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初夏竖起葱白的食指摇了摇,“没有,而且我还要将你以前看着她被萧鼎易欺负的事都说出来。”
宫冥爵:“……”
不是就说昨晚么?怎么连以前的都翻出来说呢?
“你们在嘀咕什么?”宫先生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总感觉他们在说他。
“我们只是在聊结果什么时候有,久的话就先回去。”
宫冥爵自然不会傻到将刚刚说的话跟父亲说,所以只好随便找一个说辞。
“一般加急应该都要几小时,所以我也打算让棉棉先回去。”
宫先生脸色难得温柔,一改以往的面瘫,宠溺地看着唐小柒。
“不过棉棉怎么会晕了?”他抬眸看着宫冥爵质问。
宫冥爵目光闪烁,如果是让父亲知道是他打晕的,那他会不会同样也用这样的方法来对付他?
“是你打晕棉棉的。”宫先生目光陡然一冷,语气也变得冰冷起来,“说说你为什么要打晕棉棉。”
宫冥爵轻咳一声,随后便将今天的事情娓娓道来,以现在的情况来看。
看来他们杀那个保镖的目的并不是想隐瞒棉棉的身份,而是想让棉棉恨他。
因为他的死或多或少都是因为他,他们是想用他来挑起他跟棉棉的矛盾。
“原来张龙真的没死,所以当年就是帮蔡婷,是他抱走了棉棉,然后却换了一个死婴回来代替棉棉。”
宫先生回忆起当年那场大火,直至现在都还历历在目,当时烧死了不少保镖。
而张龙也是在其中,当时他就觉得有点奇怪了,因为张龙是保镖头,理应比那些保镖反应更快才对。
但是他却烧得面目全非,到后来点人数的时候,才发现是少了他。
“那既然死婴不是棉棉,那个死婴又会是谁家的孩子?”安初夏拧眉,她记得宫冥爵说过,死婴手上有个银手镯,里面还刻着个唐字。
难道死婴才是真正的唐小柒?棉棉就被她叔叔抱回了唐家?直至后来叔叔知道她没了亲人,所以就来帮助她对么?
“既然小柒是棉棉,那么那个死婴应该才是唐家人。”宫冥爵的想法安初夏一样。
安初夏斜眼睨着他,太现实了,知道有可能是自己的妹妹,所立马改口叫小柒!!!
“死婴是谁的孩子,我不在乎,我只在乎棉棉。”宫先生说完,弯腰抱起唐小柒往主堡去。
因为他住的地方,感觉阳光还不是很充足,所以还是回主堡好。
“走吧,我想看看你被父亲骂的时候。”安初夏眨巴几下双眸。
“……”
“要是我被父亲骂,那你近今晚的惩罚将会加倍。”宫冥爵勾唇坏笑,凑在她耳边轻语:“现在看来,我还是我挺期待被父亲骂,因为惩罚将会加倍。”
安初夏一手推开他,冷哼一声便转身离开,宫冥爵一个跨步走过去,有力的大手紧握着她的手。
大厅。
萧鼎易瞪大眼睛看着宫先生抱着唐小柒回来,他惊愕的嘴巴微张。
他起身快步走过去,望向宫先生,蹙眉问道:“伯父,你怎么抱着唐小柒这个女人。”
宫先生恢复冷漠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但是并未回答他的问题,随即抱着唐小柒上楼。
萧鼎易以为宫先生对唐小柒有所企图,所以也跟着上去,宫先生并未理会他。
直到宫先生将唐小柒放在大床上,拿起她一只手握在自己的手中。
萧鼎易忍不住了,他厉声道:“伯父,唐小柒是我女人,你当着我的面握着她的手,未必也太过不放我在眼里了?”
他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宫先生的手,但是他碍于他是爵的父亲,所以他忍下了想要动手的念头。
“呵呵,你的女人?”宫先生松开唐小柒的手,起身轻蔑地看了眼萧鼎易。
“伯父,你这是看上了唐小柒这个女人?”萧鼎易不答反问。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宫先生同样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因为在他表现来看,他跟棉棉关系匪浅。
“我是他男朋友。”萧鼎易不要脸地说。
话落。
宫先生的脸色立马阴沉起来,男朋友?棉棉被这头猪拱了?
而且还是一头种猪,他的事,他也听说过,所以他对棉棉怎么是真心的?
“你知道她是谁么?”他指了指躺在床上的唐小柒。
萧鼎易拧眉,“她不就是唐小柒么?”难不成还会有别的身份?
“她是我女儿,棉棉。”宫先生双眼阴鸷地看着他,他把萧鼎易的话当真了,以为他们真的是情侣。
“你配不上我女儿,马上离开她。”
萧鼎易只感觉自己的脑袋轰的一下空白,棉棉?唐小柒居然就是棉棉?
这玩笑未免也太大了?他真的有点接受不了。
“听清我的话了么,马上给我滚出去。”宫先生脸色愈发的阴沉,他指着房间门怒吼几声,让萧鼎易消失在他眼前。
“好吵。”唐小柒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坐起来,她茫然地看着眼前陌生的宫先生。
“棉棉,你醒来。”宫先生走过去,想要伸手将她扶起来,但是唐小柒却明显害怕,缩了缩脖子。
她看向萧鼎易小声道:“鼎易,他是谁”
萧鼎易愣了愣,她叫他鼎易?是以前那个人格回来了。
他笑着走过去坐在床上,低声说:“你刚刚叫我什么?”
“是…是…不是,你不喜欢我这么叫你?”唐小柒的语气带着一些害怕,无辜的眼睛看着萧鼎易。
一旁的宫先生都感觉到她的害怕。他一手揪着萧鼎易的衣领,目眦尽裂地看着他,“是不是你对棉棉做了什么?否则她怎么会这么害怕你?”
“你是谁?你放开鼎易。”唐小柒见状,双手攥紧宫先生的手腕,好让他松手。
“棉棉,我是你爸爸。”宫先生面对唐小柒的时候,脸色自然会柔和。
唐小柒连忙摇头,“不是,我父母早就死了,所以你是骗我的。”“棉棉…我…”宫先生不知怎么跟她说这件事,因为他不清楚唐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