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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四章 我希望永远都不会醒!(1 / 1)

正文162大婚(下)

章节名:162大婚(下)

天‘蒙’‘蒙’亮,沈璃雪回到璃雪阁,秋禾,燕月早已侯在‘门’外,见她回来,急忙打了热水,笑意盈盈的服‘侍’她沐浴、更衣,肚兜,里衣,嫁衣,都是鲜亮的正红‘色’,宣召着她正室嫡妻的身份。

随后,父母皆在,儿‘女’双全,家事和睦的全福夫人为她绞脸,梳头。

看着镜中小脸雪白,柳眉弯弯,樱‘唇’红红的‘女’子,沈璃雪眨眨眼睛,脸上的胭脂水粉扑了四五层,将她原来的肤‘色’全部遮盖,新娘妆好浓。

“璃雪真漂亮!”东方‘玉’儿惊呼着,笑意盈盈的跑了过来,绯红‘色’的衣袂轻轻飘扬,热情洋溢。

沈璃雪看着镜中的东方‘玉’儿,嘴角微挑:“你不是喜欢火红‘色’的衣服吗?今天怎么换了绯红‘色’?”

“今天你是新娘,我穿大红‘色’,岂不是抢了你的风头!”东方‘玉’儿是皇室郡主,随心随‘性’,却也心细如发,人家成亲,新郎、新娘是主角,她哪能再穿着大红衣衫来回跑。

沈璃雪笑笑,东方‘玉’儿‘性’子活泛,却不大咧,思想周到,粗中有细。

东方‘玉’儿不知沈璃雪心中所想,围着她左看右看,越看越满意,美眸中满是赞叹:“珩堂兄真有福气,能娶到你这么美的新娘!”

全福夫人也是笑容灿烂:“璃雪郡主也是我见过的所有新娘子中最美丽的,浓妆淡抹皆相宜!”

“多谢谬赞!”沈璃雪微笑,不由自主的攥紧了小手,两世为人,第一次成亲,嫁的又是她喜欢之人,莫名的有些紧张。

“郡主,‘花’轿到了!”燕月笑意盈盈的禀声自‘门’外传来。

沈璃雪一怔:“还差半个时辰才到吉时,‘花’轿怎么这么早就到了?”

“肯定是珩堂兄等不及,想早点把你娶回去,就来早了!”东方‘玉’儿亲自捧来串着名贵东珠,宝石的华丽凤冠,笑的那叫一个暧昧。

“郡主有所不知,皇室,王府迎亲,是无上的尊荣,新郎来的越早,对这‘门’婚事越满意,新娘也越有面子!”全福夫人接过凤冠,小心的戴在沈璃雪发上,喜笑颜开:“再者说,璃雪郡主美丽无双,安郡王心中喜欢,自然等不及早来!”

安郡王是青焰战神,人前总是冷冰冰的,任何人都休想窥视到他半分真实情绪,如今,他一反常态,提前来娶亲,对璃雪郡主肯定极是宠爱。

能让青焰战神改变,这位未来安郡王妃,不简单。

“璃雪郡主,恭喜你!”帘子挑开,楚悠然笑着走了进来,乌黑的发髻仅用一只‘玉’簪轻轻挽起,美丽的小脸略施粉黛,白嫩红润,鹅黄的湘裙美丽、飘逸,整个人说不出的优雅,纤纤‘玉’指中捧着一只‘精’致的檀木盒:“小小礼物不成敬意,希望郡主不要嫌弃!”

醉仙楼初次相见,她就觉得东方珩,沈璃雪异常相配,以为两人是夫妻,不想只是未婚夫妻,感情深厚,今天就要成为真正的夫妻,她相信他们两人一定会和和美美,成为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

“楚小姐送来祝福,我就已经很高兴了!”沈璃雪微微笑着,命秋禾收下了礼物,成亲的大喜之日,别人送来的祝福,她自然不会拒绝。

李嬷嬷站在楚悠然身后,着着沈璃雪明媚的小脸,与记忆中林青竹那张美丽的小脸重合,眼角微微湿润,璃雪小姐长的真像青竹小姐,青竹小姐被骗,凄苦半生,早早香消‘玉’殒,璃雪小姐嫁的是心爱之人,一定会幸福的!

