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口,何宝宝有些疑虑的回身看了一眼身后的二人一眼,就继续埋头安装着机器狗从崖下发射上来的滑轮组件。组件安装完毕,何宝宝就随便一把抓过了身后探头探脑的一个人,“呵呵,是大师啊,好吧就你了,你是第一个。”说着拿出一个闭合勾挂在了齐旬司的腰带上,“这次可以了,你就安心下去吧。”说完一脚踹在了尖叫着的齐旬司的屁股上。
“啊!我不要!好奇害死猫啊!”齐旬司双手紧紧的抓住绳索凄厉的大叫着,“美女!妈!亲妈!拉我上去啊!我给你《七龙珠》再加一套全本《城市猎人》好不好,没有任何条件的!妈!求求你!”
“条件好像不错,你抓紧了,就这样。”何宝宝拿出了手机很是无良的给吓得面无血色毫无尊严可言的齐旬司“啪嚓啪嚓”的拍了几张照片。“乐乐,开始叫大狗发动绞索,往下放吧!”何宝宝拿出对讲机对着崖下大声说道。
齿轮组件很快运动起来,绳索随之缓慢的向下运动起来,“啊!这……这……这是怎么啦?啊!我在往下滑!我不要啊!我会摔死的啊!”齐旬司吓得语无伦次的大喊起来。“何宝宝!你就是个大坏蛋!恶魔!啊!妈,我是您的乖儿子,拉我回去吧!”
“卧槽,老齐,这是滑轮升降组件很安全的,看你吓的那个样,真丢脸。”文峰趴在洞口的地面上怪笑着看着吓得有些神经质的齐旬司说道。
“现在轮到你了。”何宝宝怪笑着拍了一下文峰,“给那个胆小鬼做个好的师范。”
文峰刚刚还在嘲笑的面容立刻僵住了,他立刻感到身子被一种力量拉住向前缓慢的移动着,很快上半身就离开了坚实的地面,悬在了洞口的半空中,“啊!宝宝你……”他连忙转头向后看去,就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何宝宝不声不响的在他背后的腰带上也挂上了一个闭合勾。“啊!不要啊!”他也毫无骨气的发出了一声惨叫,接着就头朝下,脚朝上的被绳索拉出了洞口,倒悬在石涯壁上。
“卧槽,你还好意思说我,你那鸟样,还真不如我。”齐旬司冲着文峰鄙视的说道。
“啊……我……我……我只不过是看到你有些紧张,缓解一下你……你的紧张情绪罢了……”文峰不好意思的说着,一只手颤抖着在上衣上摸索着,“那个……那个……你抽烟吗?”他倒挂着看了齐旬司一眼,“也许……也许……抽完一根烟,我们就到下面了……”他拉开了胸口口袋的拉链,因为太紧张太害怕,文峰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现在是倒挂着的。拉链才拉开,那只银纸的烟盒就掉了下去,是的掉了下去。
“它掉下去了……好像摔得粉碎……”齐旬司向下看着烟盒掉落到崖底,然后一脸惊恐的抬头看着文峰,“你刚才说什么?我们到下面……下面……你是说我们到地狱吧……”
“地狱……啊!拉我们上去,我们不想死!”两个恐高症患者在一阵短暂的寂静后同时发出了惊恐的呼喊声。
何宝宝抓着绳索下落到了两人的旁边,鄙视的看了两人一眼不满的说道:“两个大男人大呼小叫的干什么?也不嫌丢脸啊?”说完就潇洒的向着崖下快速的滑去,“我在下面等你们!”
“啊!妈!您不陪着儿子啊?我害怕!”齐旬司看着下面越来越小的何宝宝的身影无助的大声叫到。“咦?文峰怎么半天没声音了?怎么下雨了……”他摸了摸头上不断滴下的水珠凑到嘴边添了一舔,“卧槽!这……这味道是……特么的尿啊!啊……呸!呸!呸!……”他极度不满的抬头向上看去,“卧槽!”齐旬司立刻后悔自己干嘛要抬起头,因为那液体依然在不断的滴下来,因为抬头又有那么几滴正好滴在自己的嘴边。“我……呸!呸!呸!这家伙竟然昏过去了。”但是这个时候他也感到了自己的下面也是湿的,老脸也是一红。
两个人总算是有惊无险的降到了崖下的地面,这时文峰也是醒了过来,当双手才触碰到地面,他就急急的反手解下了闭合勾,一翻身就和齐旬司一样跳进了涯边的河里。
“呵呵,你……彼此彼此。”两个大男人在齐腰深的河水里相互尴尬的一笑。
“真没种,唉……我好命苦啊,跟的老大是胆小鬼,呜呜……”比丘难过的在齐旬司的口袋里哭道。
“闭嘴!闭嘴!你敢把刚才的事说出去,别怪我们杀人灭口!”两个人恶狠狠的对着比丘说道。
“啊……那个……那个……我最亲爱的主人们,你们……你们的周围围满了鳄鱼,我只是想善意的提醒你们一下。”比丘献媚的说道,“那个鳄鱼肉是很补的,不是吗?”
乐乐帮着何宝宝收了绳索,“你们在上面发现了什么?怎么耽误了那么长的时间?对了为什么他们一下来就都往河里跳啊?”
这时,齐旬司和文峰抬着一条大鳄鱼从河里走了上来,“那个我们在上面正好看到河里有大鳄鱼,正好抓来给大家打打牙祭,这东西大补,大补的。”齐旬司满嘴胡言乱语的扯道。
“就是,就是,这几天大伙都累了,要补补的,好好补补的。”文峰在后面没羞没骚的附和着。一看就知道这两个人心里有鬼。
阿雪帮着接过了鳄鱼,忽然闻到了两人身上有着一股的怪味,“你们在河里撒尿了吗?怎么身上都有着一股子的尿骚味。嗯……分析结果……”
“啊!雪儿,你今天真漂亮啊!”齐旬司立刻向着阿雪急走两步。
“你别过来!”阿雪立刻往后跳了两步捂着鼻子对着齐旬司大叫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们一身的汗臭赶快洗一洗换一身衣服吧。”
“阿雪,你真好。”齐旬司和文峰立时齐声对着阿雪发出了由衷的赞叹声(其实是心虚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