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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此时,于董卓凉州军营外,却是来了三人。
“恳请通传董将军,便言右军校尉潘凤求见。”
看此三人,正是潘凤、郭嘉荀彧三人。
那凉州士卒见潘凤模样,倒是没有为难,于左右吩咐一声,便如营禀报。
“无双,莫非当真要如此?”荀彧见潘凤模样,叹气道。
郭嘉亦是眉头紧皱,言道:“董卓者,虎狼也!如今于洛阳其麾下便有近二十万大军,我等如何能敌?此番乃是嘉与姐夫二人失算。”
“偏你二人行的险计,怎能不告诉于我!如今却是如何是好?”
潘凤事后自是将其与郭嘉二人连同灵帝所行之计告诉于荀彧,其听后自是怒骂不已,然行此计之人乃是灵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本就有不臣之心的何进?
人算不如天算,潘凤与郭嘉二人又怎会知道何进最后竟然不与他们商议便将董卓招入京中。若非如此,只要潘凤将何进与宦官铲除。士族之中袁杨两族本便不合,自是能够形成新的平衡,再以新帝之名控制洛阳之军,如此一来便可缓缓稳定朝中形势,渐渐稳固新帝之权。
然而如今却是说什么也晚了,如今整个洛阳却是董卓一支独大之势。
若是洛阳之军皆为潘凤所掌控,加上丁原所有的五万并州军,潘凤尚有信心可与董卓一战,然如今洛阳却早已是一盘散沙,原本何进之军皆已被董卓控制,而袁绍等人更是只以自己世家之利为重。
董卓正于帐中等候李肃佳音,不曾想却听有人禀报潘凤求见,顿时一惊。
“恭喜岳父!儒所料,这潘凤定是前来相投矣!”李儒听罢同样感到不解,随后忙起身对董卓恭喜道。
“此为何意?”董卓自是十分仰慕潘凤之才,本便想将其收于麾下,怎奈没有机会,不曾想潘凤竟然会自己前来相投?“有才之人不都是心高气傲之辈么?”
“岳父所言虽对,然那潘凤非不想心高气傲。如今之洛阳,兵权大半皆已落入岳父手中,其又如何不知?然儒观其自出仕以来眼光极其独到,乃是真正的明势之人。如今岳父可谓掌握洛阳城中生死,且岳父又是大将军所托之人,无论于何处,其所行此步皆是有理可依!”李儒为董卓分析道。
“潘凤!当真是审时度势之人,不可小视!”李儒心中暗道。
“显思之言甚善,然如此大才吾当亲往相迎!”言罢,董卓起身往帐外走去。
董卓行于营门处自是看到骑于春哥之上的潘凤,心里暗喜。
如若当真是潘凤来投,则洛阳守军皆落于他手,这样一来,只要除却丁原,当今天子便在其掌握之中矣!
潘凤自是看到董卓,忙下马拜道:“末将潘凤,见过前将军。”
“安国侯何必多礼!于朝堂之上,你乃是尚书仆射,却是不若于我。”董卓双手相扶。
潘凤于军中官职虽只为右军校尉,远低于董卓之前将军,然于朝中,潘凤乃是尚书仆射,位只比九卿差上少许,权更是极重,与董卓相比亦是不差,其以末将相称,又怎能让董卓不喜?
郭嘉与荀彧在潘凤身后却是不曾言语,然却在观察着董卓。
李儒于董卓身后自是看见潘凤身后的郭嘉与荀彧二人,顿感眼熟,然却想不起二人乃是何人,遂开口问道:“不知潘校尉身后二位乃是何人?可否介绍一番。”
“显思岂能如此无礼?无双勿怪,此乃小婿李儒李显思。”董卓如何能够不发现潘凤身后之人。董卓于西凉崛起又岂是一般之人,郭嘉与荀彧二人自有一股特别的气质,以董卓眼中自是能够发现他们二人之才。
“下官乃是原大将军府主簿,姓郭,名嘉,字奉孝,现乃白身。”郭嘉拱手言道。
“颍川荀彧,荀文若见过前将军。”荀彧却是对这董卓没有丝毫好感,如今洛阳之乱已定,其尚且拥兵不退,自是有反意,而荀彧忠于皇室,岂能有好脸色于他。
“嗯?”董卓亦是觉得此二人十分耳熟,却是想不起于何处听到。
然李儒听罢,眼中却是精光直冒,低声于董卓耳边言道:“岳父,此二人亦是大才也!”
李儒乃董卓手下头号谋士,更是董卓女婿,凡有事皆要与其商量。然李儒为人他又岂会不知,若非真有才学之人,落于他口皆会被贬的一文不值,而此二人能被其称为大才,恐怕绝非等闲之人。
“岳父可曾听过鬼才、王佐,二者得一可安天下,若得无双,合三者之立可定天下?”
“此不是民野传诵之语?”董卓回忆一番,却是想起平日里听到的这段话。
李儒摇了摇头,乃解释道:“传言此三人问学于水镜先生,那水镜名司马徽,乃是当今名士,其与相士许邵交好,此些评语乃是许邵所言。”
“便是那月旦评之许邵?”许邵之名,便是董卓亦是有所耳闻,传言此人想人极准,每月只评一人,乃是天下少有的名士。
“是也!此人极少破例,然为此三人,他却是破了此例。”
潘凤与郭嘉、荀彧三人看着董卓与李儒低声交谈,虽不知其二人所言为何,但亦是能够猜出其等所言乃是自己等人。
“许邵所言之无双,想必岳父自是知晓,便是这潘凤潘无双。而那鬼才、王佐二人,小婿虽未曾见过,但却知道其二人皆于潘凤交厚,鬼才之姐嫁于潘凤为妻,便是安国夫人,而王佐则是现太傅荀爽之侄。”
“潘凤之妻郭氏,荀爽之侄!莫非鬼才、王佐便是此二人?”董卓听罢亦是奇道。
“然也!鬼才便是郭嘉郭奉孝,而王佐之才则是那荀彧荀文若。若其二人非徒有虚名之辈,恐他二人之才远在小婿之上!”
