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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住张加力的是武媚娘,迷住简桐的就是古大琴。
简桐在校突然不辞而别,悄悄地回到豹子庄,又是怎么引发的呢?大琴为什么要选中简桐来迷呢?是不是他俩从小一起长大,早就有那种情愫的种子了?
大婶却苦笑着说:“说起来相反,他们虽然岁数一样,可小时候不在一起玩的,大琴虽然很温和,但她一点也看不上简桐,她悄悄对我说过简桐长得贼头贼脑,鬼点子很多,她特别讨厌他。”
我一想也对,简桐这家伙是个心理复杂的家伙,自卑心很强,看来从小他就没让同庄的小美眉们欣赏过,这在他幼小的心灵上不会留下甜蜜的记忆。
“这就怪了,大琴生前讨厌简桐,现在反而去粘他,为什么会这样呢?”张嘉瑜不由很疑惑。
大婶沉默片刻,缓缓摇摇头,无奈地说道:“我也很想摸清她的心思,但她已经不是我的女儿了,她不会把她的目的告诉我,而我也不能去惹恼她。做凡呻也是有规矩的,该问的问,该说的才说,不能口无遮拦胡言乱语的。”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古小琴发表看法:“其实简桐哥不坏,我姐姐对他有成见,简桐哥是看起来滑头,内心是忠厚的。”
对此大婶觉得认同,赞赏小女儿更聪明,“还是你会识人,简桐就是这样的人,是你姐经常冤枉他,认为他是一个坏小子。”
小琴又急切说道:“正因为我姐生前讨厌简桐哥,现在反而去粘他,我觉得这里面不正常。”
我忙问小琴:“那你说,这是什么不正常?”
小琴皱着眉头说:“我妈都没法搞清我姐现在的心思,那我当然更不行了,我也只能猜一猜吧,简桐哥好好地在大学读书,为什么突然跑回家来?如果真是我姐在迷他,为什么以前不迷,偏偏到了今年才迷呢?事情好像很突然的样子吧?”
小琴的疑问可以理解,我和张嘉瑜正因如此才来调查的。不过我认为简桐突然被古大琴所迷,有可能是受到了张加力的影响,张加力不是对我说了,我们三个会变得跟他一样,让我先参考简桐和马奇吗?
当然这也是我的猜测,所以没有说出来。
古大婶朝小琴摆摆手,很是沮丧地说:“不管他们怎么粘上的,反正已经粘上,我现在就担心简桐这孩子要惨了,他还有心思读好书吗?家里送他去读大学,希望他将来毕业能谋一份好工作,可偏偏被大琴迷了,那不是完了吗?”
这时小琴显得很是激昂,她两手握拳,一跺脚喊道:“不,我要想办法救简桐哥。”
“什么,你?”大婶不认识似地瞪着小女儿,“简桐现在的情况,连我都没办法,你有什么本事去救?再说被迷的男孩,就像喝醉一样,不会自认醉了,简桐也不会承认他被迷了,他反而会很受用,你要想救他,他还会反对你呢。”
小琴蹲到大婶面前,哀求地说道:“妈,我要救简桐哥,也是为了咱们家的名声,我看你为了这事这么难过,我也想出点力,虽然我姐不在人世了,但我不相信她到了那边,就连我这个亲妹都不认了,如果我出面,她说不定还能听我一句吧?”
“她连亲妈的话都不听,还会听你?”古大婶仍不相信。
“那我去试试,不试怎么知道?”小琴坚持她的想法。
大婶问她怎么试?小琴指指我和张嘉瑜,说她想跟我们一起到大学里,去见见简桐。
张嘉瑜惊问道:“你跟我们一起去大学里?去了又怎样?”
小琴说,她的重点是监视简桐,找机会与她姐姐接触,万一能跟姐姐说上话,就要劝姐姐赶快从简桐身边撤走,不要害了简桐一世前途。
听着小琴的话我暗暗惊叹,这个小姑娘简直异想天开,但她的心情确实很好,勇气也可嘉。
只是此事要实行起来可不容易。
古大婶问道:“你还在读高中,课业怎么办?“
“还有几天要放假了,我先请个假,假期一到就有两个月。”
“可你跟着小睦他们去大学里,吃住在哪里?谁来养你?我又没有钱给你。”
小琴说她可以在大学外租一个住所,然后在周边找一份临时工,一边打工一边监视简桐。
古大婶认为这也太不靠谱,劝女儿别头脑发热,但小琴再三坚持,最后古大婶询问我和张嘉瑜,这事可以试一试吗?
我还没发表意见,张嘉瑜一口就答应了:“没问题,小琴要跟我们去大学里,我表示欢迎。”
我有点傻眼的感觉,虽然我也挺希望带着这么个小美人回校去,每天要能看见她都是件赏心悦目的事,但真的带到城里,我和张嘉瑜也是一份责任啊。小琴只有17岁,离成年还差一岁呢,我们能不能照顾好她,心里可没有底。
但张嘉瑜轻轻松松接受下来,我也不好推托了。很多事要试过才知道结论,万一小琴真的能跟迷着简桐的古大琴搭上话,可以劝离古大琴,那不是一件好事吗?
