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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谋反篡位(1 / 1)

“哦!对!陛下还在啊!”杨曼书似乎这才认知到凤炽天在现场,转眸,俯视着坐在席上的凤炽天,依旧不敬,“陛下,你在最好了,好得很呐!”

凤炽天站起身,讥诮地与杨曼书平视,“爱卿这是何意?”

“因为你在了,我才好动手。”杨曼书不再伪装,露出了真面目,双目大胆地直视着凤炽天。

“放肆!”凤炽天怒了,目光一凛,声音微沉,“你莫非想造反不成?”

此话一落,她带进府内的几十个侍卫立刻围了上来,一半护在她和洛安周围,一半在杨曼书身边围了一圈,警惕地盯着她的动向。

未得凤炽天的命令,她们不敢擅自对杨曼书动手。

一直安分地呆在凤炽天身后的含玉此时已站到凤炽天身前,手上举着一柄长剑,一副防卫的姿态。

还有一人,也着实出人意料,明明手无缚鸡之力,但慌乱间,也义无反顾地挡到凤炽天和洛安面前,欲用自己的身躯为两人挡剑。

此人正是戊雁青。

洛安见此情景,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感动,连忙走上前在戊雁青耳畔说了几句。

戊雁青被洛安一番提点,伸手拉过欲大干一场的李桂悄悄离开。

李桂刚开始不干,想在这关键时刻保护凤炽天以立一番功劳,但一撞见洛安的森冷眼神,立马安分下来,任由戊雁青将她拉走。

由于两人不如凤炽天洛安那般瞩目,所以两人的低调离开并未碰到多少阻拦。

云初起也被护在包围圈内,他紧紧咬着牙,眸中尽是挣扎,垂在两侧的手握起,手心已经痛得麻木。

院中无论是跪在地上杨曼书一派的女官,还是其他派别的女官,均震惊地看向杨曼书,此刻,她们一时都无法消化眼前的事实——杨曼书意图谋反篡位!

场中,唯独水清浅很平静,垂着眸,手里拿着酒盏,让里面的酒液轻晃。

他身边的凤沐轩依旧不能动弹,闭了目,恨不得自己的感官能隔绝周围的一切。

此时的她有些感激水清浅点了她的穴,至少,这成了她逃避的理由。

叶珍已经不知去向,徒留桌上的酒壶空空如也。

“没错!”就算身边围着一圈侍卫,杨曼书依旧猖狂,一点不担心,诡异一笑,“陛下,我早受够了,整日仰头看着高高在上的你,我脖子疼。

所以,我想踩过你的尸体,代替你坐上那个位置,好好享受坐在高位将所有一切掌控在手里的美妙感觉!”

说罢,电光火石间,她就从怀里掏出一枚信号弹,将其往空中放去。

不能再等了!

她已经没有选择,今天不是凤炽天死,就是她亡!

哪怕以后会被后世唾骂,她也不在乎了!

她既然活在当下,就要好好享受当下,管后来如何?!

人这一辈子有多少个十年?

回首一看,她发现自己真的已经浪费太多时间!

信号弹在空中散出金色的光芒,霎时,众人所在的主院周围涌进一个个蒙着面的黑衣人,手上均拿着泛着森冷寒光的长剑。

有人想趁机逃离,但都被黑衣人用剑逼了回来。

有人义愤填膺,大骂杨曼书乱臣贼子,总有一天会遭报应,话未说完,就被一剑穿心,倒在血泊中,死不瞑目。

见此情景,有人惊慌地尖叫出声,有人学乖地闭了嘴,有人眉眼间出现挣扎。

尤其杨曼书一派的女官,皆在心里计较着杨曼书今日成事的几率究竟多大,接着将两种可能对自己的利弊都分析了一遍。

想通后,大部分人往杨曼书身边围拢,大呼支持左相上位,只有小部分继续保持沉默,并不表态。

凤炽天一方的几十个侍卫均与黑衣人缠斗起来,只留十个侍卫和含玉围在凤炽天、云初起和洛安身边,保护这三个身份最尊贵的人。

一时间,整个场面好不混乱。

最真实的人性皆在这一刻显露出来,或正义,或丑陋,或坚强,或脆弱……十分清晰。

黑衣人是杨曼书暗中培养的死士,均身手不凡,擅长近攻,将人一击毙命。

而凤炽天随身携带的几十个侍卫是宫中出来的禁卫军,身手也矫健,但比起这些死士,还是稍逊一筹。

因此,不一会,侍卫就死了一半,遍地冰冷的尸骸,猩红的血色,整个宴席立时变成了恐怖的人间炼狱。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比刚才杀虎的时候,浓郁了许多,最重要的是,这是从温热的人体内流出的鲜血所散发的气息。

