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本质？”
“是……是的。”
所长沉默了。如果是本质，他没有任何方法能阻止，这个世界，肯定会崩坏掉一些的，到时惊动了主神的人就麻烦了。
“先观察，如果开始崩坏，立马把小姐抽离任务世界。”
“是！”
——
不知过了多久，陶清然从一片黑暗中悠悠转醒。
“你醒了。”重夜的声音近在耳边。
陶清然猛的睁大眼，扭头就是重夜完美的侧脸。他一手枕着脑袋，另一手在空中比画着什么。
陶清然想起身，但稍微一动弹，身上便是针扎般的疼。
“别乱动，你这条命，花了我不少珍稀灵药才救回来的。”重夜直接将手搭在了她的腰处。
“……拜托，请不要压在我伤口上。”陶清然就要吐血了。
“哦，抱歉。”重夜又用力压了压，然后才移开自己的手。
已吐血的陶清然：……混蛋、禽兽、变态……
“小东西，不错嘛，利用我看戏的注意力，让你师妹趁机救走了云澜。”
“过奖。”陶清然虚弱的笑笑。夜忧和琉璃是一伙的，所以拖着夜忧没用。但是，重夜对夜忧恨之入骨，让夜忧重伤的好戏，他是一定不会错过的。
陶清然：哈哈，请叫我机智的gir
“你自恋了。”重夜一语戳破陶清然内心。
“你你……你偷窥别人内心！”陶清然脸红。虽然很想揍他，但是自己受了重伤……好气啊！
“都不用偷窥，你明摆摆的写在脸上好吗。”
“哼，你管我。”不知道云澜和琉璃现在在哪里……应该是在魔界吧。云澜和他心爱的小徒弟在一起肯定很开心，可怜我这个单身汪。
“告诉你个坏消息，很快你就要被审问了。”重夜起身俯视着她，笑得不怀好意。
“什么意思？”陶清然隐约猜到，自己暴走后的结果。
“就是你想的那样，你把大部分人，无论是魔界的还是我方，都杀了三分之二。如果不是我把你打个半残，你还停不下来呢。”重夜撇撇嘴，有点嫌弃陶清然的意思。
陶清然：……你打人还有理了？……好吧，你有理。
“他们想把我怎么样？”陶清然倒不是很在意。
“你就那么想死？”重夜掐着她的下巴，神色略不虞。
陶清然笑了：“你觉得我死得掉吗？”
“那把你扔进丹炉里呢？他们还是很珍惜你的修为的。”
哇，宿主你要当孙悟空了哎～好刺激。
“闭嘴。”
陶清然挣脱不掉他的手，冷哼一声回答：“呵，无非就是当炉鼎嘛，用完继续折磨。”神情冷淡的可怕。
“看来是个什么都不在乎的小姑娘呢～那，与其让那些老头子用，不如跟着我？”重夜俯身在她的脖子处呼了一口气，然后重重咬下。
“嘶——痛……”这家伙咬人怎么这么疼。
“要不要答应我？”重夜轻笑，带着丝丝诱惑。
“不要。”跟着你死得更快好吗……
“放心，我很节制的，就一夜七次。”重夜的手不安分地摸上了她的腰，开始解她的腰带。
陶清然死鱼眼，不回答，开始挺尸模式。
“啧，就那么不情愿？”
“嗯，会更惨好吗。”
“叫声哥哥就放过你。”重夜收回手，转而抚上了她的脸庞，动作轻柔，好闻的雪莲香就萦绕在两人之间。气氛暧昧而危险。
因为，陶清然的匕首，已经抵在他的后心处了。
“不要。”匕首开始刺入，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叫哥哥。”重夜恍若不觉，仍然面色自若地和她调笑，手滑到了衣领处，似在考虑要不要进一步。
“不！要！”陶清然皱眉，腮帮子鼓起来，显得很可爱。手中的匕首更进了一步。
“真的吗？”重夜笑，带着浓艳的妖娆，似暗夜中悄然绽放的罂粟花，媚香入骨。
宿主……我建议你还是乖乖叫哥哥吧……
“为什么？”陶清然对于哥哥这两个字，有着别人无法理解的执拗。
因为……他的黑化值快要突破天际了啊啊啊救命啊！001抓狂了。这什么人啊，威压快要把它的空间压出裂缝了！！！
陶清然抿唇，收回了匕首，心不甘情不愿的叫了一声“哥哥”。
“嗯，乖～”重夜满意了，起身。
“听你叫的那么不情愿，算了，也不让你当炉鼎了，跳屠仙台就好了。”笑眯眯的。
“……禽兽。”原来惩罚结果是他定的……好想说一句妈卖批。
“咦，你怎么知道我是妖族的？”重夜笑得十分欠扁，额上浮起一个黑色的火凤印记。
凤凰，自一万年前就灭绝了。这家伙……到底活了多少年？
“原来你也不是纯血统的魔族。”陶清然盯着他额头的印记，猜测着他的年龄。
“哼，魔族的血统，我才看不上。”重夜冷哼一声，将陶清然抱起。
“我们去哪里？”陶清然环顾四周，才发现他们现在是在重夜的药庐处。
“当然是带你去审问啊～我想看看，是云澜先来一步救你走，还是你先一步被我踹下屠仙台？”重夜很认真的提问。
陶清然：……真是个变态。
重夜：别以为你骂我我不知道。
陶清然：我什么都没说！
含光殿——
陶清然来到这里时，各派的掌门都在，看陶清然的眼神恨不得把她活剥了以泄恨。但是重夜还在，所以都收敛了。怎么说也是寻月派的掌门，还是要给重夜一个面子的。
重夜将看起来满身是伤的陶清然丢在地上，但实际并不痛。
陶清然狠狠瞪了他一眼，扭头闭眼。
重夜微不可闻的轻笑了一声，然后走到上方的主座坐下。
“陶清然我已经带来了，你们想怎么处置？”他还是那副招牌姿势，手里把玩着夜明珠，看起来漫不经心。
“我建议废掉修为，投入我派的万毒窟。”玄晨派掌门率先上前提议。
万毒窟，里面尽是毒物，让你生不如死。
“小东西，看来你挺招人恨得嘛～”重夜没说同不同意，反而对陶清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玄晨派掌门识趣的退了下去。重夜的意思是，不能让陶清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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