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声惊叫,温菀只觉脑袋一懵,就被莫逸宸抱进怀里在床上就势一滚,压在了身下。
温菀惊魂未定,看着压在自己身上近在咫尺的俊颜,脸一红说道:“起开,那么重压死我了!”
“菀菀,我们已经结婚了。”莫逸宸漆黑的凤眸变得有些深沉,说话的声音也略微暗哑。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多少次和温菀睡在同一张床上却什么都不能做,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又不是圣人,能忍到现在都是奇迹了。
温菀再傻也明白莫逸宸话里的意思,他们现在是合法夫妻,按说这样做也不错,但在她心里,总想把这件事情留到新婚夜。
抬眼看着压在身上的莫逸宸,温菀犹豫半晌,依旧觉得应该拒绝。可是,在看到莫逸宸漆黑凤眸里的期待和欲望时,拒绝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
“如果你不同意,我可以等。”莫逸宸见温菀有些犹豫,如果趁热打铁肯定能成事。但是,他不想温菀委屈,更不愿意她负气和他做这样的事情,所以他愿意迁就她。
但温菀看着莫逸宸忍得难受的样子又于心不忍,再加上他这样一味的迁就她,实在让温菀不得不感动。因为温菀也知道和莫逸宸住在一起多次,他没少忍了。
回想起好多次莫逸宸半夜起来悄悄去浴室洗冷水澡,温菀也动摇了,妥协道:“我不想挺着大肚子穿婚纱,你自己斟酌。”
闻言,莫逸宸明显楞了一下,不太相信地看着身下的温菀。他没想到温菀居然会答应他的请求,他明明说了可以再等的。
“你是说,可以?”莫逸宸忍不住要确认一遍,他不想温菀有思想负担,更不愿意温菀委曲求全。
温菀红着脸,不好意思直视莫逸宸,歪着脑袋羞嗒嗒地点了点头。
幸福来得太突然,让莫逸宸兴奋地差点跳起来。别的也顾不上,把吹风机往床尾凳上一丢,起身抱起温菀放在他三米宽的大床中间,压了上去。
第二天一早,莫逸宸习惯性的七点半准时睁开眼睛。窗外耀眼的阳光透过窗户洒满整间卧室,转头看了眼依旧在身边睡得香甜的温菀,莫逸宸想起昨夜的疯狂,她实在累坏了,结束后连澡都没来得及洗就睡着了。
掀开被子下床,莫逸宸无意间在海蓝色的床单上发现了一块暗红色的痕迹。
想起昨晚,莫逸宸唇边禁不住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看了眼侧躺在旁边依旧睡着的温菀,忍不住俯下身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感觉到有人在靠近,温菀的意识逐渐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就看见凑到自己额前偷吻自己的莫逸宸。
见温菀睁开眼睛,莫逸宸急忙让开,看着她问道:“醒了?再多睡会儿吧。”
温菀迷迷糊糊的,昨晚实在累坏了。虽然一直知道莫逸宸有锻炼的习惯,但是她从来都没有体会过他的好体力。昨晚算是真真切切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耐力战。
“我今天能请一天假吗?”温菀全身瘫软无力,她只想好好的睡上一整天,不然体力都恢复不了。
“能。”莫逸宸说着,抬手轻抚着温菀娇俏的脸蛋儿,轻声安抚道:“睡吧,好好休息一下,昨晚辛苦你了。”
“嗯……”迷糊间,温菀再次闭上眼睛,像是被施了魔法的睡美人一样再次陷入沉睡。
这一觉温菀直到中午才睁开眼睛,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十一点半了。温菀想起自己现在身在莫家大宅,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实在不像话!
急忙从被窝里坐起来,温菀就看到床头闹钟下面还压了一张纸条。看着上面莫逸宸苍劲有力的狂草写着,“宝贝儿,我已经吩咐过了,你可以睡到自然醒。”
“确实是睡到自然醒的。”温菀嘀咕了一句,想到家里还有林秀云和随时可能回来的苏思娜,温菀就觉得头疼。
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温菀突然觉得身上一凉,这才想起昨晚莫逸宸懒得一颗颗解开睡衣的纽扣,就干脆用力一扯,扣子崩的满哪儿都是,现在想找都找不到了。
看着从地毯上拎起昨晚周姐送来的新睡衣就这样被莫逸宸给糟蹋了,温菀一阵无奈,只得起床披着衣服去浴室洗了个澡,才换了自己的衣服下楼准备去公司。她可不想一整天都呆在这里和林秀云大眼瞪小眼。
刚从楼上下来,温菀就看到了在玄关处换拖鞋一身疲惫的苏思娜。
听见动静,苏思娜也抬头看到了从楼上下来的温菀。见她拿着外套和包包,一看就是刚起床不久准备去上班的模样,便不屑嗤笑一声,讽刺道:“果然是做了少奶奶脾气就见长,都几点了才去公司,这是不用按时上班都有男人养的节奏了吗?”
苏思娜话音刚落,不等下楼来的温菀解释,张嫂就端着一碗参汤走到温菀面前,笑着说道:“三少奶奶,这是三少爷上班前吩咐我炖的人参当归鸡汤,您趁热把这碗喝了,补补身子。”
苏思娜也是女人,她怎么会听不懂张嫂所说的补补身子是什么意思!这汤又是莫逸宸吩咐了炖的,难道说,他们昨晚已经……
思及此,苏思娜气的双手冰凉,连呼吸都觉得不顺畅了,闻到人参当归鸡汤的味道就恶心!
温菀给张嫂道过谢,端起碗吹了吹便一饮而尽,说道:“张嫂手艺真好,很好喝。”
“三少奶奶过奖了,今晚回来之后再喝一碗,争取早点给咱们莫家生个大胖小子!”张嫂说着高兴地转身回厨房去了。
这下不用温菀解释什么,张嫂的言行已经在无形中狠狠地给了苏思娜几个嘴巴子!看来,还是莫逸宸有先见之明,早料到了家里可能会发生的情况,安排好了一切。
喝过鸡汤的温菀觉得全身暖和和的,穿好外套背上包包走到苏思娜身边的时候,只看着她淡淡地笑了一下,像是示威一样的走出了主楼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