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诸般凶煞,却是侵蚀不得牧古剑分毫,不谈那牧古剑上金雷暗涌,最是克制邪煞之物。
更是随苏牧,于这幽冥血海中再行蜕化,借以血海之凶煞煅剑身,凶邪不侵,血煞自是免疫。
…………
观那牧古剑,大放神威,一剑斩下,金雷暗涌,如此骇世的凶煞之气,竟未曾起到丝毫用处。
砰!!!!
又为一声巨鸣,强横冲击之波,当下四射,见那血海狂涌,溅起漫天幽冥血水。
女娲几人心颤之余,施展手段做下一防御禁制,防护几人周遭,以免受了那幽冥血水的波及。
未几,烟尘散却,漫天血水重归幽冥血海中。眼观去,竟是见那牧古剑,死死压在弑神枪之上。
弑神枪,再也不似方才那般神武,反倒略微显得暗弱,其自幽冥血海深处,卷积而来的磅礴凶煞,已尽数为牧古剑一击斩去。
牧古剑,本为盘古之臂骨,盘古掌力之法则,这牧古剑也得力之法则加持,一剑之力,万万均不止。
正是这般大力,才将弑神枪死死压制住,此一击,弑神枪与牧古剑已威能尽出,孰优孰劣,端地分明。
凤凰几人,见弑神枪为牧古剑所压制,个个都面含笑意,至此他们心头有了大半把握,苏牧定会带他们脱离险境!
“魔枪虽勇,却还抵不过苏牧这把破剑呐。”苏牧冷冷发笑,朝天边那道魔影讥嘲。
“小辈莫狂!”
这下罗睺方是动了真怒,他引以为傲的弑神枪,就这么被苏牧一个小辈压制住了?
不!罗睺心气极高,若是折在苏牧手上,那可就面皮丢大发了。
他欲抽出弑神枪再战,可弑神枪为牧古剑死死压制,他又远在天际,单凭神念,他罗睺目前还没那个能耐。
“善也,善也。诛仙,去!”
罗睺魔祖思量瞬间,便吐了魔号,一招魔掌,便见那诛仙四剑之一的诛仙剑离了阵脚,往那牧古剑绞杀一团。
朱雀见这罗睺以大欺小,以多欺少,弑神枪抵不过牧古剑,便唤来诛仙剑。
丫头当即愤愤不平,忍不住想要叫骂,可望了望天上那尊森然魔影,已到了嘴边的话,便又都有咽了回来。
罗睺魔祖拥有绝对优势,这诛仙剑阵已然布下,魔祖爱怎么做,那便如何去做。若是朱雀触怒了他,说不定这诛仙剑阵,当即便会绞杀……
且观那诛仙剑破空袭来,加入战圈,凤凰几人不由提了口气,苏牧淡定依旧。
诛仙剑袭来,携煌煌杀气,苏牧不得暂且放过弑神枪,调起牧古剑去迎那诛仙剑,弑神枪这才得救。
随后三把神兵相击,混战一团,兵戈之音不绝于耳,冲击横波未止,直杀的海啸嘶号,地动山摇。
好在神兵交战于半空,破坏算不得太大,那幽冥血海仍旧尚存,冥河老祖却是直发怵,他钻至幽冥血海最底层,生怕遭了波及。
如今的冥河老祖,不比从前。他如今不过是一大罗金仙初期,还身负重伤……
一番交战,形势终明了,虽说那弑神枪与诛仙剑合力,占得上风,却也未曾讨得半点好处。
反观牧古剑,却只守不攻,凭借力之法则加持,守得极为严实,一剑剑劈落,渐入不败之地。
“善也,善也。你这小辈,不过负隅顽抗罢了。”
这罗睺竟言出这般话来,着实令众人大跌眼镜,明明是自己奈何不了别人,却说苏牧负隅顽抗……
魔音未落,突而又一白光涌现,划过天际,往战圈中凑入。
众人正是不明,突而发觉,那镇守于诛仙剑阵东部的陷仙剑,此刻没了影子。这才明了,方才那道白光居然是陷仙剑……
陷仙剑袭来,便是四把神兵混战,牧古剑双拳难敌四手,渐渐败下阵来,落了颓势。
“善也,善也~”
罗睺淡淡发笑,似是颇为自得,诛仙剑阵之内,便是他所主宰的世界,他愿怎么玩,那便怎么玩。
“罗睺这厮,也忒不要脸!”苏牧心头做骂,而后心中又道:“不过,也倒合了我的心意……”
旋即,便见一抹至为霸道的金光,自苏牧三花之上涌现,其色剑光,成虚形剑影,神圣无比……
这正是苏牧体内,那一方小混沌中,所孕养的至尊剑意!
至尊剑意一出,当即引得众人瞩目,凤凰几人咋舌不已,这苏牧的手段还真是……
反观罗睺,幽深的魔瞳中闪过一丝忌惮,而后归于平静,吐声道:“好霸道的剑意,可有名否?”
“至尊!”
苏牧冷喝一声,下一瞬,至尊剑意飞遁而往,转瞬罢了,附在了牧古剑之上。
得剑意附身,牧古剑当即神威大作,重整旗鼓,再与那众神兵厮杀一团,直斗的天崩地裂,空间扭区……
苏牧仰观战局,心头漠然道:“不够,还不够……”
“苏牧!”却逢这时,罗睺突而唤了声苏牧名号。
“魔祖何事?”
苏牧不解,正是斗上了紧要关头,这罗睺为何突而朝他发声?
“善也,善也。昔年天地初开,吾于洪荒西部养伤之际,曾感应到东方有大劫现世,有剑意冲天,有人以剑立道。
如今看来,当时你无误了。”罗睺淡淡道,目睹了至尊剑意后,罗睺当即回想起,那时那个以剑立道之人。
若非昔年,罗睺为盘古所伤,为抢宝贝,又与鸿钧火并一场,不得不布下诛仙剑阵,调养伤势,怕是会前去不周山观个究竟。
“劳魔祖挂记,苏牧不胜感激,不若魔祖解开这诛仙剑阵,放我等离去?”苏牧不想,这罗睺竟早就知晓了他,也就顺坡,再次提及解阵之事。
“善也,善也。尔等若破的了诛仙剑阵,那便自请离去?若破不了么,罗睺亦无可奈何。”魔祖冷冷发笑,视苏牧等人为掌中玩物。
魔音未落,
嗖~
又划过白光一道,众人瞧去,原是那戮仙剑移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