一些心理承受能力较小的女官被吓得直接晕了过去,其他人面色也好不到哪去,惨白如纸,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惨剧,有人老泪纵横,心里直叹作孽。

见自己的侍卫为了保护自己而浴血奋战,最终一个个倒下,凤炽天痛惜地闭了眼,她身边的洛安连忙伸手握住她的手,无声地安慰。

凤炽天连忙睁眼,对她微微摇了摇头,表示无碍。

转眸看向另一边的云初起,见他双目无神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她蹙了蹙眉,眸中闪过一抹深思。

不远处,被三十几个女官簇拥着的杨曼书,见自己的死士势如破竹,眼里闪过一抹得意,面上的笑意猖狂得仿佛她此时已登上帝王之位。

她身边的女官均在她耳畔说着谄媚的恭维话,心里暗自庆幸自己选对了阵营。

才一盏茶的功夫,凤炽天一方的侍卫,除了围在她一行人身边的十个,其他全军覆没,杨曼书的死士虽也有损失,但相较而言,情况好许多。

此时,整个场面呈一种诡异的局势。

凤炽天一行人依旧站在原来的席上,即使处于劣势,凤炽天和洛安面上的神态仍平静如水,未显一点慌乱的情绪。

而与她们遥遥对峙的是杨曼书一伙人。

这伙人后面,是一众女官,均被杨曼书的死士包围着,她们或忠于凤炽天,或支持洛安,或审时度势后才作出这般选择,心思虽不一,但有一点很统一,很明确——

她们反对杨曼书登帝。

但她们此时全都一脸灰败,因为,在左相府的另一个别院内,关押着她们今日带来的家眷。

另外,水清浅和凤沐轩两人也显得奇怪,两人依旧坐在原来的席上,而两人的席位恰巧在以凤炽天和杨曼书为代表的两伙人之间。

许是两人的身份和气场摆在那,刚才那些侍卫和死士血战时,都刻意地避开了这两人所待的位置,因此,两人周围很干净,甚至是整个院中惟一干净整洁的一小块地方。

一众死士一层又一层地包围着凤炽天一行人,目光冰冷嗜血地盯着凤炽天和洛安,像盯着猎物的野兽,手上的长剑均沾染着鲜血,这是她们刚才残忍杀戮行为的证据。

“陛下,现下可服?”杨曼书遥遥地凝视着站在对面的凤炽天,眸中尽是得意。

“敢问爱卿现在的感觉如何?”凤炽天淡笑着回道。

她身边的洛安一脸沉静,一直未发话。

她本是多言之人,但今日之所以这般,是因为她清楚地明白今日这场角逐仅属于她的娘亲和杨曼书。

至于她跟杨曼书之间的恩怨该何时算?

不急,来日方长。

杨曼书畅快地大笑起来,笑够了,她才重新看向凤炽天,道:“自然非常好,仿佛已经坐上云端,凤天的江山尽在脚下,任我摆弄。”

突然,她嘴角的笑意转为森冷,一双眸子阴冷地看了眼凤炽天身边的洛安,“其中,自然包括你跟你身边的麟皇女!”

凤炽天讥诮地瞅着杨曼书,好笑道:“原来爱卿就这点趣味,不过如此~”

“的确不过如此。”杨曼书不以为意,接着对一众死士道:“你们谁若能取到凤炽天和凤沐麟的项上人头,定重重有赏!”

“等等!”见死士作势攻击,凤炽天立马高喊一声,心里一阵冰凉。

“不——”

“陛下——”

“杨曼书你不得好死!”

