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被誉为曾经天仙谷第一天资的“傲剑”含夙,竟然连这种禁术都用的出来,不枉我送这门个大礼给你,亲手杀掉自己的同门感觉如何啊?当真是好杀气,好本事啊,哈哈哈哈。”
残破的屋外脚步声响起,一个身穿红袍的老者缓步踏了进来,当看到他的面目之后,刁翔“啊”的一声大叫道:“是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道袍老者满脸死灰的张嘴盯着他,像是怎么也不会想到的一样,最后背叛他的竟然是眼前这个人,笑话,逼得自己杀掉同门,自断经脉的竟然是这个平日里与自己下棋论剑的师弟,用同门的性命逼得自己用掉了最后的绝招,即便刚刚的反噬之痛也不及现在的一分,什么都是假的,同门是假的,情谊也是假的,都是假的。
他茫然的朝着他问道:“汤师弟,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红袍老者本来面目淡然的笑着,在听到老道问道为什么的时候,他突然变得面目狰狞,神色间满满的都是煞气,只见他咬牙切齿的尖声叫道:“老东西,我已经忍了你几十年了,我带了那么多年虚伪的面具,忍了那么多年恶心的与你玩着过家家,等了那么久,只为了等着这一夜血月染天。
这样我的血灵大法才可以借助月光的力量的得以大成,我知道,我打不过你,当年是,现在也是,可是我懂得隐忍,你可知道每当黑夜降临时我是怎么过来的?不过纵然在痛苦,在煎熬,我只要一想到你将要被我折磨,我便做什么也值得了,哈哈哈。”
他恶狠狠的朝着刁翔和道袍老者瞪着,迈动着沉重的步伐,将地下一个尸体踢翻了过来,露出了原本面目,是一个面目清雅的枯瘦中年人。
他玩笑的抬起了他的头,再次朝着老者笑道:“在我练成魔功之时,我第一个找的便是这个守剑长老姚亮,此人不愧是和你一个性子的人,死也不投降,最后我杀光了他的亲人,断绝了他的念头,最后他怒火爆发之时,我便借此控制住了他的情绪,然而我还是不解恨,我让他亲手杀掉了他的女人,哈哈哈,你可知道当时,他的表情?”
然后他瞅了瞅道袍老者又望向他身边的刁翔,嘴角一丝玩味的嘲讽道:“对,就是你现在的表情,简直一摸一样,小子,昨天比赛里,你打伤了我的徒儿,害我耗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治好了他,嘿嘿,这笔账,我今天会和你慢慢得算,长夜漫漫,我会好好地享受的。”
刁翔悲怜的看这个那个地下的师叔,随后一脸不屑的朝着红袍老者冷声道:“无耻之徒,纵然有些邪魔外道撑腰,总有一日会受到十八层地狱的惩戒,自古邪不胜正,哪怕我还剩最后一丝力气,我也要与你斗到最后,若妄想要将我降服?”
他歪头“呸”的一声吐了一口痰道:“吾死也不从,若要战,便战,废话不免多了些。”说完变紧紧握住了师傅的手,神色间满是萧杀。
红袍老者“嗤”的一声摇头笑道:“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师父尚且不是我的对手,就凭你那几把小火就妄想烧了我?你别急,等我好好解决了你师父之后,再来慢慢对付你。”
他说完,眼中红光一闪之下,双手结于胸前,低声念了几句后。掌中幻化一张红色的魔爪直直朝着那个发呆的道袍老者抓了过去,刁翔咬了咬牙,手中光剑再次幻化而出,口中大吼一声,火光倾泄而出,不过魔瓜却像是势如破竹一样冲破了火光的包围圈,一下子便将老者临空掐了起来。
刁翔无能为力的看这个师傅被吊在半空,身上却提不出半点力气。急着大声向他喊道“师傅,你振作点啊,我们必须要冲出去,小师妹还在外面随时会有危险啊!”
