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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 该振作了(1 / 1)

那天,她故意喝醉酒,借着酒意将她这一年里的委屈全部在他面前倾泻出来,卑微地祈求他能仔细看看她的心。

活了两世,她以为自己坚强了不少,至少,比一般人坚强,可那天,她才知道自己有多么脆弱,甚至脆弱得不堪一击。

听到他亲口对她说,他只将她当妹妹看待,他对她的喜欢只出于亲情,她感觉自己的世界瞬间天翻地覆,一夕之间,她建立的信念全部倾塌,支离破碎。

那是一种绝望,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一般,恨不得就这样死了算了。

当时,因着内心剧烈的痛楚,她一点思考的能力都没有,只觉得眼前的他,她从来没认识过一般,亦或是,她真的想就此忘了他。这样,她就不会体会那种让人生不如死的情殇。

只觉得讽刺,无比讽刺,她喜欢了这么多年的男子,竟然只将她当成了妹妹,亲人。

明明没有血缘关系,但他偏偏在她和他之间冠上亲情的枷锁,无形并沉重地束缚着她。

自那天,她消沉了将近半个月,日日与酒为伴。

酒精麻痹着她的神经,让她仍沉醉在以前美好的时光里,看着他的幻影,她自以为能触碰到他,但是指尖一触及,她才知只是镜花水月。

那半个月,她想了许多,今生所遇见的人,所经历的一切,都在她脑海里过了一遍。

后来,她靠自己渐渐振作起来,因为,她很清楚,爱情不是她此生惟一追求的东西。

既然得不到,她自然会从其他地方加倍索取,以填补内心的空缺。

那之后,她和他依旧如以前一般。

只是,她对他不再殷切,既然对方弃了她,她何必自己犯贱天天往上贴?!

之所以用上一个“弃”字,是因为她很清楚他是喜欢她的,同她一般,出于纯粹的男女之情。

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她怎能不了解他?!

那天,她受了刺激,昏了头,才没有察觉他在撒谎。

但后来有了思考的能力,她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毫无疑问,他在骗她。

无论是凭着直觉,还是凭着这多年的相处经验,她都十分确定,他在骗她。

但那又如何?

他骗她,可不就是为了掩盖他也喜欢她的事实?!

他骗她,可不就是为了让她对他彻底死心?!

他骗她,可不就是为了在他和她的情路上弃她?!

无论如何,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那好,她选择尊重他,成全他!

试问,除此,她还能做什么?

她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做不了!

真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无力。

其实,她想过恢复他的容颜,这样的话,也许就能让他重拾与她在一起的勇气和信心。

因此,这十几年,为了除掉他脸上被烫伤留下的伤疤,她用了不下百种方法。

只是他脸上烧毁的程度太严重,虽她的医术有点效用,但只能淡化那些疤痕,不能根治,不能完全恢复他的容颜。

扪心自问,她真的已经尽力。

而他,注定是她此生永远都不能触及的奢望。

回到当前,曲醉岚听得洛安的话怔了怔,见身边女子面上流露出落寞的神色,她顿为其感到心疼,甚至有些后悔在这丫头面前提起那个男子。

伸手执着洛安的手,曲醉岚不知该如何是好,“丫头,干娘错了,不该在你面前提起那个孩子,干娘以后再也不提了。”

“干娘,你没错,是我的错,至今仍为此事伤神,实在不值。”

洛安深呼吸一口气,抬眸看向曲醉岚,面上已恢复轻松的笑意,“我跟他现在只是朋友,关系还不错,偶尔会通通信,问对方过得好不好,没什么不可提的。”

她现在身边有小刺猬和瑞儿,就够了。

“那就好,那就好。”曲醉岚欣慰地拍了拍洛安的手,忽然想到什么,眉头一皱,欲言又止的模样。

洛安看到曲醉岚此时得了便秘般的表情,有些疑惑,“干娘,你怎么了?”

曲醉岚看向洛安的眸中突然透出浓浓的祈求,“丫头,有件事,我说了,你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好吗?”

