘色’狼很多的,你手又受伤了,我当然要跟着你,走吧,我还从没睡过公园,就当今晚是体验生活了!”不管‘女’人愿不愿意,拉起她的左手,任其怎么挣扎都不放开,就这么强行拖着走。

云逸会

“大哥,她今晚可能不回来了,要不您先回家?医生说不可以熬夜的!”林枫焰担忧的看着那个又被包成‘木乃伊’的男人。

小型会议厅的两排电脑前,柳啸龙‘阴’郁的盯着屏幕,房间空无一人,凌晨两点了,屋子内的灯始终黑着,抬手道:“下去!”

“大哥……”

“下去!”

林枫焰无奈的退下,关上大‘门’。

就在柳啸龙刚要闭目养神时,突然看到荧幕里的‘门’被推开,立刻坐直身躯,后深深拧眉,似乎扯到了伤口,随着灯光打开,却是一个长发‘女’孩,一个在马来西亚,第一次抓到那‘女’人时见过的‘女’人,见她在屋子里看了一圈后就打出了电话,后是传来电话的内容。

‘砚青,你去哪里了……哦……这样啊……没关系……那行……我就睡了……你明早记得早点回来,嗯拜拜!’

‘女’孩关下灯光,后走出了卧室,再次恢复成了宁静,漆黑一片。

冰冷寒冽的黑瞳如深夜的大海,看似平静,却隐藏着惊涛骇‘浪’,一旦踩入,定被卷进阿鼻地狱。

拿出手机快速找到一个名为‘糊涂虫’却从未打过的号码,刚要打时,又缓缓捏紧,后放下,继续盯着散发着月光的卧室。

------题外话------

哇,月票好多啊,好开心啊,给亲们鞠躬了,希望亲们有的都给琪琪吧,爱你们。

石人,谁能想出来是什么意思?很简单的,猜到了就能猜到这个人是谁了。

琪琪QQ群:1646148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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