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衅的目光望向他后背包着纱布的伤口,殊不知男人是最不能够容忍心爱的女人怀疑他的能力的,于是锦年为自己这句话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她最后的记忆是被冷非翎从床上抱到浴池中,温热的水流滑过身体,一双大掌在她的滑嫩如凝脂一般的皮肤上肆意游荡,
“不··不要你,我自己可以。”她闭着眼睛拒绝着,实在是累的没有一丝力气了,
“宝贝,撒谎的小孩不是好孩纸哦!还是让为夫来服务你吧!”他的唇角勾起一丝坏坏的笑意。
“冷非翎,你这个混蛋···”她喃喃道。奢华的别墅大厅内,男人修长的双腿懒散的搭在茶几上,斜靠在沙发上,一手撑着歪着脸,另一手优雅的摇晃着高脚杯中暗红色颜色的液体。
“翎,看你这春风满面的样子,应该是被你家的小狐狸喂饱了吧!”君亦清坐在另一边,品嘬着酒杯中的威士忌。
冷非翎笑而不语,
“啧啧!可怜的锦年啊!被你奴役了一天一夜,回来了连休息都没有又要被榨干了!”祁煜风一脸惋惜的神色,摇了摇头。
君亦清同意的点点头,
“翎,你真是当之无愧的变态,要是你家的小狐狸知道你是故意拖延时间的,她估计会让你禁欲半年吧!”说着还揶揄的看了他一眼。
“就是,你倒是玩爽了,可怜我和亦清两个人差点没被阎门的事务压垮。”祁煜风不满地抱怨道,每次那只帕森总是对自己
“虎视眈眈”,吓得他几乎心脏停跳。
“哦……?是吗?”冷非翎眼眸微眯,尾音拖的很长,似笑非笑的看向了祁煜风,一双狭长的眸子尽是邪肆的笑意。
“咳咳咳……那是,那是当然了。呵呵呵……”他回答的有些拖拉,嘴角笑的那叫一个假。
男人薄唇唇勾了下。
“清,你来说说祁大少爷是怎么为阎门的事情费心的?”君亦清好笑的看了祁煜风一眼,
“风这次为了阎门的合作案可是都辛苦到床上了呢!
“这个,这个不要了吧。我心意你知道就好了。呵呵呵……”祁煜风有些郁闷了,而脸上笑比哭还难看忽然走到君亦清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其实他是想直接捂住君亦清的嘴。
“我就是想知道,你这个好兄弟是怎么为我分忧的,才要好好问问。”冷非翎笑意妖冶,神色慵懒中夹着漫不经心。
君亦清丢给了他一记自求多福的眼神,便开始叙述。
“没想到我们的万花丛中过的祁大少也有吃瘪的一天啊!竟然被一个女人shang!”冷非翎听完他的遭遇后,不仅没有同情,还补上一刀。
祁煜风看着两个笑得开怀的损友,气愤的大叫道:“TMD!不就是被一个陌生的女人qiang了吗?老子就当被母猪shang了一次好了!”他一口气喝完了杯子里的酒,用力的将它搁在桌子上。
却没想到这句话又让刚刚睡醒正要下楼的锦年听见了,
“你们在说什么啊?”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慢悠悠的走下了楼,眼神却在祁煜风身上流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