“好,干娘请说,我保证不多问。”洛安信誓旦旦道。

“我记得沧澜皇室中有一种宫廷秘药,名唤媚颜,其功效能生肌活血。所以,我想这个药也许能让那个孩子恢复容颜。”曲醉岚回忆道,想起往事,她眸底掠过一丝黯然。

“哦?竟有种药,我从未听过。”洛安有些惊讶。

她这十几年为了恢复那个男子的容颜,运用自己的情报组织搜罗了不少关于这方面的药材。

照理,她的情报组织那么发达,该无缺漏的,可没想到竟然漏了这么大一条鱼,看来,她以后得好好完善自己那情报组织了。

她也终于明白干娘为何不让她多问了。

因为,沧澜皇室是干娘最不堪回首的过往,干娘此时愿意在她面前提起,定在心里做了极大的挣扎。

恐怕,干娘之所以知道媚颜,也是因为她曾经是沧澜皇室的一员。

“这种药效用极好,但也极为珍贵。沧澜皇室里,只有贵妃品级以上的妃子才能接触到。”曲醉岚一脸笑意地看着洛安,笃定的语气,“丫头,我知道你有能力,会想办法得到,但务必小心。”

洛安感激地看着曲醉岚,“干娘,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她将来的目标是征服整个凤天大陆,沧澜皇室,以后必然会成为她的敌人。

这时,两个男子相继走进了屋内。

叶逸辰直直走至曲醉岚跟前,一脸歉意地望着她,又心虚,又委屈,“干娘,我刚刚洗碗的时候……”

他有点难以启齿。

“怎么了?”洛安紧张起来,立马抓过叶逸辰的手欲查看,“是不是弄伤手了?”

“洛安,我没事。”叶逸辰立马抽回自己的手,面上流露出羞愧。

“那到底怎么了?”洛安更不解了,看向叶逸辰身后的娄瑞儿,“瑞儿,你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娄瑞儿看了眼叶逸辰,才看向洛安,有点为难,“安,你还是问他吧。”

洛安只好又看向叶逸辰,诱哄道:“辰,有什么事尽管说,我跟你谁跟谁是不是?”

叶逸辰认命地一闭眼,道出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事实,“我不小心摔了五只碗。”

一说完,他的脸腾地红了,羞愧得不敢见人。

丢死人了!丢死人了!他真的想好好洗碗的,可碗就是不配合他,他有什么办法?!

洛安忍不住“噗嗤”一笑,接着哈哈大笑起来,见叶逸辰气恼地瞪向她,她赶紧闭嘴,不过憋笑憋得难受。

曲醉岚淡淡一笑,和蔼地看着叶逸辰,温和道:“辰儿,干娘不怪你,几只碗我损得起。”

还转眸看向洛安,责怪道:“你呀!辰儿为我洗碗是出于一番好心,摔碗又不是故意的,笑他做什么?”

“干娘,你现在好偏心。”洛安耍起了小孩子脾气。

叶逸辰立马亲昵地挽了曲醉岚的手臂,对洛安吐了吐舌头,那小模样别提多嘚瑟。

曲醉岚一脸无奈,“好了,你们待会就要下山,去准备准备吧。”

“也是,该回府了。”洛安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至未初。

洛安又看向曲醉岚,意味深长地一笑,“干娘,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行了行了,赶紧回去吧。”曲醉岚对洛安嫌弃地摆了摆手。

“辰,瑞儿,我们走吧。”洛安对曲醉岚点头致意,就一手拉过一个男子,往外走去。

“干娘,告辞。”叶逸辰不舍地回头看了眼曲醉岚。

娄瑞儿也回头对曲醉岚微微点头致意。

曲醉岚目送三人离开,见没了三人的踪影,她无奈地笑了笑。

接着,她从屋内搬了张躺椅放到院内树下,往上一躺,双眼一闭,照例午休,手上摇着把芭蕉扇,十分悠闲。

另一边,洛安一行人一回自己的院子,就看到一个身影正在院外徘徊,不是七月是谁?

此时的她脸色有些苍白,一双眸子红红的,无神,隐着难掩的痛楚,见到洛安一行人,她愣了愣,面上的神色颤抖了起来。

她主动来到洛安跟前,咬了咬唇,声音沙哑,“主子,你可回来了,现在是时候下山了。”

“嗯。”洛安淡淡地应了一声,只当未见七月的异常模样,如往常一般,“可都收拾好了?”

“收拾好了,主子。”七月抬眸看了眼洛安身后的娄瑞儿。

见他垂着眸,手上一直紧紧地牵着他身前女子的,她眸光微闪,立马看向别处,心情涩然得厉害。

昨夜一整晚,她都辗转难眠。

今日,天才蒙蒙亮,她就起身,漫无目的地往外走去,想去一个谁都打搅不到她的地方,好好静静,就这样,她在一处树林里坐了一上午。

其实,她知道,她该冷静,不该意气用事。

瑞儿和主子都没有对不起她,一个一直喜欢着主子,从来没有给过她希望,一个坦然地在她面前承认喜欢瑞儿。

她们相爱得光明正大,而她只是两人爱情的淘汰者。

她没有败给主子,因为,她从来没有资格和主子竞争,从一开始,或者从开始之前,她就已经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只是,她一直在逃避,一直在用可笑的自以为是麻痹着自己。

