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办法看到一个弱女子就这样被欺负。
如果女方是心甘情愿想跟宫城走,他定然不会插手管此闲事。
可是眼前的这位小姐看上去非常不愿意,所以他没办法坐视不管。
秦沫沫听说酒里被下了药,吓得连忙松开了手中的酒杯。
瞬间,酒杯“啪”一声跌落在地上,可是吵杂的酒吧却把酒杯跌落的声音掩盖住了。
秦沫沫几乎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喝了这杯酒,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虽然她已经和凌晨结了婚,但是医生上次也说了,她不仅没有怀孕,还没有和男人发生过关系。
秦沫沫想象着自己被眼前的男人糟蹋,想死的心都有。
好在这个酒吧里还有正义的人,还有人愿意伸手搭救她一把。
但是,萧夏呢?萧夏去哪了,她会不会也遇上麻烦了呢?
秦沫沫一手拽着西装男人的胳膊,一边不停的在舞池寻找萧夏的身影,但仍然没有找到。
宫城看着西装男人英雄救美,怒气冲天。
他顺手抓起吧台上的一只酒瓶,“哐”一下敲在吧台上。
顿时,酒瓶里剩下的酒从破裂的酒瓶喷洒出来,溅秦沫沫一脸。
冰凉的洋酒溅在秦沫沫脸上的时候,秦沫沫吓傻了,甚至都不敢正眼去看宫城。
她从小到大都是乖乖学生,就算调皮也只是小调皮,从来不与流氓混在一起。
这是她第一次看别人砸酒瓶,自然是吓得胆战心惊,抓在西装男人手臂上的小手更用劲了。
西装男人见秦沫沫吓得脸煞白,连忙把她拉到自己身后,藏起来。
宫城看着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不禁冷笑了一声。
然后将那破酒杯架在他的脖子上面,质问他:“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往酒里下药?这事你要不给本少爷一个说法,本少爷一定让你从今往后都看不见东西。”
西装男人不以为然的说:“你让医生来取样品化验就知道了。”
宫城不禁哈哈大笑,说:“好啊!你现在立马给我把医生叫过来化验,如果这酒里没下药,休怪我不客气。”
至于让医生化验一事,宫城当然觉得好笑,若大市,哪个医生敢验出他宫城酒里的药,除非是找死。
秦沫沫听着宫城的声音都觉得恐怖,她拽了拽西装男人的手臂说:“我们走吧!别争了。”
秦沫沫以为他们可以一走了之,但是吧台突然被包围住了,围住他们的人依旧还是刚才那些人。
西装男人瞥了一眼宫城说:“让这个女孩走。”
听着西装男人的要求,宫城用力的将酒瓶往西装男人的脖子上顶了一下。
立即,男人的脖子出现了一道划痕,有鲜血从皮肤里渗出来。
这时,与西装男人坐在一起的同伴来了,他笑脸迎迎的对宫城说:“宫少爷,我们顾少爷才从国外回来,许多事情还不懂规矩,请您大人不见小人过,多多包涵。”
宫城正在气头上,哪还听得进去劝告,反手就是一个耳光,落在这个劝和的男人脸上。
骤然之间,酒吧的气氛凝结了,音乐停下的时候,只见一个男人摔在地上,嘴角还有血迹。
而另一个则是被宫少爷拿破酒瓶威胁。
此时,酒吧的老板出来了,也在中间从中劝合,劝大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出来玩就要开开心心。
最后,宫城退步了,他有气无力将手中的破酒瓶扔在地上,吊耳郎当的坐上秦沫沫刚才坐的那张椅子上面,右脚踩在椅腿上。
他看了一眼秦沫沫,又看了一眼西装男人,冷笑着说:“放过他们不是不可以,只是这个小子说我宫城对女人下药,这可是坏我宫城名声,我怎么可能就此罢休,想要毫发无伤的走出酒吧,可以!除非这小子把地上那杯‘下药’的酒舔干净,不然这两人,谁都别想好好的离开酒吧!”
这个宫城,哪还有什么名声,他对拒绝他的女人下药,早已是市公开的秘密。
居然还厚颜无耻的说别人坏他名声,真是太不要脸了。
秦沫沫见事情有点难搞,站在西装男人身后,偷偷从手包里把电话拿出来。
她必需给凌晨打电话,让凌晨想办法来酒吧救她。
可是电话才刚刚掏出来,还没滑开屏幕,电话就被宫城的同伙抢去了,摔在地上,踩得粉碎。
然而正在这个时候,西装男人突然抓住了秦沫沫的右手。
秦沫沫心头一颤,没有把男人的甩开,她似乎明白,接下来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果不其然,正在大家准备看西装男人跪舔地上被秦沫沫摔破酒杯洒出来的酒时,西装男人拽着秦沫沫,就往人群冲了出去。
由于事发太突然,宫城的同伴也没有猜想到,这个男人在被重重包围下居然敢拉着秦沫沫逃跑。
所以在宫城他们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西装男人拽着秦沫沫冲出了人群,逃出了酒吧!
宫城看着眼前的情形,愣了两秒,愣过之后,他大喊一声:“把那两人给我追出来。”
紧接着,围着秦沫沫他们的人拔腿就往外追了出去。
酒吧外面,西装男人拉着秦沫沫,拼命在马路上奔跑。
幸亏秦沫沫今天穿得是运动鞋,没拖后腿,跑得甚至比西装男人还卖力。
因此,市最繁华的街头,往日的安祥被打破。
宽大的马路上,只见一个男人拉着一个女人拼命在逃跑,后面还跟着一群追赶他们的恶霸。
大约过了15分钟,秦沫沫实在跑不动了,她感觉自己就快死掉了,一口气怎么也顺不过来。
脚下的步代也越来越慢,最后她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她在意志力告诉她,秦沫沫你得站起来,你得继续跑。
可是任凭她怎么努力,颤抖的双腿仍然无法站起来。
西装男人见秦沫沫站不起来,立即蹲下去,拍着她的脸说:“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就可以了。”
秦沫沫不停喘着气,想说自己实在不行了,让他先跑,可是张着嘴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