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赌场都有那么一个两个赌徒,在自己手气不顺的时候,喜欢拿别人撒气。就像此时庸者四兄弟遇到的这个骂场女生,竟然要找庸者单挑。
庸者摇了摇头:“姑娘,如果输没了,我可以赞借给你点。”
“你说什么?我们一姐会借你的钱?”一个二十一二的男人突然出现在庸者的眼前,速度之快让庸者都有些感到吃惊。
“我也是好意。怎么要动手吗?你认为我会怕你吗?”庸者也是一个火爆的脾气,怎么能连续接收别人的辱骂。
“小六子,你给我退下!”这时那个女生倒是说了话,“我何君婵怕过谁?有种的和我上二楼单挑。”
庸者看了一眼何君婵,笑了一下:“姑娘,我们也没有愁,有必要单挑吗?咱两个斗输赢,也不是赌场的钱。有意义吗?”
人就是这样,在大脑冲动时及容易做出一些冲动的事情。等自己冷静下来时就有些后悔了,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又有什么用呢?所以我们要学会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尽量以平和的心态处理事情。
何君婵看了看庸者,又看了看荷官:“你说的有道理。那我们就和荷官赌,你买大,我就买小,你敢吗?一把十万的筹码,怎么样?”
“这个何君婵是有病吗?还是要和自己赌。”庸者真的有些生气了,“既然你想赌,那么我就赌好了!”
“这才像个男人!”何君婵少有的笑了下。
看着斗气的一男一女,荷官感到一阵好笑,这对于他来说这是一件好事,毕竟他可以赢一方。
荷官再次摇动骰盅:“请下注,那我开了!”
“一二三,小!这位先生胜!”荷官做个胜利的手势,赌场并没有赔钱,只是把赢何君婵的钱给了庸者,而且还赢了其他赌客一些钱。
一把,二把,三把…连续十六把都是庸者赢。赌桌周围的赌客不敢相信的看着庸者,他们不敢相信这个小男人竟然连续赢了十六把。
现在是第十七把了,庸者知道现在自己必须输一把了,用眼神告诉赵德龙三人不要跟注:“妈的!这把赌大点。我这把押大!”
庸者说完,把赢来的一百六十万都押在大上。周围的赌客也纷纷跟着押在了大上,何君婵这把没有和庸者做对,也押在了大上。
庸者看着何君婵,感觉有些对不起她:“何姑娘,你还是押小吧。”
“嗯?你是什么意思?我输了那么多,跟你一把想赢回点,你不愿意呀!”何君婵没有理会到庸者的意图,反而很死了庸者。
“一二四,小。通杀!”荷官揭开骰盅,兴奋的喊道。这一把他把所有输的钱都赢了回来。
“妈的!怎么这把就不准了?”周围赌客都用怨毒的眼光看着庸者,此时何君婵才明白庸者的意思,冲着庸者微微一笑。
世界上的人就是这样,当他在你的帮助下得到好处时不念你的好,一旦遭受到了损失就会恨不得刨了你的祖坟。
庸者装作很悲伤的样子,其实他的心里都乐开了花,他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荷官大哥,这把我把我所有的筹码都押上。一会能找个人帮我开骰盅吗?”庸者向荷官问道。
“可以!”荷官现在是不相信庸者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听说庸者要将所有的筹码都押上,那可是两千五百多万呀!
“当然可以!你想让谁替你开?”荷官早已经乐开了花,似乎他已经看到大把的钞票进了自己的兜。
“就让那位小姐吧!”庸者指了指前台里的何晓丽。
“晓丽!你过来,一会儿替这位先生开骰盅。这位先生说了给你五十万的筹码。”荷官抢先说道。
庸者暗想:“自己什么时候说要打赏了?”
庸者又一想,这次叫何晓丽过来就是想给她点钱,于是说道:“何小姐,有劳你了。”说完庸者将五十万的筹码递给了何晓丽。
“这…”何晓丽并没有接庸者递过来筹码,“我帮你开可以,但是这筹码我不能要。”
“那好吧。”庸者无奈地摇了摇头。
骰盅再一次被荷官放到了桌子上,何晓丽喊道:“买定离手了。”
庸者再次打开天眼看向骰盅里,四五六,十五点。庸者把自己所有的筹码都押在了十五点上。
周围的赌客吃惊的看着庸者,他们都认为庸者是疯了,这次没有人跟随他押。
庸者回头看了一眼,用眼神示意赵德龙三人将所有筹码都押上,三兄弟没有丝毫的迟疑,因为他们知道一定是庸者开启了天眼。
“何姑娘,这把不跟点?”庸者觉得应该让何君婵赢点,毕竟因为他,她输了不少钱。
“好,这把我信你的!输了,我就回家。”何君婵也将自己的四百万押在了十五点上。
赌桌周围聚满了人,这一场赌局是多少年都没有出现过的大赌局了。光是十五点上就押了一亿二千五百万。如果开出的不是十五,那赌场一下就收入了一亿二千五百万,可是要是输了,那可就是七个多亿了。
现在除了庸者四兄弟,其他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睛死死地盯着骰盅。
“开!十五点!”随着何晓丽的一声喊,荷官一下就倒在地上,人世不醒了。
“他妈的!刚才怎么没跟呢?”周围悔恨声不断响起。
庸者也很是兴奋,突然他感到一个人跳到了他的身上,捧起他的脸就亲了一下。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庸者傻傻的看着亲吻自己的何君婵,茫然的不知所措。
“你傻站着干什么?我们赢了!”何君婵疯狂地摇着庸者的胳膊。
“低调点。这才几个钱呀。”庸者强制压下自己的兴奋,因为他知道麻烦马上就要来了。几个亿的资产能让你轻易的拿走吗?当然不能!
“小兄弟,果然好运气!不知道敢和我单独赌一把吗?”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
庸者知道一定是赌场管事的来了,一定是想给赌场找回面子。庸者回头看向赌场的门口,一位五十多岁,头发有些花白的老爷子走了进来。
“老爷子,既然您想和我单独赌,当然可以。不过,请先把我们的筹码兑换了。”庸者可不傻,没到手的钱是不安全的。
“没问题。我这就给你们兑换。把你们的卡号告诉我。”老爷子显得很是淡定。
转账的过程有点漫长,毕竟那不是一点小数目。在一小时后,庸者核对完到账的钱钱数后,指了指赵德龙几个人,对刚进来的老爷子说道:“这几个人都是我的朋友,希望你能保证他们的安全。”
“没问题!如果这几个人在澳门出了任何一点问题,你拿我向天试问。何况何大小姐还在这儿,那就更不成问题了。”向老爷子向庸者保证道。
“那就多谢老爷子了!”庸者向老爷子鞠了一躬,表示感谢。
庸者没有想到,他和向老爷子这一赌又要为他增加了一个新的身份,一个可以毁灭一切的身份。
正是这个身份,也让庸者正式进入到了国家领导人的眼里,也让他成为各方势利争夺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