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平元年十月,张角病死,皇甫嵩携大军北上,破张梁于广宗,张梁连带三万余人被斩,余大多数黄巾军士皆被逼之河堤溺死,溺死者亦有五万余人。
皇甫嵩破敌后,获得粮草辎重三万余辆,虏获人数众多,张角更是被破棺戮尸,运首级回京师。
十一月,皇甫嵩与钜鹿太守郭典攻打下曲阳,成功斩杀张宝,俘虏十多万人。黄巾之乱平息。
期间荀攸、戏志才奇谋妙计不断,名声渐显。
皇甫嵩等人亦是深明二人之才,将其二人之功表于朝廷。后更是为大将军何进所看重,令其二人为大将军府主簿之职。
汉灵帝深感皇甫嵩帅军败波才在先,斩张梁斩张宝在后,功甚高,封皇甫嵩为冀州牧领左车骑将军印绶并晋封为槐里侯,食槐里、美阳两县,共八千户,朝中声望一时无二。
儒将卢植,原因未贿赂左丰而被其反告畏战不前,险些被斩,幸得皇甫嵩求情,表奏卢植有功无罪,乃是官复原职。
朱隽亦是因为破南阳黄巾数万,被封为右车骑将军,待杀敌回京后更是追封光禄大夫之职,增邑五千,改封钱塘侯,加位特进。
而韩馥原是因守卫颍川有功,原本应被封为御史中丞,然皇甫嵩与朱隽二人细说其首战破敌五万,后又派军袭击敌后之功,加之袁隗身为太尉,又是其师,更是为其美言,灵帝乃是封其为大鸿胪,却是位及九卿。后又赏赐金银无数。
其余人等更是皆有封赏。曹操因破敌有功,被封为济南相。孙坚亦是因朱隽之表功,被任命为别部司马,倒是潘凤一直没见上面得刘备却如同历史一般,因没有后台,被封到了安喜县做了个县官。
然黄巾之乱虽然已经渐渐平息,但仍旧小乱不断……
“老天保佑奉孝能够平平安安。嗯,同样也保佑无双亦能如此,民女郭蓉诚心祈求。”
洛阳城御史大夫府上,韩馥参加完大将军何进府上的酒宴,却是回到家中。
“蓉儿可是想无双了?”对于这个名为郭蓉的女子,韩馥却是有些爱屋及乌,其深知此女与潘凤虽无名分却感情极深,想想潘凤游学之时将其托付于自己,自是已经将其视为儿媳一般。
“大人莫要取笑蓉儿。”二人虽感情极好,但潘凤终究与他没有什么名分,且其亦是皮薄之人,自然是脸红起来。
韩馥却是亦感好笑,说道:“你与无双之情某却是深知,无双唤某为义父,你为其红颜知己,莫要以大人相称,便称某为父亦可。届时待无双游学归来,某便为你二人主持大婚,岂不妙哉?”
如此一说却是使得郭蓉更加害羞,低声唤道:“义父。”
“如此甚好,甚好!”
韩馥年有三十余,然却只有一子,且此子却是甚是愚笨,常让其甚怒,此时却是于颍川,而他更是常常感叹若是此子有无双一半之才,那其便是死亦是瞑目。
若是说收潘凤为义子,他没有私心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能够身为一个汉末诸侯之一,虽然不怎么有能力,但却还是有些识人之名,而且潘凤当初在阳翟所表现的才智实在太过出色,使得韩馥为其才所感此人日后定当非等闲之物,方才收其为义子,且对其异常开重。
韩馥自认为不是个笨人,亦是能够知道天下将乱,那些有志之人如今便已经在悄悄的积蓄实力,但韩馥亦明白自己绝对不是那块料。
自己在时,身本就以为九卿,自然是能够看待好自己的那个混蛋儿子,但若是自己失势,又或者归天了,那自己那孩子想必定当会惹祸不断,断祖宗之香火亦是有可能。
但若是未来一天潘凤能够位极人臣,甚至自己有争夺天下之心,那么无论如何亦是不会亏待身为义父的他,而身为义兄弟的韩家子弟自然也能受到其庇护,这亦不过是一种赌博而已。
不可否认,韩馥没有赌错,潘凤之才能早已传至大将军何进之耳中,连带的还有郭嘉与荀彧。
毕竟荀攸戏志才二人之才何进已经深知,而此二人却是言道郭嘉、荀彧、潘凤之才十倍于己,自然是能够引起何进之心。
何进虽为屠户出生,但不可否认乃由其魅力所在,军中诸将虽明其无甚大才能却依旧十分拥护于他,若非其实在优柔寡断,恐怕江山早已易主。
而有这么一个大将军看重,此三人之前途自然是不再话下,加之如今何进大有聘荀爽入京为官之心,而以荀爽之资历才智,非三公之位不可,届时其三人为其喜爱之徒,又何愁无功?
别看自己现在身为九卿,但大鸿胪不过就只是一个管理外族事宜的官罢了,权利倒是挺大,但终归没有兵权,却是无法照顾一二。
郭蓉却是让韩馥早先休息,而自己却是回到屋内。
想自己原本不过一寒门女子,又甚爱读书,却属另类,然无双却并不厌恶自己好读书,反而异常喜欢此点,不时还指点一二,且那模样却是让她异常欢喜。
想到此处,郭蓉不禁脸色羞红,暗自嘀咕道:“那木头有何处让人欢喜的?蓉蓉你可真不知羞!不可多想,且睡去!”
只是躺于床上翻来覆去,却总是那木头的模样,心里甚是美满。每次有战事之时那身暗红的铠甲,自己为他绣上的披风,却是英武不凡,文武双全便是如此吧?只是不知此刻他是否亦在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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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孝,你说此刻蓉姐在干什么呢?”
水镜庄,郭嘉于潘凤二人却是躺在干草之上,看着茫茫星空。
“蓉姐自然是躺于榻上,心忧嘉这个弟弟,除此外又有何事?”
郭嘉却是手脚张开,放松着身体,这日日耕种却是辛苦至极。
潘凤却是不理会他,微微一笑,想到郭蓉却是甚是甜蜜。前世于部队之时,看着战友晚上拿着女友的照片,他却是羡慕不已,只是最后当他知道那战友所谓的女朋友在家早已另有新欢后却更是无奈。毕竟军人乃是以国为家,几年回家亦是有的,又有几个女子的爱情能够耐得时间的冲刷?
好在这个时候是汉代,而不是前世的那开放的时代,潘凤却是感到庆幸。若是知道此时他所想的那个女子对他的评价是为木头,还不知会如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