……

那些反对杨曼书的女官纷纷倒吸一口气,嘈杂起来,愤怒地瞪着杨曼书的背影,恨不得从她身上生生咬下一块肉来,有人甚至被刺激得直接晕了过去。

围在她们周围的死士欲动手刺死辱骂杨曼书的女官。

杨曼书一摆手,制止了所有死士的动作,现场立马安静下来,她戏谑地看着凤炽天,只是眸光异常阴冷,“陛下不会还有什么遗言吧?”

“刀剑无眼的,爱卿不怕伤了云贵君?莫不,爱卿已忘记有他这么一个干儿子?”凤炽天一把将云初起拽到自己跟前,一边问向杨曼书。

从始至终一直在纠结中未表态的云初起终于回过神来,看了眼杨曼书,眸底掠过一抹阴鸷,转眸看向凤炽天的时候,面上的神情已变得楚楚可怜,委屈地唤了声,“陛下……”

他隐约地感觉,今日的事情不会这般简单。

所以,他想赌一把!

也许,趁着这次机会,他能借陛下的手直接除了杨曼书这个惹人厌的老东西。

他相信,就算没有这个老东西,自己也能凭自己的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杨曼书不屑地冷哼一声。

这个贱人,她刚才就传他今日会兵变的消息,就是想暗示他待会伺机行动,帮她杀了凤炽天和凤沐麟这对母女。

结果呢?

他一直没动手,很显然,他的心已偏向凤炽天!

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她留着做什么?

想到此,她像看傻瓜一样看着凤炽天,“莫不陛下在装傻?连我这个做干娘的都看得出云贵君的心在你身上,你难道看不出?这头白眼狼,我留着做什么?”

她这般说,等于承认了刚才她与云初起之间母慈子爱的寒暄不过是一场戏,听得众人一阵寒心,尤其那些反对杨曼书的女官,对她愈加厌恶。

这般残忍之人坐上皇位,岂能是凤天之幸?!

凤炽天哈哈大笑起来,伸手揽过云初起的腰肢,很是亲昵,她突然压低声音在云初起耳畔道:“初起,你真会演戏。不过,谢谢你选朕,朕不会让你失望。”

听得凤炽天这句,云初起心里立马狂喜起来,妖媚的脸上染了红晕,煞是动人。

他的选择果然没错!

外人只以为凤炽天对云初起说了情话,他才会这般,其实不然,对云初起而言,这不止情话,更是凤炽天对他态度转变的一种表示。

另一边的洛安眸光幽深地看着眼前的画面,嘴角微微扯了扯,皮笑肉不笑。

她本以为今日云初起会站到杨曼书那边,那自己岂不可以一石二鸟?!

却不想,他倒挺识相,选择了娘亲,可以逃过一劫。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子对她娘亲用情至深,但娘亲对他没有情,所以,他算一个可怜人。

若他没有害过她美人爹爹,她又何必跟他过不去?

可是,一切都无法挽回。

杨曼书看见凤炽天和云初起卿卿我我的画面只觉得眼疼,“死到临头还花前月下,陛下不觉得羞耻?”

凤炽天放开云初起,负手而立,反问,“身为臣子,却做出欺君犯上之事,爱卿不觉得羞耻?”

“我只知道弱肉强食,能者居之的道理!”杨曼书不再多说废话,对一众死士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动手。

千钧一发之际,院外突然翻进一个个手持大刀的黑衣人,直接对杨曼书的死士展开了攻击,几乎见死士就砍,带着一股子强大的蛮劲,让那些死士措手不及。

其实凤炽天一行人周围的十个侍卫都是她的暗卫假扮而成,加上含玉,这十一个暗卫对付杨曼书的死士虽不能说绰绰有余,但至少能护凤炽天一行人周全。

杨曼书见这一突变,心里有些慌,不知哪里出了差错。

外面明明有她的重兵在把守,怎会让这帮不知什么由来的黑衣人闯入这里?

