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看到我的样子,同时也看到了奥斯特,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假装没看到窗外的一切,问我:“这一家的菜不错,你尝尝,很有特色的。”
我也只能装傻,自己笑得脸上发疼终于扯回了眼神。
没过多久,他们也走了进来,而且和我们挨着,和我们之间只隔了一道沙发后背。奥斯特就坐在我的身后,与我背靠着背。
我原来说过他是会说中文的,只是说得不太好,所以不常用。今天,他却很有心思的全程用英文和薇薇安交流。
虽然那些话没有过多的暧昧之处,却让我觉得心口疼。
女人就是这样,能容忍你不爱她,也能容忍背叛和变心,唯一不能容忍的就是你把她当成替身。
我可笑的成了替身!
伊芙也没想到请我吃顿饭会成了这个样子,不停地找话题,我只是嗯嗯的应着,没有聊下去的兴致。
这可能是我性子使然,不喜欢的人,或者不感兴趣的东西,装我也懒得装。
终于伊芙有些忍不住了,她大声叫了一下我的名字,我身后的谈话戛然而上奥斯特回头看到了我一张阴晴不定的脸。
一切都定格在这一刻,我看着薇薇安的笑脸说:“你好,很久不见了。”
她笑着与我打招呼,我对奥斯特微笑点头,礼节周全到无以复加。
伊芙借着这个机会叫来了服务生结帐,我们一起走出了餐厅。
在路上我想了半天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学校的宿舍我为了省钱,退了好几个月了。虽然奥斯特的房子距离学校不是很近,但这边的公车很准时,我每天都搭公车来上学。而且大部分时候都是奥斯特送我,最近,他和我一起住在那栋小别墅里。
与伊芙挥手告别,我一个人走在马路上,雨还在下着,空气里都是悲伤的味道。
我在马路上转到了夜里十一点,终于抵挡不住自己的困意,搭上最后一班车回了住处——奥斯特的房子。
距离房子还有五百米,我就看到了从窗子里传出来的温柔的灯光,想了想鼓足勇气站在台阶上。
不管是不是替身,我与他都只是契约,到时候我拿到钱就走人,回国做点小生意吧。
我才在门口站定,他就从里面拉开了门,看到我湿漉漉的样子很吃惊,问:“不是和伊芙一起玩去了吗?怎么淋成这样?”
“没事,我去冲个澡。”我也装作无事人的样子。
他的平常让我觉得自己的那些小心思很见不得,假装镇静地往楼上走。
在我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问:“你不太对?是不是见到我和薇薇安吃饭,你吃醋了?”
“没有。”我矢口否认。
回答的太快,反而让奥斯特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他很好笑地看着我说:“我确实是在加班,后来在路上才遇到了她。”
我不相信他的话,也不相信有这样的巧合。
他看到我的样子笑得更欢了:“别小心眼儿了,男女一起出去吃饭很平常的,何况我们也没上床。”
“你们上不上床,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反问。
他笑得更厉害,摸着我的头说:“我知道了,你心里在乎我,才会这么生气的,对吧?”
“没有。”我还是那个样子,心里却轻松了很多,不像刚才那么堵了。
他反手把门锁好,拉着我的手一直送到浴室门口,从柜子里拿出浴巾和睡衣塞到我手里说:“先去洗个热水澡,小心着凉。”
奥斯特的温柔很少见,却让我很受用。
我想,我应该是爱上他了,否则怎么会有这种忽上忽下的心情。
冲着热水澡,想着刚才他的解释,满肚子的怨气烟消云散了。
我一出来就闻到了香甜的咖啡味道,他煮好了半眯着眼睛在沙发上等我,见我出来认真地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说:“来,坐我身边。”
我几乎没反抗也没想着再和他生气,温顺得走过去坐在他身旁。
他一把搂我在怀里,亲昵地贴着我的脸说:“放心,在订婚之前我可能会乱搞,订婚以后绝对不会了。”
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的话,但从我认识他以来他身边算是比较干净的。
这段时间我的头发长得很长了,洗了以后很难干,本来我应该先吹了头发再出来,刚才不知为什么就那样走了出来。
他起身拿来吹风机,站在沙发后面替我吹头发,一边吹一边问:“第一次干这个活儿,可能手劲儿不对,你要是疼了及时说。”
我从来没见过奥斯特这个样子,甚至在我刚认识他的时候,觉得他上厕所都有人在后面跟着冲马桶的。
他尽量的轻柔,慢慢把我一头长发吹得又顺又直。
