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夕朝经过一番寻找,很快找到了适合自己这样修有杀道、血道、灭绝道道痕的宠修。
只不过看到这门功法,顾夕朝又是一惊。
上古九十九岳宗门排名第二十一,上古众剑宗之一,杀戮灭绝剑宗的二变核心法门。
以杀道为骨架,以灭绝为砖瓦,修白骨杀生桥,联通气海与其余五大窍穴,以骨桥送精,可形成期独有的戮绝丹田,在丹田之中,养杀兵杀器,将会获得巨大的增幅。
这同样是此界最优秀的极道功法之一。
真正让顾夕朝惊叹的,不是其强大,而是秦国不仅有二变,还有一整套直到得道的完整功法,这说明秦国必然灭了上古杀戮灭绝剑宗的一支传承,甚至是灭了上古杀戮灭绝剑宗整个宗门。
这一门功法,就是秦国的战利品,也是最好的威慑。
其价格自然不菲,需要整整五百点功绩。
顾夕朝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购买,然后没有多看,就去寻找适合的灵物灵材了。
一番采买之后,还真让他发现了不少好东西。
他这边买完了,嬴荡也一样,倒是顾小蠢也在进门之后就醒了过来,竟然也买了不少,两人将功绩卡顿时花费的差不多了。
顾夕朝心里倒是没什么负担,反正宴狮狮和北迟都说现在他们用不着,那么自然是让需要的人先花了,等自己倒了三变,再把这些差的功绩补回来给他们就是了。
两人能如此放心的将功绩点交给他们,心中自然也不怕顾夕朝赖账。
如此,他才离开了府库。
嬴荡送他来到府库外的传送门,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是不在意的道:“对了,南阳郡的万象经院很快要开始招生了,若是合适,哪里也许是好去处。”
顾夕朝记下,然后道别。
“大哥,下次我们可要好好饮酒!”
“自然,保重!”
“保重!”
说完,顾夕朝走入传送门,输入之前记下的门牌,又回到了东阳县玄鸟司卫府。
却见那小玄鸟竟然还在吃糖。
见他们回来,没好气的指了指门,好似在说慢走不送。
出了东阳城,回到宗门。
顾夕朝要了一间有着阵法的闭关室,便开始进行器炼了。
器炼一完成,他就可以开始搭建神桥,形成下丹田了。
首先,自然是反刍卡和演梦卡这两张必备的金手指。
这一次器炼还不需要多久,顾夕朝杀了那么多三变的异族,也不过就是抽出了两张反刍卡,五张演梦卡而已。
也不知道够不够的。
除此之外,就是阴阳神金,以及大量的灵材灵物。
分门别类,顾夕朝先将这些灵材灵物进行了一次炼化,炼出了自己所需的精华、材料,然后才开始分割阴阳神金。
反刍卡、演梦卡同时生效,一片纠缠至深的黑白两色积木出现在了眼前。
顾夕朝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数量一如当初面对万象之气时那样,有些头皮发麻,只好开始一点点的进行梳理。
如此整整花了大半天,失败了数千次,他才彻底将黑白两色的积木分开。
这个过程中,他还不出意料的发现了许多诡异的道痕,虽然和阴阳神金纠缠很深,但是还是被他一点点的剔除了出去。
到底有没有彻底清除鬼话宗留下的后手他并不确定,但是他们想要蹦跶起来,恐怕要比原本设想的难上很多。
顾夕朝深吸了一口气,再拿出了一张反刍卡,突然分出一只新的反刍之蛇,然后猛然将黑白两色的积木切割开来!
噗噗噗噗!
密密麻麻的两色积木,顿时从边缘开始像泡沫一般开始不断的破灭,而且速度相当的快。
顾夕朝连忙将大量的灵材注入白色积木所在,而同时也将阴诛绝所需要的灵材,以及核心的灵宠黑蛟龙送入了黑色积木所在。
紧张的双重器炼过程开始了。
有着演梦卡的顾夕朝一次次的失败,一次次的尝试,终于在无数次后,成功了。
只见到一方黑色的连臂护腕,以及一方纯白色的连臂护腕,被两只反刍之蛇吐出,化为两道流光涌入顾夕朝的体内,消失不见。
他面色苍白,却感觉到那白色的护腕沉入了他的气海穴池,作为器胚,接受顾夕朝的蕴养。
正要深入烙印自己的印记,加深双方联系的顾夕朝,却看到那护腕状的装备一出现在顾夕朝的窍穴中,竟然幻化出一只真正的蛟龙的模样,四处莽撞,甚至一头头的冲击他的穴池。
穴池乃是灵气搭建,虽然玄妙,但是在灵宠的世界中却是真实存在的,被黑蛟龙不住的撞击,竟然凹陷起来,甚至有些地方被龙角撞出了小孔来。
在这样下去,顾夕朝的道基被它撞塌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他的意念顿时沉入气海,化为无形的力量,开始对这件新生的强大杀器进行压服。
刚刚经历了炼器消耗的顾夕朝,竟然还有些控制不住它。
蛟龙突然生出一股大力,被它挣脱出去,然后这东西一头就向着他体内的其他窍穴冲去。
“草!”
顾夕朝深吸了一口气,拿出一颗本来是用来在关键时刻恢复意念力,以防万一的丹药吞下,然后一边恢复,一边连忙去看蛟龙要干什么!
这东西在他的经脉之中肆意游走,指抓还不住的撕扯经脉,让顾夕朝疼的痉挛,很快嘴角竟然都开始溢血。
却是已经受创。
意念力在经脉中围追堵截,一人一器不断对攻,也让他的伤势不断的加重。
顾夕朝实在没想到,这东西炼化之后如此可怕,还未完全恢复的意念力顿时被黑蛟龙撕碎,咔嚓一声。
顾夕朝的灵台似乎传来了一声脆响,没有任何伤口的眉心诡异的滴下了一滴鲜血来!
他只觉得头晕眼花,彻底失去了对黑蛟龙的限制。
“这下糟了!”
顾夕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进入了石门穴中。
似乎被什么吸引了注意力,莽撞的黑蛟龙眼中异色一闪,猛然向着石门中央那顶天立地的一劫法相冲了过去。
一边冲,它还一边嘶吼,似乎想和一劫法相大战一场,把他撕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