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utup!!
(闭嘴)
于修远一个愣神,倒是让高敬瑗有机可乘,她忙挣开了于修远,身子由于惯性向后倒去,制造那巨响的人却一个箭步扶住了高敬瑗。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XiangcunXiaoshuo.com
高敬瑗说了声谢谢,抬头朝那人看去,在双眸对上的那一瞬间,高敬瑗愣住了。因为这人不是别人,就是江逸尘!
江逸尘看到了高敬瑗眸色的变化,轻咳一声,转过头去。撤了扶在高敬瑗细腰上的手:“咳!没事!”
高敬瑗向后退了一步,理了理凌乱的秀发,随后问道:“那个......不是上课了么?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江逸尘一愣,心里想:对啊!我要怎么回答她?难道说实话?说因为见她上了课还不回来,逃了课出来,像疯了一样找她?随后江逸尘才冷冷开口:
“你真当自己是根葱了?下节课是历史我不想上,就到天台来透透气,谁知道这样还能看见你!”
江逸尘不说还好,一说历史高敬瑗就跟吃了枪药似的:“坏了坏了!历史课都上了!”抬手一看表,都已经半节课过去了,“完了完了,半节课都过去了,还怎么上啊?”
“你先回教室吧,历史老师心脏病犯了正在医务室躺着呢。你现在去老师还没上课。”江逸尘瞥了一眼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的高敬瑗缓缓开口说。
(历史老师岁数已经很大了,总是有个三灾六病的,有时就会犯心脏病,但是他总是很敬业的在病情好转后继续上课。)
“真的啊?太好了!不对,老师犯心脏病我怎么能说太好了呢?总之我先上课去了!”高敬瑗稀里糊涂的说了一堆后就转身跑开了。
这时候的高敬瑗倒不是装傻,是她真的一心全在上课这件事上,所以没太在意江逸尘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高敬瑗走了,于修远想追上去,但是江逸尘伸手一拦,于修远就没跟过去,因为于修远知道,江逸尘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走他,他于修远还知道,江逸尘对高敬瑗——动了心。
无论是谁,饶是他江逸尘,看见心爱的女人要被别人亲吻,心理都不会好受,也不可能会冷静下来!
于是于修远停下了脚步,抬眼问道(因为于修远比江逸尘矮):“说吧,什么事?”
江逸尘冷冷一笑:“什么事?动了你不该动的东西,就要付出代价!”说着,就作势要向于修远的脸上打去,于修远却是躲开了这一拳,退后几步站定:
“江逸尘,你喜欢高敬瑗,我也喜欢,她是个好姑娘。并且有让人为之沉迷的人格魅力。所以她会有很多人喜欢,可她唯独就对我一个人付出过感情,她不会再看上任何一个男人,包括你——江逸尘!
因为她不喜欢冷言冷语,她受过的寒冷已经够多了,不需要你再给她添加更多的寒冷!只有我,我的温暖,才能入得了她的眼!你这样冷漠与嗜血的性格,你认为她会看上你么?”
话音落地,于修远勾起一抹微笑,像是志在必得的样子,可江逸尘只是淡淡一笑,但笑意却不达眼底,眼底是一片冰冷。
“哦?是么?那我告诉你,你现在说的话如果让高敬瑗听到,她会再也不理你!你说是不是?在她眼里的于修远是温润的,不与人争抢的!可今天......”江逸尘没把要说的话说完,话锋一转:
“但于修远我告诉你,从你出口伤她的那一天起,你就没资格再站在她身边!”
“那我也不会让她落入你的怀里!因为......”于修远被气得脸色有些涨红,刚说了一句话就被江逸尘打断:“闭上你的狗嘴!于修远,我告诉你,即使高敬瑗不属于我,也不再属于你!”
江逸尘撂下这句话就转身下了天台,如同王者般的气势,让于修远呆愣在原地:“是么?属于谁也不再属于我吗?”
医院内
“dong!dong!dong!“董事长,我可以进来吗?”“可以!”
