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忍者神色大变:“华夏的超能者!不!这种实力,最起码也是神能者!我们不是对手。要请上忍来才行。”
“八嘎!支、那猪,不要嚣张,我们上忍,最弱的也是你们神能者的实力。我们上忍之上,还有刺客的王者。王者之上,还有刺客之皇。我们家族有两个皇者,每一个皇者,大脑细胞都已经开发了百分之六十。无论你是谁,你都死定了!”
苏子遥眉头猛地一皱:“找死!”
他已经准备把这些人全干掉了。
可忍者太狡猾,早就消失,留下的只是残影。连小泉和山本,也都被他们带走了。
陈金蝉一阵头晕目眩,两条大长腿一软,靠在苏子遥怀里。
明明上一刻强悍到不可思议,但转眼间就又恢复了以往。
苏子遥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封神之术虽然神奇,但奈何他的蝴蝶印记还是太弱啊。
只能维持几分钟。并且赋予的力量,终究是世俗上的,没有超能力。
如果再融合一只蝴蝶,或许就不一样了。
想想看,如果一句话,让所有手下,拥有神能者的实力,该有多猛?
忍者们逃走之前说的那几句话,也让苏子遥担心。
他现在的实力有多强?
变身成杨伟之后,也只能勉强把大脑细胞开发到百分之二十。拥有多种异能。
如果再加上封神之术,来一个大脑开发百分之三十的人,他也不怕。开发百分之四十的人,也可以全身而退。
可越往上,就越难于逾越,如同天谴。而一旦突破,实力就非同一般。
大脑开发百分之五十的,轻而易举就能灭了他。
岛国远远比想象中的凶险。
苏子遥脸色沉重,心事重重。
他低着头沉吟,到底要不要告诉这几个姑娘第四只蝴蝶的事情呢?因为只有得到了这第四只蝴蝶,他才有可能有逆转局面的可能。
但是那样做是不是太变态了点?
难不成真的要把稚嫩未成年,还在昏迷的陈金雀给睡了?
其实现在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求助乌衣巷。
但乌衣巷在进行一个毁天灭地的大计划。
以杨伟和陆曼珠这两个最强的人为首,借助忘川河的力量,狐狸小马哥小爷等人配合,一举彻底铲除白头仙翁,统一塘沽寨。
只有借助塘沽寨的力量,才能与西方世界决一雌雄。
现在,恐怕抽不出人手来岛国帮忙。
更何况,杨伟和陆曼珠是顶尖的存在。
但别的人呢?
米安米夜真正的实力有多强悍?余梦沁怎么样?到底能不能斗得过刺客中的皇者?万一来了之后,反而被刺客给杀了,恐怕乌衣巷会发疯吧。
这还是其次。
倘若因为抽出来人手对付刺客,而那边的计划失败。白头仙翁一旦逃出生天,从塘沽寨出来。恐怕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他。
苏子遥越想越头疼。
看来现在,还是要孤军奋战啊。想办法得到蝴蝶,反而更加靠谱一点。
一如所料,那些刺客中更强的人,没有轻举妄动。
他们在静观其变。
但苏子遥知道,一旦这些人出手,恐怕就是他们的末日。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必须要尽快想办法。
宋朵儿和叶青青能看出他心情沉重,主心骨都这样,两个姑娘更加人心惶惶。
一夜未睡,白天一整天也没合眼,晚饭随便吃了点寿司。
两人很识趣的没打扰苏子遥,由着他在院子里樱花树下独自一人抽烟。
夜幕很快降临。
周遭死一般的寂静,那些看家护院的守卫,也都沉闷不语。似乎所有人都感受到了这次大难临头,是过不去的坎。
半夜十二点了。
陈金蝉已经连续两个晚上没合眼,为父亲守灵。
这时候,她不声不响来到苏子遥身边,拉起他的手,什么都没说,往院子后面走去。
苏子遥皱着眉头,询问:“带我去哪?”
陈金蝉还是不说话。
日式大院子,篱笆墙,院子后有个花园,郁郁葱葱开满鲜花。有一道小门,从小门出去,后面就是一座山。
沿着山路深入,蜿蜒曲折,前行两百米,听到溪流声。
一股淡淡的硫磺刺鼻味扑面而来。
郁郁葱葱的树丛深处,满眼的樱花绽放烂漫,有一口温泉,安静祥和。
温泉不大,方圆只有三米。不规则,却别致,很有一番风味。
苏子遥皱着眉头,说:“来这里做什么?”
“你来到我家,没什么招待你的。总要带你泡个温泉。这地方是我爸的产业,你看看,整座山都是。外面有三道铁丝网绕山封着,没人打扰。”
苏子遥目不转睛的望着这姑娘。
那张娇嫩俏美的脸蛋上,全是平静,没有微笑,没有羞涩,也没有痛苦……
苏子遥见过这种表情。
那是在江雪漫脸上,是在他闹了江雪漫与汪寒的婚礼,强拉着她的手离开,在大街上,念起汪望远惨死,许岚绝情的时候。
平静,有时候就是最大的绝望!
一如行尸走肉,看不到光明。
苏子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了。”
陈金蝉:“我帮你脱衣服吧。”
依旧是那种表情,她根本不等苏子遥回答,已经开始温柔的解他衬衫上的扣子。从衣领上开始,一颗一颗,像是最贤惠的媳妇,伺候着心爱的丈夫。
苏子遥愣是不敢动一下,仿佛一举一动,甚至一个呼吸,都会把这个已经脆弱到极限的姑娘,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衬衫脱掉了,她开始解皮带。
苏子遥犹豫一下,终于还是开口:“没带泳衣,要不然,改天?”
陈金蝉:“入乡随俗,这里很多人都是裸着泡。”
苏子遥心里有些抽搐着疼痛,哪怕面前的妞大哭一场,或者疯癫大笑,都比现在要来的好。
裤子被陈金蝉扒了下来。
苏子遥连忙跳进池子里,唯恐再犹豫一下,这妞把他仅剩下的一条内裤也给脱掉。
他坐在温泉中,接着安慰:“陈金蝉,你要对我有点信心。”
陈金蝉:“你能喊我一声金蝉吗?我想听。”
苏子遥微微皱着眉头,喊了声:“金蝉……”
陈金蝉嘴角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让人心碎的微笑。
下一刻,她轻解罗裳,在苏子遥尚且错愕发愣的时候,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光了!
文胸,内裤……
全身上下不着片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