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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张梁野望祸乱广宗(1 / 1)

上回说到叶欢等来一场意外的惊喜,是何惊喜?原来张角年少聪慧,才华横溢,闻达于乡里。初被贤者举于孝廉,本可入朝侍君。然后偶遇南华,得南华授道,传天书《太平要术》道经三卷,内中包罗万象,非大智者不能悟透。张角一生潜心研究也仅只在剑术、医道上略有所获。

张角修习医道也有其根由,原来张角得《太平要术》之初急于修得仙道,浸淫沉迷于道经中的丹道,为炼丹尝遍百毒。初时并未有异常,待身体有所不适时已中毒已深。这才改研医道,然正所谓:药医不死人,无论张角怎么精通医术,也无法完全清楚身上余毒。

张角心知要想完全恢复,必须找到天书上所谓的灵药,然那样的机缘可遇而不可求。张角遂游历四方找寻灵药,然所到之处百姓困苦不堪,饥寒交迫,伤无所治,病无所医。张角这才借道主之名传道布施于人,探寻自己的成道之路。符水救人其实就是把医道融入神道,至于其它的障眼法不足一一细表。

岂知大汉百姓早已被朝廷以及代表朝廷的地主豪强压迫的平困潦倒,走投无路,对刘汉失望之极。张角一经传道,附庸者云集,太平道快速壮大,势力庞大到张角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地步。太平道的道义原本就是建立在谎言与欺骗之上,什么天下大同?什么教民当家做主?等等全都不过是太平道高层忽悠下面的人无条件供养他们的借口罢了。谎言越编越大,张角唯有改天换地才能继续维护他在教民中神圣的地位。黄巾起义的根子最终插入了大汉的土地里。

张角一生活人无数,其医道的精悍可见一斑,他对自己的身体最为清楚,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叶欢给予他一句‘天命八月’立刻让他有一种叶欢是神人的感觉,张角亲眼见过南华,自然更相信仙道的存在。黄巾起义后的所作作为他亦尽知,犯下的人神共愤,累累血债更是让他昼夜不得眠,错误的以为自己是在逆天行事,必遭天谴。叶欢的到来让他预测到自己的宿命,那就是兵解之祸。

却说张角回到广宗城,立即召来一干亲信密议,言语中对太平教的前途十分担忧,隐隐给众亲信一种穷途末路的感觉。密议不久,张角药性一过,再次吐血昏迷。一干亲信手忙脚乱的把张角安置好,这才愁眉苦脸的各自回房。

话说张角有兄弟三人,二弟地公将军张宝现镇守阳城,三弟张梁人公将军却一直跟随张角身边,现就在广宗城内。张梁其人颇有武力,然却不学无术,野心勃勃。心中早对二哥领兵独镇一方羡慕不已,可大哥张角历来对他的能力不认可,不允许他独自领兵,张梁对此颇有怨言。但张角在太平道的威望至高无上,张梁可不敢对教众心中已是半仙之体的大贤良师有半点违逆。

然自从击败董卓,张角大喜大悲之下旧疾复发,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多数时间是卧病在床,就算要出面处理点事情也是靠丹药强撑,这些事情作为他的亲兄弟张梁可知道得一清二楚。密议中张角隐隐透露出的穷途末路让张梁大是不屑,认为张角是被病体消磨掉了雄心壮志,一股危机感涌上张梁心头。

张梁身为人公将军,太平道教仅有的三大将军之一,麾下自然有自己的一干亲信,回到自己府中即可召来他们议事。张梁麾下以司马俱为智囊,聚集了刘石、大洪、白爵、徐和等亲信。张梁将密议的事情一一说给众人听之。最后让众人提出建议。

身为张梁阵营的智囊司马俱自然当然不让的起身道:“听将军言,大贤良师的身体恐撑不了多久,如今朝廷卫将军叶欢率大军将广宗团团围住,吾太平道的前途确实堪忧,稍有不慎大家都将万劫不复,人头落地。将军身为人公将军,又是大贤良师的亲弟弟,自当要早作筹谋,以应不测。”

