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一路前行,很快便到了秦羽州和白若莲住的二层小楼。
一进屋,秦羽州便道:“妈,我帮您把行李拎上楼去吧。”秦母的房间在二楼,就在秦羽州的隔壁,出来进去很容易碰面。
白若莲猜想,他大概是想在这最后一段时间里多看看自己的母亲,余生也好留下些关于她的美好回忆,而不只是只记得她的歇斯底里。
“阿姨。”白若莲看着站在楼下并没有跟着上楼的秦母,“您坐吧。”然后没等秦母坐下,她便打算推着轮椅进房间了。
“等等。”
出乎意料的,从见面起就没怎么说过话的秦母竟然喊住了她,“你给我泡点茶喝吧。”
白若莲转过轮椅,面对着她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您这是打算使唤一个残疾人吗?”
“前提是你真的是残疾了。”秦母的表情依旧冷漠,说出的话却格外尖刻,“没病装什么病。”
白若莲反唇相讥,“那也总比您有病装没病的强。”
两个女人对峙而立,之间凝重的气氛把放完行李下楼的秦羽州吓了一跳,“你们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白若莲推着轮椅进屋,将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心知这是秦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秦羽州的脸色沉了沉,“妈,我很爱她,这种爱不比您对我爸的少。”
并不是懦弱可欺,也不是逆来顺受,秦母之所以可以忍受秦父的打骂,只是因为她爱这个男人,很爱很爱。
爱到愿意忍受他的一切缺点,爱到接受他的所有不完美,爱到愿意放弃自己的孩子,并将伤害到她爱人的秦羽州当做了仇人一样怨恨。
这个女人只不过是在丈夫和儿子之间选择了前者而已。
在遇到白若莲之前,秦羽州对她是有怨的,怨她为什么可以这么狠心对待自己的儿子,觉得她根本不配做一个母亲。
在遇到白若莲之后,秦羽州突然明白了,原来他和自己的母亲一样,对爱情都有着为之奋不顾身,纵使是悬崖也要往下跳的执拗,这大概就是一脉相承了吧。
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在白若莲和秦母之间,秦羽州也会像当初那样对他的秦母一样,选择自己爱的人。
面对着出言反驳自己的秦羽州,之前还对白若莲口出不满的秦母又重新恢复了沉默。
她转身走向楼梯,头也不回的进屋去了。
站在客厅的秦羽州看了看楼上关着的房门,又看了看楼下紧闭的门扉,无奈的叹了口气。
正巧这时躲在厨房里的622从里飘了出来,还没来得及飞进白若莲的房间里,便在路过秦羽州身边时被他一把捞进了怀里。
他一边说着“我需要个倾诉对象,就你了”,一边不顾622的挣扎跟强盗似的将它绑进屋里去了。
“哎哎哎,我说你这个男主角怎么回四!”622嘴里的蛋糕还没咽下去就莫名其妙的进了秦羽州的房间,气得它一下子便蹦了起来,“说话就说话,干嘛动手动脚的,我只喜欢让小姐姐摸!才不让你们这些大猪蹄子碰!”
秦羽州好笑的一巴掌按在它的脑门上,“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跟你家宿主一样差别待遇了,之前那些蛋糕都白买给你了?再这样我以后可就不让陆丰替你跑腿了。”
一听到没有蛋糕可以吃,622立马就怂了,它哼哼唧唧着:“说吧说吧,不是要倾诉对象的吗?只要给本统买蛋糕,本统出卖几个小时的肉体也是可以的。”
说是要倾诉,可话到嘴边,秦羽州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颓废的倒在床上,难得的显露出了孩子气的一面,“这是个无解的难题,就算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
难得的,这些日子一心只扑在蛋糕上的622终于想起来了动用自己的脑子,它用那条小细胳膊挠了挠头,“你是不是想解决你母亲必须要死的问题?那简单,有假死药啊!宿主没跟你说过吗?”
“假死药?”秦羽州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露出激动的表情,“莲没有跟我提起过这种药啊?不过有了这种药,我母亲她就不用……”
他突然顿住了,露出一个似哭非哭的表情来,“我知道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了。”
假死药是很好,能够让秦母免于剧情中的死亡——可是之后呢?只要她一天没有放弃自杀的念头,就随时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即便能找人二十四小时看住她又如何?它的心已经死了,活着的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
事情又回到了最初——到底是选择自己认为的孝顺,还是成全母亲的心愿?
车子一路前行,很快便到了秦羽州和白若莲住的二层小楼。
一进屋,秦羽州便道:“妈,我帮您把行李拎上楼去吧。”秦母的房间在二楼,就在秦羽州的隔壁,出来进去很容易碰面。
白若莲猜想,他大概是想在这最后一段时间里多看看自己的母亲,余生也好留下些关于她的美好回忆,而不只是只记得她的歇斯底里。
“阿姨。”白若莲看着站在楼下并没有跟着上楼的秦母,“您坐吧。”然后没等秦母坐下,她便打算推着轮椅进房间了。
“等等。”
出乎意料的,从见面起就没怎么说过话的秦母竟然喊住了她,“你给我泡点茶喝吧。”
白若莲转过轮椅,面对着她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您这是打算使唤一个残疾人吗?”
“前提是你真的是残疾了。”秦母的表情依旧冷漠,说出的话却格外尖刻,“没病装什么病。”
白若莲反唇相讥,“那也总比您有病装没病的强。”
两个女人对峙而立,之间凝重的气氛把放完行李下楼的秦羽州吓了一跳,“你们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白若莲推着轮椅进屋,将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心知这是秦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秦羽州的脸色沉了沉,“妈,我很爱她,这种爱不比您对我爸的少。”
并不是懦弱可欺,也不是逆来顺受,秦母之所以可以忍受秦父的打骂,只是因为她爱这个男人,很爱很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