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李狱典心中承认陈晓芳的话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但是李狱典不在乎,死在他手上的人犯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他何曾呢过又有半点在乎过哪些人犯的性命?只是李狱典心中另有主意。这陈老财身为寒洲城第一富户,若说他没有暗藏家产,那谁信?反正他李狱典是不信的。所以李狱典倒也不想就这么打死陈老财,最起码在陈老财将最后的财产交出来之前,李狱典还不想弄死他。
所以李狱典眼珠眨了几眨,说道:“你说的嘛倒是还有几分道理。不过任用刑罚是本狱典的职责所在。这个陈老财不能受打,那也可以,不过总得找一个能受打的人出来代他受打吧。所不然这事情传了出去,人人都以为我寒州大狱的刑罚只不过是徒有虚名,那我以后还怎么管理这么大哥监狱?
陈晓芳听罢,知道这个恶吏今天不可能善罢甘休,必然要有一个人要出头被罚的。陈晓芳看了看一旁已经气虚恹恹的陈老财,小嘴唇轻咬,终于下定了决心。陈晓芳抬起头来毅然决然的说道:“好,那我来。你就打我好了!”
“晓芳,不可呀!”陈老财听了急忙阻止。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勉强撑起半边身子,轻轻的摇晃着手掌,虚弱的说道:“李大人,你要打就打我吧,不要为难别人啊!”
李狱典冷笑一声,说道:“那我不管,反正你们陈家是要有一个人来受罚的。进了我这寒州大狱,如果毫发无损的出去,那岂不是被人笑话我李狱典心慈手软!”
“那,还是打我吧!”陈老财虚弱的讲话。
陈晓芳听了,过来轻轻扶住陈老财,说道:“陈老爷。多亏你收留了我们娘俩,我们娘俩才得以吃口饭活到现在。如今我娘已经走了,就让我来报答您老人家的恩情吧!”
陈晓芳说完,轻轻放下尘劳次啊,起身来到李狱典的面前,俯身趴在刑凳上,毅然说道:“李大人,你打吧!”
“不要,不要。不能让一个孩子去承担这样的刑罚啊!”陈老财有心自己过去,但是却因为虚脱的身体却再也难以动弹一步。陈老财又将求援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家人和陈家下人。可是,他的家人和那些下人们不是被吓的瑟瑟发抖,就是低头不语似乎压根就没有看见眼前的情景。
陈老财只有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唉,这什么世道啊!
李狱典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阴险的笑容。哼哼哼!不管你们谁来,只要本狱典有人打就是!今天本狱典还就给你们这顽固不灵的人树立个榜样,给那些连命都不要了的守财奴瞧瞧,赶紧给本狱典好好交代,若不然,就是打死你也只是本狱典的一句话而已!
想到这里,李狱典瞧瞧的给一旁的那个负责的牢狱长使了个眼色。那个牢狱长是李狱典身边的老人了,自然是知道李狱典的意思。打,往死里打,给我打出效果来!
“大刑伺候!依法处置呵~”于是这个牢狱长一声下令,立即过来两个凶神恶煞一般的狱卒,按住陈晓芳,猛的挥起手中的板子就要下死手!
陈老财痛苦的一闭眼睛,两滴浑浊的老泪从他的眼角滑落。这孩子,真是个好孩子啊。
“奇女子,真乃奇女子啊!臭小子你这辈子能有这样的一个奇女子相伴,你噤声足矣啊!”躲在一旁观看的武藤老祖也忍不住感慨了一番。
而萧然则是强忍着冲天怒火。刚才的一切他可是清清楚楚的看在眼中,他也明白那个李狱典的意思,就是要钱!这个该死的贪官恶吏,为了钱财居然如此不将百姓的性命当回事。这个寒冰国的皇帝是怎么做的!将来有一天我一定要将那狗皇帝揪到这里来,让他瞧瞧他治理下的这些恶吏们都是些什么东西!
萧然心中愤恨,双手拳头也攥得紧紧的。他只待那两个狱卒一动手,就上前击毙了他们。
终于,那两个狱卒得了大人的暗示,也知道要如何做了,于是他们看似懒洋洋的举起了手中的仗板,实则手臂上灌满了力气。因为他们的长官已经暗示他们,往死里打!
看到那仗板已经举起,萧然的手臂也慢慢举起,他要出手了。满心的愤怒使萧然决定一出手就要了那两个狱卒的命!
看到萧然要出手,武藤急忙阻止。武藤道:“等一下。臭小子,日他个仙人板板的!你难不成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杀了这些狗娘养的不成?”
由于经常跟在萧然的身边,萧然的很多语言武藤也学会了。什么买糕的,狗娘养的,日你个仙人板板的之类,武藤基本上已经相当熟络。
萧然硬生生的止住已经沸腾的怒火,问武藤:“怎么,难不成你要替他们求情?”
