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秋日的阳光从窗帘缝里漏了进来,漏进的阳光好比是云缝中的日头,格外的两眼,田裕民的眼睛,被窗帘缝里漏进的阳光,给逼得两眼眯成一条缝,他一觉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对于昨晚的事情,开始的事情,怎么到酒店,怎么处理危机,他倒是完全记得,对于后来发生的事情,他仅零零星星的记得一些片断,虽然努力回想,可却连不成一个整体.
他适应一下刺眼的阳光后,将眼全部睁开,这才发现,自己不是在自己家里,而是处在一个似曾相识的环境中,他这是在哪儿,酒店吗?肯定不是,他翻身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光着身子,全身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看来,这场酒仗拼得真够热烈的,一定是全身都吐脏了,干脆赤着身子躺到床上,可是,他又发现不对,既然,衣服都弄脏了,那么,他是怎么发现,又是怎么处理的?再仔细一打量,自己的脏衣服,已经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头柜上。田裕民还发现房间味道不对,除了弥漫着酒气,还有一种他熟悉的味道,那种味道,只有干过那种事情才会有的,难道,昨晚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会是和谁呢?
正思量间,外面响起一个小女孩的说话声:“妈妈,我去叫叔叔吃饭吧?”
“不行,叔叔昨天喝醉了酒,你让他多睡一会儿吧,乖。”
“不嘛,叔叔昨天答应过我,要带我去欢乐谷玩,我去叫叔叔吃饭......”
他听出来了,那是秦梦娇和小媛媛的声音,糟糕,昨晚,酒后无德,一定发生了什么,他慌慌忙忙地起床,套上短裤,然后去拿裤子和皮带,一不小心,将皮带掉在地上,发出了“咔啰”的一声,只听外面有个声音说道:“媛媛,乖呀,呆着别动,我去叔叔房间看看。”
“不嘛,媛媛和妈妈一起去,媛媛想看叔叔了。”
田裕民赶忙穿上长裤,捡起皮带,系了上去,正在这时,只听房门“吱呀”一声,刚才门外的母女走了进来,一个童稚的声音响了起来“叔叔羞羞脸,叔叔没穿衣服......叔叔没穿衣服......”
田裕民一时不知所措,秦梦娇赶忙蹲下身子,哄小媛媛道:“叔叔哪里是没穿衣服,只是没穿衬衣,叔叔不在穿吗?”
弄得田裕民一阵慌乱,赶忙将衬衫套上,田裕民将衬衫套上后,准备夺路而走,只听秦梦娇柔声道:“吃了饭再走吧,你昨晚喝多了,我熬了点稀粥,吃点能好过点。”
田裕民抬腕看了看表,说道:“来不及了,赶着上班呢。”
秦梦娇“扑哧”一笑道:“真喝多了,今天周末,上什么班?”
田裕民挠了挠头道:“真的吗?看来真是喝多了。”
小媛媛奶声奶气道:“叔叔,今天放假,你昨天答应和我们一起去欢乐谷玩,还记得吗?”
小媛媛一提醒,田裕民依稀记得昨晚答应过她,今天带她去欢乐谷玩,他弓身抱起小媛媛,展颜笑道:“看我,真喝多了,一点也不记得了。”
“叔叔昨晚‘呕呕’直吐的时候,媛媛给你捶背,你说‘媛媛真乖,明天带你去欢乐谷玩’,我们还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哟。”媛媛怕他反悔,将昨晚发生的事复述了一遍,虽然她还小,可大致情节还是复述了出来。
田裕民来到餐桌边,坐了下来,秦梦娇朝小媛媛拍了拍手道:“媛媛乖,来妈妈这儿,让叔叔吃饭。”
“不嘛,我就要叔叔抱,叔叔一会儿带我去欢乐谷玩。”
秦梦娇熬的粥,是用红枣、薏仁、小米、百合、葡萄籽粉等熬制而成,她大清早就去采购,用文火慢慢熬制而成,颇是费了一番功夫,入口即化,田裕民初尝此味,感觉不错,他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吃了一碗又一碗。
见田裕民如此饕餮之样,秦梦娇十分欣慰,能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享受自己做的美食,本身就是一种幸福。
