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好歹咱们两个人在一起工作也有三年时间,说吧,老板又让我去什么地方出差?”
“这次不是去出差,是让你今天晚上陪他去参加酒会!”
听上去是个高大上的名字,其实就是去挡酒的。
万一被哪位老总看上,献身都有可能。
小美觉得秦洛云接下来两年都不会有好日子过,老板是跟她杠上了。
秦洛云愣愣然,“酒会?”
“对啊,在酒会上,你可千万不能喝酒,我看老板没存什么好心思,一个女孩子家家要注意保护自己。”小美站在朋友的角度上,也只能说这些,剩下的事情只希望秦洛云能够考虑清楚,也算是给她提了个醒。
“谢谢啊,我知道了小美。”秦洛云扯了扯嘴角,只是这笑意根本不是发自内心,看上去倒也有几分苦涩感。
参加酒会穿的晚礼服是由公司直接提供,秦洛云身上的这件晚礼服不知道有多少人穿过,她穿在身上,反倒是觉得有些不自然。
高帅坐在前面副驾驶位上,秦洛云在后座,面对即将参加的就会心情还是稍微有些紧张。
不管怎么说,这是她第一次参加上流人士的聚会。
黑色劳斯莱斯缓缓停在酒店门前,秦洛云也没指望着他们家大老板能够给她开车门,她身材原本高挑,再加上脚上穿了一双十多公分的高跟鞋,远远望去更是窈窕。
秦洛云轻挽住高帅胳膊,嘴角挂着一抹礼貌性的笑容,头发高高挽起,宛若廖斯女神一般。
身上露背设计的紧身晚礼服,除了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之外,更能够看到后背的性感蝴蝶骨。
秦洛云一进会场,便能够感觉到周围的视线落在她身上,除了惊艳,更多的是色眯眯。
“怎么?你不就是一副贱骨头的样子吗?”高帅的声音在秦洛云耳边传来,嘲讽的笑道:“今天就让你风骚够了,少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洁身自好的模样,在我面前你什么都不是!”
“老板,还真没想到你竟然存着这样的心思,你这是想让我主动辞职?”秦洛云唇角轻扯,“我可不会主动担负违约金,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我看你今天晚上还能不能脱身!”高帅冷哼出声,直接推开秦洛云,朝着阳台处走去。
对于高帅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还有些发懵,很快,身边多了许多搭讪的男子,秦洛云这才明白过来,在酒会上没了男伴的美女,是在场所有男士都不会放过的对象,他这一招,果然狠!
“小姐,不知道可否告知你的名字。”
“小姐,你的身材简直太完美了,有没有兴趣喝一杯?”
“美丽的小姐,你愿意跟我们这些人谁进行深度了解?”
“……”秦洛云嘴角僵硬的推脱着送到跟前来的酒杯,她今天晚上绝对不能喝酒,必须要时刻保持清醒。
突然,一张帅的惨绝人寰的俊脸几乎是一闪而过,是他?
秦洛云下意识的推开人群,快速走到男人身旁,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两条纤细的手臂已经挽上他胳膊。
“嗨!好久不见!”
凌君临原本可以在女人接触到他的那一刹推开她,听到熟悉的嗓音,见到与那日不同风格的她,反倒是最先愣住。
原本围绕在秦洛云身旁的搭讪者,看到她名花有主,纷纷失落的摇头散开,再去寻找下一个“猎物。”
秦洛云穿上高跟鞋身高足足有一米八,站在接近一米九的凌君临身旁,反倒是多出了几分小鸟依人的感觉。
秦洛云朝他眨了眨眸子,努了努嘴,“不会吧,你把我忘了?”
“你还真是胆子够大!”找了那么多长时间的小女人,竟然主动送上门来,这是凌君临所没有想到的。
秦洛云耸了耸肩膀,故作轻松的说着,“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咱们两个人的缘分,你不觉得吗?”
“缘分?”凌君临磨了磨牙,他那天受到的耻辱,在这个小女人看来竟然是缘分!
凌君临轻嗤一声,手腕突然一翻,扯过秦洛云手腕,两人朝着人不多的天台走去。
秦洛云任由他扯着走,也丝毫没有任何想要挣扎的意思。
在她看来,或者跟在这个女人身边,也要比外面的那些男人要好。
虽然跟这个男人接触不多,但她这是作为女人的第六感。
天台上,明显要比外面的空气比较好,至少在这里不会看到外面那些烦心的人。
秦洛云晶亮的眸子微暗,嘴角不经意间爬上一抹笑意,“喂,给你商量点事,谢谢你今天晚上帮我一个大忙,那咱们两个之前的事情也就一笔勾销了吧!”
“……”凌君临看着眼前如同小狐狸一般的女人,心中升起一抹怪异感,分明恨她牙根痒痒,刚才见她受到麻烦,也任由她利用他来摆脱骚扰,今日的她,头发高高挽起,发丝不经意间垂落至耳根处,双颊粉嫩,尤其是这双晶亮的大眼睛,好似能看透人心。
他,他这是怎么了?难道也是受了这只小狐狸的蛊惑之术?
肯定是这样,年纪不小,道行蛮深。
凌君临脸颊不受控制的飘上一抹绯红,眼神有些羞恼,有些无法理解的躲闪,而心完全是不受控制的乱!
“你,你怎么来这里了?”话音落下,凌君临便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他应该质问这个小狐狸那天的事。
说话的语气有些急促,呼吸也开始变得不自然起来,眼神似有若无的瞟向其他地方。
秦洛云皱了一下眉头,这话一点儿都不像仇人见面,反倒是多出了几分老友见面的亲昵感,“我是跟我们老板一块来的,你该不会是认为我是温泉村的人吧!”
果然,他猜的一点儿都没错,这只小狐狸,除了会蛊惑之术之外,竟然还能猜透人心。
凌君临低声咒骂一声自己的愚蠢问题,当然,他是不会承认这点,并把这些所有的过错推在秦洛云身上。
清了清嗓子,咬牙彻齿的低声吼道:“我就是随便问问,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