看到萧然那要杀人一般的目光,武藤急忙挥舞双手,连连说道:“不是,不是!我是说,这里人这么多,如果将他们都傻了对你似乎不是太好吧。你毕竟也算是个知名人物了。但是如果不杀,我这心里也不甘心啊。如此的恶吏。日你个仙人板板的,我武藤老祖怎么也这么充满正义感起来?我武藤老祖有感情嘛,真是奇怪了!”
萧然听得心烦,说道:“你有话就赶紧说,你没见那两个狗娘养的就要动手了吗?”
武藤一笑,说道:“我的意思是说。你别急着在这里杀了他们。若是想杀他们,那是小轻松的事情,毛毛雨嘛。当下咱们先救人,杀人的事情暗地进行。你说的,暗暗的杀人,打枪的不要嘛!”
萧然听了也是这个道理,于是点点头表示认同。
那武藤又道:“既然你同意了那你就靠边站吧,这里交给我了。你看我是如何给你解恨的!”
武藤说完,一个闪身就飘出了萧然的紫府灵台。当然了,他的身上也贴上了一张隐身符,那些凡人们是看不到他的。
萧然不解,“你这是要做什么?”
武藤诡异的一笑,说道:“你就瞧好吧。对付这种恶人,就得看我武藤的!”
武藤悄悄的向那两个狱卒飞去,他今天可是要大显身手了。
“嗯,我武藤也是个天才啊。我研究了这么多天,终于让我研究出来了!”武藤手心里攥着一大沓子的符咒,心中很得意。他如今不能修炼,又闲的没事做,就专门研究起萧然紫府灵台中那本符咒大全来。
俗话说功夫不负有心人,再加上这武藤确实是闲的没事做,所以研究起来也就分外专心。这一研究,还真的就让他研究出了很多稀奇古怪的符咒来。今天武藤之所以叫住萧然,也是为了检验一下自己这些天来研究出来的成果。
那两个举着板子的狱卒眼神轻轻的瞄着牢狱长。他们就等着牢狱长最后下令,他们就要下死手了。这是他们暗地里不成文的规矩。毕竟是要打死人的,最后是要再确认一下的。
那牢狱长自然也是懂得的。他的眼神暗暗的瞟向了李狱典。李狱典的眼睛轻轻的眨巴了两下,那意思就是说,动手!
得到了指示,那两个狱卒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吐沫,手中的板子猛的高高举起,他们要动手了!
武藤的瞳孔骤然缩紧,他早已准备完毕,就等着这一机会呢。只见武藤少补轻挥,两张符咒准确无比的塞在了那两个狱卒的衣服中。
武藤感受到自己背后那杀人的目光顿时就弱了下来。这才轻轻的舒了口气。如果自己再不出手的话,估计那黑皮小子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有。
陈老财的心再一次揪紧了。他紧紧的闭着双眼。他实在不忍心听到那可恶的板子声再次响起。
孩子啊孩子,都是我没用啊。陈老财在心中默默的惋惜着。
谁知道,陈老财碗洗了半天了,却并没有听到那可恶的啪啪板子声。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
陈老财一冷,奇怪的睁开眼睛去看。这一看,让他有些发呆了。
其实不只是陈老财,这监牢中的所有人都发呆了。当然了,除了正在得意的笑的武藤老祖。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武藤轻声的哼着据说是非常流行的歌曲。当然了,这歌声也只有他自己能听的到,别人是听不到的。
只见那两个狱卒,手中的仗板举得高高,但是却并没有落下来。就那么僵硬在了当场。那怪异的场面,确实是让人觉得万分的诧异。
李狱典有些不耐烦了,他一瞪眼珠子吼道:“怎么回事?本狱典都已经下令了,你们为何不执行?”
“执行,我们执行啊!”那两个狱卒心中暗暗叫苦。别人不知道,他们自己是晓得自己的。自己的身体怎么突然间就不听自己的了?本想叫这板子落下,但是这一使劲,怎么自己的手臂连动也不动。
哦,萧然明白了,感情这好似武藤给他们贴上定身符了。于是萧然问武藤:“是定身符吧?”
武藤回头诡异的冲萧然笑了笑,说道:“不止。你就等着瞧好吧。”
武藤说完,又扭回身去。双手掐动法决,口中念念有词,只是片刻之后,再见那两个狱卒,他们动了。
只见那两个狱卒的表情开始变得极其的怪异,先是惊诧,再是恐惧,到了最后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这笑容笑的李狱典是莫名其妙,他恼怒的吼道:“放肆!你们不赶紧行刑,居然还在笑,你们难道是藐视本狱典不成?”
