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木翻了个白眼,手在空气中扑腾了两下,范喜丝毫也不手软:“给我说清楚。。し0。”
樱木折腾了这么久,早就没力气了,干脆耷拉下来,只是语气之中难免意难平,带了怒意:“你这个老狐狸,你自己想!”
范喜眯了眯眼:“我伤害过的人和妖都多了去了,不过你小子名下,我敢说我可真是个好阿爹。”说着说着,自己都佩服自己了。
樱木掀了掀眼皮,“哼”了一声:“就知道你忘记了,你这个坏蛋。”
“……”
“啪、啪、啪”樱木的屁股被挨了三下,然后才被放在地上了,樱木瞪着眼睛,摸着屁股,愤怒的看着范喜喜笑颜开的模样。
范喜扫了他一眼,道:“带着你弟弟妹妹去把院子收拾收拾。”
樱木看看满院子的狼藉,还有被刚才那几个修士打杀的数只黄鼠狼,有些头疼,摆开大哥的架势一招呼,迅速的忙碌起来,自然是率先打开这几个修士的宝袋,看看有什么宝贝再说,再者还得把被采走的药材和蔬菜都弄出来。
姜紫今天就充当了一会道具,此时勾勾的看着范喜:“说,刚才是谁弄的?别以为我看不见就不知道了。”
范喜长臂一揽,将她拉进怀里,揉了揉她的头发,道:“笨女人,明明心里不舒服,又害怕不安了吧?还学者转移话题,那么脏,会是本尊弄的?动动你的脑子想想!”
姜紫舒出一口气,闷闷的道:“也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除了看到我是个能吸收灵气的鼎,就没有人看出我也是个人么?我是个人,鼎只是我的一种……技能。大家都是人,他们要抓我去做工具,还有别人,现在他们的师门,只怕更要跟我们死磕了。”
那些修士对待普通百姓至多有些高高在上,并无伤害之心,却对她,连她人的属性都看不到了,从刚才那五个修士的话语之中,姜紫不难想象,若是有朝一日她落在这些人手中,会是个什么下场。
鼎体女,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呢!
范喜拍了拍她的脊背,目光中透出凛冽的杀意:“不要怕,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有人敢伤她,杀,有妖觊觎,杀!
修仙的世界里,比人强一臂之距,别人蹦跶蹦跶,就可能将你拉下来,若是让他们伸长脖子只能仰望,那就不同了。强者为尊,只有成为最顶尖的存在,让人和妖都忌惮,才能化解现在的危机!
姜紫将脸埋在他怀中,也知道隔着衣服咬了一口,“嗯”了一声,两人都知道,以后只怕更加艰难了。
“阿娘,你看,东西都在这里。”小新欢呼的声音传来。
从一个宝袋中将药材抖落了下来,小小的一个袋子还真能够装。
“先去看看。”姜紫小声的道,范喜放开她,她看看脚下的惨况,运转内丹,手中聚集灵气,划成点点的水珠挥洒出去,刚才还倒地不起的黄鼠狼,哧溜一声,就爬起来了,感激的冲姜紫点点头,迅速离去。
还有一些被完全分裂成血肉模糊的一团的,就算姜紫有新生之能,也没办法将它们复活了,怎么也得有一口气在才行。
黄鼠狼是狐狸的食物,只是自家的这几只,因为家里养了雪貂,姜紫严令是不准吃雪貂的,雪貂跟黄鼠狼是同一科属,都是鼬类,又会放臭气,所以他们并不吃它们,而且,这黄鼠狼虽然没有灵根,但是长期与人作斗争偷鸡,也是很聪明的。
菜和药材都被重新种下了,盾土也还原了,又取了那四人的内丹,一家五口又略收拾收拾,正准备进天晶石,要知道三只小的是在睡梦之中被吵醒的,此时三个都是呵欠连连。
却在此时听到了人语声,原来是张廉听说姜紫回来了,又带着几个人折返回来,怕她出事,只是被禁制挡在外面了,隔着禁制他们看不清里头的情形,也听不见声音。
等一大三小进了天晶石,姜紫才将这些菜和地都藏伏起来了,迅速的出来。
“三郎哥,你们怎么来了?”
张廉见她无事,松了一口气:“听到爆破声,过来查看查看,之前就想过来的,今天新上任的县尉到了,这才耽误了,怎么样,家里没事吧?”
