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将身下的女人翻转过来,用一只手紧紧的捂住她的嘴,继续在她身上狠狠的发泄着自己。这个女人太吵了,总是干扰某个人在他脑中的影像。
女人兴奋得在他身下呜呜叫着,却因无处释放自己的兴奋而让整个身体涨得通红。
陆鸣结束后,扯了丢在旁边的浴巾将自己的下身裹住,转身躺在旁边的沙发上闭目养神。
女人瘫倒在床上喘了很久,似乎还有点意犹未尽,她*裸的走到陆鸣身边,想要抬脚往他身上跨。陆鸣忽然睁开的眼睛利剑一般射向她,吓得她浑身一激灵,当即一身冷汗。
这个人的眼神太也吓人了,明明就在刚才还跟自己干柴烈火般的纠缠,可这会儿看她的眼神竟像是在看侵犯他的敌人。
女人瞬间就没有了靠近的胆子,她尴尬的看着他跟他道歉。
陆鸣此刻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呆着,他闭上眼睛冷冷的说:
“出去”!
女人离开后,陆鸣又开始想程洋的事情。
这段日子以来,他一直都在极力的说服自己,强迫自己不去想她,不去见她,他觉得自己真的没必要在她身上花太多的心思。她长得确实还行,可毕竟也是个三十五岁的女人了,早都过了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年纪。他觉得,他最多也就只能算是欣赏她,毕竟在商场上如她这样的女人还是很少见。
可后来他却渐渐发现,只要每次跟女人发泄情欲的时候,他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把对方想象成程洋的样子,而程洋的脸,竟然会让他觉得异常兴奋。
陆鸣有些气恼,自己竟然被一个少妇搞得迷失了心神,还可耻的对她意淫。
他也的确坚持了很长一段时间没去找她,他知道程洋有些回避他。他陆鸣可不是那种没有眼色,死缠烂打的人,他有他的骄傲和自尊,何以非要被她程洋牵着鼻子走?
可是后来,他在与绿锦合作的那个项目会议上,看到陈昂郁郁寡欢、心不在焉的样子,便猜想一定是因为程洋的关系。
陈昂对程洋的心思他一眼就能看的出来,不过俩人确实年纪差太多,别说程洋接受不了,就连他都觉得别扭。虽然他们还是名义上的夫妻,可大家都知道,离婚那是迟早的事。
他也不好直接问陈昂,就让人去了解一下程洋的近况。可是回来的人跟他说,程洋最近和阿炜忽然频繁来往,还经常在阿炜那里过夜。
那一刻,陆鸣就像是听到了自己妻子出轨的消息,瞬间就开始气血上涌。
可对于程洋这个女人,他却有点无从下手。
他有时甚至想过要先把阿炜给弄走,可是回头一想,阿炜最多也就只是她一个情人而已,值不值得先不说,万一让她知道是他动了她的人,怕是从此也要开始恨他了。
可现在,他们在业务上往来的机会也少了,很多时候不是陈锦禄出面,就是陈昂出面,她是能不来就不来,不知是在回避他,还是准备要退出绿锦了。
陆鸣有些气恼,他最不擅长的就是探究女人的心思,从前是不屑,现在却无计可施。
最终,陆鸣还是做了一件连他自己都难以启齿的事。
他买下了阿炜会所对面的一家摄影工作室,透过二楼的窗户,正好可以看到程洋住着的房间。
从前这里只是摄影棚和仓库,晚上是不住人的。陆鸣将它买下后将二楼改建成了起居室,配上厚重的窗帘,架上了一台高倍望远镜。
程洋房间的窗帘是那种厚纱型的,虽然不是很通透,但晚上亮着灯的时候也会看到屋内朦胧的人影。从前因为对面的商铺晚上都不住人,而且她也不会在晚上开着亮晃晃的灯在屋里穿着暴露的走来走去,所以一直也没考虑窗帘会有什么问题。
陆鸣当时改造房屋的时候专门交代了人要保密。一楼挂了一个律师事务所的牌子,白天也在正常营业,二楼从不对外开放,只有陆鸣有时晚上过来住。
陆鸣从来不将窗帘拉开,进屋也只是开一盏昏暗的地灯,所以他在阿炜的对面住了近半个月,程洋他们都没有发现对面住上了人,还多了一双眼睛盯着他们。
程洋和阿炜亲密的时候通常会开一盏小灯,阿炜说他喜欢看着程洋在他身下意乱情迷的样子。可就只是这一点点的光,却让站在对面的那双眼睛,透过朦胧的窗纱,看到了两人忘我纠缠的身影。
陆鸣从没有像此刻这般如此的嫉妒阿炜,不得不说,阿炜的确很会取悦她,他会变换各种的姿势,但却从不会让程洋费力。而陆鸣却从未如此,他对女人一向粗暴,他不会像阿炜那样温柔的亲吻和抚慰对方,通常都是泄愤般的猛烈。
陆鸣渐渐开始有些按捺不住,他想要得到这个女人,或许从前只是想要见她或与她在一起。可是现在,他却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她的全部,他甚至在看到阿炜低头亲吻半躺在睡椅上的程洋时,都会可耻的起生理反应。
陆鸣决定,他不要再这样继续偷窥,愤怒和嫉妒迟早会让他疯掉,他陆鸣可不是像陈昂那种委曲求全看人脸色的人,他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