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齐旬司怎么了?”东南山拳皇焦急的跑了过来,齐旬司已经倒在了地上。
“是迷魂香的作用,齐旬司已经进入幻境了,如果他逃不出幻境,他就永远醒不来了。”苏灿的身影逐渐显露在了空气中,好似一个影像,“我要在是灵魂状态,可以外凡间呆一会,幻境其实是由心魔组成,很恐怖的,它可以形成你心中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如果你不及时清醒,就会沉迷在幻境中。”苏灿停顿了一下,接着说:“这是他命中的一劫,他要自己去面对,很多人在练就一身本领后都要经历天劫,如果挺过去了,修为就可以再往上一个阶段,并且此生永无天劫,如果没有挺过天劫,那就死了,很多人都是天赋极高,却都死在了这一关。”
“我也经历过天劫,真的很恐怖。”无氏道长也走过来道:“我十三岁时,师傅就告诉我,我十五岁那年会经历天劫,最少是在剩余的两年时间,功力突破到练魔二段,当时我才将心四段,整整差了三大段。”
“后来呢?”盟好奇的问了一句。
“后来?后来我就完了命的刷怪呗,然后在天劫那天被沙尘暴给卷到了一座高峰上之后又摔了下来,好在大难不死。”无氏道长有些后怕的回道。
——第一个幻境幻境——
一座高山上,有一座寺庙。
“快,赶快把这烧了,一点都别剩下!”
“那这些人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杀了!”
火光中,人群骚动,哭喊声一次比一比高,最后渐渐平息。
——第二个幻境——
“为师要上山几天,你在这里好好呆着。”
但是师傅上山后一个星期都迟迟没有音讯。
在后来的一个月里,总有人能看见,在一家不起眼的小店里,一个少年双眼通红的摆弄一个发着紫光的水晶球,发疯了一样整天日日夜夜的算卦。
——第三个幻境——
“快,快回去,回江湖一趟……”
“算我求你了,江湖叛乱了!”
“不好了,不周山,不周山倒了!”
1998年11月某日,江湖,不周山,江湖部分人宣布了反叛的开始……
——第四个幻境——
“空间要关闭了,快点走!”
“再等我一下,祝融石还没拿到。”
“赶快啊,快要日出了!”
“拿到了,拿到了,快走……”
“来不及了,太阳出来了,空间要关闭了。”
2003年,5月某日,巨人族,法门族,不死族,损失大批弟子,未能拿到百年一现的祝融石。
——第五个幻境……第六个幻境……第七个幻境……——
江湖。
“不对啊?都已经一个小时了,齐旬司怎么还没醒来?”天圣担忧的说着,目光寸步不离躺在地上的齐旬司。
“你们不知道,不知道……他的心魔不止一个……”盟红着眼睛有些悲伤的说道。
“不止一个?怎么回事?”悟道大师很是关切的问道。
“他所担心的东西不止一个,有很多个。”仰天笑喃喃的回道。
下午四点,物居。
仰天笑和盟抬着齐旬司回到了物居。然而齐旬司的幻境依然还还没有结束……
第二十九个幻境,第三十个幻境……第三十一个幻境,最后一个。
2015年10月某日,十八个恶魔相继出现,逃出圣杯,撒旦在西方杀过千万人,却比不过这十八个恶魔杀害总人数。再后来齐旬司醒了。
但是,没有人知道齐旬司是怎么醒来的,也没有人知道他到底经历了几个幻境,更没人知道他在幻境里有多少次差点迷失于其中。齐旬司醒来的时候,眼眶略微发红,一语不发,独自走进物居内室,闭门了整整一天。
“你说,他是怎么醒过来的?”仰天笑看着齐旬司的背影问了一句。
“不知道,但是看样子,他的灵魂好像遭受了不小的重创。”盟噘着嘴喃喃的说道。
“对了,那个迷魂香好像没有什么副作用是吧?”仰天笑侧过头看着盟有些担心的问道。“你看他精神恍恍惚惚的,好像在想什么事情啊。”
“天晓得他想起什么了,算了,等他出来吧。不过迷幻香到底有没有副作用,可能除了他和鬼师傅外,就真没人知道了。”盟摇着头拉着仰天笑走到了茶桌旁,开始煮茶喝茶了。
——物居,内室——
“快了,快了……哈哈哈两个圣玉和十五个圣杯,快了……”齐旬司突然仰头开心的笑了起来。
“他又发疯了?”内室里,又一个柜子,里面有一个声音在自言自语。“想那么多干什么,赶快干活吧,时之空间快要完成了……”
突然,齐旬司敏锐地察觉到了空间中出现了一阵不易察觉的波动,这让他大为的紧张,手中不由得亮出了西门乌光剑。他小心的环顾着这内室的四周,心里不由得感到了一种害怕,不,不可能,这内室根本就不是现实的空间,这里是师傅开辟的空间,不可能会被人所窥探,这里的一切法则都是由师傅说了算。不可能,我感到有人进来了。
“呵呵,看你好紧张啊。”一个邪笑的声音从齐旬司的身后悠悠的传来。“你难道不知道,这里除了你我也能进来吗?呵呵,我亲爱的师傅。”
“师傅?”齐旬司听到这个声音立刻转过了身子,目光直直的盯着坐在身后那张古色古香的座椅上的那个嬉皮笑脸的年轻人,这个青年人穿着很是时尚考究,还带着一副大大的墨镜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而他的手上佌出了3把龙牙利刃,那利刃上流闪着诡异的寒光。“你……你就是电话里的那个人?”齐旬司盯着那个青年说道。
“呵呵,就是我。”青年坏坏的笑了一下。
“你是他们的孩子?这龙牙利刃,我记得我在很久之前见过。”齐旬司看着青年默默的说道。“你……你来这里找我干什么?”齐旬司有些紧张的问道。
“手机啊?我等着手机救命啊!”年轻人突然离开了椅子奔到了齐旬司的身边一脸乞求的叫了起来。
“我……我说,我们能好好的说话吗?你这个样子是在求我?还是在威胁我啊?”齐旬司的额头上流下了害怕的汗水,因为那几把龙牙利刃好像离着他的脖子好像很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