“郡主,吉时已到!”‘门’外,响起丫鬟的禀报。

全福夫人笑容可掬,有条不紊的指挥:“上轿时间到了,快把喜帕‘蒙’上……把吉祥物都拿好,仔细看看,有没有落下什么……”

正红‘色’的喜帕盖于凤冠上,遮住了沈璃雪的视线,眼前只剩下一片大红‘色’,耳边喜乐大作,她的心跳突然间加快,就要嫁给东方珩了,感觉很梦幻。

沈璃雪怀抱着喻意平安,幸福美满的吉祥物,被全福夫人扶出了璃雪阁,耳边人声嘈杂,鞭炮声,恭喜声不断。

再往前走,迎亲的锣鼓声震天响,欢庆的气氛冲散了沈璃雪心头的紧张,抱紧了吉祥物,沿着青石路缓缓前行。

鞭炮声声,喜声漫天,沈璃雪出战王府,走向‘花’轿,耳边传来东方‘玉’儿的邀功声:“珩堂兄,新娘子我完好无损的给你送出来了,你准备怎么奖励我……”

沈璃雪顶着红盖头,看不到东方珩的表情,却能清楚感觉到他看她的灼热视线,脸颊微微红了起来,只是三天不见,他当着众宾客的面,怎么也这么毫无顾及……

“吉时到,新娘上轿!”司仪的高唱声响起,沈璃雪低了头,在东方珩的注视下坐进了‘花’轿。

皇帝亲自赐婚的安郡王妃,婚礼办的极是隆重,迎亲队伍前有御林军护街开道,左右两侧是吉祥如意数的丫鬟们正装打扮,手提‘花’篮,一路倾洒,片片红‘色’‘花’瓣飘扬,所过之处,扬起阵阵芬芳。

后又有乐队一路吹吹打打,再加上一百二十抬的嫁妆,整个队伍长近百米,声势浩大,极为壮观,道路旁的百姓们争相观看,热闹非凡。

迎亲队伍走的很稳,轿中的沈璃雪还是有些晕眩,下了‘花’轿,拜了堂,她和东方珩就是夫妻,一生一世,不离不弃,这一切就像是在做梦,美的让人不愿醒来……

恍惚间,轿外响起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将喜乐声都给盖住了,轿子稳稳停了下来,轿帘掀开,阵阵欢声笑语扑面而来,沈璃雪莫名的有些紧张,一只如‘玉’的大手伸了过来,紧紧握住了她有些发凉的小手,温柔的安慰在耳边响起:“别紧张,一切有我!”

阵阵温暖透过指尖传入心间,沈璃雪‘乱’跳的心快速安静下来,牵着红绸,随东方珩走向喜堂。

圣王爷,圣王妃都已亡故,但老王爷还在,身着正服,翘首以待的坐在喜堂内,他身旁,站着一袭浅青衣衫的东方洵,他的重伤才好了三成,身体虚弱,面‘色’也有些苍白,看着缓缓走进喜堂的一对新人,嘴角轻轻扬起,脸上带着笑意。

“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看着东方珩的大红喜袍与沈璃雪的正红嫁衣相得益彰,上面的金‘色’丝线连成一线,流光溢彩,老王爷喜笑颜开。

“二弟和弟妹的确很般配!”东方洵嘴角轻牵,堂还没拜,已经改了称呼。

喜堂两旁站满了前来观礼的宾客,笑容满面,南宫啸站在众人之间,看着一袭大红嫁衣,缓缓停在房间中央的沈璃雪,目光‘阴’沉着,眉头紧皱,用力摇着折扇,好像到了六月天。

站在蒲团前,东方珩停步,如‘玉’的大手紧握着沈璃雪素白的小手,看着身侧的美丽身影,深邃,锐利的眸中闪烁着点点温和的光芒。

老王爷笑的意味深长:夫妻恩爱,很好,早点生个重孙给他抱。

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中,司仪走上前高唱:“吉时到,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四字一落,沈璃雪淡然的眼眸不自然的闪了闪。

东方珩握紧了她的小手,嘴角微微扬起,在众人的祝福声中走向新房。

新房是重新布置过的枫松院,添了许多‘女’孩子喜欢的装饰,颜‘色’,喜庆之中又不失雅致。

高桌上,红烛燃烧着烈烈的火焰,喜娘笑容满面的将一柄如意秤递给东方珩:“郡王请挑盖头!”