“咔嚓”老者眼中精光一闪,手中白光一闪后朝着那抓住自己的红爪一拍之下便破了束缚,听到有可能危及女儿生命后,他终于醒悟了过来,是的,必须要冲出去,深深吸了几口气,重新平复了经脉内枯竭的内力,使用了一招“圣光”后,短时内自己将发挥不出原来实力的十分之三,不过如果逃跑还是留有余地的,只是如果要带一人的话,便有些麻烦了。
“竟然还敢抵抗,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呐,哎,有时候真是有些不忍心呢,不过,哈哈哈,军儿,将她带上来!”红袍老者一脸狞笑的朝着门外喊道。
接下来,他们便看到了让自己疯狂的一幕,只见一名少女被捆着双手,衣服凌乱的被押了进来,看那泪眼模糊的大眼睛,脸上还有一个血红的巴掌显然入目,她神色憔悴的低着头任由一名青衣少年随意搂抱着。
“嘿嘿,师傅,这丫头真挺倔的,死活不肯依我啊,我狠狠的教训了她一顿,她才安静下来,不过等一下你可要让我好好尝一尝这谷主之女的滋味,我到要看看是不是那样的销魂,欲死欲仙?”少年淫秽的朝着怀中女子的娇躯上不停地扫视着,嘴中不时发出几声野兽一样的笑声。
上一刻二人还卿卿我我的互相练着剑舞,彼此情意绵绵,没想到下一刻便是生离死别,想起他最后拉着自己衣袖不舍的话语,那一刻像是知道了是最后的离别,来了,师傅所问自己的问题血粼粼的展现在自己的面前,守护?为了心中的挚爱愿意放弃一切,纵然是自己的生命,也绝对义无反顾?
“噗通”刁翔跪了下来,不跪天不跪地的他最后为了爱倒下了傲气的身子,他低着头朝着地下重重“咚咚”磕起了头,屈辱的悲愤道:“师叔,师兄,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放过她,只要放了她,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求你们放了她,我求求你们了!”旁边的老者也是又变的木然起来,看着女儿凄然的脸,定是受到了欺辱,要怪就怪自己养虎为患,最后害了自己也害了身边的人,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一时之间却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哦?你不是死也不屈服么?怎么现在反倒求起我来了?”对面狼心狗肺的师徒二人残忍的笑看着那地下少年磕着头破血流的求饶,看他血泪流了满面,纵然头破了,他还是一个劲在撞着头。
宋军尖声的大笑着,好像在看一条可怜的狗,摇着尾巴乞求主人的原谅,好施舍骨头,不过这样却将他们变态的心理才是激发的动荡起来.
宋军麻木的无情说道:“刁翔,你现在知道求饶了,可曾还记得那天将我丢下擂台的一幕?那时的你不是很嚣张么?那样的不可一世,多威风啊,还有这个蠢女人!”
他伸手捏住了少女细软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嫩白的脸颊,白色口水沾的她满脸都是,狠狠地撕破了她的外衣露出了里头粉色的亵衣,然后色眯眯的摸了几把,而她却一直无动于衷,就那样茫然的望着那不断磕头的可怜人,神色间凄然麻木。
似是羞辱的累了,宋军将胸口的女子推倒在地上,他无情的问着红袍老者:“师傅,我们把它们杀了吧,省得看得心烦,我还有正事要做呢,还有那本无剑心法你说过要传给我的,置于地下这个女人,以后将是我发泄欲望侍妾,哈哈哈,真是痛快啊!”
红袍老者慈祥的摸了摸少年的头,含笑的无耻的回道:“师傅答应你,你想要的统统给你,不过这个老东西我还有用,暂时不能杀他,若不是我知道了老祖正在闭生死关,还真不敢动手。
如今我需要留他一条狗命,吸进他的毕身功力,成就我的无上血功,到了那时就算老祖出关也同样找不到我了,就算找到了,南疆“极恶之源”里面那些怪物也不是好惹的,足够他喝上几壶的了.