前者叫董事长的不是别人,就是刚刚被高敬瑗认为妈妈的安管家。
安管家原名叫安顾蕊,她原本也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千金,自由恋爱后嫁给那个军人,生活过得也算幸福美满,可这幸福在一场战役后就化作泡沫。
安顾蕊拉开了病房的门,将养胃的清粥放在床头柜上:“董事长,您好点了吗?”
“唉,就这样吧!你坐。瑗儿呢?她怎么样?是不是知道了?”“是的,小姐她知道了。最一开始知道这事的时候差点就哭的活不下来了。”
“瑗儿这孩子就是重感情,和她妈一样,也是我不好,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竟然没有好好地看住她啊!我真是对不起素珍!”“董事长,您别这么说,我相信夫人她不会怪您的!”
安顾蕊顿了一下,随即从椅子上下来,跪到地上:“老爷,请收下顾蕊的礼。”高怀津一愣,想从床上起来,却被安顾蕊压了下去,他只好躺在床上说:
“顾蕊,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安顾蕊摇摇头,眼泪簇簇的掉了下来:“老爷!我真的要谢谢您,小姐她......不对,瑗儿这孩子,真是个好孩子,她认我为妈妈,我只是一个佣人,她却对我这么好!”
“顾蕊,你先起来。”高怀津顿了一下,打趣道,“我这还没死呢,你就这么着急跪,你还怕没有跪的时候么?”安顾蕊一愣,连忙站起身:“老爷,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知道!这不是怕你跪坏了身体吗?顾蕊啊,你就像我的孩子一样,你何必妄自菲薄?你又是安老的女儿,何苦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个佣人呢?你对瑗儿那孩子那么好,她回报你是应该的!”
“老爷,您......都知道?”
“对!我跟安老的感情很好,你父亲母亲死的都早,你叔婶也是为了安老的钱才对你好,同意你嫁给李军也是为了钱。你父亲死的时候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让我护你周全,可我还是没做到啊!”
高怀津说的虽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可安顾蕊听到这些话,场景还是历历在目,仿佛只是刚刚过去,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下来:
“老爷,您不需要自责,您已经给了我最大的幸福,我从没想到过在有生之年还能听到有人叫我妈妈!我已经不再奢求什么更大的幸福了!”
“你还要叫我老爷吗?改口叫叔叔吧!”安顾蕊顿了顿:“叔叔......谢谢您,谢谢您给了我一个家。”
高怀津叹了口气:“顾蕊啊,我这把老骨头是不行了,以后我不在了,你要好好辅佐瑗儿,这孩子太重感情,你要教会她放下!”
“叔叔,您别这么说,我一定会好好陪着瑗儿的,您要好好的!”
高怀津只是笑笑,没再说话。
帕兰蒂亚高中内
“敬瑗,你今天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连上课都迟到了。你没事吧?”高敬瑗的好闺蜜徐心妍一脸担忧的问她。“心妍,我没事。对了,上次你让我画的稿子,我早就画好了,咱们团还用么?”
“还什么稿不稿子的啊!江思燕他们家的产业现在还没‘抢救’过来呢!”“是吗?那她现在还好么?”“敬瑗,你就是心眼太好了!她天天跟咱们作对,她要是倒了,就不会来上学了!多好啊!”
“心妍,你可不能这么说,最起码江思燕的舞蹈跳的还是不错的!”“快得了吧!她那舞蹈......(还不是她妈非让她学,那都是拿钱堆起来的)”
徐心妍还没说完,就被上课铃给打断了,高敬瑗把手指压在嘴唇上,意示徐心妍噤声。
徐心妍点点头,没再说话。可高敬瑗心里的事情多了去了,最牵动她心思的就是爷爷,再其次就是江逸尘。
高敬瑗的确想断了所谓的七情六欲,可是江逸尘现在还没回来,高敬瑗就有点担心了。因为她上节课走的时候于修远没跟着来,那肯定是江逸尘把他拦下了。
可现在江逸尘还没回来,倒是叫高敬瑗不得不担心了。因为江逸尘和于修远说话也不过半节课的时间,可现在江逸尘还没回来,那他到底去哪了呢?
