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尧站在床边,两手插在西裤的口袋里,就是那样一个简单的姿势,却宛如帝王般,霸气外露。
东清梧抱着双臂,以胎儿在母体内的姿势蜷缩在床上,本来就足够人在上面打滚的大床被她这样一番对比,越发显得宽大,松软。她轻轻的睡着,酒精的作用令她的脸蛋看起来红扑扑的,身体有些发热,不安分的小手扯了扯T恤的衣领,唯一的两颗纽扣被扯开,春光乍泄。
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正被一双暗藏欲火的眼睛盯着,只是觉得有点热,想脱了衣服睡觉。
陆天尧看着她,体内的药物已经开始发挥作用,这不是他第一次被人下药,他几乎能够忍耐那非常人所能忍受的折磨。可是,看着床上那个女人。
终于,**战胜理智,他看了看四周已经被容留处理掉的摄像头,确定没有后患后,褪下衣衫。
重,好重。
睡的迷迷糊糊的东清梧觉得身上好像被放了一块千斤巨石般,压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可即便是如此,她还是在沉沉睡着,羽睫轻轻颤抖,呼吸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