大洪就是一鲁莽汉子,平时就不喜欢司马俱文绉绉的说话,闻言起身道:“死马,汝少在这里危言耸听,什么前途堪忧?就算大贤良师身体不好,广宗城内精兵数十万,战将数千员。岂会怕那乳臭未干的狗屁卫将军,董卓的西凉铁骑不是号称天下精兵之最吗?不是照样在广宗城下全军尽没。按吾说,大贤良师就是太谨慎,太把朝廷那些狗官当回事,不敢和他们正面交战。要是人公将军督阵,吾等尽起三军杀出广宗,早把所谓的卫将军杀得屁滚尿流。”

司马俱冷笑一声道:“大洪将军好大的本事,之前卢植卢中郎率军力阻吾军南下的时候怎么没有见汝如此勇猛非凡。”卢植率五万兵马以寡敌众五战五捷最后逼得张角率二十余大军退回广宗是黄巾军中的耻辱,司马俱用这个来堵住大洪的嘴立即引起堂中众将的不满。

刘石起身道:“司马先生此言某就不赞同,首先卢植卢中郎是海内大儒,圣人子弟,排兵布阵自非常人能及。其次、卢中郎当时带的可是大汉朝廷最精锐的北军五营,那可是大汉皇帝真正的羽林亲卫,自然骁勇善战。吾军刚刚装备,初次上阵,临阵经验不足,与汉军交阵略处下风实属正常,但吾军越战越勇,迟早打败汉军是不争的事实。北军五营都败在吾军手上,所谓的卫将军自然不足为虑,他手上人马九成九可是吾太平道教众。某认为大洪说得对,人公将军点齐三军,定然可以打败卫将军叶欢。”

张梁见自己的下属又出现了分歧,原本简单的头脑更是一阵发涨,遂怒道:“争争争,汝等每次都只知道在这里争论一些不关紧要的事情,城外的汉军不足为虑某不知道么?可是大哥如今病重,某麾下只有五万人,广宗的二十余万大军可不是某想点齐就点齐的。吾大哥手上的兵马不用说,就是张牛角麾下的白绕、余毒等人也不是某能指挥得动,怎么点齐三军与汉军决战?”

众人见张梁发火。齐齐不敢在言语,良久司马俱才道:“人公将军勇猛非凡,属下等尽知,某也并非是说将军胜不了城外的汉军。某担心的是如今大贤良师病重,军政大事皆无人领头。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军不可一日无将。吾军已经因为大贤良师身体不适失去了乘胜追击,杀入司隶的大好时机。如今汉军十万大军围城,军情紧急,大贤良师再次病重,如此一来,诸位难道不对自己的前途开始担忧吗?”

白爵闻言道:“司马先生向来是吾等的智囊,在座诸位也都是莽夫,冲阵杀敌在行,但要讲到看大局,出策略非司马先生不可,先生有什么话就直说,将军向来把吾等视若手足,此时正是某等报将军知遇之恩的时候。况且如今大贤良师病重,局势十分不妙,总之城外的的汉军才是某等的生死大敌,想法打败他们才是正途。”

张梁闻言点点头道:“白爵所言极是,这也是某刚从大哥哪里回来就急急召见汝等的原因。大哥深受病体折磨,雄心壮志已消,然某等可不能坐以待毙,造反一条路,开弓就没有回头箭,不是成功成累世王侯,就是失败人头落地,株连九族。各位是某的亲信,某也不满诸位,招各位来就是希望议论出一条新的出路,未雨绸缪,以免异日身死族灭还自知。”

张梁的话满堂众人算是听明白了,这是要抛开自己的亲大哥另谋出路。这也难怪张梁有这种想法,张角并未指明继承人,要是真有不测,张梁肯定压不住张牛角麾下:褚燕、白绕、余毒、李大目、雷公等人。而张角的嫡系:郭大贤、平汉、五鹿、司隶、浮云、左校、缘城等人就更不用说了。一个处理不好广宗城内定然山头林立,各自为主,到时候不要说抵抗城外的汉军,城内不自相残杀都算侥天之幸。