如今,该醒醒了。

所以,即使难受,即使痛苦,至主子要出发下山的时间,她还是回来了。

她还有自己的职责,她此生从来没有想过背弃主子,哪怕因着这件事,她对抱得美人归的主子又是羡慕又是嫉妒,但谈不上恨。

以后该做什么,她还是会做什么。

“那就好。”洛安满意地点点头,看向身边两个男子,“我们下山吧。”

叶逸辰苦巴巴地皱起了小脸,艰难地点点头,“好。”

昨日上山,差点要了他半条命,现在又要下山,他怎能不怕?

娄瑞儿见七月没事,暗自放下心,对身前的女子愈加依赖和信任,当即对她乖巧地点点头,毫无怨言。

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不是指下山更轻松简单,而是指下山比上山更容易失足,所以一行人下山的时候格外小心,比上山用的时间还长。

至山脚的时候,将近酉时。

山脚处的茶棚依旧开着,洛安一行人下了山,都觉得口干舌燥,就想进茶棚喝口茶,顺道歇歇脚。

由于山上的静安寺关了门,所以茶棚的生意显得冷清。

茶棚里的老妪看到洛安一行人,惊了惊,接着赶紧上前招呼几人坐下,不用洛安提,她自己主动将软垫拿了出来,给洛安用。

“几位还要毛尖?”老妪问道。

洛安点点头,“婆婆,我要凉的。”

下个山,没把她热死,待会一回府,她就要洗个澡。

叮嘱完,她看向身边的叶逸辰,“辰,你呢?”

“我想喝温的。”叶逸辰一边在凳子上晃着脚丫子,一边答。

洛安又看向娄瑞儿,“瑞儿呢?”

娄瑞儿对洛安羞怯一笑,“我随你。”

洛安看向老妪,“婆婆,一杯温的,三杯凉的。”

不等老妪点头答应,七月立马抢声,带着火气,“婆婆,我要热的,不!要滚烫滚烫的!”

说罢,她看向洛安没好气道:“主子,你就不能问问我的感受?!”

“还用问,你的想法都写在脸上。”洛安在桌边撑着脑袋,不怀好意地看着七月,“写了四个字。”

“什么?”七月一愣,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写了,我失恋了。”洛安伸出手指故作数着七月脸上字的模样,一脸惊奇,“好明晃晃的四个大字呀!”

“你——”七月沸腾了,头顶上方冒着气,一双大眼瞪着洛安,恨不得冲上去一口咬死这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女子。

叶逸辰睁着一双无辜的眼在七月和洛安之间流转了几圈,最后定格在一脸无奈的娄瑞儿身上。

有八卦!

他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三个字,心想有机会找洛安或娄瑞儿问问清楚。

娄瑞儿在桌下悄悄拽了拽洛安的袖子,见她看过来,对她微微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再欺负七月了。

他能体会七月此时的心情,因为他曾也经历过,不好受,见主子雪上加霜,他真的有些不忍心。

七月是主子的得力属下,主子以后肯定还有很多地方需要用到七月,所以,他不希望主子因为他和七月关系闹僵,这样他会过意不去。

洛安回给娄瑞儿一个“听你的”的眼神,又转眸看向七月,一脸欠扁的笑意,“七月,若哪天你处处都能赢我,他还是想跟我,你再愤恨也不迟啊!”

忽然,她眸光变得凌厉,声音微沉,“现在你他妈给我收拾好心情,别整天一副丧尸脸,我看着不爽,连食欲都没了!”

七月脸色一变,态度立马变得恭敬有加,“七月明白,主子教诲的是。”

主子对她们这些属下虽不会说好话,但她每次听了,都不会生气,反而觉得主子在关心她们。

主子说的对,自己处处都赢不过她,的确没资格和她争,更没资格在这里和她置气。

这些时日,自己一直在消沉的状态,想想,她自己都觉得心惊。

这是她以前未懂情爱之前从未敢想的。

真的,该振作了。

瑞儿既已得到他自己想要的幸福,她该祝福,祝福他和主子以后能好好过。

叶逸辰被洛安吓一跳,感觉到洛安身上的低气压,他第一次下意识地不敢触犯于她,当即聪明地选择噤声。

娄瑞儿看着洛安和七月之间的互动蹙了蹙眉,心里生出了几分愧疚,既对洛安,也对七月。

远处泡着茶的老妪无奈地摇了摇头,饶她看遍千奇百怪的人或事,却看不懂这四人之间究竟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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