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他的感冒也没有恶化的趋势,但唐栀言还是只有看着他盖得严严实实的才敢放心。4;420;5628;04;4;114;5991;98;59;(穿越重生)
然而叶笙却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抱着平板眼巴巴地看着她,一句话也不。
唐栀言会意地向他伸出手,叹了口气,:“我陪你一起。”
叶笙心满意足地握住她的手。
唐栀言虽然与叶笙躺在同一张床上,但两人之间差不多又隔了有一个人的距离。
叶笙靠坐在床头,平板放在膝盖上,音量调到了最。
而唐栀言则在一边继续用记号笔在剧本上勾出自己的台词。
房间里的气氛安谧又融洽。
“噢,对了。”唐栀言突然想起来,颇有些为难地对叶笙:“我妈想见你。”
仅仅几秒钟的时间,叶笙的脸上便闪过错愕、惊喜、紧张,诸如此类的情绪。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唐栀言问。
“我都可以。”叶笙回答。
对于这种答案,唐栀言反而觉得头疼。
“那我跟我妈商量好了以后再通知你吧。”她。
笙没有任何异议。
唐栀言便又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低头专注于手中的剧本。
她看着看着,视线就慢慢地变得模糊,眼皮也渐渐垂了下来。
打了个呵欠,将剧本扔到一边,对叶笙:“我先睡一下。”
笙着,将被子掀开了一个角。
唐栀言虽然已经困得意识有些不清,但也还是攥着被角睡到了最边缘的地方。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什么东西碰上了她的唇,先是轻轻拂过,继而又有更软的东西贴了上去。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齿关被人撬开,有湿软的东西滑了进来。她不自觉地嘤咛了一声,动了动舌头,很快便与那东西交缠在一起。
作为一个接吻有经验者,即使还在梦中,她也知道自己此刻是在做什么。
只是这梦境太过真实,所有的触感,包括缺氧似的窒息感,以及身上奇异般的起的生理反应,都让她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然而糟心的是,她看不到那个吻她的人的脸。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才结束。
唐栀言竟有些意犹未尽。
耳边忽然传来了一声长叹。
“没心没肺的东西。”
那人的语调有责怪,但更多的还是无奈。
“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仔细分辨,居然像是叶笙的声音。
唐栀言心中大惊,想要睁开眼一探究竟,眼皮却丝毫不受控制。
等她终于睡醒的时候,叶笙还坐在原来的位置,倒是没看电影了,正用平板在打游戏。
“几点了?”她哑着嗓子问。
叶笙从游戏中退出,看了一眼时间才告诉她:“4点多了。”
她竟睡了这么久。
唐栀言揉着脑袋坐了起来,视线不知怎的,就飘到了叶笙的唇上,脑海中立即就出现了刚才梦里的旖旎画面。
她的脸腾的一下全红了。
“是房里温度太高了吗?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叶笙惊诧地问。
栀言用手在脸侧扇了扇风,别扭地掩饰自己内心真实的情绪。
她翻身下了床,在看到床头柜上的医药箱的时候,才想起来问他:“吃药了吗?”
叶笙摇头。
唐栀言从药箱里拿出他的药,抠了两粒感冒胶囊,又倒了一瓶盖止咳糖浆,全都递给了他。
叶笙很快便将胶囊吞了下去,只是那止咳糖浆,他皱着眉头盯着看了半天,都没有喝掉一星半点。
“怎么了?”唐栀言问。
笙,表情有点委屈。
“是吗?”唐栀言自己尝了一口,是她印象中的止咳糖浆的味道,苦中带了些甜,并不是那么让人无法接受。
“还好呀。”她。
见叶笙依然还是有些怯怯的,她便开出条件来诱惑他:“你要是乖乖地把药喝了,我就带你出去逛街。”
好吧,她承认自己确实也是有些私心。
外头的阳光正好,而他们却在酒店里关了一天。唐栀言在看到朱莉发回来的照片的时候,心里也是有些痒痒的。
叶笙仍在迟疑。
“难道你就不想和我像其他情侣一样,有一次最普通的约会?”唐栀言问。
叶笙的表情果然松动了。他仰起头,将止咳糖浆一饮而尽,又立刻端起旁边的水杯“咕咚咕咚”将里头的水一口气喝完。
“好了。”他满眼期待地望着唐栀言。
唐栀言从他的行李箱里翻出最厚的衣服来让他换,又把帽子和口罩全给他戴上。
“不是要像其他情侣一样吗?”叶笙声地嘟囔着,扯了扯口罩,好像不满意的模样。
“你感冒了,戴帽子和口罩是为了防风。不然这异国他乡的谁都不认识咱们,还给你弄这些干嘛?”唐栀言瞥他一眼,没好气地。
叶笙悻悻地住了手。
唐栀言领着叶笙在街上漫无目的地瞎逛,街边各种各样的特色建筑让她兴奋地不停按下快门。
“过来。”她跑到一家卖冰淇淋的店前,对着叶笙招了招手。
叶笙自觉地掏出钱包来给她付钱。
唐栀言心满意足地捧着足足堆了四五个球的蛋筒冰淇淋,一边走一边舔。
“想吃吗?”唐栀言注意到了一直盯着她的叶笙,举着冰淇淋问。
叶笙没有话,只是眼里写满了憧憬。
唐栀言很是犹豫,“你现在不能吃冰的……”
可是在看到他委屈的眼神的时候,她还是选择了妥协:“就给你咬一口吧,一口噢。”
叶笙立刻就笑了。
他摘下口罩,俯下身来在她舔过的地方咬了一口。
拿破仑大街上坐落着许多世界顶级时尚品牌的高级精品店,即使这里大多数的商品都不是普通人能够消费得起,也丝毫阻止不了人们来这里饱一饱眼福的热情。
唐栀言在买衣服这方面,花钱从不手软--这一点,也是遗传了她妈。
她拉着叶笙从街头逛到巷尾,无论是男装还是女装,都要进店里去转上那么一轮。
当然,她也时刻注意着他的精神状态。
“累吗?”唐栀言问。
叶笙摇头。
“累了一定要跟我,我们就找个地方休息。”她叮嘱他。
笙答应道。
他们又进了下一家店铺。
刚刚拉开门,唐栀言就听见一个女人用生硬的英语要求店员替她找某一款的另一个颜色,并且明了自己的尺码。
而她用的语法结构,颇有几分中国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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