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说吗?!”念怡磨牙说道:“当然要进去啦。(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
念怡暗自磨牙,抡起金丝长袍,便大步向艳花楼走了进去。
戈痕一把将她拉了回来,摇头道:“这可不行,这地方是禁止任何外来女子进入的,你等等,随我到附近找间裁缝店,换身衣服再进去也不迟。”
“那好吧,赶紧去找吧!”念怡没好气的说道。
奉云仔细感应了一番,抬头望了眼前方的艳花楼,察觉到一丝异样,眉头一皱,道:“我就不去了,我也进去看看!”
“没看出来,你也是一样的德行!”念怡在气头上,冷不丁来了一句。
奉云淡笑,并没有反驳,旋即动身,走入艳花楼。
艳花楼内外装饰华丽,楼内几名舞姬闻乐起舞,衣袂飘飘,舞姿曼妙。
奉云选了偏后的一处座位坐下,他目光扫向四周,此时艳花楼内坐着的,大多都是名商巨贾,抑或是富家公子,一个个左拥右抱,笑不拢嘴,坐在那里听歌赏舞。
一番细察之后,奉云除了感知到李乱身在当中,却再也感觉不到其他修士的蛛丝马迹。
就连方才进来之前的那一丝奇异的能量波动,现在也彻底消失了,就像从来没出现过一般。
“这位公子,介意搭个坐吗?”云依换上一身修身的男装,摇曳着一把泼墨风的纸扇,与她几位师妹一同走了进来,并来到奉云身边。
“请随便!”奉云淡然开口。
“没想到啊,这辰曜书院真不简单,居然在这种地方还有后援,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啊!”云依淡笑,自斟了一杯热腾腾的香茶,小声自语。
“有后援?”奉云愕然,他明明已经仔细感应过,这明明只有名商巨贾与富家子弟,除了刚才那一点异状以外,根本不存在其他修士。
“对方隐藏的很深,你当然不可能知道,怕是十三厅的哪位长老到了,只是一直藏在暗处,也许就在这楼上的雅间里。”
奉云神色复杂,望向这女子时多了一丝敬畏,这云依看其容貌,与他相差不了多少,但神识也如此恐怖,居然能探知到他也无法知悉的东西。
“几位客官,这边请!”一名丫鬟出门接待,随之而来的是戈痕、念怡和绝琅等人。
“有什么好吃的,随便上,把爷伺候高兴了,大大的有赏!”这些地方只要有钱就是爷,戈痕出生王府,而且还有几分自傲,自然对这种地方了如指掌,来到这里简直如鱼得水。
“好的,客官您稍等!”那名丫鬟转身离去,直奔后堂厨房去了。
“师妹,师兄刚才表现的怎样?”戈痕甚是得意,嬉皮笑脸的凑到念怡身边,笑道。
“好……”念怡虚与委蛇的挤出一丝笑意,扭头看向在上面雅间外行走的李乱,眨眨明眸,但却传出阵阵磨牙声。
“几位客人,楼上有位贵客,想请你们上去一趟。”这时,一名衣着华丽略施粉黛的丫鬟走来,来到奉云身边,望向在座的云依、奉云等人,缓缓开口。
“好啊,那就麻烦姑娘带路!”云依起身,淡然笑道,其他几位师妹也都相继站起身来。
“他们这是去干嘛?”看到奉云和云依他们都相继走上楼上的雅间,念怡抬头不由问道。
“难道……”
“难道什么?”听到戈痕吞吞吐吐,念怡似乎也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雅间,却发现李乱已没了踪影。
“走,陪我上去看看!”觉得不大对劲,念怡当即站起,向通往楼上的雅间楼梯走去。
“诸位请留步,这雅间是不能随便上去的!”守在楼梯旁的两名丫鬟含笑开口。
“让他们上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出,念怡抬头望去却见李乱正在雅间外的走道外开口。
“诸位请!”听到李乱开口,那两名丫鬟不敢再说什么,都默默退到一边。
“关键时刻还能排上用场,不错!”念怡含笑点评。
戈痕摇头,他很想说这地方距离莲坞城不过数百里,这边独国都是他们李家的天下,要上这区区一个艳花楼的雅间,那还不是说说就可以的事。
“这位姑娘年纪轻轻就位列化境,实在是后生可畏啊,老夫这爱徒若是有得罪之处,还请姑娘和这位少年多多包涵啊。”雅间内,一个华发苍苍、身穿跃鱼袍老者亲自奉茶,对面前的李乱和云依面带微笑,非常客气。
“长老客气了,辰曜书院名扬九国,您贵为长老,还亲自给我们这些晚辈奉茶,小女子实在过意不去。”云依并未端起那老者递过来的茶杯,反而是望向站在那老者身后的邢存释。
老者瞬间明白云依话里有话,他缓缓的放下茶杯,冲身后的邢存释喊道:“邢存释你给我过来!”
“师父……”
“跪下,跪着过来,亲自给这位姑娘和这位少年奉茶。”
“是,师父!”邢存释拱手,跪在地上,从老者身后一步一步的用膝盖走了过来,端起檀木茶几上玉杯,一手拿着玉壶,给李乱和云依都倒了一杯香茶。
递到云依身前,云依只是轻轻拿了一下,便又放了下来,在递到李乱面前时,李乱接过茶杯,轻轻闻了一下,便整杯泼到邢存释脸上,道:“茶是好茶,但我看邢兄这脸倒是有些脏啊,这茶正好让你洗洗脸。”
“做得好,这家伙和那几个坏蛋招来数百辰曜书院的弟子,对通秉城将士大肆屠杀,区区一杯茶太便宜他了,云依姑娘,泼他!泼他!”
念怡在门外正好看到这一切,拍手叫好。
见云依并没有动手,便在那起哄,煽风点火。
“能为你做事,云依求之不得,乐意效劳!”云依的玉手在茶几上留下几道残影,一连泼出三杯茶汤,将邢存释的脸都烫的发红,这才将玉杯放下,望向念怡笑道:“念怡姑娘,不知这样你是否满意?”
身穿跃鱼袍的老者并不动怒,只是声音低沉了几分,见李乱和云依都停下手来,缓缓的道:“我徒儿做错,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不知二位,现在心里的气可顺了些!”
李乱不语,云依见念怡也收敛了,这才淡然开口:“那冰印的解药,我想老前辈应该带在身上吧,还请你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