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听到她的话,脸上露出了紧张的神色,看着她。“公主,您刚才才跟皇太后正面冲突了,不要再惹事了,万一真的惹怒了皇太后,下次真的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简茵欣坐在了桌前,一只手用力的拍在了桌面上,生气的看着月儿。
“你没看到她们是怎么欺负我的,她们……她们竟然来验我的清白?那些鹅毛,简直疯了,她们不知道那些东西会造成严重的妇科病吗?”
“公主,什么……什么妇科病?”
蕊儿一连茫然的看着简茵欣,简茵欣已经坐在了椅子上,看向了她们两个,更不想解释下去了。
“我头有点疼,你们去给我准备一点定惊茶,我想喝一点儿,我现在头好疼。”
简茵欣对着她们挥了挥手,月儿明白的拉着蕊儿的手,已经离开了寝宫,简茵欣才吐息了一口气,整个人已经趴在了桌面上,脑海里一片混乱。
“周旭腾,你的身边怎么这么多牛鬼蛇神,要我怎么在这个皇宫里度过?”
简茵欣双手抱着头,想到自己还要留在这个鬼地方这么长的时间,心里就很不舒服了。
凌月菲陪着皇太后来到了御花园里,皇太后停下了脚步,半眯着眼眸,看向了凌月菲,若有所思的说道。“你认为皇儿到阳泽殿是谁告密?哀家就不相信皇儿正好路过阳泽殿。”
凌月菲扶着皇太后的手臂,脸上闪过了一个念头,唯一不肯一起前往阳泽宫的人,恐怕只有一个人了。
“母后,您认为除了您和我以外,还有谁那么不愿意去呢?”
“你说容妃,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皇儿专宠那个女人,对她也没有任何的好处,哀家真的想不到,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竟然这么做。”
皇太后的脸上闪过了复杂的情绪,完全不明白容妃的动机,凌月菲扶着她已经走进了石亭里坐了下来,看着皇太后。
“母后,您不知道,儿臣倒是能猜测到,如果伏雨诗告诉了陛下,不是就可以在陛下的面前扮演一个好女人的形象吗?对她并没有任何的坏处啊。”
皇太后的脸色阴沉了下来,看着她,大概已经猜测到了什么,放在石桌上的手握紧,一脸的怒火,好好的一场戏就让容妃给毁了,还不站在自己这边。
“这个容妃,哀家为了你们好,才让她把握住皇儿的心,她倒好,把哀家的话当成了耳边风,真是太令哀家失望了。”
“母后,她跟那个女人指不定就是一伙儿的,为了得到陛下的宠爱,她什么做不出来啊,指不定还会弄出什么幺蛾子来呢。”
皇太后的双手握紧,看向了石亭外,已经眯紧了自己的眼眸,加重了语气。
“哀家可以忍受御花园里有百花,但是绝对不可以跟牡丹争艷,任何人都一样,谁都不可以例外。”
凌月菲听到了皇太后的话,心里也升起了一股寒意,要是让她知道,自己是故意借着她去郑孟心悦的,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阳西所
诗月端着糕点走进了寝宫里,发现周旭腾坐在寝宫里,她被吓了一条,手中的东西已经掉在了地上,她也害怕的跪在了地上。
“陛下,奴婢不知道陛下来阳西所,请陛下恕罪。”
周旭腾仿佛没有听见她的声音,立刻把视线转向了诗月,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似笑非笑的看着诗月。
“凌月菲呢?她不会现在还陪着母后吧。”
他的笑容让诗月不寒而栗,她很清楚陛下这样的笑容代表什么意思,可是陛下怎么会对着她露出这样的笑容呢?
“陛下,是不是诗月做了什么?才令您这么生气,您可以惩罚诗月,可是不要伤害诗月。”
“寡人再说一次,凌月菲呢?是不是不够清楚?”
周旭腾的手落在了桌面上,用力的打了一下,对着她加重了语气,诗月的心已经开始颤抖了一下,惊恐的看着他。
“娘娘跟太后娘娘在一起,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诗月跪在地上,全身已经开始颤抖了起来,周旭腾闭上了双眼呼吸了一口气,挥了挥手。
“你站在一边,她什么时候回来,你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关上门。”
“是。”
诗月伸出了手,擦去了额头上的汗珠,连忙从站了起来,走到了寝宫前关上了门。
周旭腾坐在了椅子上,已经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诗月紧张的看着他,眼角的余光又看了一眼门口,心里害怕凌月菲在这个时候回来。
“娘娘。”
宫女的声音在这一刻响了起来,诗月在心底大叫不好,凌月菲已经推开了门走进了寝宫里,见到周旭腾在寝宫里,她呼吸了一口气才走了进来。
“陛下,您怎么会突然来我这里?您不是已经忘记臣妾了吗?”
周旭腾站了起来,走到了凌月菲的面前,握紧了她的手臂。“你为什么要带着母后去阳泽殿捣乱?”
凌月菲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她挣扎的想要争推开周旭腾的手,却被他越握越紧,怎么都甩不掉。
“陛下,您怎么知道是我做的?母后关心她的清白,跟我没有关系,事实上她真的被山贼抓走了,周王国国母的清白有多重要,您很清楚。”
周旭腾看着她还在拉扯着自己,他松开了自己的手,凌月菲的身体不断的往后退,已经不小心倒在了地上。
“娘娘,您没事吧。”
诗月看到她倒在了地上,立刻上前了一步,把她从地上扶了起来,周旭腾的视线已经落在了她们两个人身上。
“凌月菲,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忌惮你,但是不代表我不敢动你,你是母后的侄女,但是跟我没有太大的关系。”
凌月菲站直了自己的身体,走到了他的面前,眼眶里充满了眼泪,委屈的看着周旭腾。
“陛下,我也是您的女人,我在您身边两年了,难道比不上一个您才见过几面的女人吗?”
周旭腾讪笑了一声,脸上只有冷漠。“有的女人只可以成为我的陪衬,只有她可以成为陪伴我一生的女人,你问问自己,你有什么可以跟她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