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玉战战兢兢地把太二带到三好居院外,就被太二抬手劈昏了。
太二刚想走进院落,见到院门口有人把守,院子里并没有传出什么声响,便明白娘子估计没有进去,他把和玉拖到了附近的花木里藏好,这才绕着三好居院外找了一圈,在一处假山那里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薛青迟来到三好居外,通过异能感知三好居防卫森严,里里外外都有很多人把守,也没敢进去打草惊蛇,而是催生了院墙上的藤蔓,潜进房间里寻找负能量来源。
很快便在堂屋里看到了那东西,是一块黑不溜秋的石头,大大咧咧地放在博物架上,估计易玄子也不认为有谁看得出这是什么,只会当成普通的观赏石头。
薛青迟让藤蔓缠上那块石头,绕了几圈,又避过屋里看守的人的耳目,小心翼翼地运出来,一路上提心吊胆,毕竟那块石头比拳头还大,还是很显眼的。
等到把石头运到自己藏身的假山石里后,她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发现自己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吓得她差点把那块石头扔了开去。
这就是异能者的弊端了,若是全神贯注地使用异能,根本无法觉察身边的动静,什么时候有人过来了她都不知道!
薛青迟险些叫了起来,幸好她仰头看到了熟悉的轮廓,长舒了一口气,笑道:“太二,你怎么找过来了?不声不响的,差点把我吓死了。”
然而,太二却仿佛没有听到一样,并没有回答她,滚烫的吻落带着灼热的气息在了她的头顶、耳垂和脖子上,薛青迟懵了,她挣扎着想要转过身来,手腕却被太二用力扣住。
“太二,你怎么了?”薛青迟察觉到异样,太二从来不会这样不管不顾的,再说,如今他们还在王府里,要是弄出什么动静,把三好居的人引过来就糟了。
“太二,先放开我好不好,这里太危险了,我们先回家再说。”薛青迟有点焦急。
太二放开了她的手,薛青迟还以为他听进去了,转身正要看看他,却被太二用力压到身后假山石上,腰被凸出的石头撞了个正着,疼得她抽了一口冷气,刚一张口,就被太二堵住了唇瓣,口腔里顿时充斥着血腥味。
这不是她的血,她完全没感到疼痛,难道是太二受伤了?他怎么会伤在嘴巴里?
还没等她想明白,太二伸手扯起了她的衣衫,把薛青迟吓了一跳,猛拍着太二,“唔……唔……”却发不出声音。
这个呆子昏了头还是受了什么刺激,居然敢在这样的地方乱来!
薛青迟没有办法,只好驱动地上的藤蔓,趁太二不备,束缚住他的双手,不然再让他继续下去,她刚换上的衫裙就要被撕碎了。
她整了整自己身上凌乱的衫裙,这才抬头看向太二,顿时怔住了,太二双眼红的跟兔子似的,连眼角都染上了一片潮红,眼里全是疯狂之色,看着她的眼神就跟饿狼看到肉一样,恨不得马上扑过来,将她扒皮拆骨,吞吃入腹。
薛青迟心一沉,肯定出事了,她拍了拍太二的脸,小声道:“太二,醒醒,你怎么了?”
太二没有其他反应,身子往她这边侧过来,想要紧贴着她。
薛青迟扶了扶额,他这副样子,估计连走路都没办法。
她咬了咬牙,拿起手中那块石头,重重砸在他脖颈上,把他砸晕了过去,这才松了他手上绑着的藤蔓,把石头藏到袖袋里,搀扶着他,悄悄离开假山。
走回到抄手回廊后,她拦了一个下人问王府大门在什么方向,半扶半拖着太二,走出了镇南王府,叫了辆马车,让马车夫帮忙把太二抬了上车。
“您要去哪里?”马车夫问道。
“去苏庆余堂。”薛青迟回道。虽然苏木一家都在镇南王府参加生辰宴,苏庆余堂里还有其他大夫,先让人看看太二怎么回事。
“大夫,他是不是中了什么毒?”薛青迟问接诊的老大夫,“有解药吗?”
太二即便昏迷,身上的滚烫也不曾消退,喉咙间偶尔发出几声嘶吼,似乎特别难受。
路上薛青迟尝试用异能为他治疗,却没有任何效果。
老大夫摇了摇头,叹气道:“好好的年轻人,龙精虎猛的,吃什么烈性春药,他这个药我没法解,只能让他宣泄出来。”
“怎么宣泄?”薛青迟急了,这高温要是持续下去,太二会不会烧糊涂。
老大夫恼怒不已,没好气地瞪着薛青迟:“夫妻之间怎么做你还要问我?”
薛青迟脸刷的红了,她……她还以为是中医的清热燥湿、泻火解毒之类的。
“大夫,不能喝药吗?”薛青迟弱弱地问了句。
“要是用药有用我早就开方子了,你们还是尽早回去解决吧,不然憋久了会成废人的。”老大夫没再理会薛青迟,“下一个。”
薛青迟只好把太二带回家,把他扶到床上躺下来,看到他皱成了川字的眉头,伸手抚了抚,想把它抹平,犹豫着要不要把太二叫醒。
虽然他们同床共枕了将近一年,却不曾发生实质关系,薛青迟总想等到太二再成熟一点的时候,没那么像个孩子的时候,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思来想去,也只有陆元琪会给太二下药,堂堂郡主用这样的手段,真叫人不齿。
不过陆元琪那个人,本来就不是良善之辈。
她的手不小心拂过太二的眼睑,那双泛着春水的桃花眼缓缓睁开,眼里的**与昏迷前无二,薛青迟猝不及防被他拽住,一阵天旋地转,躺在床上的反而变成了她。
“娘子,娘子……”他俯身下来,蹭了蹭她耳垂,声音带着一丝迷乱的低沉。
不待薛青迟回应,他便动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薛青迟惊呼了声:“等等,我袖子里还有块石头,哎,别撕,这裙子不是我的……”
奈何太二根本不在清醒状态,他正处于亢奋之中,眼前的衣物全是累赘,挡住了她身上温凉的肌肤,薛青迟话音未落,“刺啦”一声,裙子就被撕碎了半边。
从三好居偷出来那块石头随着衣袖被太二扔到地上,“当啷”一声,似乎被砸裂了,薛青迟听到声音,抬起半身,想瞧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