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小兔怎么都无法拦住那几个人,索性把希望紧紧的抱在怀里,视死如归。“你们要打,连我一起打吧!”
“兔子,你傻了。我们都残废了,谁养我啊!你给我让开。”希望拼命的推开她,怎奈何兔子死死的抱住。
保镖站在那里,一时不知该作何打算。
“既然你要保她,那就一起废了。”
他轻描淡写的话语让仓小兔无比的失落。“习祤,在你舍身救下我的那一刻,我以为你是有血有肉的人。现在我才发现,你还是铁石心肠的人。”
习祤脸色铁青。“你说我铁石心肠是吗?那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铁石心肠。”转头对着身边的保镖说道:“还不动手。”
“是的。”保镖把几人围住,抓住她们易如反掌。
见保镖把两人抓住,手抬起。两人的脸色除了害怕有的就是豁出去的表情,该死的女人,如果她求一下自己,他肯定会让他们立刻住手。
该死的她,居然连句求饶的话语都没有。只要她说一个求饶的字,她肯定会放了他们。
眼见保镖的手刀就要砍向她纤细是腿,那一下下去纵使不会断,应该也很疼吧?
希望和兔子紧紧的抱在一起。“兔子,这下我们真的成了难姐难妹了?以后我们俩指不定要上街乞讨了。”
“乞讨最起码还有你陪着,也很好。”兔子扯唇勉强的一笑,希望笑的比哭还难看。
在男子手刀离她手臂只有十厘米的距离,习祤终于败了下来,出声制止。“住手。”
“住手。”一人从门口推门而入,西泽快速的推开几个保镖。“祤,你这是在干什么?”
习祤撇过头,不作回答。
希望和兔子,深深的呼出了一口长气,总算留住了腿,差点成了瘸子。
两人快速悄悄的跟保镖一起退了下去,这个人喜怒无常太可怕了。
西泽坐到他的旁边,对刚才的事情感到疑惑。“祤,她们怎么得罪你了?你以前可不是这么沉不住气的人。”
“你很闲是吗?”
“祤……”西泽知道他最近肯定心情很烦躁。“祤,伯父那边已经有了初步的治疗方案了,下个月就可以做缝补手术了。”
“嗯。”他对自己的病情丝毫不担心,只要爷爷在的一天,他是绝不会让自己有任何意外的。
习祤对于他的出现倒是很奇怪。“你怎么会有空在这里,你不是要陪着西阳的吗?”
“西阳最近还是老样子,倒是你,现在让人担心。”他担心的看向他浑身布满了纱布,打满了石膏。肯定很痛吧?接下来还有几场大大小小的手术。
“我没什么好让人担心的,除了现在身体不属于自己,还能忍受的疼痛以外,一切如常。”对于刚才的事情,他还是耿耿于怀。
西泽知道他一向善于隐忍,隐忍自己的疼痛,隐忍自己的情绪。“祤,如果疼就说出来,没人会笑你的。”
不说还好,一说他极力忽视的疼痛,针扎般锥骨的疼痛,一浪高过一浪。
紧咬着牙关,额头布满了薄汗,本来就苍白的脸更加的苍白。“你说完了废话,就滚。”本该气愤的话语听在耳边异常的虚弱。
“好,我走就是。”为了不再惹他生气,他不得不起身走到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