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宫殿飞阁流丹,气势雄伟,飞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似欲腾空飞起,活灵活现,整座宫殿流光溢彩,极尽繁华尊贵,尽显皇者气派,庄严而神圣。
红墙黄瓦,紫柱金梁,古色古香的格调,使人油然而生。
琉璃瓦的重檐屋顶,朱漆门,同台基,引得王朝颠覆,百姓流离失所,天下为她改姓。
两排御林军列队站在大大的城门旁,昂首挺胸的很是精神。
“皇城重地,闪人免进。”
一个御林军叫嚣着朝钱多迎上来,见他率领一干人,大有造反的节奏,忙阻止他前进。
“通知关统领,就说小财神来了,”钱多将手中的金腰牌一亮,“通知皇太孙也行。”
朱允炆给的腰牌,可不是闹着玩的,见牌如见人,在宫内横着走也没人敢拦。
说话的御林军见到腰牌,二话不说,转身跑进城门,匆匆忙忙去禀报。
此刻,关孤城跟朱允炆正在大殿内。
地板上躺着一排死人,正是在街上行刺朱允炆的那群乱臣贼子,遗憾的是被抓回来后,什么也没交代,全服毒自杀了。
为主而死,都是死士啊!
前来禀报的御林军,单膝跪地:“禀报,自称小财神的少年拿着皇太孙的腰牌求见。”
“传。”
朱允炆不假思索就做决定。
“回皇太孙,小财神还领着一群人跟三辆马车,车上全是箱子,不知是何物?我怕……”
“你是怕他造反?”关孤城微笑着,迈步走出大殿,亲自去迎接,想看看小舅子搞什么明堂。
“把尸体全抬手,看着晦气。”朱允炆挥挥手,迈步在大殿里徘徊。
十几名御林军纷纷进大殿,麻溜的将地板上的尸体搬走。
一脸刚毅之气的关孤城,沉着冷静,走出城门时见钱多跟众人聊得火热,有点看不懂小舅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十一郎,你这是唱哪出?”
“本想给姐夫送礼,又怕你不敢收。”
“是吗?”
关孤城走到马车旁,先是打开一个箱子,只见金灿灿的金子在阳光下闪着金光,很是刺眼。
接着打开第二箱,又是金子。
第三箱,还是金子。
关孤城一一把箱子全打开,里面装的全是金子。
在皇宫,借关孤城十个胆,他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收金子啊!
在京城当差十几年,关孤城还真没见过这么多金子,见小舅子突然送来不少金子,还真纳闷了。
关孤城知道,老丈人是出了名的抠门,富可敌国的他视钱如命,平时打赏乞丐一个铜钱都心疼,何况是这么多金子。
“你小子唱啊出?”关孤城在钱多耳边轻声细语,“有金子不往姐夫家里送,几个意思?”
“被追杀怕了,花钱消灾,以前的不算,刚到京城就被追杀三次。”
“谁特么吃了熊心豹子胆?”
“我也很想知道。”
“在皇宫有姐夫,不用怕。”
“这些金子是送给皇太孙的见面礼,你的那份,先记着。”
“小财神不愧是小财神,出手大方,花钱如流水。”
两男聊聊家常后,钱多把扇子插进腰带,双手捧着金灿灿的金子,乐呵呵望着朱帝:“这下心里踏实了吧?”
“踏实了。”见钱多跟关孤城有说有笑,朱帝早信了。
“朱掌柜,怎么回事?”关孤城自然是认识朱帝的,这才直言不讳的问。
朱帝尴尬一笑:“这个……这个……姑爷还是问少爷吧。”
“姐夫,先签字验收,待会再告诉你。”
钱多搞这么多事,等的就是把金子送出去,跟朱允炆先搞好关系是其次,主要还是花金子充值,用来提升内力,为坑爹找个合理的理由,不然日后没法跟父亲交代。
钱多等这一刻,等得花儿都快谢了。
关孤城让弟兄们把马车上的箱子抬进宫,还吩咐人照顾好钱多的马,才带他去见朱允炆。
再次见到钱多时,朱允炆喜出望外,容光焕发,笑意盈盈迎上来。
钱多边走边揉腰,跟朱允炆相距一米时,假装行跪拜之礼。
“不必多礼。”朱允炆忙扶住钱多。
钱多笑呵呵谢过,然后举目张望。
“皇太孙,这些金子是内弟为国捐赠的。”
十口箱子,每口装着三千两黄金,足足三万两,看得朱允炆有些懵,不是他没见过金子,而是这些金子来得太容易。
“小财神不愧是小财神,出手就是金子,受之有愧啊!”朱允炆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皇太孙送草民金牌,草民送金子回报,礼尚往来嘛。”
“别草民草民的叫,听起来怪别扭,有没兴趣做官?”
“谢皇太孙美意!”钱多坏坏一笑,“没兴趣。”
这话,听得朱允炆一愣,心想钱多以捐赠的名义送三万两黄金,还以想谋一官半职,没想到他不是这个意思,这小子到底什么意思呢?
“哪你想要什么?”朱允炆试探性的问。
“要毛笔跟纸。”
朱允炆听得又是一愣。
“十一郎,你瞎搞什么?”
钱多的话引起关孤城的误解,以为他是要让朱允炆写字据,这可得了,冒犯将来的储君,可不是闹着玩的,忙出言提醒。
“留字据,应该的。”朱允炆觉得钱多也是那个意思,爽快答应了。
我去!
要不是刻有名字的古玉被花蕾那贼婆娘抢去当定情信物,我至于浪费笔墨吗?
装傻子真特么累啊!
钱多心里呐喊着,皮笑肉不笑道:“皇太孙误会了,我是想练书法。”
“你小子想一出是一出。”关孤城苦笑一下,忙拿来毛笔跟纸。
为了圆谎,钱多在纸上写下‘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然后签上自己的名字。
朱允炆跟关孤城,对钱多的才华以及书法赞不绝口,说他才华横溢,诗书一绝,简直能跟唐伯虎媲美了。
有些飘飘然的钱多,走到关孤城面前:“姐夫,借你剑一用。”
“啥意思?”一脸懵逼的关孤城,疑惑的问,“难不成你会舞刀弄剑?”
钱多天生绝脉,关孤城是知道的,听他借刀一用,脑海里想法多多。
朱允炆没有说话,静静看着,看钱多又想搞什么,对他越发好奇。
钱多左手握住剑柄,轻轻将剑身抽出七寸有余,右手拇指麻溜的往剑锋一抹。
皮破。
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