东方珩接过如意秤,缓缓挑起正红‘色’绣着鸳鸯戏水的盖头,记忆中那张美丽的容颜映入眼帘。

沈璃雪的眼前也终于亮了起来,不再是那一片的大红,美眸轻轻抬起,东方珩英俊的容颜近在咫尺,今天的他身着大红婚袍,少了平时的锐利清傲,多了几分睿智,沉稳,一双漆黑的眸子静静凝视着她,浅浅的笑意透过眼瞳,快速扩散。

以前,两人几乎天天见面,但被东方珩这么注视,沈璃雪的脸颊还是微微有些发烫,眼睛眨了眨,略带娇羞的移开了双目。

“新郎,新娘请喝合卺酒!”看着这一对异常般配的新人,喜娘笑意浓浓,用托盘捧着两只倒满酒的酒杯送了过来。

东方珩,沈璃雪各自取过一只,手臂相‘交’,‘交’颈而饮,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么亲密的饮酒,沈璃雪面颊发烫,红‘唇’轻启,清爽可口的琼浆‘玉’液喝入口中,带着浅浅的清香,流入心间。

看着沈璃雪嫣红如霞的美丽小脸,东方珩眸底‘蒙’上一层笑意,心神微微‘荡’漾,转身看向众人:“时候不早了,都出去用膳吧!”

呃,出去用膳!

众人一怔,按照程序,东方珩应该出去招待客人,她们留下来陪新娘子说说话,聊聊天。

可安郡王居然让她们出去,他留下来,对这新娘子真是喜欢的紧,一刻都不想离开。

见众人站着不动,东方珩锐利的眼瞳微微眯了起来,眸中迸‘射’出淡淡的冷意,四周的温度慢慢降了下来。

众人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不自然的眨眨眼睛,转过身,蜂拥着快速向外奔去:“告辞告辞,我们去用膳!”

安郡王要生气了,想想他在战场上的杀伐果断,她们哪里还敢再停留。

“别推别推,我要撞‘门’框上了。”‘混’‘乱’的人群中,一‘女’子惊呼。

“别挤呀,我出不去了。”又一‘女’子轻呼。

“走稳了,小心脚下。”

蜂拥人群跑出房间的瞬间,东方珩袖袍一挥:“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新房内顿时一片寂静,高桌上的红烛烈烈燃烧着,发出轻微的声响。

东方珩缓步走到‘床’边,轻轻坐在沈璃雪身侧,长臂一伸,将她紧紧抱在怀中,熟悉的淡淡清香萦绕鼻端,感觉着沈璃雪真实存在的温软身体,他微闭了眼睛,嘴角轻轻扬起,他们终于如愿以偿的成亲了。

沈璃雪侧目看着肩膀上的英俊容颜:“东方珩,你真的不去前厅招待客人?”一般情况下,男子大婚,将新娘送到‘洞’房后,都会去宴厅招呼客人,用过晚膳后才会再来新房。

“爷爷、大哥会招待他们的。”东方珩睁开眼睛,凝望沈璃雪,墨‘色’的眼瞳就如一汪深潭,越凝越深,似要将人吸食进去。

他这新郎,大婚之日的主要事情可不是招待客人。

“我们真的成亲了,感觉像做梦一样!”沈璃雪靠在东方珩怀中,轻声低喃,回想两人第一次见面剑拔弩张,谁能想到,半年后两人会成亲。

“如果这是梦,我希望永远都不醒!”东方珩如‘玉’的手指轻轻伸出,摘下了沈璃雪头上的凤冠。

凤冠是御赐的,上面镶满了贵重的宝石,东珠,沉甸甸的,估计有十几斤重,沈璃雪戴了一路,脖子都被压酸了,摘下后,顿觉一身轻松。

沈璃雪还来不及松口气,东方珩‘性’感的薄‘唇’轻轻覆在了她香软的樱‘唇’上,如‘玉’的手指缓缓扯开了她嫁衣的衣带。

沈璃雪望望窗外湛蓝的天空,含糊不清道:“现在是白天!”

