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有眉目(1 / 1)

“这也是我目前最困惑的。”这问题我目前也无法回答。

楚念这时起身,推开窗户接住了飞来的信鸽,看过信鸽传递的内容后,看向我和唐离神色严肃的说道:“那四个人你们晚饭后一定要细细盘问,我有事就不与你们一同调查了。”

我和唐离对视了眼,他关心的问:“公子,可是周大人的事有眉目了?”

楚念走到烛火前烧了纸条,不确定的摇头,“不算,只是有些不准确的消息需要我去核查。”

“这么晚出去,公子,要不让唐大哥随你一起吧,盘问的事我自己就可以。”这大半夜的发来消息,我总觉得不像好事。

楚念摇头,从书案后的椅子上取出早就准备好的夜行衣,看着我认真警告道:“你该记得,在这历城一日你就一直都是楚大人,楚大人身边定然有随从,今天这种单独行动的情况,绝不能再发生第二次。”

我能说什么?只能乖乖的听从命令了。

唐离出去取饭,我就顺便换了身衣服,见他许久未回就出去找他,刚好看到唐离端着饭菜戳在门口在看什么。

我好奇的走过去,探着脑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远处并没有人,我靠近他也没有察觉,我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他才愣怔的回过神来,“大人,您怎么……”

“你有问题。”

“属下能有什么问题?您多心了。”

我狐疑的盯着他,“唐离,咱们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这两天相处也算是有些了解了,我可是打心里把你当哥们,可你似乎并不信认我啊!”

唐离笑了,“大人怎么会这样想,我对大人有什么好隐瞒的?”

“你刚刚一直盯着远处,看到了什么?为何眼中透着担忧?还是说公子和你说了什么?他做的事有危险对不对?”

“你想多了,我刚刚只是被公子训斥了,正好看到公子翻墙离开的背影反省而已。”唐离很无奈的苦笑。

“你又没做错事,公子为什么训斥你啊?”

“也没什么,只是叮嘱我别再像今日这般丢下你而已。”唐离端着饭菜往书房走,侧头看着我逐渐停住了脚步,“大人有件事属下冒昧的问一句。”

我瞧他古怪,“问什么?”

“不知是不是属下想多了?我总觉得公子对你有些不一样。”

我用无知的眼神看着他,心道:哪不一样?真要说不一样,就是时长翻脸比翻书还快,阴晴不定的难伺候。

“这,嗯,你,那日你说要把公子收了,他虽然脸色难看,却没生气,莫不是……”

我当即拍碎了他头顶冒出来的胡思乱想,“停,打住,我肯定的回答你,你的确想多了。我可提醒你啊,千万别乱想,不然死的快!我和公子可是认识了十几年的铁哥们,那日不过是我喝大了,碍着两家过去的那点交情,他没和我一般计较。我可是听说,咱们公子是有心上人的,你,你可别乱猜毁了他清誉。”

“是这样?”

“不然你以为哪样?”唐离这家伙看着老实,没想到八卦起来一点也不比女人差。

“我,我就是觉得公子对你有些关心过头,很在意。”

我再次纠正他的三观,“废话,你忘了他方才说的了?我才是这历城人认识的楚大人,他要查周大人还得靠我掩护身份呢,我出事了岂不是麻烦?行了,这话就咱俩知道就算了,千万别传到公子耳朵里,不然,他铁定不削死你?”

唐离坚信的点头,毕竟楚念什么样他也不是第一天认识。

我无语的给了他个白眼,“行了,不废话了,一会分开行动,你负责两个我负责两个,不然今晚上不用睡觉了。”

吃过了晚饭,等人来的时候,我又莫名的走神,脑海中居然回荡着唐离方才的话,“那日你说要把公子收了,他虽然脸色难看,却没生气,莫不是……”

想到这打了个激灵,眼前浮现出楚念如今的那张阎王脸,嘴角不由得抽了抽。

秦秋辞,你是吃了豹子胆了吗?居然也敢往那方面想?趁早打消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

对,没错,楚念对你,就像你说的那般,顶多念在那点革命友情,再不然是兄妹,对,没错。

都是唐离害的,纠正完他的三观我还得纠正自己的,拍着脸颊不停地警告自己,不能胡思乱想,不能想歪了。

回廊想起的脚步声让我回过神来,打开折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漫不经心的扫向被推开的房门。

来的是阿朱,进来后忐忑的看着我,本分的退下“奴婢阿朱,见过大人。”

我收了扇子起身,礼让的指了指一旁的太师椅,“姑娘请坐。”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那看着我,对于她这种无助的反应,我也只能暗暗同情。

本是想站起来安抚她几句,做做心理工作,却不想她的反应那么大,精神也紧绷着盯着我,时刻警惕的盯着我的行动,隐约的还看到她藏在袖子里的一丝寒光,这是要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啊!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把桌上的笔墨和纸张端到了太师椅旁的桌上,大方的坐在那没有在靠近,笑呵呵的看着她的右手问道:“阿朱姑娘这是打算要和我同归于尽?”