她原来的计划就是在这院中直接将凤炽天和凤沐麟这对母女俩杀了,然后给别院今日来参加寿宴的女官家眷服毒,以后好控制这些目击者的嘴巴,待她以后地位稳固,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这些官员一个一个地除了。

大刀对上长剑,虽有笨重的劣势,但凶猛的攻势终归取长补短了,在加上这些手持大刀黑衣人的好身手,简直无往不利。

不一会,杨曼书的死士就一个个倒下,像刚才那些被她们杀死的侍卫般死不瞑目,且,她们的死相比那些侍卫的更惨烈。

放眼望去,那些死士的尸骸没一具是完整的,有的断臂,有的脑袋崩裂,有的破肚流肠……空气中除了血腥味,还多了一股浓郁的恶臭味,引来不少苍蝇。

饶是心理再强大,见此场景,大部分女官还是忍不住呕吐,将刚才进肚的东西尽数吐了个干净,顿时,空气中又添了一股酸臭。

几种气味混在一起,在空气中飘散弥漫,人闻着,那感觉真不是一般的“*”!

一直坐在席上独自饮酒的水清浅蹙起了眉,终于坐不住,伸手解了凤沐轩的穴,就径自站起,往一处走去。

凤沐轩一能动弹,并没有如她刚才所想去恼水清浅,而是安静地跟上他,面色无比沉重。

含玉和另外十个暗卫见水清浅和凤沐轩过来,一时不知两人究竟是敌是友,想拦住,听得洛安吩咐,“让她们进来吧。”她们就连忙让开身,让两人进了她们的保护圈。

凤炽天见在这场角逐中最摇摆不定的两人过来她这边,心里一阵欣慰,只看了她们一眼,未出声。

洛安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被云初起拉过去的凤沐轩,才看向水清浅,戏谑地问:“水清浅,你今日莫非是来看戏的?”

搀着她的娄瑞儿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水清浅,心里一阵郁闷。

这个男子与安之间的见面次数屈指可数,那他究竟为何对安动心思?

水清浅见心爱的女子近在咫尺,心如捣鼓,一向清冷的目光柔了几分,掩在袖下的手紧握,实诚地点点脑袋,表示默认。

洛安心里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问:“既只是来看戏的,又何必过来本殿这边?”

莫名地,她觉得水清浅不会对她说谎,所以,她下意识地信了他的回答。

可如果这样的话,她就十分匪夷所思了。

杨曼书毕竟是他的姨奶奶,而且,他能当上太史令,是杨曼书在中间牵线搭桥的,凭着这两点,他应该都会助她,可如今,算什么情况?

“气味不怎么好。”水清浅又往洛安跟前凑了凑,视线落在娄瑞儿搀着洛安的手上,眸中极快地掠过一抹冷意。

洛安被水清浅无厘头的回答弄懵了,“啊?”

“在你身边,我就能好受些了。”水清浅索性走上前,站到洛安另一侧,想与娄瑞儿一般搀扶着她,只是,手才伸过去一点点,就立马缩了回去。

他有些害怕她会拒绝他的触碰。

呵!

为了这个女子,他竟然会产生害怕的情绪……

“哦。”洛安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忽反应过来,察觉不对,她又惊诧地看向身侧的水清浅,启口惊讶地呼出一声,“啊?”

水清浅转眸看去,就看到身边女子呆愣的模样,感觉煞是可爱,尤其那张淡粉的小嘴,他真想凑上去亲一下。

杨曼书见水清浅和凤沐轩都去了凤炽天那边,急红了眼。

本想这两人是站她这边的,却不想现实与她想的完全相反,心里怎能不气?!

当即对两人吼出声,“轩儿,清浅,快点过来这边,你们两个小兔崽子,怎吃里扒外了起来?赶紧给我死过来,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众人见此景,再次被震惊。

轩皇女殿下跟太史令大人竟然选了陛下?!