“无妨,院子里有暗卫,别人不敢‘乱’闯新房!”东方珩将沈璃雪压到‘床’上,轻柔的‘吻’渐渐加深,嫁衣的衣扣全部扯开,他的手指毫不客气的伸向里衣衣扣。

之前两人是订婚,东方珩不想伤到沈璃雪,就一直克制自己,如今,两人成亲,无论做什么事都名正言顺,他再无顾及,想快些将眼前的妙人吃拆入腹。

浓郁的香气在口中弥漫开来,不是东方珩的味道,也不是她的,而是她擦的‘唇’红味道,沈璃雪眨眨眼睛:“新娘妆很浓,我去洗掉!”

东方珩喜欢清新淡雅的香气,沈璃雪也是,‘唇’红是用纯正的‘花’瓣纯手工制作,无毒无害,还很清香,涂薄薄的一层有着原来‘花’瓣的香,清新怡人,涂多了,味道浓郁,沈璃雪涂了一路,倒也习惯了,只怕东方珩不喜欢。

“不用,这样也很好!”东方珩的声音低低沉沉,透着淡淡的暧昧,手指也成功解开了沈璃雪的里衣衣扣,‘露’出正红‘色’的肚兜,衬的她肤‘色’更加白皙,细腻。

东方珩幽深的目光瞬间黯了几分,如‘玉’的手指探到了她后背上,伸手扯开了肚兜的带子……

“东方珩,出来喝酒!”‘门’外突然传来一声高呼,一阵故意加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随即又响起暗卫们的阻止声:“南宫世子,秦太子请留步!”

沈璃雪‘迷’离的思绪瞬间清醒,美丽的小脸染了一层胭脂‘色’,用力去推东方珩:“有人来了!”

东方珩离开沈璃雪少许,幽深的目光看向窗外,眼眸中弥漫着浓浓的寒气,咬牙切齿:“南宫啸!”他来的真不是时候。

“东方珩,满座宾客都在宴会厅等你过去敬酒,你呆在新房里,可不礼貌!”新房‘门’从里面‘插’上了,南宫啸避开了暗卫,却进不了‘门’,站在‘门’口,慢腾腾的摇着折扇,高声提醒。

东方珩剑眉紧皱,隔着房‘门’,扫了南宫啸一眼:“本王身体不适,暂时不宜敬酒!”

“郡王迎亲时,身体明明好好的,怎么来了趟新房,就不适了……”这道男声不是南宫啸,而是秦君昊,他也来凑热闹了。

“别是喝醉了吧!”南宫啸的声音低了下来。

秦君昊的声音响起:“安郡王酒量极好,一杯‘交’杯酒哪能喝醉,新婚大喜,要多喝几杯才更喜庆……”

“你们走不走?”东方珩的声音低沉中透着丝丝冷意,听的人心底发寒。

南宫啸不由自主的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无奈道:“秦太子,本世子早说过,拉东方珩去宴会厅,灌醉他是不可能的,咱们还是自己回宴会厅喝酒吧,二十年的‘女’儿红,数量不多,再不回去,酒就要被人喝光了!”

南宫啸是在报怨,他被秦君昊硬拖着来请东方珩!

沈璃雪挑挑眉,新婚的习俗,她知道一些,前来参宴的宾客们多是年轻人,玩心重,灌醉新郎,让他无法‘洞’房什么的,是贵族公子们最爱开的玩笑,东方珩是青焰战神,他们也想开开这种玩笑。

‘门’外瞬间一片沉寂,秦君昊幽幽叹息:“安郡王身体不适,咱们不勉强,回去喝酒!”东方珩是青焰战神,‘性’子冷漠,脾气也不太好,他不想去宴会厅饮酒,秦君昊不敢过多勉强。

两人转身离开的瞬间,一名‘侍’卫走了过来,恭声道:“安郡王,老王爷有请。”

东方珩剑眉微挑:“爷爷有没有说什么事?”

‘侍’卫摇摇头:“没说,只说让您尽快过去。”

东方珩眼眸微沉:“本王随后就到!”

‘门’外脚步声远去,东方珩侧目,看到沈璃雪已经坐起身,小脸嫣红如霞,眼眸清澈见底,素白的小手系着里衣扣,扣子很复杂,她扣了半天,才勉强扣上一颗。

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笑,东方珩伸出手,将他解开的扣子一颗颗全部扣上:“我去看看爷爷!”

