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你也知道李庭希去请旨了。我这么做,无非就是希望将这一切打乱罢了。当然,要娶你的心思,这一点还是
“我当然生气了?你们一个个的,谁都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跑去请什么旨,赐什么婚,当我是什么人?”
总觉得,自己是在欺负人似的。
声音轻得就像是鹅毛飘在半空中一样,明明没有什么重量感,可是听在了安潇潇的耳朵里,却又是那么地有分量。
“潇潇,你是在生我的气么?”
这个男人,看似无辜,可是实际上,却是生了一副厚脸皮。
对此,安潇潇直接选择了无视。
很浓重,很明显的那一种。
澈公子的眼底一下子涌上来一抹失落感。
安潇潇几乎是快要气得抓狂了,“我们之间很正常,呃,不对,很清白。你没有轻薄我,我也没有在你那里受到委屈。所以,从今以后,麻烦你把自己的心态摆正,我们两个,是打死也不可能会有未来的。好吗?”
“等一下!”
“潇潇,我以为,我们两人有了那样亲密的关系,一切,都已是在不言中了。”
澈公子脸上的笑未变,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位传言中的冷面将军。
安潇潇大怒,“休得胡言!我不去找你算帐,不过是因为我觉得你不值得我大动肝火罢了。我告诉你,我不会嫁给李庭希,可是也一样不会嫁给你。”
“我以为你昨天晚上会去找我算帐的,可是我没有等到,这是不是表示,其实,你也是很乐意我如此做的?”
安潇潇瞪他一眼,眼刀子恨不能将他的脸给划花了似的。
“来看看你。”澈公子回答地一脸理所当然。
安潇潇一开口,便夹枪带棒了。
“你来做什么?”
气冲冲地到了前厅之后,竟然看到他正一脸悠闲地坐在那里,慢悠悠地喝着茶。
安潇潇得知这个家伙竟然还敢上门了,顿时便气不打一处来。
安子轩不在府中,门房的人自然也不敢拦,小心地将人请到了前厅,随后就去禀明小姐了。
浅蓝色的常服,看起来很优雅,一点儿也不冷血。
待马车到了靖安侯府的门口时,澈公子的一身装束也都换好了。
只是因为要面圣,无可奈何,必须穿。
朝服这等东西,是他最不爱穿的。
澈公子上了马车,第一件事,便是开始换衣服了。
“是,公子。”
出了宫,钟离澈在马车边儿上站了一下,“不,直接去靖安侯府。”
“公子,要回府吗?”
先是请旨赐婚,再是擢升受赏,不得不说,一下子钟离澈在京城的名头,可谓是风头无两。
于是,这天,钟离将军的大名,算是彻底地再在京城的上空给打响了。
毕竟,人家钟离澈的战功在这儿摆着呢,你若是不服气,行呀,自己去拼拼看。
就连平时没事儿总爱冒点儿酸水儿的御史们,此时也都极为安静。
皇上任命这样的常胜将军,底下人,自然是不敢有分毫的异议的。
武将的前程,都是靠自己的真材实料挣出来的,拼的那是胆气和血气。
这武将与文官不同。
钟离老将军听闻儿子竟然被委以重任,又再度升迁,自然是欢喜不已。
骠骑将军虽然是在大将军之下,可是手中的权利,却是丝毫不亚于三公。
没想到,竟然还会有钟离澈如此年轻的一位。
而这骠骑将军,整个儿大渊朝,也没超过五个。
也就是当今皇后的亲哥哥。
如今,大渊朝的大将军,便是护国公,凤安邦。
这四类将军,位比三公,其中,以大将军为最,更是武将之首。
大将军、骠骑将军、车骑将军、卫将军。
在大渊朝,这将军分的等级自然就多了,可是能位比三公的,可着实不多,总共,也不过就只有四种官职。
旨意一下,众臣哗然。
当场便下旨擢升钟离澈为骠骑将军,位比三公。
皇上看到底下人才济济,不由得想到了自己治下,这大渊朝是蒸蒸日上,当下心中欣喜无比。
“多谢皇上。”
“那就好,此番你遇袭,朕已下令彻查,如今已有了些眉目,不过都是些叛党的余孽罢了。”
“谢皇上关心,已经清除了。”
“爱卿免礼平身吧,余毒可清了?”
“微臣钟离澈,参见皇上。”
一身武将的官服,将他原本偏于阴柔的俊美脸庞,倒是生生地增添了几分的英武之气。
次日早朝,钟离澈终于上朝了。
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们,不管是出于羡慕的本心,还是出于嫉妒的本心,总之,这安潇潇三个字,在京城那是声名鹊起了。
不就是给他解了解毒嘛,怎么就看上眼了呢?
可是想不到,刚刚回京时日不久的钟离将军,竟然也被她给迷得团团转了。
李庭希也就算了,毕竟人人都知道他与靖安侯府走得近。
特别是一些高门府第,对安潇潇更是羡慕嫉妒恨。
这样一件大事,自然是很快就传遍了京城。
一日之内,两名勋贵向皇上请旨求娶靖安侯府的安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