放下吹风机,他的手指插进我的头发里梳了一下:“挺顺的。”然后一下就把手滑到了我的耳朵上,他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手指细细的摸着我耳朵的轮廓,然后捏了一下我的耳垂。从我身后慢慢把我圈住,嘴唇靠近我的耳朵,低声说:“你今天又温柔又美丽,让我有点忍不住了。”
我往上抬头,正准备说话却看到他亮晶晶的眼睛凑地过来,然后准确地捕捉到我的嘴唇。
一下情况就变得不可收拾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与伊芙喝的那几杯香槟的作用,忽然间我对他有点不可抗拒了。
他细心地吻着我,从眉眼开始一点一点吻到唇,流连了一番,吻到我无话喘息时,又一点一点从下巴滑了下去,吻到我的喉咙。
或许……是看到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景象刺激了我,或者是近一段时间他刻意的温柔感动了我。
我竟然真的慢慢在主动配合他的节奏,终于一下一下的浅尝即止已经让我们觉得远远不够了,他的手开始不安分。
我有点紧张,生怕他发现我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刻意的迎合他,用着在电影上看到的招式。
他在轻轻剥开我的衣服以后,附身到我耳边说:“你不会,由我来。”
我心里一惊,脸上更红了,他竟然都看出来了。
我的身体在开始时抗拒着他的进入,等他一点一点挤进去,我疼得忍不住叫了起来,但是这种疼得不能忍受的反应反而让他更兴奋了。
我真不知道男人在这种事情上,竟然会有这样的精力。
疼到了我麻木以后,身体竟然有了那些让我觉得脸红的反应,他也感觉到我身体的变化,俯身吻上我的唇,舌头在我嘴里进进出出,模仿着某些动作。
等他把我抱上床时,我的身体已经瘫软成泥,却固执地牵着他的手才肯睡。
他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小:“小猫一样柔顺,真没想你是第一次。”
我有点不太高兴,很快被他看出来,细心哄了几句,我就马上好了。后来我才想通,女人是先有爱才有上床,所以她们是因爱而爱,会因为床上生活的水乳交融,而更爱这个男人。而男人,却是对未知的神秘的东西充满向往,当他熟悉一个女人的身体以后,就失去了兴趣。
生物进化史决定了,男人是进攻的一方,女人是被进攻的一方。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我看到身边的他还在睡,自觉的悄悄下床,穿上睡衣,然后准备去厨房做早餐。
这一系统不小的动作让我在下楼梯的时候,身体涌出一股温热。
忽然才想到,昨天晚上结束以后,我累得没有力气去洗澡。
去洗完澡出来,就看到他腰间系着一条浴巾在看着我,走了几步来到我身边,伸出舌头舔干净的裸露着的肩膀上的汗珠,他俯在我耳边说:“我又想了。”
他的身体贴了过来,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住我的小腹,两条浴巾很快就被蹭掉在地上,他一步一步把我逼进浴巾,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
“我还要去上课呢。”我抬着酸软的胳膊,想从他的身旁爬起来。
他一把搂我在怀里,眷恋地说:“请一天假吧,陪陪我,舍不得离开你。”
这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再带上点撒娇的眼神,我有点受不了了。看样子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长得好就是资本,随便使一下美色,就能让人不舍得拒绝。
我说了半天要走,他搂着我的腰不肯松手,最后他打了电话过去,跟我同学说我今天发烧了,要在家里休息一天,明天去学校。
挂了电话,他把扔到一旁,又凑了上来。
我连忙求饶,他腰力好,肾力足没问题,我可不行了。过了最愉悦的时候,我的身体疼得真抽搐。
可能是我脸色看起来确实很疲惫,他帮我洗干净身体,下去打电话订吃的了。
穿衣服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雪白的皮肤已经被男人打下记号了。
这一刻,我心里是满满的幸福,或许这一次我真的找到了幸福。
两个人在家里关掉,腻味了一整天,天色将晚的时候又出去吃了点东西,餐桌间隔着烛光的精致的红玫瑰摆花,他的眼睛一直在放电,吃饭期间也不肯歇一歇,时不时在桌下搞点小动手,弄得我有点心猿意马了,他才迅速结帐。
一进车子,他不顾是在停车场,直接又吻地了过来,一边亲吻一边不老实的把手伸进我的内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