那个牢狱长也是吓的不轻。这两个狱卒可是他的手下。如果真的出了什么岔头,叫李狱典不高兴了,那最后自己也得跟着倒霉!也是他也赶紧上前着急的吼道:“快行刑啊,你们是傻了还是疯了?”
疯了!这两个狱卒绝对是疯了。只见他们哈哈哈一阵大笑,嘴角一阵抽搐,随后竟然嚎叫般的吼出了一句令人莫名其妙的话来。
“我得意地笑,我得意的笑!”
李狱典听得莫名其妙,他恼怒的问一旁的那牢狱长:“你的人这是怎么回事?他们说的这是什么?”
那牢狱长急的都快要哭了,他隐隐的觉得今天的事情似乎不是太好,听到李狱典相问,他赶紧擦了一把脸上的冷汗,颤颤巍巍的说道:“回,回狱典大人,大人一定是得了失心疯了,和,和属下无关呐!”
李狱典恼的眼珠子一瞪,吼道?:“我问你他们说的这是什么意思?”
那牢狱长都快要吓的尿裤子了,他哆哆嗦嗦的说道:“好像,好像是寒洲城中最近流行的一首小调。”
“小调?”李狱典觉得很奇怪,这是小调吗,这歌词听起来怪怪的。那两人是在唱歌么,怎么越听越像是在吼?
此时那两个狱卒的歌声又变,只听那两人高高举着仗板,一左一右的唱道:“咱老百姓今晚上真呀真高兴,寒洲城上下想必是一个声音,那李狱典勒索钱财勒索的很不过瘾,又在想着法子折磨犯人扒皮扒的是多么开心。。。“
李狱典听得肺都要气炸了,只见他嘴角歪歪着,脸上的横肉都气的巴巴直跳。李狱典终于忍不住暴跳如雷,“疯了,都得了失心疯了!来人呐,把他们两个给我拖下去!赶紧拖下去啊!”
“对,赶紧拖下去,拖下去。。。”牢狱长也猛擦着脸上的冷汗,但是却越擦越多,那冷汗就跟止不住似的,哗哗直流。
武藤老祖冷冷一笑,口中法决又变。只见他右手两指一掐,又猛地向外一弹,在这刹那之间,那两个狱卒动了。
只见那两个狱卒的身体瞬间恢复了灵活,他们高高举着仗板,口中发着喊,竟然一个跳跃就跳到了那李狱典的面前,并且二话没说,那高高举起的仗板竟然铺天盖地的就砸了下去,那目标,赫然就是那李狱典!
我滴妈呀,可算是放下了。我胳膊都酸死了。这两个狱卒在心中想道。
“啪!啊!”淬不及防之下,李狱典被两块巨大的仗板给结结实实的砸在了脑袋上,他顿时就感觉到眼前金星乱闪,眼前一片眼花缭乱。头上一阵剧痛,然后两只耳朵又嗡嗡的响个没完,那感觉,就如同是身在大剧院一般,鼓,锣,钹,镲,琴,十八班乐器一起响起,响个没完没了。一时之间,真是热闹极了。
“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李狱典一捂自己的脑袋,恼怒的吼道。
那两个狱卒就好似痴傻了一般,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李狱典的脸,手中的仗板又是高高的举起,然后,又是狠狠的落下!
“啊!”李狱典惨叫了一声,再一摸脑袋,一股殷红的鲜血正从他的脑门出喷薄而出。
“你,你们,这是造反啊!”李狱典气的真想打死他们。
不过还没等他的这个想法付诸实现呢,再看那两个狱卒,手中的仗板又是连连砸下来!
“啊!啊!啊!”李狱典惨叫连连,抱头鼠窜。可是那两个狱卒就如同是疯了一般对李狱典是紧追不舍。李狱典有心想逃出这件监牢,可是令他要吐血的时候,进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命人给锁上了。如今可好,想逃也没地方逃了,只能顺着牢房的角落使劲的逃窜。
“一定是得了失心疯了。快,快保护狱典打人啊!”在混乱中,那牢狱长的声音喊得尤为响亮。可是再看他本人,则是一个劲的往手下狱卒的身后钻。
那些狱卒们也吓得纷纷逃离狱典大人附近。人只有一条命,咱玩不起啊。于是乎,李狱典到了哪里,哪里就呼呼啦啦的空出了一大块。也于是乎,那两个发了疯的狱卒则是畅通无阻的追上了李狱典,然后又是噼里啪啦一顿打板子砸下去。
“啊!”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李狱典软绵绵的躺倒在地上不动了。
“快!狱典大人不行了,快来人救救狱典大人呐!”那牢狱长声音喊得尤为洪亮,从一旁手下的手中抢过牢房的钥匙,打开后第一个就跑了出去,并且跑的速度尤为飞快。
这间牢房的犯人和周围牢房的犯人都吃惊的看着突如其来的这一切,当看到那李狱典被打晕了而那牢狱长则跑的没了踪影时几乎所有的牢房犯人都惊呼起来。那场景,真是比过年都热闹。
武藤老祖得意洋洋的看着眼前的闹剧,双手的巴掌拍得合不拢。
萧然似笑非笑的看着武藤老祖,问道:“这一切是你弄的吧?”