顿时,董卓心中狂喜不已。其出生于一豪强地主之家,并非什么世族豪门,如今虽为凉州刺史,手下却并没有什么大才可用。若非自己女婿李儒虑出妙计,他也无法有如今之地位,如此一来,于他心中,却是更加渴望能有大才辅佐。
“乃是董某怠慢三位,帐内以备好酒菜,三位请。”
董卓之模样却是让守营之凉州士卒尽感意外,他等随董卓多年,何曾见过董卓如此客气的模样?
“某凉州军雄壮否?”
然董卓却是并没有带潘凤等人直接往大帐行去,反倒带着三人参观凉州各军训练。
如此大的军营几人又如何能尽看,然仅仅只是一角,便已经让郭嘉、荀彧二人皱眉不已。洛阳之军训练他等又何曾没有见过?然与此军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真虎狼之师!”潘凤却是由衷的言道。不愧是称雄西北的凉州铁骑,比之丁原麾下的并州铁骑亦是不遑多让,此等精锐,便是洛阳全军集结,若是不靠城墙,恐怕被一冲便会全线溃败。
想想自己训练近一年的右军三千余士卒,或许能够凭借先进的战术博得一定的优势,然而无论杀气以及兵源素质,都远远无法与此军相比。
“无双可愿掌此军?”
潘凤一听不禁一愣,便是跟于董卓身后的李儒亦是吃惊不已。
“董公此乃何意?末将不明。”潘凤惶恐道。
董卓指着奔腾的骑兵,言道:“无双乃先帝托孤之臣,为大将军所赏识,斩杀阉贼之首张让、赵忠,有大功于朝廷。董某乃是何后亲族,而先帝遗诏将万年公主下嫁于你,你我二人自是姻亲一般,乃是自家之人。董某欲将五千凉州铁骑于你掌管,你可愿意?”
董卓所言,让潘凤更是不解,便是郭嘉荀彧亦是深感奇怪,莫非仅仅只是因为如此便将此五千精锐交予其统领?如此恐怕也太儿戏了吧!
“无双不必就此做决定,可回去后深思一番,他日早朝之时再定亦是不迟。”董卓说罢,竟不理会潘凤三人,径直走去。
潘凤、荀彧、郭嘉三人对视一眼,却是甚感不解,董卓此举当真是出人意料。
是夜,李肃携吕布,前往凉州军营相间董卓。
董卓听闻吕布来降,大喜,出营门外迎之,后见吕布威武之容,大喜。
“奉先来投,某甚喜之!”董卓拉着吕布,将其排于武将之首位坐下。
吕布看了看周围,却发现武将之中见其皆是不喜,乃起身拜道:“布错蒙董公抬爱,然布乃新降之将,怎敢坐于此位?”
董卓看了一眼凉州诸将,见其等皆是不服之相,却是不喜,乃道:“奉先之勇无人可敌,既投于我,自当以武将之首仕之。”
“吕将军可曾将丁原之首拿来?”
董卓视之,乃其原凉州部将李傕。然吕布未取丁原首级,董卓亦是有些不喜。
“主公,此实非奉先之罪也!”好在此时李肃上前一步,为吕布说道:“那丁原自是该死,然奉先乃是念其知遇之恩,方才将其放回。然丁原不过一勇夫尔,又有何惧?如何能与奉先相比?且并州五万大军,除三千老弱,其余皆愿投于主公。”
“哦?真有此事?”董卓一听,更是一愣,遂大喜道:“奉先真乃忠义之士!此处所为甚合某意,当为在座之楷模!”
“谢主公不责之恩!布自当为主公效犬马之劳。”吕布听罢,忙拜道。
董卓看着吕布更是越看越喜,双手将其扶起,乃谓之左右道:“吾甚喜奉先,欲将其收为义子,可否?”
李儒当先言道:“恭喜义父收此虎子!”
他人见李儒如此表示,亦是恭喜。
“孩儿拜见义父!”
待得安排完吕布,李儒于董卓帐中问道:“为何义父对吕布、潘凤二人如此不同?”
董卓坐于榻上,叹气道:“吕布者,不过一莽夫,其于某帐下,自是翻不起什么大浪!然潘凤不仅有无匹之勇,更有国士之才,此等才能又岂会如你所说一般轻易投靠于我?如今我凉州之势如此之大,其若是非别有用心又岂会如此轻易便来投我?”
“然为何岳父欲将五千凉州铁骑交予他统领?”李儒亦是感觉自己小看了董卓,自己这个岳父似乎乃是真正大智若愚之人。
“潘凤之才,吾深喜之!白日所言乃是试探尔!某欲让其掌凉州铁骑便是欲以其为心腹,其又岂能不知?只要其愿掌,那我便有信心可使其为我所用!”董卓把玩着榻上的虎皮,自言道:“能统领群狼的狼并不难找,但能统领群狼的狐狸才是最难寻找的!”
“岳父所虑,儒拜服!”李儒听罢,深感赞同。
“然此人若是不能收为己所用,便惟有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