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昨天,钟小舒还有些不想领二皇子的情,那第二天起,这份好处就是不想要,也硬是送上门来了。
因着开业第一天,当今二皇子就亲自上门光临,五香楼的名声直接就扩散到了整个皇城。
接连不断的华贵的马车直奔五香楼而来,更是惹得许多大家公子、书生名仕或慕名或跟风,这下简直就是一发不可收拾,愣是把五香楼的门槛都差点挤破了,一下子名声大噪,生意红红火火,每日来的客人都络绎不绝。
突然之间的爆火,让钟小舒每日都忙得不可开交。
这样频繁的炒菜之下,很快她许久没有突破的快乐厨房等级,终于荣升到了第4级。
“叮咚!恭喜您主人!从第3.级之后,成长量的确大增,升级就变得有些困难了呢。但是经过您的不懈努力和勤劳,今天终于突破第3.级瓶颈到达第4级啦!”系统38好不容又重新冒了出来,活像是憋坏了它一样,絮絮叨叨的念叨了好半天,势必要将它满肚子的话都给说完。
“快乐厨房终于第4级啦!撒花撒花~”喇叭的音效等顿时在钟小舒脑袋里响起。
“停停停!太吵了,别撒了。”她都觉得有上千只小蜜蜂在脑袋里面开音乐会一般,“小38,快说重点吧,别废话了。”
系统38很是不满意的哼了一声,指责道:“你一直强制关机!只有等到系统自动开启我才能出来,你现在还说我吵,你这个主人太没有良心了!”
钟小舒被说的有点不好意思,自从上次升级之后,好像是很久没有看见它冒出来了。
“我都忘了我是不是强制关机了,这个不能怪我啊。”毕竟她怎么知道她无心的那句话就真的让这个系统进入了休眠状态,“好小38别生气,以后有糖了给你买糖吃!”
“我才不爱吃糖呢!别把我当小孩子一样啦!”被哄了的小38撅了撅嘴,很是不以为然。
“咦,难道你很老了么?”
“咳咳,我们来进入正题!”小38咳嗽了一声,自动将钟小舒的问题忽略掉,“恭喜您哦主人,到达快乐厨房第4级,商城中又解锁了新的一味调料,孜然!售价25厨币一瓶!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哦,请问要不要当即购买呢?”
又是这股熟悉的哄骗购买的语气,钟小舒觉得仿佛几百年没有听见过一样,都差点冲淡了她对新调料的惊喜!
孜然呢!
这个烧烤专用调料,无论是什么肉类蔬菜,只要放在炭火上撒上一点点,顿时味道就不一样了。
钟小舒心底又忍不住冒出一个新的想法来,除了火锅之外,完全可以用新调料再开辟一个新菜式来——烧烤!
激动之余,钟小舒忍了一忍,还是先问了一句道,“我现在的厨币有多少来着?还够买么?”
她之前一直都穷得很,以至于现在第一反应就是买不买得起。
系统38回答,“请稍等哦,我统计一下。”
接着传来一阵数据快速运行的声音,“叮咚!亲爱的主人,因为您完成了第二个支线任务,奖励600厨币,加上之前剩余的120个厨币,您现在还有720个厨币哦~很富有啦,那么要不要快乐的买买买呢?”
哇!居然有这么多,这是连钟小舒自己都没有想到的。
不过想想也是,调料这种东西每次炒菜只用加一点就好了,消耗得并不快,就算是她重开了五香楼,这些厨币买回来的调料也够用很久了。
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这下完全都不需要束手束脚的了,孜然烧烤我来了!
于是,五香楼在热烈营业了一段时间之后,又神速的推出了一款新的食物,还限时销售,专供晚上黄昏时分,过时不候,早前没有。
整个新场地摆放在后院侧方,用石块槽出了长长的一块烧烤架子,将各色新鲜蔬菜和肉类都摆放在旁边,客人们任需挑选,当即烤炙!
菜品也仅供三盘,保证了新鲜和味道,更是惹得满京皇城公子贵女不无每日来排队争抢,甚至还有人出高价购买,愣是让钟小舒又是大赚了一笔,名声更扬。
渐渐经过了前期的开辟市场时候,五香楼靠着味道和新颖的菜式,在遍地都是能人才将京城之中闯出了自己的一片天来。
生意稳定了下来,但生活上却出了一个小岔子。
此时已是寒冬,外面寒风冷冽。
殷止戈晚间回来,神色自若,好似没有什么异样,淡笑着说,“我回来了。”
但钟小舒却见他额头上竟然有些细汗,顿时敏.感的察觉到一丝不太劲来,按下疑惑道:“今日这般寒冷,你还出了一头汗,我去给你烧点水泡个澡吧。”
“也好。”殷止戈点点头。
又好像并没有什么,难道是自己想多了么?
钟小舒笑了笑,去厨房烧好了水,而后来到屏风后,动作自然的准备给他宽衣洗漱。
“小舒!”殷止戈却立刻止住她,一手拉住了自己的衣领道:“......我自己来就好。”
这就很奇怪了!
虽说她们夫妻二人还没有到那最后的一步,但平日里的亲密接触已经很正常和自然了,别说是脱衣服,就是她帮他洗澡的时候擦背都有过不知道几回了。
钟小舒微微蹙起秀眉,“止戈,你今日怎么了?”
行为举止都有些奇怪。
“我......我没事,你放心。”
你都这样了,能放心才怪了!
“止戈,你我夫妻之间,最忌讳的就是隐瞒了。再说无论是什么事情,难道你跟我还有不能说的吗?”钟小舒正色道,“你若是今日不说清楚,我是绝对不会出去的!”
钟小舒一手拦在浴桶上,大有不问不罢休的架势。
殷止戈静静的深看了她一会儿,无奈又怜爱的拉起她紧紧抓在桶上的手。
“小舒,我向来对你都没有一点办法。”只要她稍稍用一分力,就足以让他心甘情愿的被俘了。
说罢,殷止戈这才自己有些费力,强忍着伤痛,脱下了内里染血的衣物。
钟小舒虽然一看这个架势便在心里做了准备,只怕不是什么好事情,但见这样血淋淋一片,还是惊呼一声,“怎么会伤成这样?”
那背上愣是长长的一道血痕,即便是绷带包裹着,都有血迹隐隐的将白布侵染,看上去十分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