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这是命令!”张子林下了最终的命令之后,带着人消失在副将的眼中。
“蒋副将,我们要不要追上去?”
“不用了,我们带人去白帝城西边的溶洞那里等候,传命令下去,启程。蒋副将摇了摇头,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保持最高的警惕,我们不能放弃这里。
命令下达之后,蒋副将带着人快速的赶往溶洞所在之地,浩浩荡荡的离去,兵分两路的行走,确保了最安全的存在。
张子林带着十几个人前往白帝城,赶到白帝城的时候正好是太阳要落山的时候,匆匆忙忙的赶到白帝城,已经是饥饿难耐了,可是在看到白帝城紧闭的城门,顿时心凉了。
“将军,怎么办?”看着紧闭的城门和城门上拉开了弦的弓箭,他们的心慌了。
“找个地方我们将就一晚上,今天,看样子是行不通了。”张子林沉下眼,轻叹口气,骑着马儿带着人赶往了一旁的树林里面。
看样子,白帝城是不打算开城门了,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接到摄政王的信件,按理来说,已经收到了的,为何却不愿意开城门?
“不好,将军,我们被人伏击了。”
就在张子林思索的时候,走在身后的士兵顿时冲到前面挡住了那致命的一剑。
张子林的脸上沾染上了鲜血,温热的鲜血,错愕的看着自己的下属死在自己的面前,跟随的人立即反应了过来,将张子林包围在自己的包围圈内,冷冷的看着四周出现的人。
四周出现的人都是熟悉的人,张子林看着熟悉的人,此时此刻心却是一片荒凉,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兵刃相见,明明是同一个国家的人,现在却要自相残杀!
“张子林,你是乖乖的受降,还是自己割下自己的头颅!”包围着十几个人的士兵让开了一条路,一个身披戎装铠甲的男子走了出来,腰间别着一把锋利的大刀,络腮胡看起来那么的滑稽。
“我没想过有一天我会被自己的亲人所手刃,即便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可是我们还是同一个国家的人,你,竟然想要杀死这些为国出征的将士,你的此心是什么做的。可还安心?”张子林看着眼前的人,心底里面彻底的产生了绝望,原本自己以为不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可是我错了,我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这些事情。
有一天会被自己最亲的人背叛不说,还要连累这么多无辜的兄弟陪自己受苦受难。
“你知道你私自弃城而逃,还妄想我们白帝城给你开城门,连累我白帝城的将士和百姓么?”
“那么之前逃难到白帝城的百姓去哪里了?为何你们都不放他们进去!”张子林想到那些难民,握紧拳头,真是可恨的人,难道他们就不是陈国的子民么。
“我怕他们会脏了我白帝城,所以,今天我是绝对不允许你们这群肮脏的人脏了我的白帝城。”
“郑龙,别忘了你是陈国的将军,在你白帝城之外的的难民都是陈国的子民,你有什么资格拒绝他们入城!”张子林气愤的直呼对方的名字,白帝城怎么会有你这个不堪的守城人,真当我们能抵挡得住,我们败了,下一个就是你们白帝城。
“那又如何,你们自己守不了城,还妄想我白帝城接纳你们,你以为你们是谁!”郑龙不屑一顾的说道,你们属于叛军了,只要我向上举报,有你好果子吃的。
“你被忘了,我们败了,下一个就是你们白帝城,还是说,你郑龙想要叛国!”张子林阴沉洗脸,看着郑龙,怎么也想不到郑龙的胆子这么大,公然敢挑衅陈国的威严。
“绝对不会,他们只要打下了你守的那座城,就不会继续攻打下来,谁叫这些年来,你们这么的碍眼了。
“郑龙,你到底开不开城门,摄政王已经来了,难道你想和摄政王作对不成!”张子林捏紧拳头,现在的形势完全不利于我们,我们的人根本不是对手,他们人这么多,只要我们一有动作,所有人都会变成马蜂窝。
“即便是摄政王来了,也会觉得我的做法完全正确。”郑龙冷笑一声,你们死了,谁会去说,再说了,你是一个败军之将,我们陈国要的是有功之臣。
“我家王夜可不会觉得你的做法是正确的。”
就在这个时候,神药冰冷的声音缓缓响起,只看到黑暗中,出现了一双双冷冽的眼睛,犹如蚀骨的狼。
郑龙整个人顿时一愣,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给盯上了,下一刻,便感觉到了自己身后有人,并且自己的脖子上架上了一把冰冷的剑,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脖颈,只要自己一动,就会要了自己的性命。
“你是谁,敢对我动手,就不怕治你的罪么。”郑龙有些结结巴巴的说道,怎么也想不到有人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对自己动手。
“我是谁,我就是你口中摄政王的人,幸好王爷有先见之明,让我提前出发,果不其然,有人敢无视王爷的命令,并且想要谋杀同僚。”神药伸出手直接点了郑龙的穴道,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一脸的杀意是那么的清晰。
“神药,原来是你,太好了。”张子林在看到神药的那一刻,原本已经绝望到低谷的心顿时活了,松了一口气,看起来轻松了不少。
“这里所有人都放下你们的武器,摄政王今夜便会抵达白帝城,如果还想活着,不想被冠上残杀同僚的名声,就放下你们的武器。”神药给了张子林一个放心的眼神,环顾四周一眼,冷冷的说道。
所有的士兵在听到摄政王的时候,手上的武器纷纷掉落在地上,一脸的惶恐,摄政王,谁没听说过,在没有成为摄政王之前,他的名声就已经名震天下了。
“张将军,你可以派人前去通知其他的弟兄,白帝城一会便会开门,至于这该死的人,到了晚上,爷,自会处置。”神药看着张子林点点头,收起手中的剑,不卑不亢的说道。
“我是···”
“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