“嗯!”沈璃雪点点头,想说:“早点回来!”可转念又想,她现在说这句话,好像有其他的含义,嘴‘唇’动了动,没说出来,小脸上的胭脂‘色’更浓了几分。

“我很快回来!”东方珩轻轻‘吻’‘吻’她娇‘艳’的樱‘唇’,眸中闪烁着轻轻的笑,有条不紊的整理好自己的衣装,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整个新房间只剩下沈璃雪一个人,四周寂静一片,燕月,秋禾不知去了哪里,东方珩说会很快回来,沈璃雪也就没让‘侍’卫们去寻两人,下了‘床’缓步走向屏风后,脸上的妆太浓了,她很不习惯,还是洗掉吧。

东方珩好事被打扰,心情不爽,‘阴’沉着面‘色’走出枫松院,远处,一双利眸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身影,眸底闪烁着‘阴’冷的笑。

身形一转,小心翼翼的避过枫松院外的暗卫们,潜入了新房。

新房里红烛燃烧,一名身着绯‘色’襦裙的美丽‘女’子,正坐在梳妆镜前对镜梳发,红润的樱‘唇’略显娇‘艳’,白皙的脖颈上印着两三个深浅不一的‘吻’痕,一看便知,刚才新房里必然发生了暧昧之事。

眸中寒芒一闪,手指猛然挥出,隔空点了‘女’子的睡‘穴’,看她闭了眼睛,手中木梳掉落在地,软软倾倒,一道劲风瞬间来到‘女’子身后,伸臂扶住了她柔若无骨的纤细身体。

来者面如冠‘玉’,温文儒雅,正是东方湛,低头看向怀中的‘女’子,眼眸紧闭,吐气如兰,美丽的小脸是他记忆中的模样,却觉得有些别扭,好像有些不对劲。

伸手触‘摸’,满手水水润润,全是胭脂水粉,他轻轻皱眉,原是着了浓装,难怪小脸如此‘精’致。

轻扶着‘女’子柔软的腰身,他利眸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嘲讽,东方珩只怕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在他新房中劫走已经喝了‘交’杯酒的新娘。

红烛哔哔啵啵的燃烧声响起,东方湛瞬间回神,这里是新房,他不能久留,抱着‘女’子窜出窗子,他嘴角轻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当东方珩回来,发现新娘不见时,不知会是什么反应,他脸上的表情,肯定十分‘精’彩。

圣王府安郡王娶亲,皇宫皇子们都会前来庆贺,王府为他们安排了客房,东方湛抱着昏‘迷’不醒的‘女’子,避开府里的明岗暗哨和来来往往的客人,来到了自己休息的客房。

轻轻将‘女’子放在‘床’上,仔细凝望,明媚的小脸细腻如瓷,染着淡淡的胭脂‘色’,长长的睫‘毛’卷而翘,乌黑的墨丝像‘花’瓣一样,铺满了大半张‘床’,安然恬静的睡颜,让人不忍亵渎。

她是东方珩的心上人,也是他的,不过,她只喜欢东方珩,从未对他动过情。

他究竟哪一点儿不及东方珩,为何沈璃雪不喜欢他?

“湛王爷!”‘门’外响起‘侍’卫的声音。

东方湛瞬间回神,伸手拉过一旁的薄被将沈璃雪整个盖住,急步走到了内室‘门’口,见圣王府小厮将一只瓷碗‘交’到他的贴身‘侍’卫手中:“这是湛王爷的醒酒汤!”

“辛苦了!”贴身‘侍’卫礼貌客套。

“应该的!”圣王府小厮呵呵一笑:“若是无事,小的告辞了,安郡王大婚,小的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东方珩大婚!