满堂一阵沉寂,最后还是司马俱出身道:“将军的担忧司马明白了,司马有上中下三策供将军选择,但不知将军意欲何为?”张梁一听司马俱有上中下三策供他选择,心中大喜暗道:还是书读得多的人脑子好使,关键时刻顶用,遂连忙道:“司马先生计将安出?尽管直言。”

司马俱遂道:“下策,如果将军担心日后的广宗不可守,那就点齐本部兵马冲出广宗城,与地公将军一样,择一地自立门户,下曲阳便是个好去处,还可以与二将军守望相助。但这批汉军有点奇怪,自到广宗后不停的围城修建防御工事,可能是担心吾军再次夜袭,然却给吾等突围带来层层阻碍。况且汉军装备远胜吾军,又有骑兵在侧,就算侥幸突围成功,沃野千里上如果没有人接应想摆脱汉军的追杀势必付出沉重的代价。到了下曲阳,将军的兵马恐所剩无几。所以实乃下策。”

张梁便听边摇头,司马俱察言观色知道张梁不会采取遂又道:“中策,将军即日起未雨绸缪,积极拉拢张牛角、浮云等人。就算不能收归麾下,也要与他们达成一定的协议。那就是未击败汉军之前,不管出现什么状况大家一定要齐心协力共抗汉军。不过如果真出现那种情况,将军虽有人公将军的身份,可是实力却是最弱的一方,正所谓:人心隔肚皮。将军可要担心被其二者吞并或是利用为炮灰。此乃中策,风险与机遇并存。”

张梁闻言再次摇摇头,一脸期望的看着司马俱,希望他讲出所谓的上策。司马俱回首饮了口茶这才道:“将军,在某讲出上策之前,某想确定一件事情以及还要将军做一件事情。”言罢以眼光示意张梁。张梁也不是傻瓜,随即明白了司马俱的意思遂吩咐道:“大洪,汝去布置一下,不许任何人接近大堂。”

大洪闻言转身便出了大堂,不一会就折返回来冲张梁点点头。张梁看了一眼司马俱遂道:“先生现在可以畅所欲言了,在座的诸位可都是自己人,绝不会泄露半点机密。”司马俱闻言心中暗骂张梁神经大条,满堂十余人,谁知道是不是个个都对张梁忠心耿耿,不过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司马俱也不得不开口,不然就是得罪堂中所有人。

司马俱轻咳两声遂道:“某想确定的事情是大贤良师的病到底有多重。这个只有将军才知晓,吾等可接近不了大贤良师。”张梁闻言一愣,想了想遂道:“大哥的病到底有多重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据某所知,大哥的病很多年就有了,不过最近特别严重,几乎到了不能理事的地步。完全靠南华老仙传下的金丹撑着,今日出城见那卫将军大哥更是一口气吃了六七粒金丹。对了,大哥原本对城外卫将军的邀请不屑一顾,然卫将军派人射上城一卷书信,上面只写了四个字‘天命八月’。大哥看到后,这才强撑着起床,连服金丹赶出城去见他。回来后更是脸色灰败,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而且再次吐血昏迷。”

司马俱闻言遂道:“如此说来大贤良师的凡体恐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羽化成仙在即。人公将军为何不到天公将军那里求取兵权,不管怎么说,二位将军总是亲兄弟。想来大贤良师也不愿意看到他羽化飞升后广宗城内的太平道教众四分五裂,被汉军各个击破。”

张梁闻言苦笑道:“汝等不了解某的大哥,自大哥得到天书后,吾三兄弟一起参详,可某哪是修道成仙的料,倒是二哥学会了大哥不少东西,可也只是皮毛。大哥学究天人,常言自己后继无人,言下之意就是某与二哥皆继承不了他的衣钵。举事后更是如此,二哥还好,大哥还让其领兵独挡一面,而某呢?只能依附在大哥的麾下冲锋陷阵,这一切都是大哥安排的,汝试想一下,大哥可会有可能将大军的兵权交付于某吗?况且如今大哥心中恐已有继承人选。汝还是说说汝的上策吧?让某斟酌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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