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找我们来,是为了何事?”
几个丫鬟都看着慕如笙,对于她的目的,几个人一无所知。
“你们几个谁会功夫?”
慕如笙觉得,她这样下去,一定会疯掉,手无缚鸡之力,是保护不了身边的任何人。
“小姐,你想学武功?”
惜春犹豫了一下,咬着下唇,曾经,她极力隐藏会武的事实。
因为在奴隶中,枪打出头鸟,为了活下去,只有隐忍,忍耐一切的不公平,直到来到慕如笙的身边。
“是的,第一我想锻炼我自己,能够让自己更强壮一些,二来,就像今天这种情况,我几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方姨娘今天一定要打杨妈妈的举动,让我明白一个道理,就是她不可能受我一次语言的威胁之后,还会受第二次。”
慕如笙眼中的阴霾散去,只剩下一汪清明,她要怎么才能打开体内的那股封印呢?
“小姐,奴婢会一些功法,可能对小姐有用,所以我们每天半夜去森林里操练,黎明之前回来,这样就不会被发现。”
惜春眼中闪过坚定,只要能帮到慕如笙,她的一切都会毫无保留的交给慕如笙。
“嗯,好,从明晚开始,留下来两个人照顾杨妈妈,一个人放哨,好了,现在惜春,你去早点休息,想想明天怎么锻炼我。”
慕如笙解毒之路,还有待时日,现在药材已经准备就绪,还差一场大雨,作为药引子。
无根之水。
想要制成解毒的解药,慕如笙并没有可以炼药的鼎炉,但是还是要靠熬制,熬成膏状,每天涂抹,还有吞咽。
禹王殿。
“属下无能,没有找到。”
跪在地上一个蒙面黑衣人,正是在森林里围堵那个受伤男子的刀疤男。
“废物!那么多人,连一个受伤不能动弹的人抓不住,要你们何用!”
坐在大厅中央的是一个面目硬朗,有着男子气概,一脸阴郁的男人,这个是就是当朝的二殿下,禹王殿下,萧玄霖!
“属下知罪,请殿下责罚!”
那人跪在地上,额头上出现了一丝丝薄汗,都知道禹王殿下阴晴不定,杀人与无形之间。
他如果想要你三更死,你便活不过五更。
“哼,责罚倒是必不可少的,去蛇窟领罚把。”
毒蛇般的眼睛扫视了一下地上匍匐的人,眼底没有一丝温度,说完,起身,便朝着殿外走去。
衣炔飘飘,随风摆动。
“是!”
刀疤男心底一下就沉了下去,蛇窟,里面是数百上万条毒蛇,如果他不死,也是九死一生。
活下来的几率,很小,但正因为如此,禹王府,没有人敢背叛。
如释重负的站起身,等待他的,便是被上万条蛇咬在身上,或血流致死,其过程不是一般人承受得了的。
而另一条街道,瑞王王府的所在地,灯火通明,人们都匆匆的端着木盆从正殿屋子跑进去,跑出来。
“快,快点!”
管家站在门口不断的指挥众人快点,再快点,瑞王回来了,为了不惊动皇帝陛下,他们让府里的大夫为少爷诊治。
“快点,快点取热水来。”
大夫留有一个长长的胡须,年纪约五十旬的样子,眼睛不大。
“刘大夫,王爷怎么会突然打出血?”
瑞王贴身的侍卫,北杳严肃的脸上充斥着一抹担忧。
“我帮王爷清理伤口,王爷的肺部受到树杈的挤压,才会导致,有些吐血,我开服药,你熬一下!”
刘大夫拿起桌子上的笔墨,在宣纸上,洋洋洒洒写下一个处方药。
“今晚好好伺候王爷,老朽就先告退了。”
刘大夫是城里草堂庄的坐诊大夫,转为十里八乡的有钱人诊病,一般人请不起,他还有个习惯,不在雇主家露宿。
“送刘大夫回草堂庄。”
北杳命人把刘大夫待下去时候,丫鬟在里面给王爷擦拭,他则在外殿静静的等候。
次日,天空泛着鱼肚白,床上的人,眼皮微动,又要醒来的迹象,侍女们静静的看着,眼里带着关切。
“王爷要醒了!”
侍女的一声吼叫,北杳立刻从门外冲了进来,单膝下跪:“王爷!”
“嗯,北杳留下,你们都下去吧。”
瑞王名叫萧玄溟,是南萧国的三皇子,当今贵妃娘娘所生,是皇帝最宠爱的儿子,奈何从小体弱多病。
不得受以大任。
“这一次,是不是他动的手?”
萧玄溟心里早有人选,一定是他,除了他,还会有谁会盼望着他死?
“王爷,属下已经全力追踪刺客的下落,一有结果,就会立刻汇报。”
北杳低首恭敬地抱拳,这件事情,他绝对会严谨对待,找到那伙人,绝不姑息。
“嗯,我这一次,是怎么回来的?”
冥冥中,萧玄溟总觉得,脑子里有一个人的声音,很轻,很柔,很甜美,却脑海里空空如也。
他记不清,想不起。
“王爷这一次,应当是被一个采茶人,或是山人所救,我们顺着来时的路线,直到深夜才发现挂在树上的您,还有,您的伤口已经处理过,怕是故意被人挂在树上的。”
北杳不敢隐瞒,如实照说,王爷当时的情况,不允许他们有太多乱七八糟的思想,所以,他们当时也没想太多。
“哦?救我的人,可曾留下什么痕迹?”
对于这件事萧玄溟也没想做太多追究,人家既然救了他,又把他放在那种地方,肯定是怕给自身招来麻烦。
他现在还活着,已经感谢天地了。
“回王爷,有这块丝帕!”
北杳把一个娟秀的丝帕递上去,上面有一个小叶的竹子,构造简单。
萧玄溟接过,忽然间,一股味道进入鼻腔之中……
“这股味道是……”
萧玄溟疑惑的喃喃自语,总觉得,这里面有一种特殊的香料,但是却叫不上来名字。
“王爷,您能闻到气味了?”
北杳惊喜的抬起头,看向主子。
“嗯,去帮我查查,是什么人经过那片树林,也就是这个手帕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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