阿朱被看穿了心思,吓得想要藏起手里的东西,结果弄巧成拙,锋利的匕首没藏住就那么吊了出来,吓得她呆愣了看着匕首,迟钝的捡起来握在手里,“大人,奴婢没有冒犯您的意思,只是想自保而已。”

被人用匕首对着这感觉着实不太好受,我出其不意的闪到凌佩儿身前,在她全无准备的情况下,一脚踢飞了她手中的匕首,她反应倒是快,想要起身夺回,奈何还是慢了一步。

我毫不费力的用两指夹住了掉落的匕首,做回位置把玩的看了眼匕首,“你一个姑娘居然随身带着匕首,这是防身的?还是杀人的?”

“自然是防身之用,奴婢不懂大人的言外之意想涵摄些什么?”

她很聪明也很冷静,正好我也不想和她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了,“今日在韵娇坊我听说了一件事,是关于你,凌佩儿还有易清欢之间的纠葛,而这一切的起因确实因为你们的那个小妹妹袁秀。她们说你们以前很是要好,可如今易清欢出了事,你们似乎并不怎么关心,甚至,可以说是冷漠对待。有关此事,阿朱姑娘难道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大人怀疑我?”

“为何不能怀疑?你失去的都是拜易清欢所赐,你有很充分的理由报复她不是吗?除非你有个很好的解释,让我相信你的无辜。”

阿朱倔强的咬着唇,“我承认我恨她,但奴婢敢和大人保证,她不仁我不会不易,我没陷害她。”

“那,江忠呢?”

阿朱身体一震,紧了紧拳头。她这反应让我很满意,总算有些猜测是对的,最起码她曾去过凶案现场。

“他的死,与你有关吧!”

阿朱忽然跪在了我面前,仰头与我对视,“大人,我承认对那个姓江的起了杀心,也确实准备了许久。那日为了顺利杀了他,甚至还为此偷卖了迷药把他迷昏了,但我发誓,奴婢只是迷昏了他,并没有杀人。”

我认真观察着她,好奇地问:“那,为何又放下了?是凌佩儿与你说了什么?”

“大人……”阿朱在我提到凌佩儿后猛然抬头,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奇怪,我怎么想到凌佩儿与你有关联?”我站起身,她的视线随着我移动,我笑着从怀里取出了个与阿朱身上一样的香囊给她看,唯一区别的是,香囊的绳子断了,是被利刃挑断的,且切口整齐,与死者江中手中的那条断绳切口吻合。“我查了,这个香囊的刺绣虽然和凌佩儿的一样,可里面装的香料却不是她喜欢的丁香,而是桂花香。而当日,为了掩饰,是凌佩儿与你一起下楼的,名义是为了找寻温雅,可对?”

“大人从何处的来?”她没有说什么,只是询问这个问题。

“一个朋友给的,他说是在楼下的东北角发现的,那个角落我曾看到你搀扶着温雅出来。当时,我看你心不在焉的盯着地面四周,应该就是在找寻此物吧!”我的目光一直锁定着阿朱,没有放过她的任何微妙动作。

阿朱低着头,两手从放松拉着到最后,死死的扣在了一起。

“这上面的切口与江忠手中的断绳切口一致,应是他在昏迷前扯下的吧!带你处置了他之后才发现了这个破绽,那回廊地处阴暗,虽然鲜少有人去,但你心虚害怕,无奈之下你就用我手中的这把匕首切断了绳子。事后,我想你可能寻过,只是没有找到。”我绕着她走了圈,起身蹲在她面前,“你刚才没有否认,是不是我猜对了?”

和她较劲蹲的我两腿发麻,只得站起身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自然地说:“想让我相信你没杀人,就说实话,也只有实话才能救你和凌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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