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政趁着夜『色』偷偷『摸』进了金无院中,也是他运道好。
金无院竟然未曾下匙,他趁机『摸』了进来,隐在暗处。正巧瞧见魏弋儿鬼鬼祟祟的『摸』进了书房。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李诃就从书房中轻手轻脚的出来往正屋去了。齐政就着月光,瞧见李诃头发散『乱』未系革带。
齐政暗笑一声,他日日在风月场中厮混,还有什么瞧不出来的。李诃瞧着道貌岸然,一副正经模样。还不是在金无院中与自家表妹厮混。不过这两人偷情倒也正成全了他。
齐政心下暗喜,趁着空档潜入书房。屋中蜡烛随着夜风蓦然熄灭。屋中虽是一片漆黑,窗边美人塌上的玉体却是白的发亮。
此情此景倒是让府中墨水不多的齐政,想到了首不知哪里听来的诗句。用在此处倒是贴切的紧。“朱唇一点桃花殷,宿妆娇羞偏髻鬟。细看只似阳台女,醉着莫许归巫山。”
说到巫山,便想到巫山云雨,想到巫山云雨,脑海中便都是白花花的身子。
他脑子一热,喉头一紧,『摸』着黑向美人榻上的魏弋儿走去。
这小娘子白日里看着端庄自持,没想到黑夜里如此放得开。
他还未到她身前,魏弋儿便扑了上来,娇声软语的喊着表哥,又主动凑到他的耳旁不停地吹气。
齐政哪里还忍得住,他索『性』一把抱住魏弋儿,美人在怀,娇躯绵软,此时不动,还待何时。
李诃瞧着一副君子模样,哪里想到竟是个不行的,不然这小娘子怎会如狼似虎如此急切。
齐政凑到魏弋儿的脖颈之上使劲的吮了起来。他耳旁是娇喘声,鼻端是花香,身下横着玉体。
齐政脑子一空,『摸』索着把缠在魏弋儿腰间碍事的襦衫襦裙一把扯掉。还未来得及褪去身上的澜衫,魏弋儿便又缠了上来。
一双绵软的手臂紧紧缠住他的脖颈,柔软发热的玉体紧紧贴在他的胸口胯下。
齐政被魏弋儿箍着脖颈,索『性』吻住魏弋儿红唇,双手胡『乱』的脱掉衣衫。他紧紧抱住魏弋儿,卖力的在魏弋儿身上耕耘着。如此反复,一夜竟是有了数次。这魏弋儿倒让他有了回到年轻时节的感觉。瞧着魏弋儿对他微笑,齐政知道她这是想通了。他倒也不在乎她是否是处子,只要把他伺候的舒服了,他便喜欢。相对于青涩的少女,他倒更喜欢知事的『妇』人。
他心下得意,对魏弋儿也生出一丝真心来。瞧着魏弋儿对着他笑颜如花,知道她是下了决心要跟着他了。
如若纳了魏弋儿,如此倒是能狠狠的打了李诃的脸,也能讨了阿姐欢心,或许阿姐一高兴还能赏他个美人。阿姐房中的丫头绿水,蜂腰长腿他已眼热了许久。
齐政携着魏弋儿得意的从李诃院中直奔齐氏正屋,待他绘声绘『色』的讲完,如何在李诃的书房中睡了李诃的女人。又如何在李诃眼前把魏弋儿带了回来。
阿姐却久久未曾出声,齐政这才觉出不对抬头看向齐氏。
这一看,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阿姐哪里是不出声,根本就是脸『色』发青嘴唇颤抖气得发不出声了。
齐政不知其中细节,遂用眼神示意魏弋儿。
魏弋儿事败,哪里肯出声,只低着头装做未曾瞧见。
齐政不知齐氏这是闹哪出,刚要开口问个明白。青瓷茶盏携着劲风呼啸而过,堪堪擦过他的鬓角,险险摔落在脚旁,褐『色』的茶水溅了一地。
“你干的好事!”齐氏面『色』铁青,这几个字硬是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口中蹦出来。
“阿姐何意?”齐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坏了我的大事。”齐氏平日总是一副贵『妇』模样,如今气急神『色』也变得狰狞起来。
“阿姐又未曾与我明言,我哪里想得到,只想着如此纳了弋儿也算为阿姐出了一口气。”齐政度着齐氏的脸『色』试探『性』的说道。
“我还不了解你?最是智令『色』昏,你哪里是为我出气,分明是被美『色』『迷』住了眼睛。你也不曾想想,若不是李诃有意为之,你又如何能轻易进了他那院门。”齐氏用计不成反被算计,只觉得心中呕出血来,本想着此事若成,衡儿也能早些时日出来,如今竟是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她无力的看着齐政。自己这胞弟镇日里遛猫斗狗不务正业,更是一见美『色』便不知东南西北起来。
魏弋儿的出身,齐政不知道,她可是知根知底。
此女重利轻义,不然也不会狠心舍弃了家中情郎,只身来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庆阳府中。
当初她看中魏弋儿便是因为此女样貌姣好行事果决,如今这份果决成了鸡肋,相貌则成了毒『药』。
若是魏弋儿跟了齐政,家中必定生『乱』。
她沉『吟』片刻道:“弋儿这丫头与我甚是投缘,如今就这般不明不白的跟了你,回头传出去也不好听。不如便先留在府中几日,待你回去准备妥当了。我再置办些嫁妆,那时再风风光光带弋儿回去如何?”
齐政暗恼自己行事不周,心中愧疚。他正要张口答应下来,身旁魏弋儿却不动声『色』的贴近了他,少女柔软的胸脯轻轻的摩擦着他的手臂。想到昨夜的销魂滋味,齐政改了主意。
“阿姐所言甚是有理,可惜前几日我府中姬妾都被那悍『妇』遣散了出去。我如今在府中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阿姐便可怜可怜兄弟我吧。我日后定会对弋儿好,再不出去胡闹了。”齐政皱着眉头,耷拉着眉眼可怜兮兮的说道。
“你好歹让我为弋儿筹备些待嫁的妆枢。嫁妆便是女儿的脸面,我知道你会对弋儿好,可是你府中的仆役呢?不过两日功夫,我亲自将弋儿送去如何?”魏弋儿既然事败,倒也没留下来的必要了。若是投亲的表妹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在了表哥的书房中。如此香艳的传闻定会迅速传入大街小巷,但那时看李诃宋氏还如何脱身。她满腹打算,面上却不显分毫,只温言劝着自家兄弟。
“弋儿跟着我,各样金玉首饰还不是紧着她用。有了我的宠爱,府中谁敢欺辱与她?阿姐莫要『操』心了,我心中自有打算。”那高耸柔软的胸脯早把齐政的欲望挑了起来,他恨不得马上带着魏弋儿回到马车上。
“你若是略微有些想法,我又何须为你收拾那些个烂摊子。”看到齐政眼神闪烁,齐氏又恼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