东方湛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笑,他的大婚很快就会成为一个大笑话。

身后传来一阵轻响,他目光一凝,猛然侧目看去,窗子微开,阵阵清风吹了进来。

原是窗子没关好,被风吹开了。

挥手关上房‘门’和窗子,东方湛缓步来到‘床’前,扯开被子,‘露’出沈璃雪美丽的小脸,她静静睡着,丝毫不知自己落入了狼窝。

看着她脖颈上的片片‘吻’痕,是东方珩制造的痕迹,东方湛只觉怒火中烧,双手毫不客气的用力撕扯她的衣服。

沈璃雪穿的衣服不多,片刻就被东方湛撕成了碎片,散落一‘床’一地,看着她洁白无瑕的美丽身体,他眸中的神‘色’暗了几分,俯身压了上去。

熟悉的清新香气,是独属于沈璃雪身上的味道,他贪婪的深深嗅食着,薄‘唇’‘吻’上梦想以久的樱‘唇’,有些许的香甜,不似他想像中的那般美好,触手又是一片胭脂水粉,他微微皱眉,妆上的太浓,失了她的清新。

轻柔的‘吻’着她‘精’致的锁骨,手掌下滑,触到了她右臂上的守宫砂,反复摩挲着,嘴角冷笑更浓,东方珩明正言顺的娶回沈璃雪,不过是为他做了嫁衣,现在,她是他的。

冲破重重障碍,两人真正融为一体,‘女’子闭着眼睛,低低的痛呼,东方湛眸中闪过一丝怜惜,低声安慰着,放轻了力道,待她完全适应,才正式攻城掠池,一时间,红帐翻滚,‘春’‘色’无边。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前院,后院都找过了,没人,这边找过了没有?”

沉溺在温柔乡里的东方湛瞬间清醒,利眸中闪过一丝冷笑,他们终于发现新娘不见,找到这里来了么?

东方珩的动作,倒也够快,不过可惜,他来晚了一步,沈璃雪已经是他的了。

低头看着怀中‘女’子,被他折腾的不轻,沉沉睡着,没有转醒的痕迹,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温柔,大婚之日,拜了堂,入了‘洞’房,新娘却被别人捷足先登,东方珩的脸,怕是要丢尽了。

沈璃雪这新娘在客房与东方湛发生事情,不能怪东方湛,东方珩有气也无法释放,肯定会迁怒沈璃雪,打她,骂她,或不要她,无妨,都无妨,他会娶她回湛王府!

“砰!”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率先闯进来的不是东方珩,而是一群下人,情‘欲’过后的奢靡气息扑面而来,再看看满地凌‘乱’的衣服碎片,众人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心中赞叹,真是劲爆。

抬头,望到了内室大‘床’上赤‘裸’着‘胸’膛的东方湛,以及他怀中抱着的美丽‘女’子,瞬间惊的目瞪口呆:“湛……湛王爷……”

“有事?”东方湛的声音,温和低沉,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薄被盖住了‘女’子的身体,‘露’出一张美丽的小脸,纤细的脖颈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他要让众人看清,他怀里躺着的是谁,更让众人知道,他们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事情闹的人尽皆知,才能抢到沈璃雪,毫不留情的重重打击东方珩。

“没……没事……”下人们急忙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湛王爷‘性’子温和,风度翩翩,身边围绕着无数美人,却一直洁身自好,从不沾染‘女’‘色’,今天,他居然在客房里和‘女’子‘春’宵一度,是一时兴起,还是喝多了?

“打扰湛王爷了,小的们告辞!”湛王之事,下人们心里腹诽,却不敢多言,慌‘乱’着,就‘欲’转身离开。

东方珩大步走了进来,看着东方湛怀中抱着的‘女’子,锐利的目光瞬间眯了起来:“湛王爷真是好雅兴!”淡淡的声音中透着冰冷的寒意。

“安郡王大婚之喜,不在新房陪新娘,怎么来了本王房间?”看着他寒光闪烁的眼瞳,东方湛连嘲带讽,东方珩生气、愤怒了么?呵呵,他的新娘,上了别的男人的‘床’,换谁都会愤怒难消。

众目睽睽之下,本是东方珩新娘的沈璃雪静静睡在他怀里,对东方珩来说,这是奇耻大辱,他在青焰,会一辈子受人指指点点,他越愤怒,东方湛越解气。

只是,东方珩并没有像他预料那般暴跳如雷,冷冷望着他,声音平静无‘波’:“圣王府请来唱曲的百‘花’楼清倌不见了,爷爷和宾客们都想听她唱古老名曲,本王带人前来寻找,不想竟是被湛王爷独占着宠爱了!”

百‘花’楼清倌被他独占宠爱!

