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始终是叫不出来之后,一双眼睛阴狠的望着莫风,再转而望向画风凌,都是这个贱女人,好端端的给毒药做什么?
居然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真是个见不得台面的人。
他的眼神实在是太火热,莫风一边打一边巩固自己的能力,只是突然间,他就瞪大了眼睛。
眼前的这人呢?
怎么瞬间就消失了?
周围的人也很是好奇,都在朝着周围看了看,发现那人确实是消失了。
画风凌却是感受到旁边的男人身上传来一阵灵力的波动,他并没有瞒着,所以她强大的精神力瞬间就跟了上去,一眼就忘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所有人突然间听见了这么一道声音,下意识的朝着天空上看了过去。
只见那天空中出现的正好就是之前消失了的人,他在空中不断的旋转旋转,不停的大叫着,那种撕心裂肺的声音让所有人都下意识皱了皱眉头。
正在这个时候,他叫着叫着的时候,突然间身上就像是一个血液宝库一般,现在这个血液宝库已经被裂开了,里面储存的鲜血也就流淌了出来。
天上下起了一场场血雨,画风凌顿时就背脊一凉。
现在已经是第二次了,司寇景钰虽然说话很少,但是她发现他总是在这些人触及到自己底线的时候出手,更重要的是,不管是多么厉害的人,他总是一副不费吹灰之力的样子,然后以一种十分血腥的样子将这些人给杀了。
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其实这人也没有犯下什么大错误,他只不过是被挑拨了而已,并且还打伤了扶风。
其实没必要死的这么惨的,她下意识的转过头看着带着面具的司寇景钰。
她能够看出来那双眼睛里面十分的淡然,她正要说话来着,司寇景钰率先开口了:“这人看着你的眼神,很不对劲,往后总是一个祸害。”
对于祸害,他一直奉行的都是斩草除根,能够趁早斩除就绝不留手,要知道对敌人温柔,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特别是他一个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人,对于这种情况,下意识的就选择了用一种十分血腥暴力,但是却直接的手段。
听着他的话,画风凌愣了愣,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了,反正这人也都已经死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在看见这个场景的时候,顿时就消失的一干二净,这样恐怖的场面可是深深的刺激到了他们,要知道看热闹可以,但是看这种热闹可是会随时带来生命危险的。
在热闹与生命面前,应该选择哪一个,这些人很是清楚。
宽敞的街道顿时就变得安安静静了起来,除了他们这两群人,其他的人根本就没有出现了。
玄清门的那些人在看见这个场景的时候,一个个挨着站在一起,看着画风凌等人的时候,就像是一群魔鬼,颤颤抖抖的,哆嗦着嘴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周围安静了下来,但是某些声音确实明显的突兀了起来,他们顺着视线看过去,正好就看见了青衣与慕容颜樱的场景。
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慕容颜樱整个人已经肿的像是什么东西了,那张脸哪里还能够看出来什么漂亮之色?
众人看着下手毫不手软,偏生还看上去十分淡定的青衣。
一个个都忍不住颤抖了。这下子就连扶风都开始对慕容颜樱这个女人默哀了,惹上谁不好,偏偏惹上了青衣这个家伙。
这家伙实在太不是男人了,居然一点怜香惜玉的感情都没有,就这么下手了,她都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慕容颜樱很快就被解决掉了,已经趴在了地上站不起来,整个人甚至都已经晕过去了。
而且很有可能还是被气晕的!
画风凌目光朝着那几个站在原地的人看了一眼,那几个人立马就哆哆嗦嗦的道歉了,其中还有那个赵翼。
他看上去这段时间过的不是很好,毕竟当初在迷踪林里面发生了那种事情,想必现在也是夹着尾巴做人。
他现在心中更是将这些人给骂的要死,要不是这些人惹事,他们怎么会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
他现在心中有些颤抖,最希望的就是那个姑奶奶没有人认出自己来,好放过自己一马。
不过画风凌早就已经认出来了,但是却并不打算追究,不过是说了几句话,问了问他们这段时间的主要目的,就让这些人赶紧滚了。
自然,还是连带着慕容颜樱的,至于那个师兄,早就已经尸骨无存了。
看着那些人像是扛着什么东西一般的将慕容颜樱给搬走了,画风凌目光中闪过一丝怪异。若是她没有记错的话,上一次在迷踪林的时候,这些人离开的时候就是这样扛着慕容颜樱离开的吧?
而且那时候与现在一样,都是晕过去的,只不过这一次却是被揍得很厉害,上一次却是被念儿就被吓晕了的
等到这些人都离开之后,画风凌这才将视线看向扶风,这个时候,莫风这个犯二的家伙再次跑到了扶风的面前,在那里开始调笑着,两人的感情貌似挺不错的。
扶风心中对于青衣刚刚的做法虽然颇有微词,但是终究,她心中还是有点隐隐兴奋的,谁然那个女人会这么讨厌的?
不过这些她可不会说出来,她可是还在生气呢,她就跟莫风在那里打闹着,画风凌下意识的就朝着青衣给看过去,正好就看见他一双眼睛里面闪过的难受。
抿了抿唇,青衣与扶风之间的事情,她很早就注意到了不寻常的地方,但是感情的事情她也不好插手,毕竟,她虽然与司寇景钰在一起了,却是没有太多的经验。
想了想,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是需要自己磨合才行。
笑着带着她们就想要进去清丹阁,只是还没有开始动作,周围突然间出现一道道强大的灵力。
画风凌的目光冷冷的眯了起来,这种灵力带来的气息十分的浓厚,而且并不是从远处的人身上传来,而是从地上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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