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相思不说话。
倒不是她好学,她只是尽职做好自己的工作。
只不过她的血型也不常见就是,自然会多了解关于血型的事。“相思,仔细想想啊!”言淑敏两手握着,一脸惊讶又不要思议的神色,“当你仅与世界上四十多个人的血型一样的时候,会是什么感觉?或者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人的血型是
这样,又会是什么感觉?总觉得,好不可思议啊!”
“什么不可思议,其实这些稀有血型的人根本就不会高兴。”聂相思说道,“这不是什么好事吧!”
“为什么?”言淑敏说道,“虽然受了重伤输血会很麻烦,可从一定程度上来说,也说明自己的特别嘛,再说谁会动不动就会受重伤。”
“你没听刚才那个韩教授说么,其实不只是RHnull血型的女性,其他稀有血型的女子怀孕都会有危险。”
“你果然好学啊,比我听得还认真?”言淑敏瞪着眼睛看着她,“快说,你是不是也心动了……”
“什么心动,我有做趣÷阁记呢!”聂相思扬了扬手里的趣÷阁记本,一边放进包包里。
“还做了趣÷阁记,果然比我好学啊。”言淑敏摸了摸下巴,突然调侃地看着聂相思笑,“对了,差点忘了,你喜欢是慕斯城……”
“你!”聂相思赶紧捂住她嘴巴,一边看了看周围,“你干什么呢,在外面嚷嚷什么啊?”“就你,喜欢个人还偷偷摸摸的,怪不得人家慕斯城都不认识你都没看过你一眼,你这性子能被男人注意到才怪了。”言淑敏推开她的手,“再说喜欢慕斯城的人多了去了,
脑残粉一大把,你喜欢他没人会觉得奇怪,你躲藏什么呀!”
聂相思脸红了红,“反正不许你嚷。”
“好好好,我不嚷,这是你的秘密。”言淑敏故意压低声音说,还冲她挑了挑眉。聂相思脸颊更红了,马上叉开这个话题,“反正稀有血型的人是绝对不会高兴的,因为他们在生活中必须比常人要更加小心不要受伤,一旦受了重伤就要担心会没有血输而
死去,每天活得小心翼翼地那能高兴么。而一旦需要输血,就将涉及一个错综复杂的国际网络,有时需要跨国追踪某个献血者,再将血液用飞机送到另一个国家救命……”
当年慕家不就是想联系英国国际国血库,想让国际血库调RHnull血过来,但结果英国国际血库那边却刚好没有RHnull血了。
如果再去追踪国外的某个献血者,那就不是一两天的事了。
而她当时也是S城白金商业大学的学生,估记那也是天意,是天意要让她去救慕斯城……
“去哪?”身后言淑敏猛地拽住聂相思的后衣领。
正在边想过去的事边往前走的聂相思被人一拽,脚步一个踉跄倒了回去,“干什么呢,等下我摔倒了找你算帐啊!”“哎唷,你摔倒了还找我算帐,你以为你也是什么稀有血型怕受伤么?”言淑敏啧啧两声,并不知聂相思是RHnull血者,拇指一指身后的方向,“少废话,刚才不是答应我要
和我一起去找那个韩教授的么,你这就想跑了?”
“你去就好了嘛!”聂相思缩着肩膀,“干嘛我也要去?”
“不行,你陪我一起去!壮壮胆!”说着言淑敏一把拽她便转身去找帅哥教授了。
聂相思想说,就你言护士,还需要别人给你壮胆?
不想其他女护士这么想的,讲座结束后去找那韩教授的人多的是,聂相思被言淑敏拽着躺一边,等到其他女护士走得差不多了,言淑敏才拉着聂相思走出去。
不想二人刚刚走到拐弯处,便听到那个韩教授与什么人在说话。
“您是……慕氏的那位总裁慕先生吧?”韩教授的声音,“你会亲自来找我,真是意外,怎么,慕先生找我是有什么事。”
“路过这座大学,有件事想问问韩教授。”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
“听闻韩教授是美国昂诺生命基因科学研究中心的人,我们太子有个事想向你打听一下。”又一个人的声音,“准确地来说,我们想跟韩教授你借一样东西……”
聂相思皱了皱眉,怎么有个声音听着几分耳熟呢?
“这是谁呢?”言淑敏也听出来了,二人加快步伐。
从走廊拐过弯,马上看到了背对着他们的那个白大褂背影,玉树临风的韩教授。他正在跟他跟前的两个人说话,那两个人是……
聂相思和言淑敏放慢脚,但刚一看清韩教授面前的人,二人马上一退步又退回了拐弯处。
“WOC!”言淑敏一声低喝,“是慕斯城……”
聂相思也心惊肉跳。
慕斯城怎么在这?
两个人扶着拐角的墙探出头望着那边。韩子琦面前的人正是慕斯城和阿晋,似乎得知这个来到S城讲座的韩子琦是那个全球最权威的昂诺生命基因生命研究中心的教授,而慕斯城刚好有点事想找那个研究中心的
人。
车子路过这座医科大学,慕斯城便亲自与阿晋上来一趟找这个男人。听到慕斯城想要的东西后,韩子琦极有礼貌又热心地说道,“慕先生,作为您亲自过来一趟的谢礼,我个人可以想办法借给你,不过,那毕竟不是能外借的东西,那是昂诺
研究中心全体科学家几十年的研究成果,我将那个东西借给慕先生看的话,不知道慕先生是否也能借一样你的东西给我看看呢?”
“韩教授,请说说看。”阿晋代为回答道,“你想要从我们太子这借什么?”
听着韩子琦想要的东西,整个过程慕斯城没说话。
抽着烟。
单手插在西裤袋中,看着走廊窗外的医院大学,修长侧身对着韩子琦和聂相思这边。聂相思的目光越过韩子琦的肩头,看着慕斯城深沉沉默的侧脸,不知不觉又像被吸引了过去,深陷在他一个侧面中,那看着外面不清明的眼神中。