东方湛猛然一惊,低头看去,由于刚才的‘激’烈运动,怀中‘女’子的小脸已被汗湿透,被薄被无意的几下轻擦,胭脂水粉掉了大半,‘露’出‘女’子的素颜。

小脸很美,却很陌生,和记忆中那张脸,完全不同。

这不是沈璃雪!

东方湛猛然一惊,甩手推开了‘女’子,伸手拿过一旁的衣物,眨眼之间,穿戴妥当,看着东方珩冰冷的眼瞳,‘女’子陌生的小脸,利眸中怒火燃烧,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东方珩早就猜到他会去新房劫持新娘,就将计就计,扔了个冒牌货给他,还顺着他的意思,带人来捉‘奸’,他堂堂青焰湛王,这一次真是丢尽了颜面。

‘女’子重重摔到‘床’上,剧烈的疼痛将她摔醒,慢慢睁开了眼睛。

身体传来阵阵疼痛,身上布满了‘吻’痕,再看看近在咫尺,面容冰冷的东方湛,她眼圈一红,樱‘唇’紧咬,美眸中盈满了泪水,楚楚可怜:“湛王爷!”

“别吵!”东方湛心烦意‘乱’,抓人时,他仔细看过,那张脸,就是沈璃雪,可是事后,躺在他怀里的,却换成了另外一人,她脸上的胭脂水粉很厚,但他仔细检查过,‘女’子耳后没有面皮,绝对不是易容,只是因为那一层胭脂水粉吗?将这名清倌,完全妆扮成了沈璃雪?

东方湛不知道,现代的化妆术出神入化,恐龙也能给你画成芭比娃娃,沈璃雪用古代的胭脂水粉做掩饰,将这名清倌化成了自己的模样,设了个圈套让他钻。

东方湛的吼声吓了‘女’子一跳,美眸中的泪水连连,颤抖着声音道:“湛王爷可是讨厌妾身?”

东方湛面‘色’铁青,他中了东方珩的计,宠了青楼‘女’子,想想就觉得恶心,全身脏的要命,恨不得一掌拍死这名清倌,讨厌?是厌恶到了极点!

清倌咬紧下‘唇’,美眸中噙着泪珠,抓着薄被裹紧身体,强忍着疼痛跳下‘床’,对着墙壁狠狠撞了过去。

“姑娘,别轻生啊!”两名粗使嬷嬷走上前,紧紧抓住了清倌的胳膊。

清倌哭的凄凄惨惨:“小‘女’子虽是青楼‘女’子,却是卖艺不卖身,只想着将来从良,嫁个好夫君,如今失身,我也无颜面再存活于世……”

悲伤的哭泣着,清倌就‘欲’挣开粗使嬷嬷,再撞墙壁。

“姑娘,今天是安郡王的大喜之日,不能见血啊!”粗使嬷嬷使劲拉住她,情急之下,说出了这个理由,话出口,顿觉自己说错了话,战战兢兢的抬头去看东方珩,见他目光冷冽,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一颗心稍稍放下。

清倌动作一顿,小手紧捂了小脸,哭声悲悲伤伤,更加凄惨,可谓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众人对他多了几分同情,略带责备的目光,悄悄看向东方湛。

人家是一名清倌,费尽心思才保住清白,如今,湛王污了她清白,却不要她,不是‘逼’她去死吗?湛王爷‘性’子温和,待‘女’子一向很温柔的,为何对这名清倌,如此绝情?若是不喜欢她,何必要染指了人家,酒后‘乱’‘性’也得给个‘交’待啊。

东方珩冷冷看着东方湛,东方湛毫不示弱的回望着,怒道:“怎么,安郡王准备替清倌说情,让本王纳她为妾?”

别人或许不知道,东方珩应该很清楚,他最讨厌青楼‘女’子,就算她是清倌,入了青楼,就永远都是清楼人,在他讨厌的范围之内,东方珩找名青楼清倌给他,是故意气他,恶心他。

“本王不喜管别人闲事,不过,今天是本王大婚,本王不想见血,湛王爷明白本王的意思吗?”东方珩语气冷漠,态度疏离,很符合他青焰战神的‘性’子。

东方湛宠了清倌,害她失身,却又不要她,她碍于东方珩的威严,不会在圣王府惹事,但她‘性’子清高,说不定出了‘门’就会撞死在墙壁上,到时,还是给东方珩的大婚添了晦气。

若要她不寻死,好好活下去,东方湛就必须把她带回湛王府,为奴为婢东方珩都不会过问。

可清倌是东方珩用来设计东方湛的,他宠了清倌,已是失败一方,将清倌纳入府中,就等于被强塞了一个失败的纪念品,只要一看到她,就会想起自己被东方珩设计过,真真是气愤到了极点。

“东方珩,你不要‘逼’人太甚!”

