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然不相信!”安夫人马上说了,“琪儿这阵子都没有出过家门,她怎么可能会勾结犯罪团伙还买凶杀人,这其中一定有所误会,或是被人陷害了。”
安夏儿笑笑,不,没人陷害你的女儿……
就以你们母女爱玩心思的性子,是不是遭人陷害了,难道自己心里没个数?
“那安夫人真觉得,她有可能遭人陷害?”安夏儿问她,“你已经找到线索了?”
这一问,安夫人又收回了眼睛,撇过了脸。
安夏儿又问安雄,“那你呢?”
“我只觉得警察来到安氏抓人,恐怕不是空穴来风……”安雄说到这,脸色更差了,缓缓地闭上眼睛,“这一阵子,琪儿在家里也确实有些不太对劲的地方,如今我只希望她没有犯太大的错,家里能花点钱,尽量能她把错给弥补回去。”
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纵使安琪儿令他失望,他也不得不想尽办法!
又说道,“先将琪儿保释出来吧,她之前坐过牢,现在又被警察带走了,只怕勾起心理阴影,无论怎样,先将她保释回家,法庭上,能辨护的话,再请律师尽力吧!”
安夏儿明白了,安家这是还对安琪儿抱有着希望,不愿相信那个女儿做出了伤天害理的事!
但现在安雄住院,安夏儿也不想再进一步打击,便说道,“但你们还是最好作好最坏的准备吧,听说你们打算退休了,既然如此,那在夙夜锦辰回来之前,先请个专业人士替你们管着安氏吧,你也可以好好去养身体……”
安雄与安夫人对望了一眼,表情都有点微妙的看着她。
安雄说,“你也……这么说么?上午股东会议上,骆岩峰也这么提过,说琪儿不堪重任,让我们安家请个职业CEO帮忙管理公司。”
“哦,原来安氏已经有股东提起了?”安夏儿一丝诧异后,又笑了,“那看来,这不只是我个人的看法,你们真的可以考虑一下了,请人的话即不会影响你们退休,安氏的大权也还是在安家,你们平时有什么意见找代管理公司的人提就行了,并且可以随时过问公司的情况。”
“你觉得……”安雄还是紧皱着眉头,“有必要么?”
“我们有女儿,也还有儿子呢,请外人来管理安家的公司,像话么。”安夫人不乐意地撇过脸,显然对于这个办法她是最不赞成的一个。
“其他人只是跟你们提意见,最终作决定的是你们,你们好好想想吧。”安夏儿说道,“有道是有备无患,多一个准备总归是没有错的。”
见安夏儿站了起来,菁菁过来扶了一把手。
“好了,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就先走了。”安夏儿微笑道,“祝你早日康复。”
“好,谢谢你专程过来一趟探望我。”安雄点了点头,对向叔道,“老向,出去送送。”
“诶,老爷。”
向叔应着,出去送安夏儿了。
安夫人脸色不免又怀疑了,安夏儿走后,对安雄说,“她有没有可能是跟骆岩峰串通好了,怎么他们都提议我们去找人管理公司呢。”
安雄刚刚有那一瞬也有点疑惑,但这会听着安夫人的话,他皱皱眉道,“不要把话先说得这么难听了,万一这只是安夏儿自己的意见,那岂不是我们小人之心了?”
安夫人哼了哼。
“而且刚才我也问了他们的意见怎么一致,我看她的回答,也没有什么不自然的地方。”安雄想了一下刚才安夏儿坦荡的态度,“我总觉得,安夏儿所提的只是她个人的意思,而且是临时给我们想的一个办法。”
“真是就好了……”安夫人闷气地道,“不然,他们串通好了让我们退休请人管理公司,他日再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我们可怎么是好。”
“你就别这么说了,我看安夏儿是是不会那么做。”安雄道,“之前我也有这个担忧,毕竟以前是安家对不住她,就怕她还有怀恨于心,但现在看着她,我没有这个顾虑了。”
“是么?”安夫人又闷声道。
“你看,她已经已经贵为陆家的少夫人,名下有自己的化妆品品牌唯丽不说,现在又怀了第二胎,怎么看她的荣华都享之不尽。”安雄说道,“她又何苦再记恨着安家,自己找罪受?更何况安氏这个公司跟陆氏集团以及帝晟比起来,微不足道,你觉得她有必要再计算这些?”
安夫人听着安雄这些话,才不出声了,因为安雄所说有道理。
毕竟换作是她的话,有了现在的身家地位,估记对以前的人都不顾一屑了……
“更何况,她若真还记恨我们,又何必专程来医院一趟看我?”安雄想安慰安夫人,他们现在的麻烦和烦恼已经够多了,没必要再分心防着安夏儿那边。
安夫人这才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听着,是这么回事,何秘书,你也是这么看么?”
安雄的秘书站在旁边,理性地分析了一下,说道,“夫人,我认为安总的看法是对的,从刚才陆少夫人的神态看来,她应该是没有事前与骆岩峰商量过,这只能说,都认为另外请专业人士管理公司,是比较合适当下情况的一种方式,如果夫人你和安总要退休的话,确实可以考虑。”
安雄道,“你看你看,大家都这么说吧,你也别操这个心了。”
“什么操心哪,还不是现在家里乱得很,我们不处处留心行么。”
“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安雄又问何秘书,“你们看好的律师就这两个么?要尽快,怕琪儿在在警方那边又闹出什么事。”
“是,安总。”何秘书拿出那最后终筛选出的两个律师名片,递给安雄,“我个人推荐这个张律师,安总你再看看……”
病房外面,向叔送安夏儿出来,一边向安夏儿道谢。
“二小姐,我现在这么叫你,你不会介意吧?”
安夏儿笑笑,摇头,“一个称呼而以,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