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一,这些,”她指着地上的土,“这些肥料记的洒在咱们的地上,能洒多少就多少,用法你知道,不一定都洒到,只要沾一些就行了。”
“对了,还有,”她转身,将手放在眼睛上,挡住了照在眼睛上的阳光,这一眨眼,都快要到夏天了。
“记的,十天以后,将上面的塑料都取下来,要小心,不要挂破了,叠好后放在我房里,竹杆不用动,里面的菜先让它们长着,现在天气暖,不会出现意外的。”
“是的,东家,我知道了,”孔一听完,立即答应道。
“知道了就好,”孔凝玉拍掉手上的泥土,好了,都安排的差不多了,应该去找安谨凉了,他那边应该也是好了。
对了,她走了几步后,又是回头,“齐叔去了安府,马婶子也去了,以后喜喜可经好好喂,不能饿到它了。”
“是的,东家,我会咐咐孔六的,”孔一连忙的答道。
恩,很好,孔六和齐叔一样,最喜欢欢欢喜喜了,把喜喜交给他,她很放心。
田里的事,现在基本不用费神,也不到秋收,所以离开也不是难事。换好了一件衣服,她就向县衙赶去。
“孔姑娘您来了,快进,”华叔一见她,就笑眯眯的打着招呼,“公子在书房内,我带孔姑娘进去。”
“那麻烦你了,华叔,”孔凝玉点头,眼睛已经向书房里那里看了。
“不用,不用,”华叔敲了敲书房间的门,门很快就开了,然后孔凝玉就像一阵风一样跑了进去,比进自己家要自由,她坐在安谨凉的椅子上,再拿起桌上放着的点心吃。
“还算不错,”她吃了一块,再接着吃了一块。
一双脚还在还在椅子上晃着,安谨凉关上门,从书柜前拿着一本书走了过来,“怎么,收拾好了。”
“那是自然,我那边都完了,你这里呢?”孔凝玉拍拍手,一块点心又是吃了下去。
“没有什么可收拾的,就等你了。”安谨凉走过来,将她拉了起来,然后自己坐在椅子上,孔凝玉自动坐在他的腿上,一双脚继续在晃着,“你说,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在瞒着我?”。孔凝玉离他的眼睛很近,最近他这人怎么看怎么怪,一定有阴谋
“有吗?”安谨凉眉眼不动,反问着她。
“好像没有,”孔凝玉就这么和他大眼瞪小眼半天,最后还是没有发现奇怪的,到是他墨玉似眸子,让她两眼发晕,恨不得上去就把人家咬上一口,而她还真的咬了。
安谨凉任她咬着,这只小狗,哪里不好咬,非要咬脸。
“好了,不要玩了,等我一会,”他拍拍她的小脸,“等我我把这些做完,再陪你出去。”
“好,”孔凝玉很大方的站了起来,不打搅他办公,自己去一边玩了,不过她这翻翻那翻翻的。最后干脆坐在一边,盯着安谨凉办公,不得不说,他认真起来的样子,还真的很好看,一双浓眉时不时会皱起,眸子也是十分清明,一眯也不像平日冷淡的安谨凉,都说工作中的男人是最帅的,果然的,而且安谨凉这样的男人,真的还要比帅多加一个帅字。
她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好还没有流,不然就真的要丢人了。
她再次站了起来,又是到处寻着宝,然后把人家的书都不知道扔了多少次。
直到她的手碰到了一个盒子,她拿过了翻了装天,然后才是打开了盒子,从里同拿出了一块黄布,,她只是打开一角,顶上就写着圣旨两个字,而且还是上好的黄锦缎,这皇宫还真的好奢侈,这以好的布不用来做衣服,却是用来写字。
对了,上面写着什么,她偷偷的看了一眼安谨凉,在他没有注意时,背过身打开了圣旨。
“国舅安谨凉年方23,气韵高洁,能文能武,乃我朝栋梁,恩,还不算夸大,她边看边品头论足,至此,特将孔氏女孔凝玉赐于正妻,从此夫妻恩爱,鹣鲽情深。”
“轩国255年,10月28日。”
255年,现在是256年,这不是去年的事了。还有,这上面说的孔氏女,不是她吗,只是这不是去年的圣旨,怎么可能会赐婚的呢,他们的那时,好像才认识不久吧。
“看什么?”她还在认真的想着某种可能性,结果,耳边一暖,手中的圣旨也是不翼而飞了。
“圣旨是不能乱动的,小心杀头,”安谨凉不温不火的将圣旨放回了盒子里,然后放好,好似什么事敢没有发生,而她也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一样。
他刚放手,身后就一沉,孔凝玉已经趴在他的背上了,他只能微弯下腰,不至于让她掉下来
“安谨凉,从时招来。”
安谨凉伸手扶住她,让她的双脚踩在地上。然后淡淡的道,“招什么?”
“那个是什么?”孔凝玉指盒子里的圣旨问着,不要以为她没有看到,她可是什么都看到了,而且还是一字不差。
“圣旨”安谨凉薄唇轻台,吐出来的字,让孔凝玉忍不住翻白眼,她自然知道那是圣旨,可是那是怎么来。
一只手放在她的头顶上,然后顺着她的头发向下,最后放在她的肩膀上,就像是一股热浪,从她的头顶向下,再走至每一道经脉中,奇怪的是,她连一肚子气也是没有了。
安谨凉轻抚着他的额头,然后轻轻的抒着气,“凝玉,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无半分虚假,我是真的想要娶你为妻,这圣旨是我怕日后节外生枝,所以提前要来的,”
“而现在不管是任何人反对,也不管是有任何的阻挠,也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们在一起。你可明白?”他握紧孔凝玉的双手,然后放在自己的胸前,他很少解释什么,不管做了多少,他都是把话放在心里。
孔凝玉吸吸鼻子,然后主动搂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