这个千载难得的好机会,正是老天给我的赏赐啊,哈哈哈哈!”想到了激动处,红袍老者激动的仰头大笑,猛然间他袖力一挥之下,一道飓风将那个在地上可怜挣扎的人甩到了墙上,撞得他痛的闷哼了一声。
刁翔咬紧了牙关,他不能倒下。他还没有完成自己的使命,说好的会守护她一辈子的,他双手撑地,慢慢爬起了身子,刚挺起腰便被冲过来的宋军狠狠的踏在了脚下。
宋军嚣张的拍了拍他满是灰尘的脸,嘲讽道:“怎么了?是不是心里很难过,想要杀了我?”他抓起了他凌乱的头发。
手指着那个同样摔在地上的少女冷冷道:“你们这对贱人,当着老子的面一起羞辱我,那时我便发誓,如有一日可以收拾你们,便决不留情,现在你落在了我的手里,杀了你是便宜了你,我要让你看见我玩弄那个贱人,我要让她一文不值成为一个下贱的......
他狠狠的将他头按在了地上,一脚狠狠踹去大声道:“**!”
血流了满地,他不在乎,心里的伤口欲撕欲裂,直到心完全裂成了两半,啊,薄凉的世道啊,自己一心求着安静,却遭受如此大难,呵呵,邪不胜正么?怪只怪自己未曾加倍努力的练剑,如今大难临头,却不能仗剑出手,一味的只能挨打挨辱,自己没用就罢了,还要连累最爱的人。
身边道袍老者像是再次打起了精神颤抖的站了起来,他试着运起了剑,但是却什么也用不出来了,原来心中的道义碎了,信仰没了,便使不出来无剑了,接着便被宋军一脚踹倒在了灵堂之下,头上供桌摆着前代几名祖宗牌位和业师都睁着眼睛冷冷看着自己。
像是无声的嘲笑着他的无能,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恒古不变的真理,没想到安稳的做了几十年的慈祥掌门,却到尾不能善终,到底是做了什么孽,要收如此大难,上天啊,你难道就不开开眼么?你看看这世间,好人不偿命,坏人遗千年,这是**裸的嘲讽,天道无情以万物为刍狗啊。
像是玩累了,红袍老者慢慢的走到了那个抬头看天的掌门,这份悲愤感,他就喜欢看到他这样不甘心却无能无力的表情,破碎的屋顶露出了姣白的月光.
黑夜了,老天爷闭上了眼睛,坏人们都通通出来了,寒月冷眼看着世间所有的不公,无情的嘲笑着那些无能的人,只有强者,才有资格活下去啊!
那双冰冷的手抓上了他的头颅,阵阵吸力将他仅剩不多的内里全部偷了过去,结束了,现在他,成了一个废人了,双眼一闭,倒在了地上昏迷了过去。头顶处月亮似是慢慢变得红了起来,边上几颗星星害怕的隐去了身形.
终于来临了,千年一遇的“血月染天”,所有恶魔将会苏醒,冥界大门会被冲开,无数恶灵将寻人而噬,这一夜将会很漫长,哀嚎声,呼喊声将是这夜最独特的单调。
“哼,老狗这般无用,师傅,处理完了那个老东西,这个小畜生这么办,时间不早了,徒儿还想着入洞房呢!”说完踢了踢脚下了刁翔,指着躺在地上的少女说着。
红袍老者笑骂了一声“没用”后,眯了眯那双三角冷眼,阴冷的无情道:“你将他的心给我挖出来,我要提炼出那把无剑之剑然后传授给你,只有这刚刚培育而出的剑芽才能够重新认主,你只需自行在体内培育九九八十一天后,方可运用自如了。”
宋军听到之后怔了怔,“挖心啊。”他嘀咕了几声,后反手拔出了长剑,却迟迟未曾出手。
红袍老者看着他愣住的样子催促道:“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了,你若还想着抱着人家的女人睡觉的话,便早点动手,省的夜长梦多。”
他慢慢的走到了爱徒的面前,拍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要做一个坏人,首先做的便是不能心软,一心软了,便就活不长了,听师父话,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