武藤得意的说道:“那是当然了。老祖我没事的时候钻研出了一种特殊的符咒,喏,就是那两个狱卒身上贴的那种。那可是具有多种功能的集合,我管着中国符咒叫你傀儡符!”
监牢里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犯人们兴奋的谈论了好久最终一个个也都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监牢中,照顾了陈老财好久的晓芳也终于疲惫不堪的睡着了。在沉睡中,晓芳做了一个梦。在梦中,晓芳梦见自己正坐在将军府后花园的石凳上,狗剩哥正深情款款的看着自己,嘴里还哼唱着那首献给自己的《小芳》。
狗剩哥深情款款的唱完了歌,又开始深情款款的看着自己。哎呀,狗剩哥的脸庞竟然在慢慢的向自己凑近,他要做什么?他是不是要吻自己?自己还是个小姑娘呢,他居然就这样。。。哎呀,真是羞死人了。
萧然默默的注视着眼前正在沉睡的晓芳,发现这个小丫头时而皱眉,时而又将眉头舒展开来,时而凝神似乎在思考,时而咧开小嘴似乎是在微笑。萧然看了忍不住轻声的笑起来。呵呵,看来这个小丫头是在做梦呢。让我猜猜在是在做什么梦呢,嗯,一定是梦见了好吃的了,你看她的口水都下来了!
萧然心中好笑,伸出手去轻轻的捏住了陈晓芳那可爱的小嘴巴,轻轻的在她的耳边唤道:“喂,小丫头,醒醒了,下雨收衣服了!”
晓芳正梦到狗剩哥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吻着自己,那小脸刹那间有些红了。并且那狗剩哥居然还更加得寸进尺,不但亲了自己的脸蛋,还要亲自己的嘴巴。哎呀,羞死人了啦!
“啊,谁?”不知道怎的,晓芳忽然从梦中醒来了。她下意识的感觉到并不是狗剩哥在吻自己的嘴巴,而是有人在捏自己的嘴巴。是谁?难道是狗剩哥吗?可是这里可是监牢,狗剩哥不在这里啊。难道,难道狗剩哥也被那些恶吏们扎进来了吗?哎呀,那样可不好了!
晓芳心头忽来一阵紧张,下意识的睁开了双眼。双眼睁开,这意识也逐渐的恢复了清明。这已恢复意识,晓芳忽然发现,不是做梦,也不是幻觉,而是真的有人在捏自己的嘴巴!
“谁?是谁?”晓芳吓的不轻,下意识的腾身坐起。手心里立即紧紧的捏住了一张符咒,雷暴符。那是狗剩哥送给她的符咒中最后一张。晓芳一直没有使用。为什么没有使用呢。其实这是晓芳给萧然的一个承诺。我是狗剩哥的女人,如果真的遇到了不能克服的危险,那这张符咒就是留给我自己的!
“傻孩子,是我。”萧然柔情的看着晓芳,心中满是水一般的温柔,这样温柔似水,侠肝义胆的好女孩到哪里去找呢?晓芳,这辈子你永远是我萧然的女人!
“谁?狗剩哥?”晓芳听到了耳边的声音先是一愣。忽而又醒悟过来,萧然是会隐身的。想到是萧然来了,晓芳的小心脏顿时噗噗乱跳起来。她强忍住激动的心情,瞅了一眼旁边正在熟睡的人们,小心的问道:“真是是你吗,狗剩哥?”
“嗯,是我。”萧然点点头。点完头后才想起晓芳妹妹是看不到自己的。萧然也压低了声音紧贴在晓芳的耳根处低语道:“我来救你了,晓芳妹妹。你受苦了!”
“我,我不受苦!”晓芳感受着那耳根处麻麻痒痒的感觉和一股满含男人的味道,竟然有些心慌意乱起来。
看到晓芳如此可爱的小女儿态,萧然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晓芳紧紧的搂入怀中,双臂抱的紧紧的。
“嗯嗯,注意影响,本老祖可是在一旁看着呢?”武藤老祖冲着萧然挤眉弄眼,唯恐天下不乱的大声提醒着。
“那就不要看!”萧然没好气的一把将武藤老祖踢进了金光柱中,同时还不往封锁了他的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