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众皇子阿哥都退出了景仁宫后,康熙才又对着胤禛戏笑着说道:“你是一回来就不消停呀,看来是朕太过宠惯于你了是吧?还敢置朕的旨意而不顾!”
胤禛忙闪身轻拍马蹄袖跪倒于地说道:“儿臣知罪,请皇阿玛责罚!只是儿臣也是有苦衷的”说完扫了眼上首的康熙,接着声泪聚下的说道:“自打皇阿玛那日愤愤的离开了景仁宫后,宫里的一些奴才们更是以为皇额娘失了圣心,置皇后之尊而不顾,且不说这每日的膳食多是冷硬,就连皇额娘病重,宣个御医都是困难重重,往日这喧闹的景仁宫,儿臣回来时,却甚是凄凉,儿臣几欲以为走错了宫殿”说着摸了把鼻涕眼泪,往康熙腿上一擦,当然,多是鼻涕,眼泪不能说一点没有吧反正,又说道:“皇阿玛,儿臣甘愿领皇阿玛责罚,也要让那些奴才们知道,皇额娘依然是这宫中最受皇阿玛看重的人”
康熙看着胤禛声请并貌的说完,叹了口气,伸手亲自把胤禛扶了起来后,也是心有感触的说道:“是朕愧对你们母子了,枉皇阿玛贵为天子呀。只是,胤禛,你要知道,这天子也不是可以任意妄为的,凡事需要考虑诸多方面还有人事问题,说这些,或许你现在还不懂,你只要记着天子虽然最为尊贵,但多是孤寡之人,遇事谁也指望不上,都是要靠自己的”说道此,康熙又想起今个儿早朝时,满朝文武互相推委相互攻歼来了,心里不住的起了一层层冷意。
胤禛看康熙陷入了沉思,又想起康熙来时的脸色,怕是早朝时遇到什么麻烦的事情了。只是三番已平,还能有什么事?难道是?突然眼睛一亮,肃容说道“皇阿玛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儿?难道流球那边又生事端?”
康熙回了神,叹了口气,当作诉心事一般,把早朝上的经过说了一遍,更是对满朝文武互相推诿不满!最后说道“天子天子,掌管天下之子,这满朝文武都掌管不好,何谈天下!”
胤禛想了想,如果历史没记错,也就是明年七月间,流球那边就会遣史来议降,十月正式收复流球,只是这近一年的海禁,大清损失也是极其惨重的。不行,以后还有葛尔丹呢,不能再因国力不济而坐视葛尔丹做大了。想了想,还真被其想到个办法,勿自笑了起来。
康熙被胤禛笑的莫名其妙,疑惑的道“想什么呢?这么高兴?说来朕也听听,皇阿玛都快被烦死了,你到还笑的出来”
胤禛忙敛住笑容,起身向康熙拜倒,沉声说道“皇阿玛,儿臣不才,或许可以解皇阿玛之忧,只是儿臣想以此向皇阿玛邀功,希望皇阿玛能解除皇额娘的禁足令,原谅皇额娘!”看康熙不语,胤禛又说道“皇阿玛,皇额娘的秉性纯善,相信皇阿玛更了解皇额娘,这罚也罚了,皇额娘毕竟是六宫之主,还是要仰仗皇阿玛的垂赖的,而且,儿臣也知道皇阿玛是在意皇额娘的,难道皇阿玛还能真让皇额娘多受些委屈?”
对于婉婉,康熙自认还是有些了解的,知道她性格柔善,即使受了委屈也是自己忍着,对自己狠对别人却是个手软之人,或许那件事也是把她逼急了吧,说到底还是自己不能很好的保护她们母子,况且事情已经发生了,自己还能如何?只是不做足样子,德贵妃和**一干人都看着呢,德贵妃更是有老祖宗留下的秘旨,康熙也是不得不狠下心肠,想必现在这戏份也是够了,该是收场的时候了,开口对胤禛说道“哦?那你先说说你有何办法能解皇阿玛之忧呀?要知道这可是令满朝文武都头疼的问题,你就如此肯定可行?”说完,戏虐的打量着胤禛,呡了口茶。
胤禛面对康熙戏虐的眼神也不着脑,整理了下思路,才开口说道“此事再是简单不过,皇阿玛也知道近日儿臣忙于练兵,对兵法更是颇有涉猎,儿臣只有三计,定解皇阿玛之忧,不尽如此,最后儿臣再献一计,可保皇阿玛整个江南无有任何倭寇!”
康熙一听,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边放下端着的茶碗边用手虚点着胤禛对李德全说道“几日不见,咱们的四阿哥还学会使计了,说来听听,朕到要听听何三计,可敢说大话,皇阿玛可是要罚的”
李德全也是在一边陪笑,心里可苦多了,不符合康熙不行,可自己真笑,康熙能允许别人笑他儿子?第一个杀自己的怕就是皇上,所以这要笑不笑,不笑似笑,这做大总管还真不是人干的活。胤禛不理会康熙的嘲笑,勿自说道“儿臣这第一计名为无中生有,这第二计吗,名为借刀杀人,第三计便是隔岸观火”说完,看着康熙沉思的表情,接着说道“皇阿玛,我江南一带数次遭倭寇侵袭,而为何一个小小的流球却安然无恙?无非是都认为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岛屿,苟延残喘罢了,只要皇阿玛放出声去,声称南明从前朝的国库中盗取八百万两银子,被运往了流球,有这么块大甜点,还怕引不去苍蝇?到时倭寇势必与流球势力死磕,这就是借刀杀人,而我们只要在福建沿海做足戏份,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看着他们斗即可!”
“咝!”康熙听完惊讶不已,即使倭寇消耗不了多少流球的势力,也够那边烦心的了,势必不会再盯着大陆不放,最后自己再收拾流球,也会少许多阻力,这还到真不失为妙计,想到这,看着胤禛,这老四从小就鬼精灵一个,还别说,总是能奇思妙想,突然自己对胤禛所说的再献一计起了兴趣,忍不住问道“你刚刚所说再献一计可保大清江南十年无忧,又是何计?”
胤禛一看钓足了康熙的胃口了,也不开口了,跪着的身子状似不适的动了动。
康熙忙对李德全说道“还不快把四阿哥扶起来”
“嗻!”李德全忙扶着胤禛站了起来。
站起的胤禛还是不说话,心想你不是笑吗,你笑吧,咱不急,用手揉起了膝盖来了。
这把康熙给郁闷的,心说以前罚皇子们哪个不是一跪几个时辰,他这才多大会,就给朕装上了,不过自己也没办法,貌似自己和这小子对上,就没不吃憋的时候,瞅了眼旁边的李德全“还不扶四阿哥坐下,真是没个眼里劲儿的”
“嗻!”李德全心说,我冤不冤呀我!
胤禛坐下后,看着康熙期待的眼神,咂吧咂吧了嘴,又看向了康熙的茶碗!
康熙翻白眼,朕忍!“李德全,给四阿哥上茶!”
“嗻!”李德全这回知趣了,很狗腿似的上了茶,又给胤禛揉捏起了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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