普罗旺斯酒吧内
我们担心的江少此时就在这普罗旺斯高档酒吧内,他在和于修远说完话之后,就打电话给江管家,让江管家开车来接走他,因为他不想再看见高敬瑗,高敬瑗对于他来说就像一个紧箍咒一样——
明明一想念就会痛,可却不能摘下来......
或许爱情就是这样的,不是有一首歌曾经说过么:每一次让人心碎的除了爱还有什么呢?到最后,只有你忍着疼,说不得不舍得!
或许只有到最后,我们才能割舍那最疼的地方。刀子插得越深,拔的时候才越利落!可是爱情也是这样么?
江逸尘自嘲的笑笑,有仰头喝了一大口威士忌,可他的脸色依然是那么平静,没有泛起丝毫红晕,像是喝多少都不会醉一样。正当他又要喝下一口威士忌的时候电话突然响起:
“喂?”“喂?是江逸尘吧?”江逸尘听到这个声音愣了愣,他感觉很熟悉,但却又有些不同,好像更加成熟。
“嗯,你是......”“好小子!可让我找到你了,你不是说回国就联系我们么!我和梓寒都等得花儿都谢了!”
江逸尘一听到“梓寒”两个字,眸色闪了闪:“你是......赵棋?”“那还能有谁啊!别说了,你在哪呢?听说你去了帕兰蒂亚?”“我在普罗旺斯,你们来吧,回来我跟你们细谈!”“行!我和梓寒这就去!”
不一会,普罗旺斯门口出现了一银一蓝两辆法拉利跑车,银色高端大气,而蓝色是极正极正的宝蓝色,衬托出车主的华贵大方。
而银色的车门率先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个自带明星光环的男子,挺拔的身材,黑色的短发,明亮的双眸,高挺的鼻梁,饱满的嘴唇带着弧度,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而宝蓝色车主紧随其后打开车门:染成暗金的头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眼睛不算很大但却明亮而富有光彩,高挺的鼻梁,微微上翘的鼻尖带了一丝女生的俏皮,薄薄的嘴唇显得整个人分外清爽。
白皙的牛奶肤色,让人怀疑他究竟是男是女。
前者称得上妖艳的男子就是打电话的赵棋,而后者的“小鲜肉”则是肖梓寒,最后一个“寒”字倒是和他的肤色极为相称,他的皮肤就犹如冰一样透亮。
两个人都是各有千秋的——美男子!但和江逸尘比起来还是两个人,一个神。江逸尘睥睨大地的气势和帅的没有瑕疵的外表都是他们所没有的。
不过两个人在女生中也算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了,一进普罗旺斯,就有许多风流女子走上前和他们打招呼:“棋少!好久不见呢!怎么今天有空来呢?”等等这样问候的话。
赵棋倒是笑盈盈的挨个问好,不以为然。而肖梓寒倒是没有他这么风流,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对赵棋说:“你怎么就这么喜欢这风流的地方,我倒是更喜欢公司和咖啡厅。”说着翻了个白眼。
“就你这书呆子喜欢那种地方,爷爷我还是喜欢山下,你接着去古墓里呆着吧!”“你才(古墓里的呢!)”肖梓寒话没说完,就被赵棋拉着走到了江逸尘的桌前:
“嘿!好久不见了!”江逸尘闻声抬头:“是啊,好久不见了!已经三年多了!”“嗨!逸尘!”“肖梓寒,你现在也成风云人物了啊!”“行了吧,谁风云都不如你风云,谁风流都不如他风流!”
“谁啊?”江逸尘满脸不解。“还能有谁?赵棋呗!”赵棋是这里的常客不说,还是妇女之友呢!”“噗!”江逸尘一个没憋住就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妇女之友!赵棋,你够可以的啊!”
“行了行了,都拿我找乐是吧?说说你吧,逸尘!”江逸尘却是苦笑一声:“我?我有什么可说的?”“凌夏沫啊,她没和你回来?”
“你说凌夏沫!”江逸尘的眸色倏的冷了下来,拿着杯子的手渐渐收紧,骨节泛着可怕的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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