对田裕民,她其实心仪已久,早在大学时,她就看上了这个个子高高,活动能力足足的男生,她最喜欢看田裕民打篮球,尤其是田裕民的三步走跨步上栏动作,既一气呵成,又充满了阳刚之气。
秋日太阳的余晖洒在操场上,映照在田裕民一身发达的肌肉上,田裕民壮硕的身躯如同矗立于天地间的一个大铜人。
秦梦娇多次看得发痴,在以后的睡梦中,那种场景出现过多次,睡梦中,自己要么是和田裕民手牵着手徜徉在热闹的街头,要么是一起游戏海边沙滩,要么是两人一起去到广袤的大草原,一起策马扬鞭,奔驰在大草原。睡梦中,自己多次幸福极了,醒来以后,才发现是梦,感到深深的失落。
昨晚,秦梦娇安置好陈正道他们后,这才发现田裕民不但是醉意十足,而且可算得上是酩酊大醉,刚开始,就连自己也不认识,只一个劲地介绍自己是田裕民,逢人就说自己今天处理了一场危机,挽救了润牌酒业,是多么的了不起,秦梦娇说他喝醉了,让他别说,田裕民偏要说,他一边大力度地划动着右手,好像坐在主席台上作报告似的,一边强调道:“我没醉,就是醉,也是值得的。”不想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秦梦娇赶紧将他扶了起来。
其实,田裕民喝醉酒时的状态,倒是挺可爱的,那个时候,他不再是一个领导,也不再是一个故作谦谦的正人君子,倒像是一个还没长大的邻家大男孩,率性而为,纯真可爱。
自从危机事件发生发后,不知道怎么的,秦梦娇特别怕见田裕民,事件一开始,她就拼命施压,妄图将事件压下来,没想到,这样,反而引起了更大的反弹,眼见局势发展得越来越难以控制,她欲哭无泪,一个好端端的企业,眼见因为自己的失误,带来了一场严重的危机。
正在六神无主之际,还是陈正道比较清醒,他果断地向田裕民打电话,田裕民亲自出马,一场酒仗就解决了一场纷争,挽救了润牌酒业。
不过,这个田裕民在会餐前后,对自己可没有什么好脸色,这样做,秦梦娇不但想得开,而且是相当地想得开,毕竟,在陈正道他们眼里,他秦梦娇是田裕民从省城挖来的人才,无论怎么说,她秦梦娇脸上贴上了他田裕民的标签,是田裕民的亲信,既然已经捅出那么大的篓子,不责罚她责罚哪个?!何况,田裕民并没有那么不给她面子,只是给了点白眼,表明了不理不睬的态度,那样,秦梦娇反而觉得一身轻松,心情舒畅多了。
不过,虽然是同学,她从此对田裕民增加了敬畏之感。
恍惚中,田裕民给秦梦娇哄到了车上,呆在车上,田裕民老实多了,一个劲地呼呼大睡,秦梦娇开车,倒是安静了不少。
可后来发生的事情,却令秦梦娇对田裕民敬畏不起来,呕吐过后,田裕民不知已经清醒,还是故作糊涂,他拉着秦梦娇的手,表白道:“梦娇,当年,我就思慕你,有几次都想向你表白......结果,却阴差阳错地使你嫁着她人妇......看到你被人逼债,我的心在滴血,你知道吗?梦娇。”
被田裕民拉着手,这样表白,秦梦娇不觉动容道:“裕民,今天这样,我心满意足了,”她盯着田裕民,一脸的娇羞涌上心头,只感觉到心跳加速,脸上早就飞满了红霞,灿若桃花,美艳无比。
灯下看女人,尤其是醉中灯下看女人,一脸的娇羞,一脸的桃花灿烂,令田裕民不禁感觉到心旌动荡,他一把把秦梦娇搂在怀里,喃喃道:“娇,埋怨我吗?我今天那样做戏给别人看,不为别的,也是为了我自己......”
酒喝多了,田裕民把心中不向人说的秘密都说了出来,包括开采钼矿,投资润牌酒业的事情,都在恍惚中,向秦梦娇作了交代。
末了,他喃喃道:“梦娇,这栋别墅,是用你名字登记的,以后就是你的产业了......”
“不,是你的,你的房子我不要,裕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秦梦娇倚在田裕民壮实的胸前,他小鸟依人一般,娇羞无限。
一切的发展,既是顺理成章,又是水到渠成,两人拥吻在一起,那个吻,来得太迟了,他们只盼来个地老天荒,永远就这么拥吻下去。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拥吻到了卫生间,两人来了个鸳鸯戏水,慢慢地,嬉闹开了,两人就像一对多年的伴侣,他们去了田裕民的房间,在那儿,他们缠绵徘恻,一个思慕良久,倾尽相思,一个久旱逢上甘霖,尽情享受那快意的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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