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宫野再次拒绝凌晨,凌晨的自信心就要被他完全摧毁了。
小家伙听着凌晨的问话,笑兮兮的说:“好!”
小家伙本来就不爱记仇,今天上午若不是凌晨伤了她的心,她也不至于生那么大的气。
但是睡一觉起来之后,什么都忘记了,还是像从前一样喜欢凌晨。
凌晨听着宫野那声“好!”心花怒放,连忙将小家伙从地上抱起来。
宫野看着凌晨灿烂的笑容,双手紧紧搂着他脖子,小脸贴着凌晨的脸说:“凌叔叔,我好喜欢你。”
小家伙嘴甜,凌晨早就领教过。
只是被她嫌弃一番,再和好,别有一番风味,听得凌晨心里美滋滋的。
秦沫沫看着宫野的善变,欲哭无泪,心想,这家伙像谁啊?变脸比变天还快,上午才说讨厌凌晨,此时就抱着他,跟他撒娇,还有没有原则?
看着凌晨抱走的宫野,秦沫沫和徐宝贝留在原地凌乱了。
徐宝贝看着宫野,表情十分无奈,秦沫沫猜,徐宝贝肯定在想,以后再也不跟宫野站一边。
接着,秦沫沫抱起徐宝贝,跟随在凌晨后面下楼。
客厅里,周小洛见秦沫沫抱着徐宝贝下来,眉开眼笑,乐呵呵的说:“沫沫,谢谢你呀!如果不是你帮我带宝贝,我哪有机会打牌呀!”
“没事,反正我也要带小野嘛!”
秦沫沫倒是看得开,反正带一个也是带,带两个也是带。
其实,她只是借带小孩的借口躲凌晨而已,看着凌晨和夏甜在一起,她心里难受。
就如此时,她的眼神都不敢朝凌晨看去,因为夏甜就在凌晨身边。
夏甜见凌晨抱着宫野,捏着宫野的小脸逗她,她问:“小野,你喜欢凌叔叔吗?”
宫野看见夏甜来了,连忙把凌晨紧紧抱住,似乎怕谁要跟她抢走似的。
随后,她慢慢吞的说:“我喜欢凌叔叔,她是小野一个人的。”
宫野话音刚落下,屋子里的人都被逗笑了,心想,这小家伙还会吃醋,还会防人呢!
凌晨抱着宫野,感受着小家伙用力抱着自己,情不自禁将她抱得更紧。
感受着她的力度,他的眼圈忍不住红了,他很抱歉,抱歉今天上午让她难过,让秦沫沫也难过。
徐朗听着宫野宣示主权,笑着调侃秦沫沫:“沫沫,小野比你有想法,比你更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秦沫沫听着徐朗话中带话的话,朝他“呵呵!”傻笑了两声,没有回答。
她想,是啊!小朋友就是好,可以天不怕地不怕,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可以强行霸占自己喜欢的东西。
可她不是宫野,不是秦三岁,她得以大局为重,只能压抑自己的情绪。
她背对凌晨而站,甚至不敢去看凌晨。
她怕自己看到他的时候,看到他待夏甜的好,她会情绪失控,会当众哭出来,她不想出丑,所以她尽量逃避。
凌晨身边,夏甜看着可爱至极的宫野,故意把手搭在凌晨的肩膀上,说:“谁说凌晨叔叔是你的,凌晨叔叔是我的。”
宫野见状,连忙把夏甜的手从凌晨的肩膀上拿开。
夏甜见宫野把自己的手拿开,纵身一跃,跳在凌晨的背上,双手也紧紧搂着城凌晨的脖子,而且还反宫野的小手挤下去。
宫野看着比自己还霸道的夏甜,不乐意了,嘟着小嘴,直勾勾的瞪着夏甜,两只小手紧紧的扭捏在一起。
她尝试性的掰了夏甜手几下,却掰不掉,凌晨看着宫野委曲兮兮的模样,打了夏甜一巴掌,说:“甜甜,放手,别闹小野,要哭了的。”
宫野听着凌晨的声音,转身看向秦沫沫,瘪着小嘴,说:“妈妈抱!”
秦沫沫听着宫野的请求,连忙将宫野从凌晨怀里抱回自己的怀里。
此时,夏甜也从凌晨背上跳下来,拍着凌晨的背说:“小家伙,把你真爱还给你啦!”
然而,宫野根本就不搭理夏甜,也不去看凌晨,小脸往秦沫沫脖子里不停的钻,双手紧紧抱着秦沫沫的脖子,可怜巴巴的说:“妈妈是我的!”
小家伙似乎意识到,只有秦沫沫才是属于她的,她一个人的。
秦沫沫听着宫野的委曲兮兮的撒娇,轻轻拍着她的背,哄道:“嗯!妈妈是小野的!”
对于她而言,又何偿不是一样的呢!宫野才是她的,是她的唯一,谁也抢不走。
至于有些人,用不着别人抢,他也会走,既然如此,又何必留呢?
这时,堇年进来了,他说:“大家准备去酒店吃饭了,统一坐车,你们的车子,我让工作人员已经停到在酒店的停车场,晚餐结束以后,愿意参加下半场的,继续。”
“堇年,下半场是什么啊?应该是闹洞房了吧!”
“酒吧!酒吧!包场,包嗨!”堇年就是怕闹洞房,才故意把大家安排到酒吧!
“你小子,别以为躲得过。”
大家一言一语一边聊着,一边朝别墅外走去。
夏甜走在凌晨身旁,紧紧挽着凌晨的胳膊,似乎,凌晨就是她的专属男伴。
秦沫沫沫抱着宫野和周小洛一起走在后面,偶尔看见凌晨的背影,心里依然揪得疼。
终于,那个男人的胳膊有新人来挽。
当秦沫沫不再去关注凌晨的时候,凌晨突然拦住秦沫沫的去路,心疼的说:“沫沫,我来抱小野,你休息一会!”
“小野现在有情绪,我还自己自己抱吧!谢谢你!”对于凌晨的好心,秦沫沫客气的回绝了。
她真的好客气,客气到让人心疼,客气到让凌晨难以靠近。
凌晨看着面带笑容的秦沫沫,回想她在卧室里哭过的模样,他看着秦沫沫从他身边擦过的身影,喉咙酸酸地,这种感觉牵扯到他的手心都疼。
他转过身向看前方时,看到秦沫沫若无其事和周小洛谈笑风声,他的手心一阵一阵抽得疼。
他在想,他是不是应该让误会这样持续下去,是不是该趁这次机会让秦沫沫对自己彻底放手。
十年,他不忍心让她再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