古大婶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既然有我们作保证,她也放心了,同意小琴跟我们一起去大学。
夜很深了,大婶和小琴先要回去了,说好明天小琴来镇上与我们汇合,然后我们一起上路。
她们走后,我们要休息了。这个房间里其实有两个床,我也免了睡地板的尴尬,跟张嘉瑜一人占据一个床。
第一次与一个美眉共一个房间睡觉,那感觉自然难以言表,要说我一点非份之念也没有那纯属扯淡,但我们都不会轻易越雷池一步,张加力的警告时时在耳,我暂时还不敢轻举妄动。
反正这一夜我们两个都很乖。
第二天早上小琴背着个行李包来了。她一见我们就松了一口气,说她妈妈昨夜答应得好好的,今天一早却又变卦了,不让她去了,她是趁着妈妈不注意溜出来的。
我认为现在小琴成了一个关键人物,我和张嘉瑜这趟出来有了收获,弄清了简桐变异的根子了,但我们俩揪不出更多的根子,如果小琴能接触她姐姐的亡魂,就有可能打开一个缺口,让那些怪异的事一点点全暴露出来,从而找到那个总根源。
按照来的路程,我们先要从箍山镇乘车去朗城转车。
当我们往箍山镇车站走去时,一辆出租车嘎一声停在路边,司机在车窗里问我们是不是去朗城?
张嘉瑜很高兴,嘴里说是的,拉开车门就钻了进去,又热情招呼古小琴上车。
到底是女生啊,她竟把三卡大爷的话扔在一边了,大爷不是告诫过我们,乘车时一定要看清司机模样吗?
不要又上一辆幽灵车了。
我站在车外,用心打量司机,认出司机是位阿姨,只因留着男式短发,皮肤也不那么白皙,所以很容易让人误以为是男的。
司机阿姨热情开朗,很是健谈。但当她得知我们是从豹子庄来的,立刻显得紧张起来,嘴里嘶了一声说:“幸亏你们要去朗城,要是去豹子庄,打死我也不去的。”
后排传来张嘉瑜和小琴轻轻的讪笑,这表示她们理解司机阿姨。我们都明白司机们的反应了,豹子庄成了他们最大的险地。
这下我倒有点放心了,既然司机阿姨都怕豹子庄,说明她是正常人。
但不知为什么,我又隐隐有些不安,想想来的时候一路惊吓,要回去时会平静无事吗?
好像没那么简单。
果然,我一坐到副驾位上,司机阿姨刚把车开动,她的手机响了。
她还没按通话键,手机仿佛成了一个大喇叭,从里面喷出一个尖厉的声音:“停,快停车……”
分贝之高,整得挡风玻璃就像要崩裂。
我感觉耳朵里一阵嗡嗡,耳膜都像被刺破似的疼。
那个声音相当粗糙,并且带着几分嘶哑,显得格外有震撼力。
听起来,简直不像是正常人的嗓门。
司机阿姨手忙脚乱,急忙一脚踩住刹车,随着吱一声尖利的摩擦声,出租车一个急刹停住,让我们都向前狠狠一倾,后排响起张嘉瑜和古小琴同声的惊叫。
“你……你是谁呀?”司机阿姨慌乱地问着。
手机里的声音很是霸悍,并不回应司机的询问,依然大声命令:“车子掉头,把她送回去。”
“把谁送回去?”司机阿姨问着。
“你后面那个姑娘……”
“送回哪里去?”
“豹子庄……”
一听豹子庄,司机阿姨吓得面无血色,她对着手机惊叫着:“你到底是谁呀,为什么要命令我?”
“我就是要命令你,快把姑娘送回豹子庄!快!”
“我又不认识你,为什么要听你的?”
“你要是不按我说的做,那就试试吧……”那个声音冷冷的,随即手机通话咯一下中断了。
司机阿姨喘息着,一脸恼怒地发泄道:“是哪个王八蛋吃饱撑的,要给我打电话,说什么要把姑娘送回去,还要去豹子庄,这不是莫名其妙吗?”
我回头看看后排,坐在阿姨后面的是古小琴。
此刻古小琴和张嘉瑜都愕然地瞪着眼睛。
“阿姨,你的手机是什么牌子,怎么声音那么响?简直是个高音喇叭。”张嘉瑜不平地责备道,“你这样打电话,叫我们的小心脏受得了嘛。”
司机阿姨扬扬她的手机,也赶紧声明道:“我的手机平时好好的,我也想不通为什么这么大音量,连我自己都吓出心脏病了。”
阿姨甚至作个向外扔的动作,说不要这个卖皮破手机了。
我却认为问题不在手机,而是打来电话者。但我暂时不想评说,怕进一步惊吓到司机阿姨。
古小琴从惊恐中安定下来,问道:“阿姨,你知道那个打电话的人是谁吗?”
“我根本不知道呀。”司机阿姨摇着头,“我连男的女的都没听出来。”
古小琴又问我和张嘉瑜:“你们听出来是男还是女的?”
张嘉瑜认为是男的。
而我却认为是个女的。
古小琴听我说是个女人,盯着我问:“小睦哥,你怎么会听出来是女人的声音?”
我说我也是一种直觉,那个打电话者是女的,只不过声音严重变调。
张嘉瑜不耐烦地说道:“阿姨你既然不知道是什么人,就干脆别管是男的女的了,继续开你的车吧。”
司机阿姨也是个粗犷脾气,当即一拍方向盘:“对,凭什么听他的?老娘偏不听,去他的吧。”说着再把火打着。
然而阿姨想把车启动,再听咔的一声响,阿姨的右手竟把档位杆拔了出来。而发动机轰鸣着,车子却向前驶去。
“啊呀,要溜车了!”阿姨惊呼着。
我一看,刚才车子正好停在一个坡道顶上,此刻借势在向下滑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