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那个赵董事长过来了么?”
“我过来之前,跟他说过了。”莫珩瑾道,“等下他会马上过来。”
陆白来到商会主席的办公室,那个赵董事长便来了。
“陆先生?”赵董事长神经慌张。
刚才差点被商会会议上的阵势吓着。
像陆白这么牛的人物,他以为,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敢顶撞陆白的,想不到……那个劳伦先生居然,果然是世界上最大的商会,每一个人都不简单!
“将当时,你们在遂道里遇到那伙人的详细过程,再说一遍。”陆白对他说,“包括,裴欧当时所说的每一句话。”
陆白相信,裴欧会跟他们走,肯定是有一定的打算。“是。”赵董事长又从头详细说起,“当时劫了整个遂道司乘的那伙人的头领,说他叫洛卡,是黑色所罗门的人,他本来要劫我找那幅画,但裴少听说对方是黑色所罗门的人
后,就下车了……”
戴维斯步伐不紧不慢,对于刚才开始恭维自己的那些人,他也礼仪有度,似乎一切都是那么顺其自然。
其中一个人还跟着他,不停地在为他喝彩,“劳伦先生,恭喜你,听刚才主席的意思,我看下一任顾问一定是你了……”
“是么,谢谢。”戴维斯道。
“那主席他也一定是为劳伦先生你的魄力所感动了呀,毕竟,我们哪有人敢这么杠他……”
当耳边的话是风,戴维斯随手接起响起的手机。
“其他的分区首领已经回来了,洛卡也带回了藏有第四幅的人,怎么,你那边的商会还没结果。”电话里是罗丹的声音,在汇报黑色所罗门那边的情况。身边这个富翁尚不知眼前的戴维斯背后来往的是那个最危险的黑色组织,依然在热情地说着恭维戴维斯的话,“劳伦先生,其实我是最看好你的,到时你当上顾问后可得记
得我呀……”
“是么,那晚上的会议照常吧,我这边的商会结束了。”戴维斯听到有好消息,唇角拽了起来。
一听到会议,旁边的富翁又道,“戴维斯先生晚上还有会议?”
“家族会议。”戴维斯神秘笑说,“以及家族成员给我带回了一个好消息。”指抓到了那个藏着画的人。
本来见那个赵董出现在刚才的会议上,戴维斯是以为洛卡已经失败了。
如此看来,那幅画应该不是在那个赵董身上了。
“哦,原来如此。”富翁夸赞着,“劳伦家族不贵为欧洲四大金融贵族之一,劳伦先生果然是繁忙,那我就不打扰了……”
戴维斯完全没理他,转身就走了,身后的富翁见被忽视尴尬地站在原地,“呃……”
来到商会主席的办公室,美丽的秘书小姐已经在等了。
“劳伦先生请!”
陆白正坐在办公室里的谈话区,不只艾尔和莫珩瑾,赵董事长也在。
见到戴维斯过来,陆白对秘书说,“给劳伦先生倒茶。”
秘书小姐点头去了。
“劳伦先生请坐。”陆白褐眸扫了一眼前面的座位。比起陆白银灰色的西装,简洁清冷的高端男士气质,穿着暗红长外套的戴维斯俨然是另一种气质,他施然座下,第一句话便说,“方才会议上,得罪了,不过还请LuisTe主
席原谅,我必须为劳伦家族争取一些东西,比如更高的名望,那么,我就需要商会顾问这个位置。”
陆白当然不会理会他这一套事后的说辞,“无所谓,商会的职位,有能力者居之,向来都是,只要查证后劳伦先生确实有那个资历,你的争取也是光明正大。”
戴维斯笑笑道,“那就要谢谢您的理解了。”
莫珩瑾也笑着半讽刺道,“不过刚才劳伦先生的话,可谓是针锋相对啊,不知道,还以为你跟陆白有什么过节。”“哪有,莫先生说笑了。”戴维斯马上客气表道,“我们你,与艾尔先生是一样,对LuisTe主席心怀尊敬,不过我与LuisTe主席之前并非熟友,没什么多见面的时间,会议时
间有限,我只能在有限的时间里表达出我自己的建议。”
“非常合理的说法。”陆白给了他一句认同的话,嘴角的微笑几乎看不出他的情绪。
“谢你的理解。”
“不过,我与珩瑾艾尔虽然是朋友,但平时见面的时间也不多。”陆白说道,“我们有各自的家族,家人,故在公事上也没有徇私的说法。”
当然,谁都会徇私,这是人之常情,在所难免的。
毕竟谁都会想要照顾自己人。
但是,谁都不会对外说自己徇私,陆白这种擅于处理公事以及交际的高手,更加知道什么样的话有利于交际场合!
戴维斯点点头,“当然,我相信LuisTe主席是个公正的人。”当然,他也不会相信陆白的话,大家都是表面的一套说辞罢了!
“方才劳伦先生过来之前,我们正在谈论一起突发的事件。”陆白眸光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赵董事长。
“哦,不知是什么突发事件?我有幸能听一听?”戴维斯客气请问。
“刚才赵董事长说,来商会的途中,被一帮不法之陡堵在了纽约某一条遂道中,险些赶不上会议。”陆白不急不徐说起赵董事来的路途中发生的事。
“哦,居然会发生那种事。”戴维斯故作不知,同时颇为感概地望了赵董事一眼,“那真是万分惊险,赵董事长无事真是上帝保佑了。”
“不,对方是冲他手中的画而来,本来要绑架的人是他。”陆白说道。
戴维斯又再次演技上线,贵气的脸庞微微震惊,“画?哦,听闻这段时间商会里三个持有以色列王国时期名画的人被人杀了,难不成,赵董事长手中也有那种画?”
陆白唇边微微泛起,问戴维斯,“劳伦先生不知道?”
“不,不知。”
“这件事目前商会每个人都应知晓,因为被杀的是我们商会的同盟成员。”陆白道,“劳伦先生居然不知道,是否对盟友们太不关心了?”“真是惭愧。”戴维斯微微笑说,“我知道我要竞争商会顾问一位,您肯定会想要了解劳伦家族的信息,所以这一阵子我都在整合一些家族资料,以及‘戴维斯医疗机构’的公字<更¥新/速¥度最&駃=0
司市场情况和财务状况,以便让你了解。真没有特地去关心过那件事,不过,事后我一定会好好慰问一下那几位受难的同盟的家人。”
话圆得滴水不漏!
“劳伦先生果真是有心。”陆白说。
“应该的。”
“我是说,为了商会的顾问一位。”陆白勾着唇角。
“……”戴维斯未作回答应,保持着风度,也算是默认。“对了,刚说起赵董事长的事,他能及时赶到商会,是因为他去一家安保公司请了人护送他。”陆白说道,“而且是由那家安保公司的老板亲自护送,那个老板明智,知道对
方肯定会前来拦截赵董事长,所以出发之前让赵董事长将那幅画交给他保管了。”
戴维斯面色不为所动,暗下却沉了口气。
这么说,洛卡是将那个安保公司的老板带回去了?能开一家安保公司,想必也不是一般人,国际上许多安保公司都是退伍或退役军人开的。
想要撬开一个军人的口,绝不会容易!“那个老板为了完成赵董事长的委托,所以以赵董的安全作为交换条件,跟对方走了。”陆白说到这,带着一惯的华贵清冷微笑,“戴维斯先生,你知道我跟你说这件事是为
什么么?”“请明示。”戴维斯作了个‘请’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