姜紫故作苦闷道:“还能有什么事,之前就都全毁了,现在也不过是雪上加一层霜,没有大碍。”
张廉皱着眉头道:“是什么缘故?这回可不是雷声。”
姜紫“哦”了一声,摇摇头:“谁知道呢,这回可是惨了,三郎哥,估计更没人愿意来给我们家修宅子了。阿娘和泓地回来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张廉盯着她沉默了一会,明知道她没有说实话,却也聪明的不再多问,只道:“你心里有数就好,这宅子也不是全无办法,现在刚收到指令,这两天收了税之后,广招征夫修栈道,一直要和琅琊郡的连起来,要是不想出人的,可以以钱粮代替,很多人家会趁着这段时间找活做。”
张廉说着顿了顿,姜紫眼睛一亮:“这就好,三郎哥这工钱该怎么开才合适啊?我都不会打理这些事情。”
张廉道:“我帮你找人吧,只是你们家嘛,可能要稍微高一些。”
姜紫点点头,见张廉目光沉郁,想到刚才张廉说招征夫的时候,神色就晦暗下来,姜紫又有些了解了,恐怕是侠义精神作祟。
她只是个小女子,从来没有想过会造反革命之类的,之前听到张廉和庆卿的对话,才想起来,秦朝啊,是个农民起义频发的年代,尤其她现在所处的琅琊郡,齐地,好像从秦朝开始,到近代,历来就是暴乱的高发区。
她神色也沉下来,刚才听到招征夫,她只想到了家里的房子可以盖了,修栈道就是四通八达,交通方便,要致富先修路,思路没有错!
却忽略了张廉还是某个神秘组织的成员呢,对秦朝是心存怨愤的。
“三郎哥,你……”姜紫沉默了一会,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了,历史上都说秦朝法令严苛,横征暴敛,才逼的民反,她对历史知道的并不多,但是也知道一个道理,兴,百姓苦,亡,百姓更苦。
民反,之后呢?君不见,那个率先农民起义的陈胜吴广,后来哪里去了?不过是枪头鸟,为权贵之反,找了个堂而皇之的借口,提及他们,姜紫只记得一句“苟富贵,勿相忘”。
姜紫有些犹豫不定的看着张廉,生怕他做出什么傻事来,说她小家子气也好,她本来就没有心怀天下的心思,自己过得好就成了,真的乱起来了,找个地方躲一躲也好,要是有别人出头,她跟着背后放黑枪倒也不是不行。
“怎么了?”张廉回过神来,的确是想到了庆卿说的话。
“征夫要是招不够会怎么办呢?”
张廉沉声道:“那就强制手段了,上面要人,人数总是要凑够的。”
“三郎哥,大道理我不会说,不过你遇事还是先想想翁婶和张叔,他们就你一个儿子。”
姜紫说完,张廉倏地一震,看过来,姜紫却偏开了视线:“我家的事情就麻烦三郎哥帮忙了,工钱的话好说。”刚才她从那几个修仙者那找到不少金子。
“也不用修的多精致,不过以后家里要做酱,还有要屋子放绷子*,嗯……还得做毛笔和铅笔……”
张廉听她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什么,姜紫声音大了些:“只要结实耐用就好,别的倒是没有要求。”起码别成为别人反的对象。
张廉应下来:“这倒是好办,一般的壮劳力就能做,连工匠都能省了,我正想跟你说,别把房子盖得像郑家那般富丽。”
姜紫赶紧问:“怎么了?”不会是她想得那样吧,仇富的心里可不是只有现代人才有的。
张廉看她一脸紧张,只是笑了笑:“没事,树大招风,成蹊还没有长大,朴实些好。”
姜紫点点头,不说就算了,她再去打听打听去。
商量完,张廉也没有进菜园子,带着人就走了。
姜紫抹了把汗,又退回来了,从天晶石中拿了锅,生了火,将被摘下来的西红柿放进开水一烫,退了皮,就开始忙活起来,趁着混乱之前,多攒下家当吧,再穷苦,混乱,总有朱门酒肉臭。
直到天黑,才捶了捶腰,几只小罐子里已经装满了番茄酱了。几只小的也正好睡醒,一家子又出来活动,这时又听见一阵喧哗声传来。不远处火把篡动,吵吵闹闹的,嚷嚷着抓贼。
范喜侧耳倾听了一番,原来是郑家招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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