这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她们此时都被持刀的黑衣人护在一个圈内,心里的惶恐不安已经减了不少,所以才能对其他分出注意力。

“外婆,轩儿希望你能停手。”凤沐轩喊了回去,眸光沉痛。

她听爹爹说,今日的一切不过是她母皇的计策。

所以,外婆她……

她不敢再想下去,虽然外婆与她之间的亲情冷淡,但其毕竟是她的亲人。本心里,她还是希望其能得一个善终。

可眼下,外婆做出这等谋乱之事,显然是得不了了……

水清浅压根不搭理杨曼书,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身边的洛安身上,其中已掺杂了许多情绪。

听得凤沐轩的话,杨曼书气得直跳脚,立马想会骂过去。

然,不等她出声,护在她身前的一个死士被一柄大刀砍中,直接往她身上倒去,她吓得连忙后退一步,一身冷汗。

见那些挥舞着大刀的黑衣人像收割稻草般收割着她精心培养的死士的性命,她就一阵阵心悸,满目赤红的血色,一切都没有按照她的计划进行,她有些奔溃。

忽然,她又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号弹,将其往空中放去。

见信号弹在空中绽出金色光芒,她嘴角勾起诡异的笑意,赤红着双目瞪向凤炽天一行人,“陛下,你别忘了,我杨曼书虽没有上过沙场,但还是从先帝那里得了一块兵符,而此时,我的千军万马势必正在赶来……”

她还没说完,一个英姿飒爽的黑衣女子就闯进了院中,手上捧着一个盒子,直直来到凤炽天跟前,单膝下跪,将手中盒子呈上,恭敬道:“启禀陛下,属下已将凤栖山脚下的十二支军队尽数整编入营,这是统领那支军队的史将军的脑袋。她对属下的指令不服,欲顽抗,属下无法,只好砍了她的脑袋。”

“半暖,你将这颗脑袋呈给朕做什么?”凤炽天看了眼杨曼书的方向,吩咐道:“拿去给左相看看吧。”

“是,陛下。”半暖应了一声,就站起身,走向杨曼书,将手中的盒子呈给了她,“请左相大人过目。”

杨曼书身边的死士怕半暖伤害杨曼书,举着手中的长剑,不让她靠近半分。

“将盒子递过来。”杨曼书吩咐道,语气中有一丝颤抖。

死士不出声,直接照做。

杨曼书接过盒子,往里一看,里面果然装着一颗脑袋。

此人她认识,是她的手下,统领她那批军队的总将领史瑜。

盒子落地,那脑袋滚到她脚边,凌乱的发下,一双血红的眼不甘地瞪着她,她被吓得后退几步,尖叫出声,双手拼命抓扯着自己头上已经黑白参差的发。

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到底哪里?

她昨日就将指令送了过去,一切都万无一失,怎今日全出了差错?

她不知道凤炽天的那个侍卫说的是真是假,但她确定,自己的军队一定出事了。

因为那方若出兵,一定会发同样的信号弹回应她,可到现在都没有!

史瑜死了没关系,因为还会有别人发,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所以一定是出事了!

怎么办?

怎么办?!

那十二支军队是她最后的筹码,若这个筹码都没了,她还怎么争这个天下?!

不不不!

不可能!

肯定不可能!

一定不可能出事的!

她部署了这么多年,可谓步步为营,怎会出差错?

只要那兵符在,她的筹码就还在!

想到此,杨曼书狰狞一笑,对身边的死士说了句什么,那死士会意,用口哨传音,剩下的二十几个死士手上的招式更凌厉了几分,只攻不守,拼尽全力为杨曼书杀出一条血路。

见杨曼书即将逃离,半暖看向凤炽天,询问:“陛下,可要属下加派外面的侍卫,然后对她们围追堵截,将她们全部斩杀?”

“不用。”凤炽天危险地眯起眼,笑道:“放水。”

半暖一怔,随即应了一声,欲施展轻功往外飞去。

凤炽天连忙喊住她,补充了一句,“另外,叫些人进来,清理一下这个院子。”

半暖点点头,就轻巧地一跃,一下子没了影。

院中,遍地侍卫和死士的冰冷尸骸,那些持着大刀的黑衣人见任务完成,就立马整成一个方队,直直步到洛安跟前,对她恭敬地拘了拘礼,“吾等见过主子。”

她们眼里,只有洛安这个主子,对周围的一切均置之不理,其中包括凤天的一国之尊凤炽天。

这些人都是墨宫的杀手,她们平时只接受唯宫主为尊的思想,对外界的世俗知之甚少,所以才会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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