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诽着,这间屋子的主人是不是有问题大冬天还开着窗,我把身上的被子裹了裹,不再思考刚才的问题而是梳理着这不知到底是几天的时间以来我所有的细节。在平静,明心之后我的思维明显变得活跃了,所以我就打算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再仔细回忆一遍,好让自己获得一些有用的情报。
先是在第一次失去知觉是老者最后的一句话“嗯,有意思果然幕末·维新也是人为创造出来的,有意思有意思········”这句话现在想想让我觉得不寒而栗。什么叫做幕末·维新也是人为的?同样老者又是怎么知道这一点的?想着这两点,我突然觉得冷意更重了。如果幕末·维新是人为的那么我现在所处的时间点,肯定就不止我一个后来者,而根据的说法,历史上的悬案都与后来者有一定的关系的话,那么现在幕末·维新的几大悬案都还没有发生,也就是说那个后来者,现在也还没有出手改变历史,同样也是根据平行世界大多也是由后来者改变历史而产生的,那么这个后来者肯定不是和我同处在一个世界线下的,否则他就没必要来改变历史,而他改变的历史又是向着日本富强来走,那么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一位身处在日本很是凄惨的世界线下的后来者,为了修改日本命运而在机缘巧合下来到了这个时代。他是不是日本人,我并不知道,但是我所知道的是,我在这个时代不孤单,而且还会很困难因为我已经有了一个对手,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个世界线下日本未来会怎样的发展,但是他手上一定有着相对于这个时代先进很多知识技术,这对于我而言绝不是好消息。另一点,老者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老者到底是什么人,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是人,对,他根本就不是人,否则怎么有能力能够将我送到这个时代来?那老者是什么?同样的老者的另一句话也让我感到寒冷什么叫“日本的历史有必要修改一下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老者的几句话让我在寒冷的冬季里更觉到寒冷。
如果以上的梳理,我没有遗误的话,那么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就是老者是一个非常人的存在而且还不是那种低端的,我之所以寒冷是因为我没有想到我巧合的没有赶上车而去了那件书斋,巧合的进了书斋想要看,巧合的被关在了店里,巧合的和老者聊了那么多,最后巧合的被送到了这个时代,无数的巧合聚集在了一起只有一种可能,那这一切都是被规划了只是我不知是从何时就开始了,但是现在我已然在这个时代了,老者与我的关系也就不大了,至多他能看到我但他肯定是不能影响我的,否则他自己来修改创造历史就是了,还要假于他人干什么。我真的上心的是,那个后来者,他是我在这个时代最大的威胁,但是,我现在没有一丝和他有关的情报,我们两人现在即使对面也不会相识,我们双方都像隐藏在暗影中的刺客,只是他大概还不知道我的存在,这是我的优势,同样他不了解以后的发展,而我了解,这也是我的优势,所以我的优势还是很大的。但是我还是不可以掉以轻心,毕竟未知的敌人才是可怕的。
紧跟着我开始梳理从第一次苏醒到现在所发现的一些细节。首先是我第一次苏醒时和地第二次苏醒后我见到的那个中年人,他是谁,因为现在只有他是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的。嗯····在江户城被人称为大人,同样又是主君,那代表着他肯定不会是外样大名,因为外样大名一般不会称其为大人,被称为大人的在江户城里肯定是个官,而他在自己训斥下属是又说自己是主君,那么他必然是谱代大名,所以才会有双重的身份。那他是谁?我想想······安政五年·······不行仅靠这个无法推断他的身份,德川幕府的参勤交代制,每年都把一堆大名聚集在了一起,谱代大名基本上有都在幕府里任职。这让我怎么推测······等等,此时我突然回忆起,我被那个身着胴丸的武士认出屋邸后,跌坐在地上的我好像看见了一朵小花“刻”在了那个屋邸的门前,额·······到底是不是刻得,算了这不是关键。关键的是那朵小花到底代表着什么······江户时代的江户城里的基本上每一个藩都有一栋属于自己藩的部屋,为了防止走错路,各藩都会在自己屋子前面刻上或画上自己藩主家的家纹,同样也可以挂一面小旗上面绣着自己藩主家的家纹···········一朵小花嗯一朵小花,嗯······不是吧·····我再想想,没了,只有这家是这样的花了,不是吧,居然会是井伊家,也就是彦根藩,这么说那个中年人就是井伊直弼这········伴随着我的梳理我越来越冷,开玩笑井伊直弼,这可是幕府前期的中流砥柱,拥有极大的实权,据然让知道了我的身份,我的身体现在是标准的如坠冰窟,完全失去知觉了,怎么越梳理坏消息越多啊······冷静冷静······我努力使自己不再陷入第二次醒来后的那种歇斯底里的状态,嗯······井伊直弼知道了我的身份,却没杀我,这是为什么?想到此处我突然觉得事情似乎有了转机,至少现在井伊直弼认为留着我比杀了我更有用,但是是什么让井伊直弼有了这样的想法呢,这个我想了半天都想不出来。梳理到这里我觉得已经够了,我真的不想再去梳理了生怕再梳理出什么更不好的消息来。
“被雷击而不死的人,我们又见面了”,正当我还在梳理,突然一个声音冲进我的耳朵。我吓得一哆嗦,往门口看一个留着满头白发,白胡子的老者走了进来“居然一天救了你两次,我们还只是有缘啊,啊,你可以叫我建二医生,那么我该叫你什么?”老者很是热情,通过老者的话我又知道了这几次事件发生的间距都不长。
“你可以叫我‘王’····井上”我一时没有控制住,又习惯性想要说自己的名字可是这具躯壳并不叫这个名字,所以我立马改了,老者眉头一皱,“王井上君,你是不是忘记了说话的礼节了,还有你的名字怎么那么怪?”老头看着我,我先一愣又一惊,还是习惯问题,这个时代和我的时代不一样,国家也不一样,语言习俗是完全不同的,“啊,医生,是的我好像忘记了很多东西,还有您刚才听错了我就叫井上。”我回答,“嗯,是的么?我听错了?不过确实是这样井上君,你现在说话给我的感觉是一个完全不明白礼仪的野人在说话,连秽多都不如。”听完这话我火了,我来的地方文明度要比你高多了居然说我是野人,但是我压住了自己的火,因为我思考了一下觉得我如果想要把自己融入这个社会,就需要一扇窗户,而现在这个医者就可以给我提供这么一个不错的窗户。“那医生,我可不可以留在这里,您在帮我恢复一下这些记忆呢?没关系我可以在这里干活的。”我尽可能的用了自己最客套的语气当然说的是日语,“混蛋,你是武士怎可在我这里干活。”医生听了我的话脸色大变。
又弄错了,我他喵现在是武士,士农工商,我是第一阶层,哪家医馆敢让我来干活,或者说我在医馆能干啥活啊,这具躯壳除了会点刀术,认字,还诡异的会点农事,其他啥也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