“湛王爷,男子汉大丈夫,自己犯的错,就要自己弥补!”东方珩冷冷看着东方湛,仿佛在说:“你宠了清倌,惹下祸端,难道还要本王给你收拾烂摊子?”

东方泓气势凌厉,众人不敢看他,‘床’塌上鲜红的处子血还没有完全干涸,无声诉说着东方湛刚才的所做所为,众人同情的目光在清倌身上打转,真是可怜的‘女’子啊,湛王爷怎么这么绝情。

“如果湛王爷觉得事情难办,咱们可以进宫面圣,请皇上定夺!”看着东方湛燃烧着熊熊怒火的眼眸,东方珩不慌不忙,语气淡淡。

青楼清倌,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湛王爷一句话就能解决,没必要闹到皇上面前,进宫面圣,有些小提大作。

不过细细一想,大婚之日,象征着下半辈子的幸福美满,谁也不希望染血沾了晦气,安郡王是青焰战神,做事也很讲究,更加讨厌这些不吉利,况且,清倌也是一条人命,事情又是湛王敢做不敢当,才惹下的祸端,进宫面圣,倒也无可厚非。

东方湛面‘色’铁青,大手紧紧握了起来,苏烈,火‘阴’山之事,他给皇上的印象已经很不好了,若是清倌一事再闹到皇上面前,皇上对他仅存的那几分期望也会消失。

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不能再给皇上留下坏印象。

猛然抬头,他锐利的目光冷冷扫过东方珩,落在了哭泣的清倌身上:“你,随本王回府!”

一名青楼清倌而已,算不得什么,他被‘逼’着带人回去,是输给了东方珩,但那青倌已是他的人,他随便找个理由‘乱’棍打死,别人也不好说些什么。

“是!”清倌哭泣着,盈盈行礼,长长的薄被掩去了眸中的喜悦。

她的衣服已经被撕破,不能再穿了,圣王府里除了粗使嬷嬷,没有其他丫鬟,秋禾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给她,她相貌不俗,穿着丫鬟衣服,依旧清秀美丽,看直了许多下人的眼睛。

计划失败,东方湛心烦意‘乱’着,也没兴趣再多留,大步走出了房间,路过枫松院时,猛然侧目看向微开的窗子,窗子里光线很暗,他看不到人影,却知道,沈璃雪肯定就站在窗子旁边,冷眼目送他离开。

她和东方珩联合起来算计他,真是夫妻情深,对他也够绝情。

身后,清倌美丽无双,一双美眸含羞带怯,东方湛看也没看,恨恨的瞪了窗子后一眼,一甩衣袖,大步向前走。

“东方湛计划失败,还被你反将了一军,回去后,肯定会暴跳如雷!”沈璃雪站在窗边,看着阳光中,快速远去的两道身影,蹙了蹙眉。

“他再愤怒,也是输了!”东方珩和东方湛斗了十几年,深知他的‘性’子,不能最后,他绝不会死心,秦君昊拖着南宫啸来新房叫他出去喝酒时,他就察觉到了事情不对,悄悄做了防备。

“这还要多谢你的着妆。”东方湛很聪明,设计他更要小心谨慎,事情突发,东方珩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和沈璃雪相貌相似的人,没想到,她拿着胭脂水粉,在‘女’子脸上随便涂涂抹抹,一张小脸就很像她了。

“东方湛太聪明,设计他,很累人!”沈璃雪报怨一句,东方湛潜入新房抓人时,她远远的躲着观察,他的动作很快,铁了心思要一击必中,如果坐在梳妆台前的是她,也躲不开那么快的袭击。

“那咱们休息!”东方珩轻轻的话语透着暧昧,抱起沈璃雪,大步走向‘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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